我將臉埋進掌心，水晶那尖銳的棱角如針般刺得顴骨生疼，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水晶表麵的冰涼與粗糙。
    商宇的機械鳥歪著頭蹭我的手肘，金屬喙上傳來一陣冰冷的觸感，湊近一看，還能瞧見金屬喙裏沾著的燕窩粥銀耳碎，耳邊響起它清脆的聲音：“數據重構精確率99.87，建議優先備份蘇瑤的銀行流水哦。”
    “原來它升級後話更多了。”我伸出手指戳著晶石表麵新浮現的齒輪紋路，那些紋路在指尖下凹凸分明，窗外暴雨如注，打在落地窗上，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雨水蜿蜒成發光的溪流，光影在眼前閃爍。
    那些被鎏金光絲撕碎的汙蔑詞條正在重組，懸浮屏上光芒閃爍，我能清晰地看到每個字母都裹著血絲般的防火牆代碼，拚湊出蘇瑤與何媒體人的加密郵件。
    商宇突然伸手劃開全息投影，薄荷味袖扣擦過我的耳垂，帶來一絲清涼的觸感，同時耳邊傳來他低沉的聲音：“看第三封附件的雲存儲密鑰。”他的電磁異能激起細小靜電，我手背的汗毛在那股麻酥酥的感覺中倒豎起來，就在這瞬間，水晶突然投射出蘇瑤別墅地下室的監控片段，畫麵中，何媒體人正將偽造的聊天記錄u盤塞進鱷魚皮包，那皮包的光澤在監控畫麵中顯得格外刺眼。
    “你早就知道？”我轉頭時險些撞上他的鼻尖，近在咫尺間，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氣。
    機械蜘蛛順著他的鎖骨爬上肩頭，八條腿在皮膚上爬行的觸感讓商宇微微一動，它用激光在空氣裏畫了個害羞的顏文字，那激光閃爍的光芒在昏暗的環境中格外顯眼。
    “我的掃地機器人上個月撞見過他。”商宇屈指彈飛蜘蛛，熒藍色數據流在他的瞳孔裏明明滅滅，他的目光專注而深邃，同時說道：“但某人新覺醒的‘真相之眼’異能，是在極度渴望揭開真相、情緒高度波動時覺醒的，它似乎能看穿異能偽裝。”他的指尖懸在何媒體人領帶夾上方，那裏有團霧狀黑影正在吞噬證據鏈，黑影翻滾湧動，帶著一種詭異的氣息。
    水晶突然發出尖銳的蜂鳴聲，那聲音刺耳得讓我不禁皺起眉頭，我腕間滾燙的觸感像握住了融化的星星，熱意從手腕迅速蔓延開來。
    那些鎏金光絲如閃電般鑽入視網膜，眼前一陣刺痛，何媒體人領帶夾上的霧靄驟然散開——是蘇瑤飼養的暗影獸在吞噬交易記錄，暗影獸的輪廓猙獰可怖，散發著陰森的氣息。
    “幫我買三份芋泥波波奶茶。”商宇突然對著機械管家提高聲音，趁它轉身下單時迅速湊近我耳畔，溫熱的呼吸掃過我的耳朵，癢癢的，同時他輕聲說：“鄭博主最喜歡在淩晨兩點審核投稿。”他呼吸掃過的地方，水晶自動生成匿名郵箱界麵，正在壓縮包上蓋滿玫瑰火漆印章，那火漆印章的紅色鮮豔奪目。
    當機械鳥銜著奶茶撞進窗戶時，一陣風撲麵而來，奶茶的香甜氣息彌漫在空氣中，我已經把蘇瑤給何媒體人轉賬的區塊鏈記錄嵌進虛擬花瓣裏，花瓣的光影在指尖閃爍。
    商宇咬著珍珠含糊不清地哼歌，電磁異能將我們公寓的ip地址偽裝成南極科考站，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電流的味道。
    “要爆了。”鄭博主的主頁刷新瞬間，商宇突然用機械蜘蛛擋住我的眼睛，機械蜘蛛的外殼冰冷而堅硬，觸感粗糙。
    但鎏金光絲穿透了金屬外殼，我看見詞條蘇瑤豢養異能獸以熔岩噴發之勢吞沒熱搜，那紅色的詞條在屏幕上格外醒目，何媒體人編輯部的玻璃幕牆正被記者們的閃光燈映成白晝，閃光燈的強光讓我不禁眯起眼睛，耳邊是嘈雜的快門聲和人們的驚呼聲。
    商宇的膝蓋無意間蹭過我的小腿肚，一陣溫熱的觸感傳來，水晶突然在茶幾上投射出前世畫麵：蘇瑤往我吊針瓶裏滴異能抑製劑時，何媒體人正在走廊用相機記錄偽造的醫療記錄，畫麵中，燈光昏黃，氣氛壓抑。
    這次投射持續了足足十秒，直到商宇的機械管家打翻奶茶杯，“嘩啦”一聲，奶茶濺出的聲音格外清脆，同時還能聞到奶茶那濃鬱的香氣彌漫開來。
    “你的異能……”他擦拭潑在操作台上的奶茶，尾指狀似不經意勾住我的小拇指，指尖傳來的溫度讓我的心微微一顫，他輕聲說：“在共情特定場景時會實體化記憶？”
    我想抽回手卻被水晶粘住，晶石內部浮現出前世葬禮的雨幕，冰冷的雨滴仿佛透過畫麵落在臉上，耳邊是淅淅瀝瀝的雨聲和人們的抽泣聲。
    商宇的電磁異能突然失控，全屋燈具開始跳華爾茲，燈光閃爍不定，光影在房間裏交錯，我們在明明暗暗的光暈裏看清彼此眼中的驚痛，耳邊是燈具晃動發出的吱吱聲。
    他手腕翻轉凝出個笑臉，卻讓機械蜘蛛捧著紙巾給我擦不知何時落下的淚，紙巾柔軟而細膩，輕輕觸碰著臉頰。
    “接下來該讓暗影獸反噬主人了。”我按下發送鍵時，水晶將蘇瑤別墅坐標同步給異能管理局，一陣輕微的震動從水晶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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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宇的機械鳥突然啄開空調通風口，發出“哢噠”一聲，叼出個正在竊聽的納米機器人——它的金屬外殼上，何媒體人工作室的ogo正在滲出瀝青狀毒液，那毒液散發著刺鼻的氣味。
    窗外暴雨更急了，雨滴如子彈般打在玻璃上，發出劈裏啪啦的巨響，而城市霓虹淹沒在沸騰的輿論星河裏，五彩的霓虹燈光在雨中閃爍迷離。
    商宇修長的手指劃過我修複好的數據鏈，指尖與數據鏈接觸時，能感覺到一絲微弱的電流，在某個隱藏圖層突然停頓：“這位何先生，居然在私人雲盤存了三百個帶密碼的文件夾……”
    他話音未落，水晶突然自動發起高熱，一股熾熱的氣息撲麵而來，讓我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
    鎏金光絲刺入雲端那刻，我看見何媒體人正在刪除某個名為“備用方案”的文檔，而蘇瑤的暗影獸隔著網線朝他露出獠牙，暗影獸的獠牙鋒利而陰森，讓人不寒而栗。
    機械蜘蛛突然用八條腿同時捂住商宇的嘴，液晶屏上瘋狂滾動著“未成年不宜”的警告標語，那閃爍的文字讓人眼花繚亂。
    我手腕上的水晶突然散發出燒焦的味道，那股甜膩又刺鼻的味道鑽進鼻腔，全息投影裏的何媒體人正跪在碎玻璃渣裏瘋狂敲擊鍵盤，鍵盤的敲擊聲急促而雜亂，他身後的暗影獸獠牙已經刺破電子屏幕，屏幕破碎的聲音尖銳刺耳。
    “看來有人要狗急跳牆了。”商宇的機械鳥突然調出實時輿情圖，這是因為機械鳥之前進行了輿情監測模塊的升級，那些原本被熔岩詞條吞噬的黑色區域，正像瀝青般重新凝聚成“羅悅竊取隱私”的毒刺，毒刺般的文字在屏幕上顯得格外刺眼。
    何媒體人工作室的聲明彈窗裏，我修複證據鏈的鎏金光絲被惡意p成黑客軟件界麵，彈窗閃爍的光芒讓我心中一緊。
    就在我查看何媒體人證據時，發現了一個不起眼的文件，文件裏有一些模糊的圖片，似乎與私人會所的某個角落有關。
    這時，水晶突然在我掌心抽搐，緊接著視網膜上浮現出蘇瑤在私人會所的畫麵。
    她戴著能屏蔽異能探測的墨玉耳釘，耳釘散發著幽冷的光澤，正把某個u盤塞進娛樂公司高層的鱷魚皮帶裏和媒體人同款的皮包在投影裏泛著冷光，冷光讓人感覺寒意逼人。
    “芋泥波波奶茶的區塊鏈小票，”商宇突然用吸管戳破全息投影，珍珠的棕褐色在數據流裏暈染開來，如同夢幻的色彩，“或許能證明我們獲取證據的時間線？”他的機械管家正把三杯奶茶的支付記錄轉換成動態二維碼，每個像素點都在跳草裙舞，那閃爍的像素點讓人目不暇接。
    我正要點頭，水晶突然發出尖銳的蜂鳴聲，那聲音如同警報般刺耳。
    鄭博主的私信窗口在視網膜上爆炸式彈開，蘇瑤買通的水軍正在他最新動態下刷屏：“羅悅的治愈異能根本是整容醫院的功勞！”配圖是我前世被推進手術室的偷拍照片——可那分明是蘇瑤找人合成的，照片上的光影和色彩顯得格外虛假。
    商宇的電磁異能突然讓空調出風口飄起細雪，薄荷味的寒意讓我打了個激靈，細雪落在臉上，冰冰涼涼的。
    他指尖在茶幾上敲出摩爾斯電碼的節奏，那清脆的敲擊聲如同神秘的信號，機械蜘蛛立刻吐出熒光絲線，將謠言圖片放大三千倍——p圖軟件的圖層標識正躲在像素縫隙裏瑟瑟發抖，熒光絲線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但這還不夠。”我按住狂跳的太陽穴，水晶突然將前世記憶投射在奶茶杯壁上。
    蘇瑤往我輸液管滴異能抑製劑時，那個裝著攝像頭的花瓶，此刻正在記憶畫麵裏泛著幽藍冷光，幽冷的光芒讓人毛骨悚然，“商宇，你記得兩年前星光盛典的紀念品嗎？”
    機械鳥突然發出恍然大悟的咕咕聲，調出當年活動讚助商名單。
    當“青瓷智能家居”的標誌閃過時，我手腕上的水晶突然與商宇的電磁異能產生共振，在空氣中織出一張泛著藥水味的記憶網——那個插著紫羅蘭的青瓷花瓶，內壁藏著納米級存儲器，藥水味刺鼻難聞，紫羅蘭的香氣卻若有若無。
    “當年所有vip休息室都配備了同款智能花瓶。”商宇的睫毛在數據流裏忽明忽暗，機械蜘蛛正用激光切割虛擬會場的3d建模圖，激光切割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如果蘇瑤沒來得及更換監控設備......”
    我們同時伸手去抓懸浮屏裏的青瓷紋路，指尖相觸的瞬間，一股電流般的觸感傳來，水晶突然將前世今生的時空折疊。
    我看見自己的異能光絲正穿透時空裂縫，纏繞住那個落滿灰塵的花瓶——而此刻真實的蘇瑤別墅裏，暗影獸突然撞碎了陳列櫃的防彈玻璃，玻璃破碎的聲音震耳欲聾。
    商宇的機械管家突然發出烤箱完成的“叮”聲，它肚皮上的屏幕彈出蘇瑤助理的購物記錄：三個月前曾批量購買古董花瓶防潮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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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物流信息顯示，收貨地址正是......
    “星光大廈地下倉庫！”我猛地站起來，水晶光絲在木地板上燙出焦糖色路徑，那股焦糊的味道鑽進鼻腔。
    商宇的電磁異能突然讓吊燈繩自行打結，吊燈晃動的聲音吱吱呀呀，機械鳥趁機叼住我衣擺：“冷靜點，甜心，你知道蘇瑤今天下午要參加什麽活動嗎？”
    全息日曆突然在眼前炸成煙花，五彩的光芒絢爛奪目，標注著“新劇發布會”的日期下，蘇瑤的通稿照片正穿著青花瓷紋樣的魚尾裙。
    她耳垂上的墨玉耳釘在特寫鏡頭裏閃爍，與記憶中的花瓶裂紋完美重疊，耳釘的光芒神秘而誘人。
    機械蜘蛛突然吐出個加密郵件截圖，發件人id讓我的水晶驟然降溫——那是前世給我注射藥劑的護工郵箱。
    此刻這封寫著“花瓶養護指南”的郵件，正文裏藏著段異能者才能看見的波紋代碼，波紋代碼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看來要借鄭博主的直播車用用。”我轉動腕間晶石，鎏金光絲正在虛擬地圖上繪製星光大廈的通風管道圖，金光閃爍，仿佛在指引著方向。
    商宇突然往我手裏塞了顆跳跳糖，薄荷味在舌尖炸開時，一股清涼的感覺瞬間蔓延開來，水晶突然投影出蘇瑤更衣室的實時監控——她正對著智能鏡麵補妝，而鏡框雕花裏藏著微型傳感器，鏡麵反射的光線明亮而刺眼。
    窗外霓虹突然被探照燈刺破，探照燈的強光如同利劍般劃破黑暗，何媒體人雇的無人機群正在我們公寓樓頂盤旋，無人機嗡嗡的聲音在耳邊回蕩。
    商宇吹了聲口哨，機械鳥立刻展開電磁屏障，將那些寫著“網絡小偷”的激光字幕反彈到對麵商場的裸眼3d屏上，激光字幕的光芒絢爛而奪目。
    “或許該給蘇小姐送份回歸禮物。”我撚起飄在空中的無人機殘骸，殘骸的金屬質感在指尖清晰可感，水晶自動將其熔煉成青瓷碎片形狀，熔煉時發出的滋滋聲讓人有些心悸。
    當商宇的機械管家啟動偽裝成快遞車的裝甲車時，一陣引擎的轟鳴聲傳來，我腕間的晶石突然開始倒計時——距離蘇瑤登台還有2小時37分，而星光大廈地下倉庫的智能安保係統，正在此刻進行每月一次的......漏洞檢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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