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陳友德的算盤,雙向毒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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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陳友德拿著驗血報告找到付平家,把付母氣的吃了老鼠藥之後。
    他出門轉頭就去了鍾潔家裏,備上了豐厚的彩禮錢提親。
    鍾潔的父母是眼皮子極淺的村裏人,這輩子第一次看到600塊整整齊齊的擺在麵前。
    他們二話不說就答應了這門親事,立刻女婿長女婿短的叫了起來。
    至於鍾潔的意見,不重要也不需要理會。
    鍾潔在裏屋聽到後感覺天都塌了,想要偷偷跑出去找付平。
    但是,她被陳友德堵在了屋裏,根本逃不出去。
    陳友德狠厲的說道:“我實話告訴你吧,付平得了愛滋病。”
    “他這輩子都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了。”
    “你就死了這條心,以後踏踏實實跟我過日子。”
    “我保證你這輩子享盡榮華富貴。”
    這消息把鍾潔衝擊懵了,但她還是咬著牙說道:“我不信,我要去找他問問!”
    “你給我讓開!”
    陳友德聞言氣怒交加,臉色鐵青。
    他就搞不懂了,付平那個榆木疙瘩到底有什麽好的,隻不過是自己手下的一個血奴而已。
    自己費盡心機引付平入局,為的就是想讓鍾潔徹底死心。
    結果到頭來她竟然不信!
    陳友德心想:絕對不能給鍾潔去找付平的機會。
    萬一出了紕漏,很可能自己會竹籃打水一場空。
    見鍾潔倔強不屈的眼神,陳友德再也壓製不住心頭的怒火。
    他強硬的把鍾潔拖上了裏屋的床上,粗暴的占有了她。
    而鍾潔的父母,就躲在屋外的牆根底下,就著女兒的哀嚎數著彩禮錢。
    鍾父起初還想進去阻止,但是被自己老婆給攔了下來。
    “你既然收了陳友德的錢,女兒以後就是人家的人了,你憑啥管。”
    “要是小潔不樂意,萬一她到時候跑了,咱們拿什麽賠給陳友德。”
    “這樣讓她死了心也好。”
    “咱們還得留著這些錢給兒子娶媳婦呢。”
    鍾父甕聲甕氣的說道:“我知道小潔相中了黑馬村的那個付平……”
    鍾母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付平?付平有什麽好的?”
    “家裏就一個寡婦娘和幾間破瓦房。”
    “在他們村裏都是數得上號的窮鬼。”
    “本來我就看不上他,他能給多少彩禮?指定沒有陳友德多吧?”
    見鍾父還想反駁,鍾母不留情麵的懟道:“你要是真看上了付平,那你別收陳家的錢啊!”
    “裝得跟自己多疼閨女似的。”
    鍾父無話可說,最終隻是歎了口氣,在屋外的牆根底下搓上一袋又一袋的旱煙,煎熬的抽著。
    一個小時之後,陳友德整理了整理衣衫,滿意的從裏屋走了出來。
    看到門口蹲著的未來老丈人,他又掏出了一張大團結塞到對方手裏。
    “拿著,買點好的煙絲抽。”
    “你這抽的嗆得慌。”
    陳友德將衣服塞進褲子裏,說道:“一個月。”
    “我準備準備,一個月後八抬大轎來你家,把鍾潔風風光光的娶進門。”
    “誒,好好。”鍾父弓著腰訥訥的答應著。
    他覺得自己這輩子,在閨女麵前恐怕再也抬不起頭來了。
    傍晚,陳友德回家之後,並沒有跟人炫耀自己即將娶親的大喜事。
    這種好事,當然得留著親自跟付平同樂,那才不枉費自己的精心算計。
    誰成想,第二天早上,鍾父就著急忙慌的上了門。
    陳友德看到鍾父前來,眉頭不自覺得蹙起。
    才剛收了自己的彩禮錢,第二天就著急忙慌的上門,這老東西不會是睡了一宿想加錢吧?
    鍾父戰戰兢兢的進到屋裏,就跟升堂的時候麵對縣太爺一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他訥訥說道:“女婿,我跟你說個事……”
    “你說。”陳友德老神在在的坐在太師椅上,喝著剛泡好的龍井。
    “小潔昨晚上跑了……”
    一口龍井全噴在了對麵鍾父的臉上。
    陳友德摔摔打打的放下茶碗,揪著鍾父的脖領子說道:“你什麽意思?”
    “什麽叫跑了?”
    鍾父抹了把臉,苦澀說道:“就是跑不見了。”
    “今天早上她一直沒起床,起初還以為她在跟我們慪氣。”
    “後來她娘進她屋裏,看到屋裏根本沒她人影。”
    “她平時常穿的衣服鞋子也不見了……”
    “她趁黑夜裏我們不注意,逃跑了!”
    而且看她這收拾衣服的行為,肯定不是賭氣跑一兩天的事。
    她很有可能跑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抓著老丈人的手一鬆,陳友德都有些傻眼。
    他以為靠著金錢和身體占有了鍾潔,她就會老老實實的嫁給自己,跟自己過日子。
    結果,他還是低估了這女人的烈性。
    陳友德想了想,說道:“這事你先別聲張。”
    “誒,好好……”
    要是被人知道自己把鍾潔睡了,這女人都不肯跟自己好,他這臉以後還往哪兒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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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不定什麽風言風語傳出去,壞了自己的名聲。
    陳友德暗自下定決心,等找到這女人,一定拴家裏讓她好看。
    鍾父訥訥的問道:“那鍾潔……”
    陳友德說道:“悄悄找,你去把你家的親戚都轉一遍看一眼。”
    “我找人在附近查問查問。”
    “好好……”
    鍾父鬆了口氣,他生怕陳友德跟他要回彩禮錢。
    對方如果真的要,他也不敢不給,陳友德在黑馬村那算是後起之秀,有錢有手段。
    而且他拿不出閨女給對方,本來就有些理虧。
    兩家開始分頭行動,到處找鍾潔。
    在那個沒有監控,沒有網絡的年代,想要找一個存心隱藏的人是很難的。
    陳友德琢磨了一會,最先懷疑的人就是付平。
    他出了門就往付平家裏找去,卻見付平家裏沒人。
    他又問了周圍的鄰居,聽說是付母突發某種疾病,被送鎮醫院救治去了。
    陳友德騎著剛買的摩托車去到鎮衛生室,確認付家的情況。
    “付母吃了老鼠藥,狀況很不好。”
    “昨天傍晚,付平跟陳明亮就坐車去了縣裏,這時候估計還沒回來。”
    這樣看來,鍾潔半夜逃走,肯定沒有跟付平搞到一起。
    這讓陳友德的心稍稍放回了肚子裏,他生怕鍾潔那個賤人轉頭就給自己戴了綠帽子。
    而後,鍾家和陳友德的人暗中把黑馬鎮翻了個遍,但就是找不到鍾潔的身影。
    她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就這麽失蹤了。
    陳友德見到嘴的鴨子飛了,也沒功夫繼續找下去,索性去鍾家把彩禮錢全要了回來。
    就這樣,過了整整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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