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愚人眾才是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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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邊想營造一個反派,覺得隻是天理一個人是不夠的,所以很想寫愚人眾,但不算是反派~因為被天理操縱的七神裏麵可能說是冰神,是目前已經清醒了的,然後冰神的宗旨就是,憑借自己的力量去喚醒其他的神明們。
    也是跟天理反著幹,就目前而言,冰之女皇用自己的方法喚醒七神可能辦法比較粗暴,但其實最終還是好人的!
    有了這個小伏筆呢,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塑造溫迪與蒙德城之間的矛盾了,大家放心,溫迪和鍾離很快就可以貼貼啦~
    初吻也會快馬加鞭的抬上來的[大約30左右~]
    還有就是溫迪的小人設這邊設計了一點,就是在外人麵前看起來有些冰冷,或者說是有的時候對蒙德人很溫柔,但其實內心還是有一點點的小情緒,感覺這樣才是比較真實的溫迪人設。
    ——
    熒雖然不明白他們二人的矛盾,但還是出來打圓場。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陷入了詭異的沉默,鍾離默不作聲,靜靜的看著人來人往的蒙德城街道,眼裏閃過一絲無奈。空也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在熒的注視下小聲開口,
    “我沒有在跟鍾離先生吵架,我隻是覺得剛才的情況太危急了,我們不應該當著琴團長的麵直接挑明她欺騙我們。”
    果然,妹控是要一輩子的。
    熒隻是開口說了兩句,空就忍不住敗下陣來。他對著自家妹妹投去了一個求得原諒的目光,隨後無奈的低頭和鍾離道歉。看著這倆人一唱一和,鍾離也沒忍住嘴角微微上揚——
    熒目測,鍾離的嘴角應該是上揚了兩個像素點,看樣子沒有再陷入不友好的事情裏去了!
    於是熒又收回剛才說要“回酒店”的話,她熟練的拽著哥哥的胳膊,笑眯眯的開口提議:
    “我們還沒吃中午飯呢,要不然在這裏湊合一頓?對哦,我們好像沒有摩拉呢!”
    “嗯……鍾離先生現在能變出摩拉嘛?”
    熒的目光赤裸裸的注視著鍾離,那樣子就好像在祈求鍾離。鍾離垂下眸子,靜靜的盯著自己的手看。
    他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像往常一樣變出許許多多金燦燦的摩拉。按理來說應該是不能的,他現在已經不是岩神了,這項權柄當然是要收回才對。
    但……即便是天理,並不認可他的岩神之位,無法撼動他血脈裏流淌著的岩神血脈。或許——現在的鍾離,應該是“岩神的轉世”。
    不是,但勝似?
    鍾離劍眉微挑:
    “那我們找一個僻靜的地方試試吧?餓肚子總不行啊。”
    “好耶!”
    鍾離還真是生了一副好相貌,對待別人的時候,總有一種骨子裏的疏離感。即便是微笑,也會讓人覺得自己和鍾離之間隔著十萬八千裏,熒也是這種感覺。
    她無奈的歎了口氣,跟在空的身後。
    看來這個世界上,隻有溫迪能夠毫不費力的跟鍾離交談了。該說不說有的人天生就有這特點啊,總能夠不經意地帶動沉重的氛圍,嗯……這也算是一種天賦吧!
    鍾離一行人決定要先出城,去距離蒙德城最近的湖邊看看。那裏人員稀少,的確適合做這種事情,隻是他們甚至沒來得及出城,就發現被攔住了。
    兩位身著盔甲的西風騎士毫不留情的攔住了他們的去路,西風騎士瞪大眼睛看著他們,語氣裏是毫不猶豫的拒絕:
    “蒙德城不允許任何人出去!”
    “我們不出去,就是在河邊轉轉。”
    “那也不可以,除非得到風神大人的口諭,否則任何人都不得踏出蒙德城半步!”
    誰也不知道為什麽蒙德城突然之間變得這麽嚴了,可能是為了防止有什麽不幹不淨的其他人混進來,擾亂風神的儀式?
    畢竟現在踏在蒙德的土地上,還是要聽一聽對方的話的。熒無奈的歎了口氣,嘴巴裏麵說著“還不如回酒店吃幹巴麵包呢”,說著就拽著空往裏麵走。
    其中一位西風騎士好像認識他們似的,他眨了眨淺藍色的眼睛,恍然大悟。
    “你們就是風神大人的客人?哦……原來是風神大人的客人,那,那請外出吧。”
    這也多虧了安柏之前帶他們去蒙德城亂逛,這就導致了很多正在巡邏的西風騎士對他們有所印象,隨後就很巧的被認了出來。
    熒感覺這幸福來的也太突然了吧,但還是笑眯眯的開口:
    “那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們也不會亂出去給大家添麻煩的,就在蒙德周圍的護城河那邊轉轉!”
    看得出來蒙德人比較熱情,雖然在麵臨著不允許任何人進城出城的情況下,還要熱情的分配一個西風騎士跟隨他們身後,美其名曰叫“守護”!
    空無語的扶住額頭,真的很不想說話,但還是沒忍住打斷自己妹妹的奇思幻想,他默默開口:
    “這不是對我們的尊重與熱情,真是單純的害怕我們跑了吧。”
    “哥,你咋總是把大家想的這麽壞呢?大家明明對我們很友好啊,你沒有看剛才那兩個騎士的表情嗎……本來還比較凶神惡煞,誰知道一聽說我們是風神的客人,立刻就變得特別熱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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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很正常,兄妹兩個一個人覺得世界上都是好人,一個人則時不時懷疑這都是陷阱,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能力互補。
    鍾離跟在兩個人身後,目光卻一直落在戴著皮質手套的手上,他的心情一下子變得很沉重。似乎一想到接下來不知道是否能夠用神力召喚出摩拉,心情就更沉重了。
    但願……天理能不注意到這些小細節。
    與此同時,他們所做的一切,再一次全然的出現在了風神的水晶球裏。風神罕見的歎了一口氣,也沒忍住抬起自己的手看來看去,雖然在子民的麵前偽裝的如此深沉與正經,但私底下也有時候會玩心大發。
    他坐在王座上,明明最喜歡的姿勢卻腳不挨地,但卻為了能夠在子民麵前營造正經威嚴的形象,每次都要往前坐著,還要努力讓自己挺直後背,實在是累死人了。
    他看著自己的手,光滑白皙,骨節分明,但是明顯沒有鍾離的手好看。有點小肉肉的,也很好捏,小心的在手心凝聚風元素力,但卻並不能夠召喚出摩拉。
    他無奈的歎了口氣,於是繼續把目光落在水晶球上——聽說召喚摩拉是曆代岩神都會的權能,畢竟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
    “大陸中所流通的一切銀錢,都是來源於摩拉克斯的血肉。”
    那麽,如果這位名叫鍾離的先生真的能夠召喚出摩拉……恐怕,真的要和傳聞之中的岩神轉世對上了?
    不過眼下,風神沒有時間去深究鍾離做不做得到。他坐直了身體,將桌邊的小零食重新擺放好,隨後收起了水晶球。
    有新的“客人”要來了……
    愚人眾——至冬國冰之女皇的下屬,他們作為至冬國向外的外交官,無條件支持女皇大人的想法,無條件為女皇大人做事,甚至不惜為了女皇大人與其他國家的神明反目成仇……
    風神對新任的冰之女皇還是不太感興趣,畢竟大家幾百年都不一定能夠見得上一麵,即便是見上了,說一句不好聽的——等到下一次見麵,還能不能是這位神明都不確定。
    和預估的時間差不多,掛在牆壁上的鍾表動了動,鑲滿鑽石的指針堪堪停在一個數字上。與此同時,他聽到了宮殿大門被打開的聲音,以及琴團長和那位派遣到蒙德的外交官的交談聲——
    “這裏就是風神大人的宮殿。”
    “這位風神為了建造宮殿,還真是費了不少功夫啊……甚至都比得上女皇大人的至冬宮了~”
    “我姑且認為,這應該是誇獎。”
    琴團長似乎和這位外交官有些不合,她的語氣並沒有像與風神交談時那樣嚴肅,也沒有像命令下屬時那樣柔和,給人一種感覺,就像是對來者不善的客人下逐客令一樣。
    風神靜靜的望著前方,安靜的坐在那裏,等待著琴團長將這位至冬的外交官帶領過來。
    隨著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近,衣服首飾拍打在一起的聲音也有,女人時常無奈的輕歎也有……各種各樣的聲音交雜在一起,讓他不由得蹙眉。
    自己的這宮殿裏可不會有這麽熱鬧的時候,他冷笑一聲,心想自己可要“好好”招待這位至冬的執行官,也算是提前跟至冬國建交了。
    腳步聲逼近,越來越近。漸漸的,大門被人從外麵打開了!走進來身著騎士服的琴團長,以及身後長相美麗的女人。
    那女人有著一副修長窈窕的好身材,身上穿了一件紅色的長裙,長裙拖地,但衣服上的昂貴的裝飾品卻有很多。露出了白皙的柔軟雙臂,手腕處戴著一對價值連城的玉鐲。
    向前走動時,從腰間右側設計的開叉裙。會隱隱約約露出修長的腿,腳踩一雙黑色高跟鞋。看得出來,這位至冬女皇真的有費盡心思給下屬設計衣服,他深吸一口氣,也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要給琴準備衣服?
    但是猶豫了一下,風神還是默默的在心裏否決了這個決定。沒有別的原因,因為這身衣服可能對琴來說有些不太舒服,自由之都的子民連穿衣服都是自由的,不是嗎?
    趁風神胡思亂想的這一陣,那位來自至冬的外交官也在凝望著風神。她靜靜地盯著風神,眸子裏的某些情緒正在激烈的翻騰著,如果巴巴托斯沒有在走神的話,恐怕能夠意識到眸子中的情緒——
    是滔天的恨意,是不解,是怨恨,是悲痛……
    可惜在風神回過神後,女人笑了笑,最終還是閉上了眼睛。等到再一次睜開眼睛,清澈的眼眸之中,隻剩下對神明的敬意,她笑容自若的走上前去:
    “風神大人您好,我是來自至冬的外交執行官,代號[女士],目前在愚人眾排名第8席。”
    沒想到至冬的執行官在見到風神的那一刻就行了大禮,巴巴托斯還是有些意外的。他連忙讓[女士]入座,與此同時,也開始詢問對方來到這裏的目的。
    無事不登三寶殿,這位至冬女皇突然之間派至冬執行官來到蒙德,恐怕不單單是為了什麽外交吧?除去剛剛恢複外交的蒙德,正在鎖國的稻妻和璃月……恐怕在此時此刻也會有外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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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來這位至冬的女皇是有什麽大動作呢……
    他點點頭,開口:
    “我這蒙德城也沒有什麽值得至冬女皇惦記的東西,怎麽會突然之間想到來蒙德呢?”
    “風神大人說笑了,女皇大人一向牽掛著你。還向我開口,說是很想念與您一起在酒桌上共飲的時刻……”
    女人歪著頭,衝著風神盈盈一笑,眸光瀲灩,美好的不真實,仿佛下一刻就要消散。風神眨了眨眼睛,冷笑:
    “哦,是嗎?但我可不認識500年後的她。”
    “不必說這些漂亮話了,有話直說就好。”
    見自己的目的被戳穿,女人的嘴角微微抽搐,扯出了一個自嘲的苦笑。眼神雖然有些黯淡,眼眸稍微垂下,但長長的睫毛卻遮不住她眼底的情緒,更遮不住從那心底散發出的怨恨。
    風神為此感到不解,他與這位執行官……難道有何矛盾嗎?不然為何對方望向自己時,那眼中一閃而過的恨意與不甘?
    當然也有可能是這家夥從始至終就沒有對神明重視過,至冬的愚人眾執行官……在提瓦特也算得上是臭名昭著啊。
    風神默默看著對方站起身,隨後單膝跪下,一隻手輕輕擱在胸前,頭微微垂下。隨即眉頭皺了皺,這是一個很典型的,早期蒙德城通用的行禮。
    隻不過後麵被風神廢除了,理由是,麵見神明不需要行此大禮——當然了,隻有現在的貴族們才會閑的沒事保留這種封建的東西。
    當然,這位執行官並不可能是貴族中的人。
    風神巴巴托斯記的每一個蒙德人的樣貌,在他回歸蒙德後的將近10年裏,蒙德城上到90歲的老伯,下到剛出生的孩童,風神都過目過。
    絕對不可能沒見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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