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也這樣？”
    “對啊，你沒注意？”
    “嘖，沒有，我還覺得她肯定跑不了多久就躲下去了。”
    “現在你注意到了。”話落林雪漫和宋南汐一前一後跑到終點，助教淡定在表上給她倆名字後各自打一個對號。
    “不錯，有韌性，就該這樣堅持。”
    “提醒一下，她們是向導，不是哨兵。不能不用你訓哨兵那一套。”
    “嘖，知道。”
    ——
    拖著疲憊的身軀上完這個格鬥課，宋南汐發誓自己以後一定多給大王吃點。
    體力得到提升是她今天還能活著回家的關鍵。
    爬進沙發上躺著懷疑人生時，她也終於有空看看手環。
    最上麵的是謝尋的消息。
    【謝尋：我回來了，想我嗎？】
    【謝尋：反正我很想你。】
    宋南汐回複他。
    【宋南汐：呃……謝謝？】
    【宋南汐：黑臉.jpg】
    再下麵是楚驚羽的消息，說起來自從上次之後他也沉寂了一段時間。
    她感覺他不會那麽老實，但是他確實很老實。
    【楚驚羽：有空嗎？有空來我家一趟吧，給你看一樣東西。】
    【宋南汐：？什麽東西？為什麽要我過去，你過來不行？】
    宋南汐看著上方的聊天框變為“對方正在輸入中…”
    然後這個狀態消失，她卻沒有等到他的消息。
    接著狀態框又跳回去，楚驚羽給她發來消息。
    【楚驚羽：你允許我去的話，當然可以。】
    【楚驚羽：我現在去找你可以嗎？】
    【楚驚羽：想吃什麽我可以做好幫你帶過去。】
    想到楚驚羽的手藝，宋南汐擦擦嘴角不存在的口水，絞盡腦汁想出來兩道菜。
    【宋南汐：鬆鼠鱖魚和紅燒排骨】
    【楚驚羽：這算是考驗嗎？可愛微笑.jpg）】
    【宋南汐：它可以是。】
    【楚驚羽：等我。】
    宋南汐在沙發上翻個身調整姿勢，繼續看別的消息，然後挨個回複。
    秉著這樣臭烘烘太不舒服了，哪怕累得要死她還是去洗了個澡，隨便換上一身睡衣繼續撲在沙發上等人過來。
    手環閃爍，這次是辛珺的消息。
    對，辛珺自己有了一個賬號。
    【辛珺：我能找你來摸我的翅膀嗎？我好想你。】
    【宋南汐：我們住一層樓……隔著不超過二十米……你問我這個？】
    【辛珺：懂了。】
    緊接著就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從頻率上可以聽出來敲門的人極其暴躁。
    宋南汐開門低頭往下看，辛珺抱住她的腿，“我來見你了。”
    宋南汐彈它腦瓜嘣，“我的意思是，你可以不用想我，我們抬頭不見低頭見，而不是讓你來找我。”
    辛珺不屑皺眉，“我不管，你那個意思就是默認我可以來找你！”
    “那現在看到了，也可以走了。”宋南汐搓一把它的翅膀，該說不說，這個毛真的很軟，做被子一定很暖和吧。
    辛珺感覺自己後背一涼，好像被什麽盯上了，回頭看卻是什麽都沒有，它下意識收起自己的翅膀，繼續和宋南汐詭辯，“我來都來了，就讓我再多待一會兒唄。”
    “辛璟呢？”
    “提他幹嘛。”辛珺不爽撇嘴。
    “隨便問問，他好像很少出門，一個人過得還好嗎？”
    辛珺不屑，“好著呢，他在療養院也一個人住。”
    “也對，我擔心過頭了。”
    “擔心一下我嘛。”辛珺仰頭看她，“我一個人才是孤苦伶仃。”
    “你？孤苦伶仃？”宋南汐臉上帶著明晃晃的我不信。
    辛珺試圖擠出眼淚，但它努力無果，草，看來綠茶也不是誰都能當的。
    它抿唇，“我就是很想見你啊。”
    “那現在見到嘍，你可以回去了。”
    辛珺神情挫敗，“我不喜歡你嘴巴裏說出的話。”
    “那……”宋南汐話才剛開頭就看到辛璟那雙發紅光的橫瞳。
    辛珺牽住宋南汐的手，“我們進去。”
    走進客廳以後它確認空間足夠大，身形開始變高變大，變成了成年模樣。
    宋南汐被它牽在手裏像是一個精致的洋娃娃。
    辛璟毫不客氣抱住她，“這樣的時候最聽話。”
    “小汐？小汐？小汐？”它口中反複呼喚她的名字。
    宋南汐一次又一次回應他，“嗯，嗯，我在。”
    辛珺玩心大起，他鬆開手看她，“你猜猜我現在最需要什麽？”
    話落，辛珺被宋南汐緊緊抱住，“或許你需要一個擁抱。”
    辛珺愣住，“為什麽會覺得是擁抱？”
    宋南汐歪頭好像在認真思考，最後回答它，“不知道。反正給你一個擁抱不會錯的。”
    辛珺眉眼染上笑意，“還有呢？你猜猜我還想要什麽？”
    宋南汐踮腳揉他腦袋，將它的頭發揉得亂七八糟的，“這樣嗎？”
    “發型都亂了，好過分。”辛珺抓住她的手在手背上親一下，“這是懲罰。”
    宋南汐疑惑，“懲罰不痛？”
    “不痛，我當然舍不得讓你痛……”辛珺的目光在她身上流連，所有的一切它都喜歡，怎麽會有她這樣的人？
    腦子裏什麽都不裝，隨隨便便一撩，就拋之腦後了。
    “其實，我是你的男朋友。”辛珺壓低聲音湊到她耳邊說話，“記住了嗎？”
    宋南汐反問，“為什麽？”
    “沒有為什麽。”辛璟看她眼裏的紅光更亮，“小汐，知道了嗎？”
    “知……知道了。”
    辛珺滿意自己的成果，變成男女朋友的下一步是什麽？
    它小心貼近她的臉，看著她的唇瓣屏住呼吸一點點湊近，她呼出的熱氣噴灑到它臉上，它心裏亂七八糟的。
    唇瓣即將相貼，門被人“咚——”一聲踹開。
    辛珺慌亂看向門口，辛璟神情憎惡，“你在做什麽？”
    “做一些你想做卻不敢做的事。”辛珺頭都不扭，隻是一心看著宋南汐。
    “她現在很乖。”辛珺輕撫上她的臉頰，“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辛璟掐住辛珺的脖子，“解開。”
    “你不想試試嗎？”
    宋南汐疑惑地看辛璟，“為什麽要傷害它？”
    “因為它傷害了你。”
    “我沒有受傷。”
    “它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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