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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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車子一過,三人沒任何遲疑,爬出溝壑,往紅軍陣地方向快速跑去,滿囤有些不放心,
“海洋,躍民不會出什麽事吧?”
“滿囤,你把心放肚子裏,躍民這家夥可不是一般人,還沒當兵那會,這小子就敢在珍寶島跟那些老毛子幹,一人收拾掉八個,眼下這狀況對他來說是毛毛雨,咱仨還是先逃脫再說,別給躍民添累贅,走走,抓緊。”
趁著天色還沒大亮,三人快速行進著。
而鍾躍民這頭,車子在荒野中疾馳,帶起的塵土,猶如一條奔騰在地麵的土龍,後麵又有追兵,非常的醒目,方位是徹底暴露了,追擊的藍軍車輛裏,收到指揮中心大首長的命令是,
——不惜一切代價,抓住這四名紅軍奸細,不惜一切代價……
本身又在藍軍控製區範圍內,‘敵軍’從四麵八方圍攏過來,眼瞅要被包餃子,不過鍾躍民並不慌亂,實在不行,還有空間這一法寶,到時往裏一鑽,神仙都抓不到他,但不到萬不得已不會使用的,尤其在疾馳的車裏,車在高速疾馳,人卻沒了,太駭人,
瞄了眼後視鏡,身後不遠處的塵土猶如沙塵暴一般,灰蒙蒙的,張牙舞爪,引擎轟隆,怎麽得有五六輛車了,想著該如何擺脫,突然前頭出現一野地醫院,數頂帳篷紮著,裏麵有人員走動,些許詫異,怎麽會有個野地醫院,先前路過時並沒發現,不管了,先進去躲一躲,
車輛疾馳過去,外圍停下,熄火開車門下車,身影迅速跑進醫院裏頭,選擇最近的一頂帳篷鑽了進去,他本意直接進入空間歇著,不想折騰了,哪知剛進去,裏頭一道憤怒的女人聲響起,
“誰讓你進來的?這是女兵的宿舍,出去,出去……”
帳篷裏支了幾張行軍床,其中一張上坐著一穿著白大褂的女醫生,正一臉惱怒的瞪著他,鍾躍民看清女醫生的麵孔,以為出現幻覺了,揉揉眼睛,
再瞧!
沒錯啊,震驚不已,過去道:
“曉白,你怎麽在這?”
女醫生不是別人,正是還在軍醫大上學自己對象周曉白。
周曉白愣下,聽聲很耳熟,不過這會打死她也不會相信,麵前這個突然闖進女兵宿舍的大頭兵,會是她朝思暮想,心心念的男人。
皺眉道:
“你是哪個部隊的?這麽冒冒失失,女兵宿舍也隨便闖,我要跟你們領導反映,對了,你怎麽知道我名字?”
鍾躍民苦笑聲,用袖子把臉上塗抹的汙漬給清除幹淨,帶著微笑調侃著,
“曉白,你看看我是誰?我自個媳婦你說我能不認識嘛?”
周曉白看著麵前這張她再熟悉不過,對她嬉皮笑臉的麵容,錯愕、愣神、無限的驚喜,簡直不敢相信,下一秒立馬從床上爬起,飛撲進男人懷裏,貪婪著聞著那久違的味道,
“躍民,你……你怎麽會在這兒?!你是特意來見我的嘛?你壞死了,剛嚇我一跳,哼!”
緊緊將人抱住,
鍾躍民擁著女人柔軟的嬌軀,幽香陣陣,舒爽愜意,正要解釋呢,外頭喧鬧聲傳來,看來是追兵到了,將姑娘給分開,
“曉白,先等一等,我得趕緊找個地兒躲一下,外人是抓我的。”
“抓你?為啥抓你?你又犯什麽事了?”
鍾躍民這會也沒時間解釋,跟無頭蒼蠅一樣在帳篷裏亂轉,找合適的位置躲藏,外頭搜尋聲越來越近,
“每個帳篷都給我仔細搜查,一個不許放過,快!”
周曉白也來不及多想,把躍民拉到自個床邊,
“你躺上麵,快點的,我去外頭攔著。”
說罷快速去了帳篷外頭,外麵空地上這時停了四五輛越野車,十幾個持槍的士兵嚴陣以待,門口位置也有人把守,其餘的正挨個帳篷搜尋著,帳篷裏的人都出來了,這麽大動靜,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很快到她這邊的帳篷,幾個士兵要進去搜查,周曉白雙手張開擋住,
“你們要幹嘛?這是女兵的宿舍,不許進去!”
領頭的士兵沉聲道:
“這位同誌,我們奉命搜查抓捕紅軍的奸細,要不惜一切代價抓捕,這是上麵大首長親自下的命令,還請配合。”
周曉白看人肩膀上的軍銜,本身就是軍人世家,哪會不知軍銜等級,兩杠三星,上校級別,這在部隊怎麽也是個正團級幹部,甚至是副師級,怕倒不至於,在家裏她爸,兩個哥哥,級別都更高,隻是心裏嘀咕,躍民這家夥又犯了什麽事,讓個團級幹部親自出馬抓捕。
周曉白道:
“首長同誌,這裏麵是我們女兵的宿舍,怎麽可能混入奸細,剛我就在裏麵,沒發現什麽奸細。”
“有沒有搜查過才知道,還請配合!”
說罷,直接帶著人進去搜查了,
”哎,你們……”
周曉白生氣,但又攔不住,隻能跟著進了帳篷裏,裏麵其實也沒哪裏可藏的,除了幾張行軍床,幾個櫃子,也沒什麽東西,一番搜尋,並沒發現,其中一個士兵來到一張床邊,見鋪著的被子有些隆起,一把將被子掀開,一邊的周曉白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撲通、撲通”跳得厲害,隻是沒見人,裏麵是個枕頭……
“籲……”
偷摸的長舒口氣,可嚇死她了。
周曉白有些不悅道:
“我說沒人吧!”
團級幹部男子道:“職責所在,還請見諒!”
就在這時,外頭一士兵匆忙跑進來,
“首長,外圍搜尋發現一柵欄損壞,紅軍奸細可能從此逃跑了。”
“什麽?!”
男子臉色一變,
“所有人都給我上車,快!”
所有人快速離開帳篷,上了車,駛離而去,營地裏隻剩下漫天的塵土,又恢複了安靜。
這邊待一走,周曉白回到自己帳篷裏,
“躍民,躍民………”輕喊兩聲也沒回應,懸著的心稍稍放落,又有些失落,兩人剛見麵沒幾分鍾,卻又分別了。
坐回到床上,拿起被子湊鼻前聞著,想著上麵能留有心上人的一絲溫存。
耳邊男人嬉笑聲突兀響起,
“媳婦,我可幾天沒洗澡了,這味可不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