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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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兒患的肺癆正是由蘇翰診治治愈。
    而且,蘇翰不僅醫術卓絕,詩詞造詣亦頗高超,就連武藝也是九品之上修為。”
    李雲睿仰起頭,開始細數蘇翰優點。
    “隨著時間積累,蘇翰必然成為大宗師。
    婉兒與他成婚後,我們慶國皇室將再多一位大宗師相助。”
    “日後,慶國征討北齊、東夷、西胡之時,必能取得更大戰果。”
    “如婉兒定婚,就該嫁給這樣的人選。
    我也才能放心做她的依靠。”
    雖為私生女,但終究隸屬慶國皇室一份子。
    隻消蘇翰和林婉兒成親,
    等同慶國皇室增添一位大宗師成員。
    無論是威懾異邦,
    還是戰場上,均占據有利位置。
    “哀家有些累了,你退下吧。”
    太後長吐一口濁氣,下了逐客令。
    李雲睿明白繼續勸說亦無意義,遂起身淺笑施禮後朝外走去。
    “這女子總是反對婉兒與範閑結親,但她的話也不無道理啊。”
    太後將目光投向洪公公,一麵點評範閑,一麵又提及蘇翰。
    “範閑的聲望,現在確實存在問題,這門親事,大概不宜再繼續下去了。”
    “還有那位叫蘇翰的年輕人,也的確才華不凡。”
    “這孩子倒是跟陛下很像,都很有眼力。”
    “洪公公,你認為蘇翰未來有可能晉入大宗師之境嗎?”
    在太後的判斷裏,蘇翰各方麵表現都遠超範閑。
    蘇翰還有潛力突破至大宗師,這也讓太後對他的印象加分不少。
    “既然陛下任命蘇翰為虎衛統領,就說明陛下也非常重視他。”
    洪四庠上前一步,躬身說道:“關於蘇翰能否成為大宗師,奴婢隻能說可能性很大。”
    “太後可以直接下旨退婚。”
    洪四庠明白太後提問的原因。
    因為在他人眼中,他乃是慶國大宗師之一。
    隻有他自己清楚,他還不是大宗師,隻是接近大宗師水平,實質仍屬於九品境界。
    真正的大宗師隻有慶帝。
    當年慶帝傳授他霸道真氣,但因為自身條件限製,無法更進一步達到大宗師層次。
    太後輕歎一聲:“還是交由陛下定奪吧。”
    在廣信宮主殿內,李雲睿從太後處返回,沐浴之後遣退侍女正欲休息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
    “你怎麽來了?”
    李雲睿看清來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與疑惑。
    “想你了,也是要懲罰你,你和太子談的事,我都知曉了。”
    蘇翰笑著伸手揉弄李雲睿頭發:“長公主殿下,我現在心情很差,幫我消氣。”
    李雲睿還想說什麽,已跪在蘇翰麵前。
    次日,李雲睿穿黑色睡衣,慵懶地依偎在蘇翰懷中,白皙手指帶著火紅蔻丹,在蘇翰胸膛畫圈。
    “你就不怕被洪四庠發現我們的事嗎?他是大宗師呀。”
    她魅惑地說著話。
    李雲睿沒料到蘇翰昨晚會大膽進入廣信宮。
    四大宗師之一洪四庠就在宮內,若被發現如何是好。
    這讓她昨夜既擔憂又興奮。
    “擔心什麽呢?洪四庠被你高估了,他不是大宗師,陛下才是宮裏的大宗師。”
    蘇翰嘲諷道。
    雖洪四庠實力近乎大宗師,終究差一口氣,不過是慶帝的一個幌子罷了。
    憑借現在的實力,蘇翰進宮就如同無人之地,隻要避開慶帝感應範圍就不會被察覺,即便靠近洪四庠,對方也感知不到自己的存在,這就是力量差距。
    “什麽?洪四庠並非大宗師?陛下才是?這怎麽可能?記得當初他在討伐大魏時,就已經喪失了全部武藝。”
    李雲睿微張著小嘴,滿臉震驚,無法相信地失聲喊了出來。
    多年前,慶帝在與大魏交戰時陷入生死絕境,雖被陳萍萍拚死救回,但據傳從此武功盡廢。
    這麽多年來,李雲睿也從未見過慶帝再度出手,因而一直以為他確實已被廢去武藝。
    然而,讓她完全沒想到的是,慶帝居然隱藏得如此之深,幾乎瞞過了所有人,還以洪四庠為幌子充當明麵上的掩飾。
    更讓她困惑的是,蘇翰究竟是如何知曉這個秘密的?
    “你是從哪裏得知這些的?”
    平靜了一下心情後,李雲睿帶著幾分疑惑低聲問道。
    據她所知,蘇翰雖然創建了一個名為暗影樓的情報機構,但這個組織中的最強者不過九品下罷了,按理說不該能探聽到這般機密之事。
    畢竟,慶帝若能在數年間將自身的大宗師身份隱瞞得天衣無縫,又怎會輕易泄露給外人?
    蘇翰淡然一笑,伸手輕撫過李雲睿那勾人的麵龐,“我的消息來源自有分寸,無需多問。”
    見蘇翰不願詳談,李雲睿便不再追問。
    但她仍將此事牢牢記住,並打算日後找個機會讓手下對慶帝稍作試探,以確認這消息是否屬實。
    “聽說前天晚上你整晚都在醉仙居那位花魁司理理的畫舫裏度過?還收了她做侍女?你知道她是什麽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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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雲睿目光流轉,嬌媚地看著蘇翰,試著探詢道。
    關於司理理的真實身份是北齊密探,她是近期才知曉的。
    可令人意外的是,蘇翰不僅在司理理那兒待了整整一夜,還將她納為侍女。
    既然蘇翰能洞悉慶帝隱匿實力這種高度機密的事,那麽對於司理理的身份,似乎也沒理由不知情。
    若他對後者一無所知,先前所說的話的真實性就值得懷疑了。
    “別總想著試探我,是不是皮癢了想挨罰?我知道司理理是北齊派來的細作,但這又如何?”
    蘇翰唇角勾起一絲笑意,看著她道。
    李雲睿這個瘋婆子,三天不打真就要上房揭瓦了。
    蘇翰心下暗念,若是她身子如今能撐得住繼續戰鬥,非得讓她嚐嚐被折騰到求饒的感覺不可。
    “我隻是隨口問問嘛。”
    李雲睿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即便此刻,她全身仍疼得厲害,像散了架一般,要是再受一次責罰,怕是真的要喪命了。
    然而,蘇翰對司理理身份了如指掌,也讓李雲睿更加確信對方背後必然有某個神秘情報網,否則絕不可能掌握如此多的絕密信息。
    蘇翰望著她的模樣,沒有半點心軟,隻淡淡開口:“你既已是我的人,往後就莫要做這等無謂試探。”
    “若是再求饒也無濟於事。”
    無論哪個男子,目睹李雲睿此刻楚楚可憐的模樣,
    恐怕都會心生憐惜之情。
    唯有蘇翰深知李雲睿的本質何在,
    用詞輕一些都算褒義了。
    隻是,不管李雲睿手段多高明、多狠辣,
    在蘇翰麵前終歸翻不起什麽大浪,
    這便是基於實力的自信使然。
    “妾身明白了,今後絕不再犯。”
    李雲睿沒有辯解,而是溫順應答。
    一旦蘇翰當真對她的懇求視若無睹,
    她便再也無法掌控局麵。
    見此情景,蘇翰略作點頭,
    甚是滿意李雲睿的態度。
    而昨日夜間,
    憑借她體內的守宮符,
    他亦能感知近來她並無與任何男子發生肢體接觸,
    這就更令蘇翰對其倍感欣喜了。
    隻要李雲睿沒觸碰他的原則底線,
    偶爾小耍嬌嗔任性,
    他也願意容忍一二。
    畢竟無論如何,
    李雲睿的聰明才幹還是不容否認的。
    “蘇翰,昨天太子去尋你是何事?
    我隱約感覺他似乎有異樣了。”
    回想昨夜與李承乾相遇的場景,
    李雲睿低聲詢問道。
    平日李承乾雖極擅長掩飾眼神,
    可她依舊敏銳察覺到那炙熱目光,
    仿佛要將其吞噬似的。
    盡管為利用其太子身份辦事,
    她不得不選擇隱忍不理。
    然而昨天重逢李承乾時,
    盡管其舉止與往常一致,
    但凝望自己時眼神變得格外平靜,
    還帶著些許恭敬,
    著實令她費解:
    一次會麵怎麽就讓李承乾判若兩人了呢?
    其間二人究竟發生了什麽?
    “李承乾?患了些花柳病,
    找我看診治療。
    不過此療法副作用較大,未來十年內他皆無法行男女之事,亦不可動情思。
    也算是斷了他的妄想之心。”
    “你應該看得出他對你的意圖不純吧?”
    蘇翰伸手輕輕抬起李雲睿的下巴,
    半開玩笑地說著實話。
    至於自己可以借雙全手改寫他人記憶一事,
    除非具備絕對碾壓之力前,
    他決計不會外傳。
    隻不過蘇翰此言確屬事實:
    經他全方位調整,
    李承乾現已成雌雄難辨之態。
    確實無法再行夫妻之事。
    “花柳病?你是故意如此安排的嗎?”
    提到李承乾的名字時,
    李雲睿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與反感之情。
    怪不得那天李承乾將林珙和隨從們都遣走,
    僅留他二人獨處,
    原來是因為患了花柳病。
    以蘇翰之能治她女兒肺癆不足一炷香功夫即可痊愈,
    更何況是救治李承乾的病症呢。
    照理不應該有這樣的負麵後果才對,
    唯一的可能就是故意為之,
    也許此舉正是為了顧念著她。
    這一念頭在李雲睿心頭掀起一層漣漪,
    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林婉兒,
    居然還有人在在意著她的處境,
    即便蘇翰此舉用心並非純粹。
    也許隻是為了她的身軀。
    然而,這卻確實讓李雲睿感受到一絲歡快。
    “沒錯,我確實是故意而為。”
    蘇翰微微點頭回應。
    若非蘇翰自身實力尚不足以擊殺慶帝,
    早就已經結果了李承乾的小命。
    又怎會僅僅隻是用雙全手將李承乾化作傀儡?
    在昨天蘇翰改動李承乾記憶之際,
    便察覺到李承乾本身的修為不過六品而已。
    若非太子身份所係,
    這麽個區區六品境界的人物,
    蘇翰壓根不會費勁為其更改記憶。
    “你就不擔心李承乾發現這檔子事嗎?”
    李雲睿輕輕蹙眉,低聲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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