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 後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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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看到何天毫無顧忌地哈哈大笑,那笑聲清脆響亮,在寂靜的夜裏回蕩,仿佛是對他們莫大的羞辱。他們原本就緊繃著的神經瞬間被這笑聲刺激到了極點,每個人的臉上都浮現出憤怒的神情,眼神中仿佛燃燒著熊熊的火焰,充滿了濃烈的殺意。
為首的黑衣人身體微微一震,原本冷峻的麵容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他的雙眼瞪得如同銅鈴一般,死死地盯著何天,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仿佛下一秒就要將何天生吞活剝。他的雙手緊緊地握著匕首,指關節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手臂上的青筋也暴起老高。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壓抑著的怒火即將噴湧而出。他剛要開口說話,試圖用凶狠的言語震懾住何天,可還沒等他發出聲音,就聽到何天那充滿嘲諷的話語如同利箭一般射向他們。
“就你們這副德行,在我麵前隻不過是一群窩囊廢而已。”何天的聲音清晰而冷酷,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傲慢。他站在那裏,身姿挺拔,眼神輕蔑,仿佛眼前的這群黑衣人根本不值得他正眼相看。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冰刃,刺痛了黑衣人的自尊心。
為首的黑衣人聽到這句話,隻覺得一股怒火從心底直衝腦門,他隻感覺腦袋“嗡”的一聲,理智瞬間被憤怒所吞噬。他的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著,手中的匕首也跟著抖動起來,發出細微的聲響。他死死地咬著牙,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等一下我把你的頭砍下的時候,但願你還能這麽嘴硬!”他的聲音低沉而陰冷,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刺骨的寒意,讓人不寒而栗。
他身後的黑衣人聽到首領的話,也紛紛發出憤怒的吼聲,他們揮舞著手中的武器,腳步向前挪動,將何天等人團團圍住,形成了一個密不透風的包圍圈。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瘋狂和殺意,仿佛隻要首領一聲令下,就會毫不猶豫地衝上去將何天等人撕成碎片。
而何天依舊站在那裏,臉上的笑容沒有絲毫改變,他靜靜地看著這群憤怒的黑衣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淡定和從容,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場激烈的衝突,一觸即發。
昏黃路燈斑駁籠罩的公園角落,緊張的氣氛似一張無形的巨網,將何天一行人與黑衣人緊緊束縛。黑衣人被何天的嘲諷徹底激怒,個個摩拳擦掌,眼神中凶光畢露,手中的匕首在夜色裏閃爍著森冷的寒芒,剛要邁開腳步動手,何天那充滿譏諷的話語再次如利刃般劃破這緊張的空氣。
“就你們這群隻會狂吠的狗,真的有那個本事殺死我嗎?我勸你們還是回去喝奶尿尿玩泥巴算了,別在這裏狂吠亂吠的,要不然,別人聽到了還以為我在這裏虐待什麽小狗呢。”何天嘴角上揚,掛著一抹輕蔑到極致的笑容,眼神裏滿是不屑,聲音清朗卻字字如針,狠狠刺痛著黑衣人的自尊。他的語氣輕鬆隨意,仿佛眼前這群手持凶器、殺意騰騰的黑衣人不過是一群任他戲耍的孩童。
說完這番話,何天仰頭大笑起來,那笑聲爽朗且張狂,在寂靜的夜裏傳得很遠。笑聲中透著十足的自信與對黑衣人的極度鄙夷,仿佛是在向這群心懷不軌者宣告他們的不自量力。他的笑聲就像一把火,徹底點燃了黑衣人的怒火,讓他們本就緊繃的神經徹底斷裂。
為首的黑衣人原本鐵青的臉此刻漲得如豬肝一般,額頭上青筋暴起,仿佛一條條扭曲的蚯蚓。他的雙眼瞪得滾圓,幾乎要從眼眶裏凸出來,眼神中滿是瘋狂與憤怒。他的胸膛劇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濃重的怒氣。他緊握著匕首的手因為用力過度而微微顫抖,指關節泛白。
再也無法壓抑心中那如火山般噴發的怒火,為首的黑衣人猛地向前踏出一步,對著手下大吼起來,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嘶啞:“給我上!亂刀砍死他!”這吼聲仿佛一聲驚雷,在夜空中炸響。吼聲中充滿了無盡的憤怒和殺意,仿佛要將何天徹底毀滅才能平息他心中的怨恨。
聽到首領的命令,黑衣人如一群被激怒的惡狼,發出低沉的咆哮,揮舞著手中的匕首,惡狠狠地朝著何天撲了過去。一時間,腳步聲、怒吼聲交織在一起,打破了公園夜晚的寧靜,一場激烈的衝突瞬間爆發。
在昏黃路燈搖曳的光影下,那群被怒火衝昏頭腦的黑衣人,如洶湧的黑色潮水般,發了瘋似的朝著何天等人撲來。他們的腳步雜亂而急促,揚起的塵土在空氣中彌漫,手中的匕首在夜色裏閃爍著瘮人的寒光,嘴裏還發出低沉的怒吼,仿佛一群來自地獄的惡獸。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黑暗中忽然閃過三道身影,如鬼魅般迅速。董詩雅、董詩琳和白發老者莫塵風三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趕到,穩穩地擋在了何天麵前。
董詩雅身姿高挑,一頭烏黑的長發束在腦後,眼神冷峻而銳利,仿佛藏著無盡的鋒芒。她身著一襲黑色勁裝,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曲線。此刻,她一臉不屑地看著衝過來的黑衣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她輕輕握了握手中的匕首,那匕首在燈光下閃爍著幽冷的光,仿佛在呼應著她內心的戰意。她的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顯示出她此刻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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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詩琳同樣身材高挑,但卻透著一股靈動之氣。她的眼睛明亮而清澈,如同夜空中的星辰。她手持一把短劍,劍身閃爍著銀色的光芒,劍柄上的寶石在燈光下隱隱發光。她同樣滿臉不屑地掃視著那些黑衣人,眼神中充滿了輕蔑。她的身體微微前傾,雙腳快速地調整著站位,隨時準備迎接敵人的衝擊。
白發老者莫塵風,一頭白發如雪,在夜風中輕輕飄動。他麵容清瘦,眼神深邃而沉穩,仿佛藏著無盡的智慧。他身著一襲灰色長袍,手持一根古樸的拐棍,拐棍上的紋路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清晰。他緩緩地向前踏出一步,腳步沉穩而有力,同樣用不屑的目光看著衝過來的黑衣人。
董詩雅看著那些如狼似虎的黑衣人,冷哼一聲,率先衝了出去。她的腳步輕盈而敏捷,如同一隻矯健的獵豹。手中的匕首在她的揮舞下,劃出一道道淩厲的弧線,帶著破風之聲,朝著黑衣人刺去。每一次出手都精準而有力,仿佛帶著無盡的力量。
董詩琳緊隨其後,她的身形如燕,靈活地穿梭在黑衣人群中。手中的短劍如同靈動的遊龍,時而刺向敵人的咽喉,時而劃過敵人的手臂。她的動作輕盈而迅速,讓人眼花繚亂。
莫塵風也不甘示弱,他手持拐棍,步伐穩健地跟在後麵。他的拐杖看似普通,卻蘊含著強大的力量。每一次揮舞,都帶著一股強大的氣流,掃向周圍的黑衣人。他的眼神專注而堅定,仿佛在告訴敵人,他們的攻擊是徒勞的。
一時間,刀光劍影在黑暗中閃爍,喊殺聲、兵器碰撞聲交織在一起,一場激烈的戰鬥就此展開。戰鬥的喧囂如洶湧的潮水般澎湃。董詩雅、董詩琳和莫塵風三人宛如三把銳利的尖刀,直直插入黑衣人那看似洶湧卻實則脆弱的陣營之中。
董詩雅猶如暗夜中的奪命刺客,她的身姿輕盈靈動,每一個動作都帶著致命的美感。手中的匕首在她的揮舞下化作一道道寒芒,閃爍著攝人的寒光。她穿梭在黑衣人群中,腳步快如閃電,讓人幾乎看不清她的身影。每當靠近一個黑衣人,她的匕首便如毒蛇吐信般刺出,精準地劃過對方的手臂、腿部,隻聽“噗嗤”一聲,鮮血飛濺而出,黑衣人慘叫著倒在地上,胳膊無力地垂落,顯然是被她鋒利的匕首切斷了筋骨。
董詩琳則像一隻敏捷的靈貓,手中的短劍在燈光下閃爍著靈動的光芒。她靈活地躲避著黑衣人的攻擊,同時尋找著最佳的反擊時機。當一個黑衣人揮舞著匕首向她撲來時,她身體微微一側,巧妙地躲過了攻擊,然後迅速轉身,短劍如流星般劃過對方的腹部。黑衣人隻覺一陣劇痛傳來,身體不由自主地彎下腰去,鮮血從傷口處汩汩流出,他捂著肚子,雙腿一軟,癱倒在地上。
白發老者莫塵風雖然年事已高,但氣勢絲毫不減。他手中的拐棍仿佛有千斤之力,每一次揮舞都帶著強大的氣流。當一群黑衣人圍上來時,他不慌不忙,雙手握住拐棍,用力橫掃而出。拐棍如同一根巨大的鐵棒,重重地砸在黑衣人的身上。隻聽“哢嚓”幾聲脆響,幾個黑衣人被砸得骨折,身體扭曲著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在三人的猛烈攻擊下,黑衣人根本沒有還手之力。他們原本的囂張氣焰早已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恐懼和絕望。他們試圖抵抗,但每一次攻擊都被三人輕鬆化解,反而自己身上不斷增添新的傷口。
片刻時間,原本如狼似虎的黑衣人已經全被打趴下了。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一片人,有的胳膊以奇怪的角度扭曲著,顯然是骨折了;有的腿部血肉模糊,骨頭都露了出來,隻能痛苦地在地上翻滾;還有的身上傷痕累累,鮮血染紅了他們的黑衣,整個人虛弱地趴在地上,再也沒有了一絲戰鬥力。
戰鬥結束,周圍陷入了一片寂靜,隻有黑衣人的痛苦呻吟聲在夜空中回蕩。董詩雅、董詩琳和莫塵風三人站在原地,氣息平穩,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和輕蔑,仿佛剛剛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何天眼神如寒夜的冰霜,冷冷地掃視著這群狼狽的家夥。他雙手隨意地插在褲兜裏,步伐不緊不慢,每一步都踏得沉穩而有力,仿佛是在丈量著敵人的慘敗。
他一步一步地朝著為首的黑衣人走去,那黑衣人趴在草坪上,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他的一隻手已經被董詩雅幹淨利落地砍掉,斷口處鮮血汩汩地往外冒,將身下的草坪染成了觸目驚心的暗紅色。他惡狠狠地瞪著何天,那眼神中滿是仇恨與不甘,猶如一頭受傷卻仍困獸猶鬥的野獸。
何天走到他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嘲諷的冷笑。突然,他猛地抬起腳,毫不留情地踢在了黑衣人斷臂的傷口上。“哢嚓”一聲,仿佛是骨頭碎裂的聲音混合著黑衣人的慘叫,在寂靜的夜空中格外刺耳。
“剛才不是挺囂張的麽,說要砍下我的頭?”何天的聲音冰冷而嘲諷,仿佛從地獄深處傳來的低語,“怎麽現在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了?嗯?”他一邊說著,一邊從兜裏掏出手機,打開錄像功能,將黑衣人那滿臉痛苦、扭曲的慘狀清晰地記錄下來。手機的閃光燈在黑暗中閃爍,仿佛是在為這場勝利做著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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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衣人緊緊咬著牙,腮幫子鼓得高高的,牙齒幾乎要把嘴唇咬出血來。他雙眼通紅,布滿了血絲,憤怒和痛苦在他的眼中交織。他想破口大罵,想撲上去與何天同歸於盡,可身體卻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隻能硬生生地扛著這劇痛。何天的那一腳,仿佛是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他的身上,讓他眼前一黑,差點昏死過去。但他心中那股倔強的恨意支撐著他,讓他強忍著那如潮水般湧來的劇痛,不肯閉上雙眼。
何天收起手機,嘴角的冷笑愈發明顯。他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然後轉身,帶著勝利者的姿態,緩緩地朝著遠處走去,隻留下身後那片狼藉和一個在痛苦中掙紮的黑衣人。
黑衣人強忍著斷臂處如浪潮般翻湧的劇痛,從喉嚨裏擠出幾聲粗重的喘息,他拚盡全身力氣撐起上半身,用那隻未受傷的手撐在滿是血跡的草坪上,惡狠狠地瞪著何天,眼神中仿佛要噴出火來。
“何天,你少在這兒得意忘形!”他的聲音因為痛苦而變得沙啞,卻依舊充滿了挑釁和不甘,“今天不過是我一時疏忽,中了你們的奸計。你以為砍了我一隻手,把我弄成這副慘樣,你就贏了?太天真了!”
黑衣人喘了幾口氣,繼續咬牙切齒地說道:“我背後的勢力你惹不起,他們很快就會知道這裏發生的一切。到時候,你和你身邊的那些狐朋狗友,一個都別想逃。你錄下這視頻又能怎樣?不過是自欺欺人的玩意兒。等我們的人來了,會把你這所謂的證據撕得粉碎,然後將你碎屍萬段!”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每說一句話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但眼神中的那股狠勁卻絲毫不減。“你現在的所作所為,不過是在給自己埋下禍根。你等著瞧吧,報應很快就會降臨到你頭上。我就算今天死在這兒,也會變成厲鬼,天天纏著你!”
說完,黑衣人猛地朝地上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然後再次惡狠狠地盯著何天,仿佛要用自己的目光將他燒成灰燼。盡管身體已經千瘡百孔,但他那強硬的態度和不屈的眼神,依然顯示出他內心深處的不甘和對何天的深深恨意。
何天嘴角微微上揚,那笑容裏滿是不屑與嘲諷,如同寒夜中閃爍的冰霜,透著徹骨的寒意。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那滿臉猙獰、強裝硬氣的黑衣人,眼中沒有絲毫的畏懼與妥協,隻有對敵人的輕蔑。
“我錄視頻?”何天冷冷開口,聲音如同從冰窖中傳來,“不過是想給你家主人看看而已。”他微微停頓,眼神中閃過一絲淩厲的光芒,“讓他清楚地知道,我何天可不是什麽阿貓阿狗,不是隨便派幾個嘍囉就能輕易殺掉的。”
何天向前踏出一步,陰影籠罩在黑衣人身上,他的聲音愈發冰冷:“就你們這副德行,也敢來殺我?想要殺我何天,下次多派點厲害點、像樣點的狗過來。別再拿你們這些蝦兵蟹將出來丟人現眼了。”他的話語如同一把把利刃,直直刺向黑衣人那本就脆弱的自尊心。
說完,何天轉身,邁著沉穩而堅定的步伐向前走去。他的背影挺拔而自信,仿佛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峰。然而,剛走出幾步,他的腳步突然停住,整個人如同被按下了暫停鍵一般。
他微微側頭,眼神如同寒星般銳利,聲音冰冷得仿佛能凍結空氣:“差點忘了。”他緩緩轉過頭,目光直直地射向黑衣人,一字一頓地說道,“你回去後,告訴你家主人,讓他三天內帶著你們家那個很像“女人”的少爺跪在我麵前求饒。”說到這裏,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威脅。
“要不然……”何天向前走了兩步,再次逼近黑衣人,每一個字都仿佛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後……果……自……負!”最後幾個字,他說得格外用力,每一個音節都重重地砸在黑衣人的心上,仿佛是命運的宣判。那聲音如同滾滾悶雷,在寂靜的夜空中回蕩,讓黑衣人不禁打了個寒顫,原本強硬的眼神中也閃過一絲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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