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那個小姑娘是怎麽回事，也被那群畜生玩瘋了？”
    張羽指著角落裏擦拭血跡的小女孩，隨口問了一句。
    趙教授一臉悲痛的道：“這一家三口在第一波病毒中幸存下來，卻遇到了這群暴徒，她的母親被那群畜生當麵侮辱，丈夫試圖反抗被活生生打死。”
    “小雯年幼無力隻能在旁邊看著，她的母親為了保護小雯忍辱負重沒有輕生，你剛才殺的其中一個女人，就是小雯的母親……”
    張羽表情淡漠，沒有感到絲毫內疚，他堅信自己的殺戮，是讓這群受苦的人在末日中解脫。
    不過，這位母親留下來的女兒或許還有活下去的價值。
    於是，張羽走向已經變成孤兒的蘿莉少女，蹲下身使用黑客異能幫她解開脖子上的鎖鏈。
    “砰！”
    沉重的項圈掉到地上。
    “……”
    小雯停下手中擦拭汙血的動作，抬頭用呆滯的目光看著他，就像一具丟了魂的木偶。
    張羽打量對方一眼，係統沒有任何反應，說明對方不是係統認定的末日女神。
    “可惜了，明明長得也眉清目秀的，可能是因為年紀太小了？”
    張羽在心中歎了口氣，開口道：“小雯，你的父母為了保護你被那群混蛋侮辱和殺害，我已經把那群壞人全殺了，也算是幫你父母報仇了，我隻問一句……你現在還想活下去嗎？”
    聽到這句話，小雯的目光劇烈顫抖起來，大滴的眼淚從眼眶流出，喉嚨蠕動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在無聲的哭泣。
    她沒有回答張羽，而是努力從地上站了起來，步履蹣跚的走向那個死掉的胖子，將藏在身上一把水果刀掏出，狠狠捅進胖子肚子，鮮血噴濺在她麻木的臉上，混合著大顆大顆的淚滴。
    “這小姑娘，其實早就做好反抗的準備了？”
    張羽眼神露出一抹驚詫之色，隨後滿是欣賞的開口提醒道：“李少偉和他同夥的屍體都在二樓保安室，你如果還想複仇就去吧。”
    小雯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聲音嘶啞的回答道：“不用了，謝謝你，大哥哥……謝謝你，幫我父母複仇，幫我媽媽解脫，作為報答今後你就是我的恩人，你可以讓我做任何事。”
    張羽右手一揮，在房間裏留下兩箱礦泉水，一箱方便麵和些許零食，以及一部對講機，開口道：
    “從今往後，你和趙教授一起跟我做事，這棟樓現在屬於我，但我平時都住在j棟樓不會過來。”
    “你們的工作就是幫我看好這棟樓，並收集樓裏值錢的東西，例如黃金，要是遇到其他試圖占樓的幸存者就用對講機告訴我，我會負責過來解決，除此之外你們可以自由活動。”
    “你們有什麽想問的？”
    小雯輕輕地搖頭，視線一直停留在張羽變魔術般，弄出來的物資上，眼神充滿渴望，想來是餓了很久了。
    那群畜生根本沒打算把珍貴的食物和水，浪費在這群供他們享樂的玩具身上，玩壞了就丟到樓下喂喪屍，甚至還會出現食人的情況。
    “你餓了就先吃吧，這些都是我留給你們的物資，也算是預支給你們的工資。”
    張羽右手一翻，伸手將一瓶水和一包巧克力，遞給小雯。
    小雯給張羽鞠躬道謝，低聲道：“謝謝大哥哥。”
    然後接過張羽手上的食物和水，小心翼翼的站著吃完，吃著的時候那雙清澈的大眼睛，又開始往外冒眼淚。
    甜味是人在絕望時，能給人帶來幸福的味覺，對一個孩子而言更是如此。
    “老板，我也可以吃嗎？”
    趙教授眼巴巴的站在一旁看著，忍不住詢問道。
    “吃吧，這些物資都是留給你們的。”
    張羽平靜的說：“吃完後，你們來裏麵的臥室找我，我有事情要單獨和你們談一下。”
    這麽多的物資，全都留給我們？
    趙教授心中一震，連聲道謝，感激涕零：“謝謝老板，您說的事我都記住了，我今後一定幫您看好這棟大樓，發揮我的特長。”
    張羽耐心等他們吃了大約十五分鍾，然後逐個給他們‘麵試’。
    說是麵試，實則是單獨進行洗腦。
    他可不是什麽心慈手軟之輩，不做個保險他不放心。
    很快，第一個進來的是小雯。
    “關上門，過來這裏。”
    張羽坐在床上，盯著進來的小雯。
    小雯神色遲疑了一會兒，還是一咬牙走了過來。
    進屋前，她就已經做好全部心理準備。
    在她準備脫衣服的時候，張羽出聲製止道：“停下吧，我可沒打算讓你做這些，我隻是有些事想問你，才把你喊過來。”
    這隻是一個簡單的忠誠測試，測完後張羽開始給小雯話療，詢問她今後有什麽打算，恨不恨自己殺了她母親。
    “我腦袋裏隻剩給大哥哥報恩的念頭，未來……我也不知道。”
    小雯眼神落寞，如實回答第一個問題。
    她語氣一頓，才繼續說：“大哥哥你雖然殺了我媽媽，但我認為你是在幫她解脫，媽媽她早就有輕生的念頭了，全都是因為我她才苦苦支撐到現在，替我受盡了折磨。”
    “所以我一點都不恨大哥哥，還要謝謝你幫媽媽解脫。”
    張羽滿意的點頭，他從床上站起來到小雯的麵前，將大手放在她的腦袋上，用黑客異能留下一道保險。
    他繼續說：“你現在需要安靜的睡一覺，醒來後就不會感到迷茫了，從今往後我會負責照顧你，你負責替我工作，努力成為能殺死那些欺負女人的暴徒的人，這算是我給你叮的一個小目標。”
    張羽看出小雯有這方麵的天賦，決定嚐試把她往那方麵培養。
    就算沒有末日女神的天賦也不要急，末日遊戲一切皆有可能。
    對小雯的精神暗示完成後，張羽將她抱上床給她蓋好被子，離開臥室去客廳找趙教授。
    趙教授坐在沙發上等小雯出來，看到竟是張羽出來後，他馬上站了起來緊張的問。
    此時的他身上換了一件衣服，頭發也稍微打理了一下，比在籠子裏的時候更像個正常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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