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就是不說我也知道答案。”
    “你倒好，居然還真思考起來。”
    周祁帶著幾分自嘲，咕噥著，“也就我腦子不好，把工作當情敵了。”
    溫念深深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她剛才確實認真思考，不過......
    “工作是工作，你是你，你不需要去做比較。”
    周祁嗯哼一聲，眼神懶洋洋，“雖然你這話說得沒誠意，但我有被安慰到。”
    “你放心吧，我會盡快找個時間，和她說清楚。”
    “......”
    溫念疑惑，她剛才說得很沒誠意嗎？那他是怎麽被安慰到的？
    自我攻略？
    她不說話，周祁卻有幾個問題在腦海裏轉了又轉。
    “溫念，這塗薇薇表現得很好嗎？還是你對秘書室的人都這麽上心？”
    周祁都有些小吃醋了，要早知道溫念還能陪加班，在旁邊指點迷津，他當初說什麽也要藏一藏拙，白瞎那麽多個能和溫念單獨相處的日夜。
    溫念一勺一口，沉默了一會才慢悠悠開口，“可用的人才，我都會給機會，塗薇薇不是沒能力，她隻是性格軟了點，她要是立起來，我相信她會很出色。”
    事實上，這小半個月塗薇薇不是沒有嚐試過立起來，.每天回家路上，塗薇薇都在絞盡腦計計劃著怎麽拒絕溫念開車送她回家。
    草稿打了好幾份，手背都掐出紅印子來，隻是每次對上溫念淡漠的眼神，她一肚子的腹稿愣是用不上，隻剩下唯唯諾諾，暗下決定再接再厲。
    她看好塗薇薇，並且有計劃準備給機會，就看塗薇薇能不能把握住。
    周祁開玩笑，“你不怕她成長起來，脫離你，和你對著幹？”
    溫念睨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周祁以為她這段時間的培養是為了什麽？
    收買人心，不隻是靠錢，有時候也要一些外力。
    比如情感，比如道義。
    她現在給予塗薇薇的肯定，還伸出援手，就是在鋪路。
    周祁仔細一想，也回味過來，所以秘書室那幾個人才會對溫念死心塌地。
    溫念對他們……和對普通員工不一樣。
    溫念抿唇，戳戳碗裏的餃子，“周祁，找個時間，我們好好談談。”
    “談？談什麽？”
    周祁立刻警覺，眯起眼，一副抗拒的表情。
    溫念難得翻白眼，“不談感情。”
    “不談感情啊？不談感情好，不談感情好！”
    周祁訕訕一笑，繼續安靜陪伴。
    清晨，溫念睜開眼，一如既往床邊空空。
    她其實有些好奇，周祁是怎麽做到，在她醒來之前出門的，又是怎麽休息幾個小時精神一整天。
    照常洗漱，等她踏入溫氏，正巧和塗薇薇同一部電梯。
    “早。”
    她神態自若，塗薇薇卻是先一呆，接著支支吾吾，憋紅了臉，才憋出一個字。
    “早……”
    她縮在電梯角落，一改往常在溫念麵前的輕鬆自在。
    畢竟也是，以為是毫無壓力的同事，結果溫念搖身一變，成了讓她壓力翻倍的上司。
    【頭要裂開了，今天到這裏，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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