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你們的"影之陣"是他媽擺設嗎？讓個毛賊揣著口香糖就端了樞紐？"
    通訊器裏傳來山本弘樹壓抑的回應："上尉，我們的忍者在..."
    "閉嘴！少跟我找借口！"約翰遜抓起戰術平板狠狠砸向牆壁，屏幕瞬間碎裂成蜘蛛網狀。
    "狐狸國那群蠢貨的"狐火2.0"也他媽是垃圾！花了三年研發的幹擾係統，連個會嚼口香糖的士兵都攔不住？"
    他踹開擋在身前的椅子，金屬椅背重重砸在鷹醬國國旗上，布料撕裂的聲音混著他粗重的喘息。
    副官小心翼翼地靠近，卻被約翰遜一把揪住衣領：
    "看什麽看？還不去聯係五角大樓的技術組！”
    “我要在一小時內啟動"毒蠍計劃！"他的聲音因過度憤怒而變得嘶啞，唾沫星子噴在副官臉上。
    "告訴bbc和路透社，不管用什麽手段，必須讓龍國在輿論場徹底消失！就算栽贓他們屠殺平民，也給我做！"
    袋鼠國聯絡官戰戰兢兢地探頭進帳篷，卻被約翰遜怒吼著驅趕：
    "滾出去！別讓我看見你們這群廢物！"
    他抓起桌上的戰術匕首，狠狠刺向地圖上龍國營地的位置，木質桌麵被紮出深深的裂痕。
    "李子壕..."他咬牙切齒地念著這個名字，匕首在地圖上劃出淩亂的劃痕。
    "我要把你釘在十字架上，讓全世界看著你怎麽死！"
    帳篷外，鷹醬國士兵們噤若寒蟬。往日不可一世的上尉此刻像頭困獸般咆哮，摔砸著所有能觸碰到的物品。
    高加索山脈的夜黑得像塊浸透墨汁的布，市政廳斑駁的鍾樓在夜色裏像根斷了半截的獠牙。
    約翰遜蹲在指揮車後，手指反複摩挲著戰術平板上的引爆按鈕，呼出的白氣在防風鏡上凝成霜花：
    "告訴工兵連，把鑽地彈的威力調到最大，我要讓整棟樓的地基都變成篩子！"
    他的聲音沙啞得像砂紙磨過鋼板。
    "李子壕不是喜歡玩地道戰嗎？這次就讓他和他的人永遠埋在地下！"
    龍國營地的帳篷裏，煤油燈把李子壕的影子拉得老長。
    他用鉛筆尖戳著地圖上市政廳下方的排水管網，管道圖標旁密密麻麻寫滿筆記。
    "鷹醬這次學聰明了。"
    他扯下纏在手上的繃帶，露出結痂的傷口。
    "他們想用鑽地彈震塌建築，逼我們往地道裏逃，再甕中捉鱉。"
    王大力撓著腦袋湊過來："那咱們咋辦？真要往地道鑽？"
    李子壕沒說話，從背包掏出個鐵盒子，裏麵裝著巴掌大的銀色裝置，表麵布滿密密麻麻的小孔：
    "這是聲波傳感器，隻要把它們埋在地下室，敵人挖地道時的震動聲，就像在咱們耳邊敲鼓。"
    他把傳感器分給隊員，手指在地圖上圈出三個紅點。
    "就埋在這幾個拐角，記得用沙袋蓋住，別讓鷹醬的探測器發現。"
    淩晨三點，地下傳來悶雷般的震動。市政廳的牆壁簌簌掉灰，吊燈在電線上來回搖晃。
    約翰遜盯著熱成像儀，看著龍國小隊的熱源信號慌亂地往地道口移動，忍不住笑出了聲：
    "給我追！第一小隊從b號地道口包抄，這次看他們往哪跑！"
    他踹開指揮車的門，寒風吹得他渾身發抖，但心裏卻燒著一團火。
    地道裏彌漫著刺鼻的硝煙味和塵土。鷹醬國士兵端著槍，戰術手電的光束在岩壁上亂晃。
    "注意警戒，別中了埋伏！"隊長壓低聲音喊道。
    話音未落，腳下的地麵突然劇烈震動，碎石像雨點般砸下來。
    原來，龍國隊員聽到傳感器傳來的警報後，立刻引爆炸藥。
    地道瞬間坍塌，慘叫聲混著爆炸聲，很快就被掩埋在成噸的碎石下。
    "不可能！這不可能！"約翰遜對著通訊器咆哮，把平板狠狠摔在地上。
    屏幕裂開的紋路，像極了他此刻混亂的思緒。
    就在他氣得說不出話時，市政廳的排水口突然傳來密集的槍聲。
    一群戴著鱷魚紋頭盔的士兵舉著改裝霰彈槍衝了出來。
    他們見著狐狸國的士兵就打，完全不管正在交戰的龍國和鷹醬國部隊。
    "隊長，是鱷魚國的人！"李陽舉著望遠鏡大喊，"
    他們見人就打，好像專門衝著狐狸國去的！"
    李子壕擦了擦臉上的灰，突然想起情報裏提過的陳年舊賬——三年前軍演，狐狸國用黑客手段竊取了鱷魚國的作戰計劃，害得鱷魚國全隊淘汰。
    "趁亂占領c區和d區據點！"他當機立斷，"跟著鱷魚國的人行動！"
    混戰持續到天亮，當裁判組的通報聲響起時，整個戰場都安靜了。
    "龍國部隊殲滅敵方三分之一兵力，獲得20分！新增控製兩處據點，獲得10分！當前總積分235分！"    約翰遜站在臨時停機坪上，防風鏡後的眼神充滿忐忑。
    艙門開啟的瞬間，刺骨寒風裹挾著濃烈硝煙味撲麵而來。
    率先落地的是一雙擦得鋥亮的作戰靴，靴麵的泥漬卻昭示著主人剛從戰場歸來。
    "約翰遜上尉。"低沉的聲音像砂紙打磨金屬，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52歲的凱恩·布萊克摘下戰術頭盔，灰白的短發被冷汗浸濕。
    左眼下方猙獰的疤痕從顴骨延伸到耳際，那是阿富汗戰場rpg火箭彈留下的印記。
    他隨意將頭盔扔給副官，作戰服上的三角洲特種部隊徽章在陽光下泛著冷光，"從現在起，指揮權移交。"
    約翰遜攥緊拳頭，喉結滾動："少校，我們已經製定了新的作戰計劃..."
    "你是說用鑽地彈炸塌市政廳，結果反被敵人活埋三分之一兵力的計劃？"
    凱恩彎腰撿起地上的戰術平板，快速瀏覽戰損報告，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在阿富汗，我用三個人的小隊在山洞裏周旋三個月，殲滅兩百名武裝分子。”
    “靠的不是蠻力，是腦子。"他突然將平板甩向約翰遜胸口。
    "而你，連一群會嚼口香糖的士兵都對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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