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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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您醒了?”
江綰綰聽到動靜推門走了離開,笑著開口:
“您昨夜喝了不少的酒,一直嚷嚷著頭疼,我給您煮了醒酒湯來,您喝點兒。”
“這是你家?”
齊碩疑惑的開口,眼神探究的打量著她的臉頰,像…很像…
“嗯!”
江綰綰若無其事的點點頭。
齊碩撫了撫額,低語追問道:“昨夜我睡床,你睡哪兒?”
“軟榻啊,屬下怎敢與將軍同床共枕,這傳不去對將軍聲譽不好。”
江綰綰笑著指了指軟榻,隨後將醒酒湯遞了過去,果然和她猜想的一樣,齊碩醉酒後什麽都不記得了。
她關心的問道:“將軍,您還頭疼嗎?”
“好多了…”
想到那些片段,齊碩頓時渾身打了一個冷顫,他怎麽會將江淮看成一個一個女人。
太荒唐了,不對,一定是他最近憂慮過度導致,還是說…他真看上了一個男人…咦……
“怎麽了?將軍您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江綰綰著急的想抬手去摸齊碩的頭,卻被他匆忙的躲開了。
“無礙,我還有事,先走了。”
齊碩將醒酒湯一飲而盡後,匆忙離開了。
江綰綰看著他慌慌張張的樣子,捧腹大笑了起來,堂堂一個鎮國公也會落荒而逃,他該不會真以為自己不正常吧?
次日黃昏將近,禦史府的喜轎就直達午門外,皇宮裏熱鬧非凡。
按照習俗,陸攬月拜別了太後、皇後與皇上,被陸雲祁牽著親自交在耶律檀的手上。
陸攬月低語感激的開口:“謝謝二哥。”
“都是一家人別這麽客氣,以後若是姑爺對你不好,你盡管來找我們,我們永遠都是你最親近的人,是你最堅強的後盾。”
耶律檀趕忙承諾道:“二哥放心,我一定照顧好攬月,不讓她受一丁點兒委屈。”
“嗯,我信你。”
陸雲祁拍了拍耶律檀的肩膀,笑著開口:“快走吧,別耽誤了吉時。”
耶律檀直接彎腰將陸攬月抱了起來,在一陣驚呼聲中向宮外的喜轎走去。
“走走走,去禦史府喝喜酒去。”
吳硯書拽著陸雲祁就要跟上去,這時陸陸續續也有好多人都離開了。
齊碩正要走,突然被太後寢殿出來的女子吸引住了,看清江綰綰臉頰的瞬間,那些模糊的記憶片段突然出現在了腦海…
齊碩正要過去,隻見宋清淺對那女子招了招手,江綰綰笑著抬腳走了過去。
陸雲祁見他愣著不走,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笑著打趣道:
“怎麽有興趣?”
“她是誰?為何我從未見過。”
齊碩低語問道。
“她啊叫江綰綰,是皇後新認的義妹,據說也是北夏人,這幾日都進宮來陪太後解悶。”
陸雲祁笑著戳了戳他,竊竊私語道:“也是個難得的美人,要不帶你去認識認識?”
“算了沒興趣,走吧!”
齊碩雲淡風輕的開口,越走他越發現不對勁,太像了…
“那個我還有事,晚點再過去,你和硯書先走吧。”
陸雲祁納悶道:“你不沒什麽事嗎?這兩日大家都比較清閑。”
齊碩解釋道:“突然想起來的,我得去處理一下,你們先走,我稍後去找你們。”
“那行吧,快點兒,別誤了喜酒。”
見陸雲祁離開,齊碩故意放慢了腳步。
宋清淺掃了眼齊碩的方向,低語同江綰綰提醒道:
“碰上是早晚的事,齊碩可能懷疑了,你自己小心一些。”
“嗯,謝皇後娘娘提醒。”
江綰綰點點頭,匆匆與宋清淺告別後,便同婢女去準備去寢殿換衣裙。
誰知房門剛關上,齊碩就從身後的屏風處走出來,徑直坐在了椅子上,他抬手一下一下輕點著桌麵,靜靜打量著眼前的女子。
江綰綰身子一顫頓時有些進退兩難,剛才她分明就看到他同安臨王一起離開了……
兩人就這樣僵持了片刻,誰都沒有說話,齊碩將她的小心翼翼盡收眼底,有些慶幸又有些匪夷所思。
天知道他這兩日是如何過的,他一度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什麽怪癖,居然對一個男子肖想那種事情。
隨即他諷刺的笑道:“我是該叫你江淮還是江綰綰?本將竟不知自己朝夕相處的副將是個女娘,你說可笑不可笑?”
江綰綰心虛有些不敢抬頭看他,這個時候她究竟是該笑著點頭,還是裝作不認識?
猶豫半晌,她咬了咬唇諂媚笑著解釋道:“將軍願意叫什麽都可以,我不介意的。”
“將軍,您聽我解釋,其實這事吧也不能全怪我,我也是無奈之舉…
當初您救我的時候,恰逢我女扮男裝逃婚,我是想同您解釋的,可您看我當時可憐又無依無靠,便將我帶進了軍營。
這都進了軍營我就更不能說了,索性就將錯就錯……”
“你的意思怪我了?”
齊碩冷哼一聲,審視著她,怪不得他總覺得她的皮膚太過於細膩,一點兒都不像男子,原來她根本就不是。
一想到自己被騙了這麽久,他心裏火氣就比較衝…
江綰綰趕忙擺了擺手,諂笑著解釋道:“不怪您,是我的錯,您要如何懲罰我都認,隻求您別將我送回北夏去,我好不容易逃出來,是絕對不能在回去的…”
江綰綰越說聲音越低,委屈的淚水在眼中不斷打轉著,她就這樣可憐巴巴的看著齊碩,賭他會不會對自己心軟。
齊碩看著她,要責備的話瞬間堵在了嗓子眼,怎麽都說不出來,半晌歎氣道:
“罷了,既然你是女子,軍營肯定是回不去了,處罰…也免了,自己去收拾一下東西另謀出路吧。”
“嗯…謝將軍!”
江綰綰擠出一抹苦笑點了點頭,或許對她來說就是最好的結局,不進軍營就不進吧,反正她的身份什麽時候都是個雷,趁著大家都沒發現離開了也好。
見她失魂落魄,齊碩有些於心不忍,可規矩就是規矩,絕不能破。
思考片刻,他忐忑的問道:“那天夜裏,我喝多了,我…我們…”
“什麽?”
江綰綰明知故問,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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