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你算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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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的倒是挺快!”
    謝玉東獨立虛空,掃視八方,微微感應了一下,竟然沒能感應到高手存在的氣息,頓時有點吃驚:“這人遁術倒是了得,就不知道修為高低。”
    他持槍在手,心中豪情頓生:“如果是元嬰期以上的高手,正好可以切磋切磋!就是不知道他是上古的真人,還是中古的修士?”
    上古時期,修行界根本就沒有元嬰這種說法,金丹大道,就是修行的終點。
    所謂一粒金丹吞入腹,自此我命不由天!
    一粒金丹,就可以上天入地,一粒金丹就可以翻江倒海,一粒金丹就可以不老長生!
    後來中古時期,靈氣逃逸,稀薄異常,修行艱難。
    修士們為了適應環境,方才修改功法,將修行越來越細化,把金丹期的境界,往後推導出了幾個層次,出現了元嬰這個概念。
    其實隻是為了更好的發揮出自己的法力神通,更好的凝實精氣神,方才有了這麽一個改變。
    但最終所求,也是破碎虛空,成就仙佛大道。
    可在上古之時,根本用不著這麽複雜,隻要修行到金丹境界,那就可以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謝玉東不太清楚這逃走的修士是來自上古,還是中古,因此非常好奇,如果能和對方大戰一場,說不定能交流一下彼此對於修行的認知。
    可惜對方謹慎的很,剛出洞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想要找出來,可就有點困難了。
    這種修士,一般情況下,心神凝實,氣息不顯,又因為是古人,在現代無有牽掛,連因果線都斬斷了。
    謝玉東就算是想要推算他們在哪裏,那也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不是推算不出來,而是實在是沒有耗費心神的必要。
    真要是有人對他不利,他自然就能感應出來,如果大家相安無事,謝玉東也沒有必要非得跟他們作對。
    “玉壺?”
    謝玉東此時眉心冒出一枚虛幻的眼睛,已經看到了隱藏在小山上的玉壺洞天的洞口:“玉壺洞天是哪一家的修士?道門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好像沒有這個存在。難道是佛門中人?不過佛門都在小千世界裏躲避天災,跟道門的洞天很不一樣。”
    他看了幾眼玉壺洞的洞口,壓住了想要進去一看的念頭,轉身離開。
    在謝玉東離開幾個小時後,之前逃走的老人,方才從地底緩緩冒了出來。
    “好家夥!”
    他擦了擦頭上不存在的汗,一副後怕的樣子:“神念猶如實質,我距離玉壺洞起碼有一百多裏地,這人的神念竟然還能掃了過來,他的精神力量,簡直可驚可怖!恐怕隻有渡過四九天劫的仙佛高手,才有如此本領!”
    “都到了如此境界,他為什麽不選擇飛升天界,成就仙佛?幹嘛非要把自己封印到這個時間段?”
    老道人百思不得其解:“難道他有別的圖謀不成?算了,算了,這等高手行事,絕非我能揣度,這個心,還是讓前輩高人去操吧。”
    他把謝玉東已經當成了也是從上古時代封印自己的大高手,因此不敢多想,而是再次遁入地底,向山林外麵遁去。
    第二天,某個城市的地下停車場中,忽然發生了一樁靈異事件,一名老道人竟然從停車場一側的牆壁中鑽了出來,還打翻了一輛撞向他的汽車,然後再次倉皇的鑽入了牆壁內,消失不見。
    ……
    謝玉東返回雲巔大廈,在何文超等人的恭送中,驅車向之前歇息的酒店趕去。
    “等下次再來春城,咱們自己的酒店也就裝修好了!”
    謝玉東邊開車,邊對葉疏桐笑道:“現在全國各個省會城市,都有咱們的酒店,以後在國內旅遊,吃住方麵,還是比較方便的。”
    葉疏桐好奇道:“光是國內嗎?是不是國外也有咱們的酒店?”
    謝玉東道:“國外也有,不過不是很多,芝加哥、舊金山、紐約這些大城市,華人多的地方,還有幾家,華人少的地方,幾乎沒有開設。”
    葉疏桐歎道:“這已經非常了不起了!”
    她隻是一個偏遠山區出來的農家孩子,小時候連縣城都沒有去過幾次,也就在上高中的時候,考上了縣城一中,才知道了城市的樣子。
    但在那時候,她並不清楚酒店的樣子,直到高三畢業,參加同學舉辦的畢業聚會時,才知道了酒店的布置。
    那時候她還被一名男生當眾追求,自然是被她拒絕了。
    直到上了大學,跟著謝寧去了魔都,遇到了謝玉東,有了人生中的一筆大錢,前段時間跟著謝玉東遊玩,才知道了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是什麽樣子。
    可以說,跟著謝玉東之後,葉疏桐才知道有錢人的生活狀態是什麽。
    以前高不可攀,都不敢往裏進的五星級酒店,對於有錢人來說,隻是外出生活中的居住的常態。
    不過像謝玉東這樣的富豪,估計在全球也沒有幾個,有錢也還罷了,竟然還是一個大修士,這就更是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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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計全球,僅此一例。
    車子開到了酒店,時間已經不早了,兩人各自洗漱,相擁而眠。
    次日早上,兩人吃完早餐,謝玉東驅車趕往醫院,再去探望吳文釗和孫婉晴。
    這次進入病房,病房裏還有昨天那幾名那女,在看到謝玉東和葉疏桐之後,幾名男女都顯得很尷尬。
    昨天嗬斥謝玉東的那名倨傲青年,訕訕的對謝玉東道歉:“謝先生,昨天實在是對不起了!我這人態度不好,請您大人大量,別跟我計較!”
    旁邊幾名男女也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道歉。
    “謝先生,昨天實在對不起!”
    “謝先生,我們家老五有口無心,您大人有大量,還請千萬別把他當回事。今天小弟做東,咱們去宴賓樓,兄弟一定要罰酒賠罪,不醉不歸。”
    這些人吵吵鬧鬧,爭著搶著向謝玉東道歉,並要請客賠罪。
    謝玉東懶得理會這些傻逼,他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吳文釗:“怎麽樣?好點沒?”
    吳文釗此時躺在了病床上,氧氣管已經拿了下來,人也已經清醒了過來。
    估計病房裏的幾個男女之所以前倨後恭,就是從他嘴裏知道了謝玉東的“真實身份”,才會主動向謝玉東道歉。
    “感覺還好,醫生說住上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吳文釗看到謝玉東之後,掙紮起身:“謝先生,您怎麽過來了?”
    他對謝玉東道:“我家老五是個愣頭青,昨天不分青紅皂白,得罪了您,被我狠狠罵了一頓!等我出院了,我在帶他給您倒酒賠罪!”
    謝玉東笑了笑:“你沒事就行。”
    他轉身看了看旁邊病床上的孫婉晴:“孫小姐感覺怎麽樣?”
    孫婉晴此時也已經醒了過來,她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我沒什麽事了,今天就能出院。”
    她咬著嘴唇神情複雜的看了吳文釗一眼,對葉疏桐道:“桐桐,你能幫我買一張回老家的車票嗎?我準備回家待幾天。”
    這次中毒住院,老吳家的人隻關心吳文釗的身體,對孫婉晴根本就是不屑一顧,話裏話外,都把她當成了空氣。
    而吳文釗對此也不以為意,甚至都沒有把她介紹給自己的家人,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這人是我的一個朋友,叫做孫婉晴”,然後就再也沒有多說。
    在醫院這一天一夜,都是護工伺候的她,吳家人,連多看她一眼都懶得看。
    要不是這幾天中毒的人有點多,特護病房都已經滿了,吳文釗早就被安排到了特護病房,連看病都不跟她在一個房間了。
    孫婉晴心灰意冷,第一次認識到了有錢人的嘴臉。
    原來在吳文釗心裏,她一直都是一個玩物罷了!
    自己還想跟他結婚當闊太太,真是傻的可以。
    葉疏桐道:“你身體這樣,怎麽能自己回家?”
    孫婉晴笑了笑,道:“沒事兒,上半年我打胎後,就直接步行回的學校,也沒發生什麽事情。我年輕著呢,體力上不會有問題的。再說了,醫生都說沒事了。”
    她雖然在笑,眼淚卻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葉疏桐歎了口氣:“好啊,晴晴,咱們這就走,我去幫你辦出院手續。”
    孫婉晴道:“我想換衣服,現在就離開這裏,不想在這裏待著了,多待一秒,我都覺得難受。”
    葉疏桐:“好啊,我幫你。”
    謝玉東不想在病房裏待著,對葉疏桐道:“我先下樓了,在樓下等你們。”
    見謝玉東要離開,吳文釗急道:“謝先生,我家老五今天還要宴請您呢,希望您給個麵子……”
    謝玉東淡淡道:“給你麵子?你又算什麽東西?”
    孫婉晴是葉疏的朋友,謝玉東可以給她麵子,吳文釗是孫婉晴的男友,謝玉東也可以順便給他一個麵子。
    可現在兩人明顯處不下去了,謝玉東就沒有必要給吳文釗好臉色了。
    昨天他對葉疏桐有不良企圖的時候,謝玉東就想要幹掉他,隻是礙於孫婉晴,才沒有當場發作。
    現在吳文釗和孫婉晴明顯是鬧翻了,謝玉東還顧慮個屁。
    尤其是現場吳家的幾個男女,昨天都得罪了謝玉東,讓謝玉東感覺很不好,此時翻臉,一點心理障礙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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