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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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這便是蘇寒的一貫作風。
他的行為似乎透露出一種信息:他有意破壞此次和談,迫使兩國重啟戰事。
如此一來,他便可借此建立功業。
侍立於戰豆豆兩側的千名禁軍、禦林軍以及諸將,皆屏息凝神,目光緊鎖蘇寒。
唯恐這位大宗師驟然發難。
“這般慌亂作甚?今日在場眾人的命運,不過係於我一念之間。”
蘇寒見眾人緊張,淡然一笑,緩緩道:“在這麵前,凡大宗師以下者,皆如塵芥。”話語間滿溢威勢!
即便殿外二十萬鐵騎突入,又能如何?
以蘇寒此刻之力,或許不能盡滅此軍,但待體內真元耗盡之時,從容脫身亦不在話下。
至於司裏裏、範鹹等人?
蘇寒同樣能護他們安然離去。
待他真元複原,再卷土重來,如此反複,縱使敵軍增至兩倍,他亦有十足把握全殲。
“大哥,好生豪氣!”
範鹹目瞪口呆,眼露欽羨之色,向蘇寒豎起大拇指,不禁讚歎。
一人竟敢對一國太後及君臣發難!
司裏裏望向蘇寒的眼神中也充滿向往。
唯有心底深處,稍有掛念戰豆豆和海糖朵朵兩位故友,不過這念頭極淺。
相較之下,兩人怎能與蘇寒相比?
高達目光沉穩,環視四周,已備好隨時應戰。
即便蘇寒真要動手,他也絕不會遲疑,定會追隨蘇寒並肩而戰。
高坐龍椅上的戰豆豆,眉宇微動。
雖未開口,但緊握的雙拳已顯內心波動。
珠簾之下。
“海糖,你能否率侍衛暫擋蘇寒?”
北齊太後略轉首,看向海糖朵朵,那張冷豔嫵媚的臉龐泛起一絲嗔意,低聲問。
自從蘇寒踏入太極殿,接連羞辱北齊。
即便是太後也難免心生怒火。
“實難做到,蘇寒所言無誤,他確能在大軍入殿前將我們盡數屠戮。”海糖朵朵凝視著端坐大殿的蘇寒,搖頭歎息道:“恩師曾告誡,大宗師早已超凡入聖!”
“百萬雄師,亦難抵擋大宗師之力!”
“縱使蘇寒初登大宗師之境,實力尚不穩定,二十萬大軍也恐難以束縛他。”
此刻的大宗師伍竹牽絆住了師父苦荷,北齊暫不能歸,咱們還是莫要招惹蘇寒的好。大宗師與常人,宛若天地之別。尤其朵朵親見師父苦荷出手,那等威力至今難忘。更甚者,朵朵心中有一言未吐:她覺得即便師父苦荷在此刻,或許也非蘇寒之敵。蘇寒未登大宗師時便能傷苦荷,今已入大宗師之境,又當強至何等地步?
"來人,拾起國書,呈予陛下。"
太後聞言歎息一聲,凝視蘇寒片刻,方啟朱唇:"將國書送與陛下。"
此舉無疑是對蘇寒及背後慶國的屈服。抑或說,是對大宗師蘇寒的臣服。且是在北齊朝堂上對敵國之人低頭。
然而殿中群臣無人敢有異議。畢竟蘇寒所言非虛,他們的生死盡在其一念之間。
太後吩咐後,右首太監疾步至蘇寒前跪下,雙手奉上年帝草擬的國書。
太監起身走向戰豆豆,躬身將國書遞出。
戰豆豆接過展閱,雙手捧定仔細審閱,確認無誤後置於一旁。
"公事已畢,該聊聊我和太後間的私事了。"
蘇寒望向簾後太後,淡笑問道:"太後,之前遣莊墨韓於祈年殿欲毀我聲名,阻我武道進階,此事您打算如何補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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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寒豈會忘卻太後曾密令莊墨韓於祈年殿汙蔑他之事。既至北齊,他自當複仇雪恥。
若太後不能給出滿意答複,他也隻能請太後以身相許作為賠償了。
範鹹等人亦是錯愕地看著蘇寒。
難道僅僅是為了向北齊太後討要賠償嗎?
特別是範鹹,他對自家兄長的心機可是再清楚不過了。
“這事兒不是早就算了嗎?為何蘇寒還要當著眾人的麵提及此事?”
“當年莊老先生在祈年殿所做的事,確實是我們大齊理虧,蘇寒想要賠償,也合乎常理。”
“而且,大家別忘了,蘇寒性子這般強勢,要是太後不給出一個令他滿意的賠償,恐怕事情難以善終。”
……
大殿裏的眾多大臣,臉上都有些陰沉,開始低聲交談。
大家都知道莊墨韓在祈年殿誣陷蘇寒的事。
這事大家也都聽說了。
同時,他們也清楚,這不是莊墨韓自己的意願。
一切都是北齊太後暗中授意, 莊墨韓這麽做的。
結果莊墨韓不但沒能成功汙蔑蘇寒,反而還被蘇寒反製,向他行了 之禮。
甚至莊墨韓一生的名譽,都被當作墊腳石給了蘇寒。
更糟糕的是,莊墨韓還當眾說了 。
這些確實都是我們北齊的過錯。
蘇寒提出賠償的要求,也是理所當然的。
端坐龍椅上的戰豆豆看著下麵的蘇寒,眉頭微蹙,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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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豆豆一向喜好詩詞文章。
對北齊太後當年命令莊墨韓做的事也覺得不太光彩。
但北齊太後畢竟是她的母親,戰豆豆也不好多說什麽。
況且,在莊墨韓當眾揭露 後,北齊太後的名聲也受到了很大影響。
即便到現在,上京城中仍有人時不時拿這事來說嘴。
過了很久,珠簾後傳來北齊太後柔和的聲音:
“不知蘇大人想從哀家這兒得到何種補償?”
北齊太後心中同樣清楚。
當年命令莊墨韓誣陷蘇寒的事。
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畢竟莊墨韓並未得逞。
反而被蘇寒占了上風。
如今蘇寒已達到大宗師之境,所謂無法突破武道境界的說法更是荒謬。
既然蘇寒當眾提了出來,
那麽她也隻能先問問蘇寒想索取什麽樣的補償。
如果是金銀珠寶或錢財,
或者其他不算過分的要求,
北齊太後也願意拿出,作為補償。
不過,若蘇寒提出的條件太過嚴苛,她便難以應允。
“此事悉聽太後吩咐,能讓我滿意的,便是最好的結果,我並無過多奢求。”蘇寒見北齊太後未有拒絕之意,嘴角微揚。
究竟何物能讓蘇寒滿意?還得看他接下來會如何看待北齊太後給出的東西或人。
這也能稱得上不貪心?
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對蘇寒的話頗感無措。
蘇寒的話語模棱兩可,並未提及具體所需之物。
太過含糊不清。
倘若蘇寒稍加刁難,
即便北齊太後獻出任何珍寶,隻要蘇寒搖頭,眾人也束手無策。
珠簾之下,北齊太後眉頭輕皺,心中盤算。
贈予蘇寒金銀珠寶?
蘇寒已晉入大宗師之境,這類財物對他而言並非必需。
他歸國之後,慶帝自不會吝嗇,定會厚賞於他。
若以 相贈?
蘇寒儀表非凡,天下的女子見了他,大多會有好感。
這還能算是不貪心?
朝堂中的官員對蘇寒的話感到無奈。
他的言辭中沒有明確指出需求,過於寬泛。
一旦蘇寒執意刁難,
無論北齊太後拿出什麽,隻要他說不好,大家也毫無辦法。
珠簾後,北齊太後陷入沉思。
司裏裏侍立在蘇寒身旁,美貌令人傾倒。
在整個北齊,能與她比肩的女子屈指可數。
北齊太後麵露難色。
“蘇愛卿,此事能否容朕與母後商議七日?恰逢七日後母後的壽辰。”
高坐龍椅的戰豆豆見北齊太後許久未言,便知她正陷入兩難,目光轉向蘇寒,淺笑說道:"蘇卿與貴使團亦可留此共賀壽辰,屆時,朕與母後必有厚報。"
"哦?"
戰豆豆正好借此機會,好好了解蘇寒的喜好,並與太後商議,究竟以何相贈,方能讓蘇寒滿意。
"好。"
蘇寒略一點頭,欣然應允。他本就沒打算立即離京,更何況如今修為更進一步,各國探子想必已將上京之事傳回故土。慶皇得知他突破之事也為時不遠。
至少在未對慶皇有所防備前,他無意歸國。且他欲留京觀望,或許能觸發新任務。若得此機緣,便足以應對慶皇。
待返回慶國,便可登基稱帝。
"來人,送蘇卿回府。"
戰豆豆見蘇寒答應,心中稍安,眉目舒展,含笑抬手。
殿外兩名禁軍即刻上前,躬身道:"諸位大人請隨小人來。"
"但望壽宴之日,能予我滿意之禮,否則……"
蘇寒起身環視四周,看向北齊太後與戰豆豆,嘴角微揚,忽而掃視左右侍衛,冷聲道:"汝等看我,令我不悅。"
話音未落,他抬手一揮,體內傑力湧出,直逼兩邊侍衛。
刹那間,原先守護龍椅兩側的上千禁軍、禦林軍及武將,竟被這近似實體化的傑力壓製於地。
眾人竭力調動真氣,額頭青筋畢露,卻無法掙脫分毫。
"砰!砰!砰!"
反而因這股壓迫之力重重摔下,轟鳴震耳。
原本莊嚴的大殿兩側,竟多了數個深坑。
這一突發狀況,令在場所有人無不驚變臉色。
站在北齊太後旁邊的海棠朵朵,眉宇間閃過一絲冷意,麵上滿是震驚之色。
即便是一旁的戰豆豆、北齊太後以及群臣,也未曾料到蘇寒說動手便動手。
此番舉動,也讓眾人對大宗師的力量有了更為深刻的認知。
蘇寒僅憑一招,便將上千名實力達七品以上的禁軍、禦林軍及眾統領牢牢壓製在地上,完全無法動彈。
即便是那兩位達到九品的禦林軍將領,亦無力掙紮。
除了這些千餘人外,其餘人均毫發無損。
如此恐怖的內力強度與對勁力的精準掌控,更是令在場之人無不心生畏懼。
“我們離開吧。”
蘇寒目睹此景,滿意地點頭,掃了眼眼前的兩名禁軍後,微微一笑,牽起司離的手,當先邁步走出大殿。
適才蘇寒出手,除了厭煩那些人的目光外,更欲借此機會試驗自身實力。
這上千人,其修為最低者亦有七品,少數更達八品。
而那兩名偽裝成禦林軍的將領,則已接近九品。
至於九品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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