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雙重打擊下的瘋狂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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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天四人在將朱永年的手下打得落花流水,盡情宣泄完心中怒火後,這才稍稍冷靜下來。夜晚的風帶著絲絲涼意,輕輕拂過,卻吹不散他們周圍那彌漫著的緊張與憤怒的餘韻。
    何天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隻見原本整潔的衣衫上濺了不少的斑斑血跡,暗紅色的血漬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他皺了皺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抬手輕輕撣了撣衣服,可那些血跡卻像是頑固的印記,怎麽也弄不掉。
    沈玉琳也察覺到了自己身上的異樣,她看著自己被血濺到的運動褲上,精致的麵容上滿是嫌棄。她輕輕扯了扯裙擺,咬著嘴唇,嬌嗔道:“哎呀,這血跡弄得我身上黏糊糊的,難受死了。”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憤怒後的疲憊。
    蕭雯婧和蕭雅婧姐妹倆同樣看著自己身上濺有血跡的衣服,互相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無奈。蕭雯婧嘟著嘴,跺了跺腳,不滿地說:“哎呀,這衣服可怎麽洗啊,我最喜歡這件啦。”蕭雅婧則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先別管衣服了,咱們趕緊回去處理一下。”
    何天深吸一口氣,環顧了一下四周,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朱永年的手下,他們還在痛苦地呻吟著。他知道這裏不能久留,便開口說道:“咱們先回家,把身上的血跡清洗幹淨,換身衣服,再想接下來的對策。”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於是,他們四人開始踏上回家的路。一路上,他們都保持著警惕,畢竟朱永年不會輕易放過他們。何天走在最前麵,眼神銳利地掃視著周圍的一切,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跡象。沈玉琳緊緊跟在他身後,雙手不自覺地揪著何天的衣角,似乎這樣就能讓自己安心一些。蕭雯婧和蕭雅婧姐妹倆則在兩側護衛,她們雖然心中還有些氣憤,但也明白此時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當何天四人匆匆趕回別墅時,夜已深,四周靜謐無聲,唯有別墅裏透出的溫暖燈光,像是在迎接他們歸來。
    沈玉琳一跨進別墅大門,便好似上了發條的機器,一刻也不停歇。她的眼神中滿是對何天的關切,腳步急促地朝著浴室奔去。她深知何天剛剛經曆了一場惡戰,盡管發泄了怒火,但身體和精神都一定十分疲憊。
    來到浴室,沈玉琳熟練地打開水龍頭,調節著水溫。她將手伸到水流下,細細感受著水的溫度,如同對待一件無比珍貴的寶物。確定水溫適宜後,她才滿意地點點頭,任由清澈的水緩緩注入浴缸,泛起層層潔白的泡沫。
    水放好後,沈玉琳輕輕走到何天身邊,她的聲音輕柔得如同春風拂麵:“少爺,水已經放好了,先洗個熱水澡,把身上的汙漬洗幹淨,然後好好的放鬆一下。”何天看著她溫柔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微笑著點了點頭。
    此時,蕭雯婧和蕭雅婧也快步走進浴室。三女溫柔的幫何天褪去衣服後,又快速的褪去沾了不少血跡的衣服,不一會兒,三具肌膚如雪般,凹凸有致的胴體就展現在何天麵前,她們手裏拿著柔軟的浴巾和洗浴用品,眼神中同樣充滿了對何天的關懷。三人默契地站在何天身旁,眼神中透露出堅定,仿佛在向何天傳達著她們的心意:她們要好好照顧他。
    何天緩緩走進浴缸,溫熱的水瞬間包裹住他的身體,讓他緊繃的神經漸漸放鬆下來。沈玉琳、蕭雯婧和蕭雅婧也跟著走進浴缸旁,她們輕輕挽起衣袖,露出白皙纖細的手臂。
    沈玉琳率先拿起毛巾,蘸了些沐浴露,輕柔地在毛巾上揉搓出豐富的泡沫。她的動作極其溫柔,像是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她將毛巾輕輕按在何天的背上,緩緩地搓動著,細膩的泡沫在何天的背上散開,帶走了一天的疲憊和塵埃。
    蕭雯婧和蕭雅婧也不甘落後,她們分別拿起毛巾,從何天的兩側開始,仔細地為他搓背。她們的手指修長而靈活,輕輕在何天的背上滑動著,力度恰到好處,既不會太重讓何天感到不適,也不會太輕而達不到清潔的效果。
    在她們的精心嗬護下,何天微微閉上雙眼,享受著這份難得的溫柔。他能感受到她們的用心,每一下搓動都仿佛帶著無盡的關懷和愛意。在她們心中,何天就是她們的天,是她們可以依靠的堅實後盾。她們舍不得他受到哪怕一丁點的傷害,因為她們知道,何天若是受傷,她們的心會像被刀割一樣疼,甚至會心疼得整夜都睡不著覺。
    溫暖的水汽在浴室中彌漫開來,柔和的燈光灑在她們身上,勾勒出一幅溫馨而美好的畫麵。沈玉琳、蕭雯婧和蕭雅婧專注地為何天搓背,眼神中滿是深情和眷戀,仿佛時間在這一刻靜止,隻有她們對何天的愛,在這小小的浴室中不斷流淌。
    在溫暖的水汽氤氳中,輕柔的搓背動作還在繼續,何天愜意地享受著這份悉心照料。突然,蕭雅婧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清脆的聲音打破了浴室裏的靜謐:“姐姐,你說剛才那群是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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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微微側過頭,眼神中滿是好奇與疑惑,長長的睫毛隨著眨眼的動作輕輕顫動,幾縷濕漉漉的發絲貼在臉頰上,更添了幾分嬌俏。她停下手中的動作,等待著沈玉琳的回答,心裏對那突然出現、打斷她們美好時光又被打得落花流水的一群人充滿了好奇。
    沈玉琳手上的動作也慢了下來,她微微蹙起眉頭,眼神有些迷離,似乎在努力回憶著之前發生的事情。溫熱的水汽在她的臉上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霧氣,讓她本就姣好的麵容更添了幾分朦朧美。她輕輕咬了咬嘴唇,思索片刻後,緩緩開口說道:“應該是那個花哨青年的人。”
    她的聲音輕柔卻又帶著一絲篤定。腦海中迅速浮現出那個穿著花哨、舉止囂張的青年模樣,以及他身後那群狐假虎威的手下。她記得,在之前的一些場合,那個青年就對她們表現出了不懷好意的目光,這次突然派人來,很有可能就是他在背後指使。
    蕭雯婧聽到她們的對話,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湊了過來,眼睛睜得大大的,急切地問道:“姐姐,你確定是他嗎?那個花哨青年看起來就不是什麽好人,之前在包廂的時候,他就色眯眯地盯著我們,居然還想動手動腳的。”她雙手叉腰,臉上滿是氣憤,想起那個青年令人厭惡的眼神,就忍不住怒火中燒。
    沈玉琳點了點頭,眼神變得堅定起來:“八九不離十。他之前就對我們有過不軌的企圖,這次派人來,說不定就是想報複我們的,或者把我們抓回去。”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警惕,心裏清楚,和這個花哨青年的麻煩可能才剛剛開始。
    何天一直靜靜地聽著她們的對話,原本愜意放鬆的神情漸漸變得嚴肅起來。他緩緩睜開眼睛,深邃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寒意,他坐直了身體,說道:“不管是不是他,我們都不能掉以輕心。既然他敢派人來,就說明他不會輕易罷休,我們得提前做好應對的準備。”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給人一種沉穩可靠的感覺。他知道,接下來的日子可能會更加艱難,但他有信心保護好身邊的這幾個女孩。在溫暖的浴室裏,氣氛因為這番對話變得有些緊張起來,每個人的心中都湧起了一絲憂慮,但同時也多了一份麵對挑戰的決心。
    朱永年坐在那間寬敞卻彌漫著壓抑氣息的書房裏,燈光昏黃,映照著他略顯佝僂的身軀。曾經烏黑濃密的頭發,因為兒子的遭遇,在一夜之間白了大半,如同被寒霜侵襲過的草木,盡顯滄桑。此刻,他微微眯著雙眼,臉上寫滿了疲憊與陰鷙,靜靜聆聽著手下人的匯報。
    當手下興奮地說出“老板,我們找到何天他們了”時,朱永年原本黯淡無光的眼睛陡然一亮,那眼神中瞬間迸發出的興奮,宛如死寂湖麵上突然躍起的魚。他那布滿皺紋、盡顯滄桑的臉上,肌肉微微抽動,竟擠出了一絲扭曲的笑容,仿佛是寒冬中難得一見的殘陽。他的身體下意識地前傾,雙手緊緊抓住椅子的扶手,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終於找到你們幾個賤人了……”他喃喃自語,聲音低沉卻透著一股狠勁。在他的腦海中,兒子那被打斷的右手,以及那慘不忍睹被廢掉的命根子的畫麵不斷閃現,仇恨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燒。他仿佛已經看到何天四人在他的報複下跪地求饒,看到他們為曾經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代價,複仇的渴望讓他那本已衰老的身體裏湧起一股莫名的力量。
    然而,他還沒有來得及興奮,手下接下來的話卻如同一記重錘,狠狠砸在他的心頭。“老板,咱們找到那四個人的幾十個弟兄們,全部都被他們打斷了雙手雙腳,現在還癱瘓在地上……”手下的聲音越來越小,帶著一絲恐懼和顫抖,仿佛預感到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
    聽到手下的話後,朱永年滄桑的臉上剛露出的一絲絲笑容瞬間就僵住,好似被時間定格。他的雙眼瞬間瞪得極大,眼球仿佛要從眼眶中凸出來,布滿血絲的眼睛裏燃燒著滔天的怒火。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嘴唇劇烈地顫抖著,仿佛有無數惡毒的話語即將噴湧而出。
    “你說什麽?!”他的怒吼如炸雷般在書房中回蕩,震得窗戶上的玻璃嗡嗡作響。他猛地站起身來,雙手用力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文件被震得紛紛掉落,發出清脆的聲響。他大步走到窗前,雙手緊握成拳,憤怒地捶打著窗台,木質的窗台被砸得咚咚作響,似乎隨時都會被他的怒火摧毀。
    手下又把事情小聲的說了一遍……
    手下的話剛說完,朱永年就像一頭發瘋失控的野獸一般,在書房裏瘋狂地發泄著。他抄起桌上的硯台,用力地砸向牆壁,硯台瞬間粉碎,墨汁濺得到處都是,在潔白的牆壁上留下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痕跡。他又衝向書架,雙手用力拉扯著上麵的書籍,一本本厚重的書如雪花般紛紛飄落,在地上堆積如山。
    “你們這群畜生王八蛋!你們這群賤人”他聲嘶力竭地咆哮著,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沙啞。他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每一根白發都似乎在訴說著他的憤怒與仇恨。“我要你們不得好死!我要讓你們血債血償!”他瘋狂地叫喊著,整個書房被他攪得一片狼藉,仿佛是他內心憤怒與絕望的真實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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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的朱永年,完全被仇恨和怒火吞噬,他的理智早已被憤怒燒成灰燼,隻剩下滿心的報複欲望,在這混亂的書房中肆意蔓延。
    花哨青年躺在奢華卻冰冷的病床上,原本哀愁的臉龐因痛苦和憤怒而扭曲,右手纏著厚厚的繃帶無力地搭在床邊,下身的傷痛更是讓他每動一下都冷汗直冒。當手下戰戰兢兢地將何天四人再次重創其父派去的手下這一消息告訴他時,他先是一愣,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仿佛聽到了這世上最荒誕的笑話。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手下,聲音顫抖地問道:“你……你說什麽?再說一遍!”那眼神好似要把手下看穿,希望這隻是個玩笑。
    在得到手下確定的答複後,他感覺自己的腦袋“嗡”的一聲炸開了。心中那原本就熊熊燃燒的仇恨之火瞬間變成了衝天的烈焰,燒得他幾近瘋狂。他猛地坐起身來,全然不顧身體的傷痛,雙手緊緊地攥著床單,指節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他的臉漲得通紅,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嘴裏發出野獸般的咆哮:“你們這群混蛋!!我跟你們不共戴天!!”
    他憤怒地將身邊能抓到的東西都砸了出去,水杯、藥瓶、水果,劈裏啪啦地摔在地上,碎片四處飛濺。他掙紮著想要下床,想要立刻去找何天他們報仇,可身體的傷痛卻讓他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他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一邊咒罵著何天四人,一邊用拳頭狠狠地捶打著地麵,鮮血從他的拳頭上流了下來,染紅了地麵,可他卻渾然不覺。
    他喘著粗氣,掙紮著爬起來,靠在床邊,眼神中充滿了瘋狂和決絕。他惡狠狠地說道:“你們這群賤人,王八蛋,你們以為這樣就能逃過一劫嗎?我朱赫霄對天發誓,一定不會讓你們好過的。我一定要把你們碎屍萬段,一定要讓你們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朱赫霄躺在病床上,身體的傷痛遠不及心中仇恨的煎熬。在得知父親派去的人再次慘敗於何天四人之手還被打斷四肢後,他的雙眼布滿血絲,複仇的火焰在心中瘋狂燃燒,接下來便緊鑼密鼓地展開了一係列對付何天四人的行動。
    朱赫霄深知,要想對付何天四人這樣厲害的對手,僅憑父親那些手下遠遠不夠。他動用朱家的財富和人脈,廣發消息,以高額的報酬和承諾為誘餌,在黑道上大肆招募亡命之徒。他的府邸前每天都有三教九流的人物來來往往,這些人中有在地下拳場拚殺多年的拳手,他們肌肉虯結,眼神中透著凶狠和戾氣;有精通各種刀具和槍械的黑幫成員,他們的身上帶著一種久經殺戮的冷酷;還有一些慣犯和惡霸,他們囂張跋扈,滿不在乎的模樣仿佛天不怕地不怕。
    朱赫霄親自對這些人進行篩選和麵試,他掛著藥水坐在奢華的客廳裏,眼神冰冷而銳利,仔細打量著每一個前來應聘的人。對於那些表現出膽怯或者實力不足的人,他毫不猶豫地將其打發走;而對於那些眼神堅定、身手矯健的人,他則會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承諾給予他們豐厚的回報。經過一番嚴格的挑選,他組建了一支三十多人的精銳複仇小隊。
    為了能準確地找到何天四人的行蹤,朱赫霄安排了大量的眼線。他讓手下在何天四人可能出現的地方,如他們居住的別墅附近、常去的餐廳和娛樂場所周圍,都安插了眼線。這些眼線有的偽裝成普通的居民,每天在小區門口閑逛,留意著進出的人員;有的則混入餐廳和酒吧,裝作客人,時刻關注著何天四人是否會出現。
    朱赫霄還利用朱家在警方內部的一些關係,獲取了何天四人的一些基本信息,包括他們的社交圈子、出行習慣等。他安排專人對這些信息進行分析和整理,試圖從中找出何天四人的弱點和規律。同時,他還使用了一些高科技手段,如跟蹤器和竊聽器,試圖獲取更多關於何天四人的情報。他命令手下在何天四人的車輛和常用物品上安裝跟蹤器,以便隨時掌握他們的位置;在他們可能交談的地方安裝竊聽器,希望能聽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在掌握了足夠的情報後,朱赫霄開始和複仇小隊的骨幹成員一起製定詳細的複仇計劃。他們在一間秘密的地下室裏,圍著一張巨大的桌子,桌上鋪滿了地圖和資料。朱赫霄站在桌子前,眼神堅定而凶狠,他用手指著地圖,詳細地講解著每一個步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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