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金礦不好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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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位比爾是花旗國人?”
徐雪倩笑了笑,“什麽花旗國人,他叫張龍貴,就是東江本地人,曾經申請了十八次花旗國綠卡,但每次都被拒絕。可能是被打擊地狠了,患上了妄想症,開始幻想自己成了花旗國人。
他給自己取了一個英文名叫比爾,並且不允許我們稱呼他的華國名字,他說英文名聽起來更高大上。
張龍貴瘋狂地崇拜花旗國,認為花旗國的一切都是美好的,華國的一切都是醜陋的。我記得網上有個詞叫什麽來著,‘皈依者狂熱’,對,就是這個詞,形容他非常貼切。”
梅明聰忍不住嘴角一抽,心想“比爾”高大上?在國外,這個名字應該和華國的狗剩是一個級別的吧。
徐雪倩說完自己先忍不住笑了,她隨意將柔順的青絲撥到耳後,不經意間露出了白皙修長的脖頸。
這個女人真是上天的寵兒,似乎老天爺將所有的優點都賜予了她。
一米七的高挑身材,完美無瑕的臉蛋,一雙丹鳳明眸,顧盼生輝,妙曼麗質的身段,修長筆直的大長腿絲毫不輸於苗苗。她的美麗,猶如一汪深潭,毫不吝嗇地展現在眾人麵前。
梅明聰偷偷欣賞徐雪倩的同時,徐雪倩也在留意他的一舉一動。她對於梅明聰的目光並不感到厭惡,畢竟從小就是眾人關注的焦點,早已習慣了他人的注視。隻要不是下流猥瑣的目光,她通常會選擇無視。
梅明聰敏銳地察覺到徐雪倩投來的目光,心頭一凜,以他兩輩子的人生閱曆,也差點沉淪在徐雪倩的美色之中。
與初次見麵時的冷漠相比,今天的徐雪倩表現得過於熱情。梅明聰有自知之明,他的這副皮囊雖說還過得去,但要說能讓女人主動投懷送抱,他是萬萬不相信的。蘇婕之所以這樣做,更多的是迫於生活的壓力。
事出反常必有妖,梅明聰收攝心神,暗自提高警惕。
“還有什麽需要特別注意的嗎?”梅明聰進一步詢問。
“張龍貴平時還是很安靜的,但是絕對不能在他麵前談論流浪小破球,否則他肯定會發狂。倒是可以多提一提愛丁堡堡壘,他最喜歡聽這個。”
“是因為鹿哈長得帥嗎?”梅明聰半開玩笑地問。
“不是,是因為愛丁堡舔洋人舔的好。”徐雪倩的回答讓梅明聰感到有些意外。
梅明聰:……
“梅大叔,你是來看我的嗎?”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梅明聰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發現是昨天偶遇的鍾婷。
鍾婷像一隻活潑的小兔子,蹦蹦跳跳地來到兩人麵前。
梅明聰溫和地笑道:“我今天閑來無事,就想過來看看你。隻是來的匆忙,沒有準備禮物,下次一定給你補上。”
“梅大叔,你能來看我,我就很高興了,不用買禮物的。”鍾婷眨了眨眼睛,大眼睛裏閃爍著快樂的光芒。
鍾婷親昵地拉著徐雪倩的手,乖巧地說:“雪倩姐姐早,我今天按時吃藥了。”
“小婷真乖。”
徐雪倩輕輕捏了一下鍾婷嬰兒肥的小臉,帶著她到一旁說起了悄悄話。不一會兒,鍾婷的小臉變得紅撲撲的,就像熟透的蘋果一樣,她羞澀地牽著徐雪倩的衣角,撒起嬌來。
“小婷,該做檢查了。”
“胡大叔早。”
胡立笑起來就像是鄰家大叔,他推著裝滿儀器的小車走進了病房,臉上完全沒有對其他人的那種冷漠。
徐雪倩向梅明聰告罪一聲,走進病房幫忙去了。
自從有女病人投訴男護工性騷擾後,療養院迅速出台了新規定,要求男醫生或男護工在與女病人接觸時,必須有一名女醫生或女護士同時在場。
徐雪倩從病房走出來後,梅明聰好奇地詢問她剛才和鍾婷聊了些什麽。
徐雪倩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女孩兒家的事情你少打聽。”
梅明聰不以為然,男人除了對金錢和權力感興趣外,不就是對女孩兒家的那點事情感興趣嗎。
“鍾婷是怎麽進來的?”
徐雪倩的臉色突然變得陰沉,她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校力。具體的細節我不想多說,實在是難以啟齒。”
“那欺負她的那些人......”
“那幾個畜生都不是大人,隻是道了歉就給放了,可憐鍾婷......”
校力,一個很沉重的話題。
等辛昊忙完手頭的工作,已經接近中午時分,梅明聰終於找到機會向他說出自己的計劃,“隻要我們能夠開采這座金礦,許多看不起病的患者就都能得到治療,療養院的財務狀況也能得到極大的改善。”
辛昊聽後無奈地搖了搖頭,“院長,我們不能隨意提高藥價,藥品售價國家是有明確規定的。”
梅明聰撓了撓頭,換了個新的提議,“要不我們提高檢查費用,或者增加檢查次數。”
“就算天天給他們做b超、拍x光,也賺不了幾個錢。這樣做反而會讓患者覺得我們是在亂收費,對療養院的聲譽也會造成影響。”辛昊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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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梅明聰上任以來,辛昊一直冷眼旁觀,作壁上觀。直到梅明聰成功地扳倒了張益安,他才意識到療養院真的變天了。
隨後的科室大規模撤並,老弱病殘被裁撤一空,讓辛昊見識到了梅明聰的果斷和無情。而現在,聽到梅明聰想要為貧困病人做些什麽的時候,他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觸動。
最初,辛昊是看不上梅明聰的,認為梅明聰不過是被發配邊疆,混吃等死的人物。然而,令他意外的是,梅明聰沒有自甘墮落,反而幹得有聲有色,這讓辛昊開始重新評價梅明聰。
精神疾病的治療費用高昂,特別是進口藥物,醫保往往不報銷或隻報銷很小一部分,這對病人及其家庭來說是一個沉重的負擔。沒有足夠的財力支撐,普通家庭是負擔不起長時間治療費用的,隻能苦熬。
或許是醫生當久了,見慣了生老病死,醫生總給人一種漠視生命的感覺。但隻有他們自己知道,他們的血還沒有冷,每次看到病人因為經濟困難無法得到治療時,他們的內心同樣會感到痛苦。
在現有的醫療體係下,他們除了盡最大努力救治病人,能做的確實有限。
辛昊一直在為病床不足的問題傷腦筋,梅明聰的提議雖然不具備可行性,但思路是正確的,從那幫人身上弄錢的路子也是對的,隻是他一時想不到更好的解決辦法。
兩個人對坐愁城,頭發都撓掉了一大把。
徐雪倩端著三個飯盒走進辦公室,對兩人說道:“都別愣著了,先吃飯。”
徐雪倩今天十分反常,辛昊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小徐,先說好,借錢免談。你也知道,我家的錢都在你嫂子手裏,她就是個鐵公雞,一毛不拔的。”
徐雪倩沒好氣地把飯盒放到辛昊的麵前,“好心給你打飯,你卻這樣想我,那你還是別吃了。”
“我就是開個玩笑,你怎麽還當真了。”
三人邊吃邊聊,氣氛逐漸熱烈了起來。徐雪倩夾起一塊青菜,關心地問:“兩位領導在為什麽事發愁?如果不嫌我這個小女子人微言輕,不妨說給我聽聽。”
辛昊看向梅明聰,見他點頭,便輕聲將兩人討論的內容詳細給徐雪倩講述了一遍。
徐雪倩的眼中異彩連連,她沒想到這個小院長除了一副好皮囊,竟然還有宅心仁厚的一麵,這讓她對梅明聰的印象有了極大的改觀。
她眼珠轉了轉,輕聲笑道:“這還不簡單,不就是在不違法的前提下多掙錢,同時讓他們心甘情願地把床位騰出來。”
一聽這話,梅明聰和辛昊精神為之一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徐雪倩,期待她能說出一些奇謀妙計。
徐雪倩說出了她的高招,“讓他們住最好的房間,吃最好的飯菜,用最貴的藥物,做最全麵的檢查。”
辛昊搖了搖頭,還以為徐雪倩能有什麽高招,沒想到就是這。他歎了口氣,拿起筷子專心吃飯。
天底下唯有糧食不可辜負,更不可浪費。
梅明聰的思維卻是活躍起來,他聯想到了重光精神疾病治療中心的前身,東江市重光療養院,它始建於上世紀六十年代,曾專門為領導幹部和家屬提供療養服務。
雖然在八十年代倒閉,但許多建築和設施仍然保存完好,那個年代的建築用的多是真材實料,質量上乘,稍加修繕就能重新投入使用。
距離病區不遠的地方,有一棟六層小樓,紅牆灰瓦,風格古樸典雅,稍加整理就能重新住人。
改造後的小樓,單人病房將是最低標準,在此基礎上,還能提供豪華病房,甚至總統套房級別的病房。同時,還能提供包括餐飲、按摩、休閑、跳舞、打牌等一條龍服務,再安排幾個講一口標準輪蹲音的管家,特紳士那種,開口就是“ay i p ,sir.”有了這樣的優質服務,財源也必將滾滾而來。
梅明聰的目光在徐雪倩的突出部停留了片刻,胸大並不一定無腦。他收回思緒,端起飯盒大口吃了起來。
今天的菜怎麽這麽鹹?胖子的手藝有點退步了,好在有美色佐餐,吃一口飯,看一眼,嗯,真大……不對,真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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