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啥呢？”孟波色眯眯地笑問我。
    我回過神來，說：“沒啥，就是覺得她有點眼熟。”
    “咋的，你也看過她直播？”孟波問我。
    我問孟波：“她直播啥的？”
    “明知故問。”孟波笑得更加猥瑣了。
    “你笑成這樣好惡心……”我有些嫌棄地說。
    孟波打了個哈哈，說：“哈哈，好久不見了，你最近咋樣，工作還順利？”
    我歎了口氣，說：“別提了，遭老罪了。”
    “哦？遇到啥不開心的事了？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孟波賤兮兮地說。
    我白了他一眼，說：“問你個問題哈，就是說，如果你遇到一個女孩，她是個很傳統的女孩，說是想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留到婚後，留給自己最愛的人……”
    “換人。”孟波不等我說完，直接給了我答案。
    我愣住，問他：“為啥啊？”
    “真正愛你的女人會自己把腿打開，打不開的就換人。”孟波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放在小涵的大腿上，小涵還真的主動把腿打開了。
    而且，從我這個角度，我甚至能看到她穿的內褲的顏色。
    “不一樣，她真的是個很傳統的女孩。”我解釋說。
    “哎呀，現在哪裏還有傳統的女孩？就算是傳統，那也隻是對你傳統，遇到真喜歡的，她恨不得直接粘人家身上。”孟波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伸進小涵裙子裏去摸，弄得小涵身體一陣抽搐。
    我搖了搖頭，說：“不是的，她說她不接受婚前性行為的。”
    孟波卻反駁我說：“那隻是不接受你而已，萬一等你們結婚了，你發現她不是第一次了怎麽辦？
    “彩禮給了，結婚證領了，婚禮辦了，你告訴我該怎麽辦？嗯？是不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我說：“我不是在跟你計較這個，你怎麽思想那麽齷齪呢？”
    “我齷齪？”孟波愣住，瞪大眼睛看我，“虎子，你傻了吧？你不會真把女人當成小白兔了吧？告訴你，女人專門騙你這樣的！”
    我聽後有些不悅，問他：“你又不了解她，你怎麽知道她是在騙我？”
    孟波不屑的一笑，說：“嗬，我不了解她，我還不了解女人嗎？虎子，我從十八歲就開始談，到今天，我的前女友都能湊好幾桌麻將了。
    “我告訴你，女人沒有傳統慢熱這一說，如果一個女人跟你說她傳統慢熱，跟你說想慢慢來，我告訴你，她就是在耍你。”
    說完，他還看了看身邊的小涵，笑眯眯地說：“寶貝，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對。”小涵嬌滴滴地說，“你說啥都對。”
    “真乖，晚上讓你爽一下。”
    “討厭啦~”
    兩個人當著我的麵打情罵俏起來。
    我歎了口氣，對孟波說：“行，咱們先不討論她是不是騙我這個問題了。
    “我就這麽問你，如果真有這麽一個傳統的女人，她說她不接受婚前性行為，但是因為種種原因，她和你發生關係了。
    “而且你還發現，她真的是第一次，但你之前是打算和她分手的，現在，你還和她分嗎？”
    孟波一臉迷茫地看著我，說：“分啊，為啥不分？”
    我愣住，問他：“還分？”
    孟波點頭，說：“對啊，之前我都打算和她分手了，那就代表，她在我這裏已經沒分量了，我為什麽不分呢？就因為她跟我睡了？
    “她早晚都要跟男人睡的，跟誰睡不是睡？我為啥要因為這個不跟她分呢？
    “再說了，誰知道她之前是不是騙我的，跟我睡也隻是發現騙不到我了，所以想用身體吊住我。”
    我搖頭，說：“不是，咱們不考慮欺騙的這種情況行不行！”
    “為什麽不考慮？你難道不知道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嗎？”孟波說。
    我揉了揉太陽穴，說：“我感覺咱們兩個聊不到一塊去。”
    “那是因為你太單純了。”孟波笑著說。
    我反駁他說：“我哪裏單純了？”
    “你單純在認為女人不會騙你。”孟波笑吟吟地看著我。
    我被他的說法逗笑了，說：“你不相信別人會對你真誠，你自然也就遇不到真誠的人。”
    “真誠的人有啊，但是要看年齡的，越小越真誠。”孟波攤了攤手，“當然，與其說是真誠，不如說是單純好騙。”
    我有些詫異，說：“之前怎麽沒發現，你的戀愛觀怎麽這麽歪呢？”
    孟波笑了，說：“虎子，你沒談過多少戀愛，所以對戀愛抱有幻想，我可以理解。
    “想當年，王思聰都還是純愛戰士呢，不一樣被女人耍？
    “現在呢？你看他身邊缺女人嗎？”
    我說：“那是因為他接觸的就不是對的人。”
    孟波反問我：“那你怎麽確定你接觸的就是對的人呢？你又怎麽確定，你接觸的女人沒有在騙你呢？”
    我一時啞口無言。
    見我不說話了，孟波隻是笑了笑，端起酒杯喂了小涵一口。
    小涵故意沒喝幹淨，讓幾滴酒水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流到了鎖骨上，流進了衣服裏，像是一條途經峽穀的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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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波壞壞的一笑，趴在她懷裏將她流下來的酒水吸幹淨。
    小涵閉著眼睛，一臉享受的表情。
    我繼續說：“行，那我們換個情況，一個女孩，她沒騙你，她是個不接受婚前性行為的女孩。
    “但是，她喝了你的一種特製酒，突然有了欲望，控製不住自己跟你發生了關係，這種情況下，你還和她分嗎？”
    孟波愣了一下，回頭看我，問我：“那種酒還有嗎？”
    “你關心這個幹嘛？”我問他。
    “我想要。”孟波說。
    “滾蛋，你先回答我的問題。”我說。
    孟波笑了笑，說：“其實，你是不想和她分的，不然你也不會來問我，既然如此，我的答案還重要嗎？”
    我一時之間啞口無言了。
    但思考了半天，我還是說：“可是，如果她繼續跟著我，以後會很危險。”
    “你怎麽就確定她不敢和你一起共赴危險呢？”一直沒有跟我搭話的小涵突然就開口了。
    我驚訝地看了一眼小涵，說：“可我不想她和我一起身處險境，我希望她能平平安安地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你怎麽就知道她不敢跟你一起身處險境呢？你為什麽要替她做決定呢？你這是在自我感動。”小涵繼續說。
    我瞠目結舌地看著小涵，看著這個看起來騷，但是說話卻包含深度的女人。
    她居然說我在自我感動？
    小涵微微一笑，繼續對我說：“我看你挺單純的，就跟你說點美好的話吧。
    “記住了，如果一個女人真的愛你的話，你就不要低估她和你一起走下去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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