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0月27日淩晨四點，京城的街道還浸在濃稠的夜色裏，我的啞光黑奧迪a7已駛出車庫。車載量子導航係統自動規劃出最優路線，全息投影在擋風玻璃上標注出七個加油站與十三個推薦服務區。“預計耗時49小時12分鍾，建議每3小時強製休息。”ai助手的聲音帶著電子音特有的冷靜，我輕點屏幕，啟動自動駕駛模式，車窗外的霓虹光影開始飛速倒退。
    行車至河北境內時，朝陽刺破雲層。手機震動，是娃哈哈集團副總裁宗悅發來的消息，附帶一段視頻：現代化的灌裝車間裏，印有“星寧海水淡化水”字樣的包裝瓶整齊排列，機械臂精準地將瓶身貼上標簽。“姐，等你到了嚐嚐最新批次！生產線效率又提升了20！”宗悅的頭像旁跳出一行興奮的文字。我望著窗外掠過的田野，思緒回到三年前——那時海水西調工程剛見成效，我與宗慶後的女兒宗悅一拍即合，決定將淡化海水引入民用市場。
    途徑山東時，暴雨突至。奧迪a7的智能雨刷係統瞬間啟動，碳纖維車身在雨中劃出一道黑色閃電。車載通訊器響起，是海水淡化廠的技術總監：“沈總，最新檢測報告顯示，水質不僅達到國家一級飲用水標準，礦物質含量還優於長白山天然礦泉水！”我調出實時數據，屏幕上跳動的曲線顯示，蓄水池的儲水量已突破5億立方米，足夠供應江浙滬地區半數人口的日常用水。
    “通知代工廠，”我對著麥克風說道，“半小時後視頻會議，重點討論包裝材料的環保升級。”掛斷電話，隨手打開車載娛樂係統，星寧電競的全球聯賽直播正在播放，解說員的呐喊聲與雨聲交織：“漂亮！星耀戰隊利用量子傳送技能完成反殺！”恍惚間，商業版圖的各個板塊在腦海中重疊——從沙漠裏的輸水管道，到賽場上的虛擬戰場，星寧的每一步都在重新定義行業規則。
    當車輛駛入浙江境內時，夜幕再次降臨。在嘉興服務區稍作休整，我站在充電樁旁伸展僵硬的身體。遠處的貨車司機們圍在一起討論：“聽說星寧的卡車司機年終獎發別墅？”“何止！他們運的海水淡化水，現在連娃哈哈都搶著合作！”聽著這些議論，嘴角不自覺上揚。老祖宗說“利可共而不可獨”，與宗悅的合作，正是要讓科技成果惠及更多人。
    抵達杭城已是次日黃昏。海水淡化廠的巨型蓄水池在夕陽下泛著粼粼波光，無人機群在空中盤旋巡邏。宗悅早已等候在廠區門口，她穿著白大褂，胸前的工牌印著“星寧娃哈哈聯合實驗室主任”的字樣。“姐，最新款的包裝材料用了可降解玉米澱粉，”她拉著我走向生產線，“而且我們開發了‘智能水瓶’，掃碼就能查看水源地的實時畫麵。”
    在代工廠的品控室，我擰開一瓶剛下線的飲用水。入口的瞬間，清冽甘甜的口感讓人想起西北荒漠裏新生的綠洲。“水質比去年更純淨了。”我放下瓶子，看著檢測員將水樣放入量子檢測儀。大屏幕上，各項數據飛速跳動：p、偏矽酸35g……完全符合高端礦泉水的標準。
    當晚，宗悅在實驗室安排了慶功宴。玻璃幕牆外，廠區的燈光與遠處城市的霓虹交相輝映。“姐，你知道嗎？”她舉起水杯，“自從用了星寧的水，娃哈哈的市值突破千億，還帶動了周邊三個縣的就業。”我望向窗外的蓄水池，水麵倒映著星空，突然想起海水西調工程通水那天，西北老鄉們捧著水喜極而泣的場景。商業的終極價值，或許就藏在這一瓶瓶流向千家萬戶的水裏。
    返程時，奧迪a7的後備箱裝滿了新產品樣品。車載係統提示，下一段旅程將前往鄭州的智能產業園。望著杭城漸遠的燈火，老祖宗“達則兼濟天下”的訓誡在耳畔回響——從荒漠到海洋，從芯片到水瓶，星寧走過的每一步，都是在書寫屬於這個時代的商業傳奇。而這場傳奇，永遠不會止步於某一片蓄水池，某一座工廠，某一瓶水。它將如同奔湧的海水，源源不斷地滋養著這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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