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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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把結束了。
是唐爺胡的。
一上來,軍哥就連打了兩張讓他碰。
接著,他用一招偷梁換柱,把唐爺要的那張牌,放到了牌牆上。
隨後,唐爺自摸碰碰胡翻倍。
每人輸了3200。
花如玉皺著眉,她已經讓服務員送兩次錢了。
再這樣下去,今晚不得把自己掏空啊?
但又不敢得罪唐爺,隻好堆起滿臉笑容,嬌聲道:
“喲,唐爺今晚是福氣附身了,剛剛開局就胡了這麽大一把,這樣下去,我這舞廳都是你的了。”
唐爺臉上浮起一抹油膩的笑,說道:
“我要你的舞廳幹什麽?又不能吃,不能摸的。”
說著,趁機摸了一下花如玉的手。
軍哥咧開嘴,發出幾聲低笑,笑聲又猥瑣又黏膩:
“對啊,唐爺又不缺錢,他缺的是美人如玉……”
就這樣,兩人把梅洛當成了空氣,你一句我一句地撩撥花如玉。
而花如玉也大方地回應著,時不時抖動一下胸脯,拋個媚眼,搞得兩人心火難耐,蠢蠢欲動。
剛才,花如玉就提示過梅洛,讓他少說話。
所以,無論兩人說什麽,梅洛都不笑不答,隻是麵無表情地碼著牌。
但他心裏在尋思:
不行,該出千了。
他一萬二的現金已經輸了一大半,再讓他們這樣配合下去,真要找人借高利貸了。
梅洛的出千方式,比他們要高級多了。
他不用偷拍換牌,而是在碼牌時,記住每個人手上的牌序,然後在抓牌的時候,利用千門中稱之為“移山卸嶺”的手法,把牌移形換位,讓自己抓到想要的牌型。
“你能不能快點?碼個牌都磨磨唧唧的,是不是有小兒麻痹症了?”
見梅洛打了這麽多把,碼牌時還是顫顫巍巍的,軍哥忍不住瞪著眼,破口大罵。
他這是屢屢配合得手,心裏貪念更大了。
不打快點,怎麽把那一百多萬贏走?
唐爺可能是贏了錢,心裏高興,對梅洛的態度也好了很多。
他拍了拍梅洛肩膀,臉上帶著笑意,語氣平和道:
“小夥子,你不用那麽緊張,如玉說事情過了就過了,我們不會再找你的麻煩了。”
梅洛點著頭,心裏暗罵:
你個老色坯,我是怕你找麻煩?
等一下你就知道是誰找誰的麻煩了。
隻是現在他碼牌,手也不抖了,牌碼得整整齊齊。
見唐爺態度好轉,語氣溫和,花如玉也輕鬆不少。
她對梅洛微微一笑,安慰道:
“對,梅洛你不用那麽緊張,唐爺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而且又是我的朋友,所以你放心,安安心心打牌。我這二樓剛剛裝修好,以後大家要多多捧場,多玩幾次牌,也都是朋友了。”
她是真以為自己因為怕唐爺才這樣的。
看著花如玉高聳的胸脯,梅洛又在想:
是不是“胸大無腦”就是說她?還朋友?人家不光想要你的身體,還想要你的錢。
這時,牌一抓完,唐爺立刻把九張牌擺在麵前,拿起第三張,兩指捏著一轉,放到第一張的後麵,然後拿起一張二筒打了出來,轉頭色眯眯地看著花如玉:
“如玉,你的嘴是真靈,我這牌一上手就聽胡了。”
“唐爺這麽好的福氣,那明天晚上就靠你了。”
花如玉一邊整理著牌序,一邊眨著眼睛說道。
唐爺側過身,手順勢搭在她的腿上,臉上寫滿了得意:
“放心吧,我的如玉姑娘,在羊城,別說陳一聽那瘦猴子了,就連他們的魁頭翁百歲都要給我幾分薄麵,明晚包你談成。不過今晚……..”
梅洛眉頭一皺:
翁百歲都要給他麵子?
明晚她們要見陳一聽?
就見花如玉臉色瞬間一變,小口微張,驚慌地看著唐爺——因為他的手正在揉捏著自己的大腿。
“我胡了,地胡對對碰!”
梅洛興奮地喊了一聲,然後把牌猛地推開。
六對掛一張二筒,正好胡唐爺打出來的那張牌。
唐爺一怔,立刻坐直身子,眼睛瞪得滾圓,有些驚訝地看著梅洛的牌。
8番點炮就24番,再有天地胡翻倍,一共48番。
這一把,唐爺輸了9600。
他點了點自己的錢,拿起厚厚一摞,忿然地拍在梅洛麵前。
“給你。”
花如玉挑眉看了眼梅洛,神色裏帶著些許感激。
不是他這把胡了,唐爺的手不知道要捏到什麽時候。
接著,下麵的幾把,不是梅洛胡,就是花如玉胡。
而且都是唐爺和軍哥點炮。
經常是軍哥偷換牌,唐爺剛發暗號,兩人就胡了,
胡的還都是碰碰胡,8番,一把就輸4800。
此時,唐爺不光自己的一萬輸了,還問花如玉借了兩萬,說天一亮就叫人送過來,但也隻剩一千不到了。
軍哥輸得更多,他皮箱沒裝滿,大概五萬左右,現在剩的也就五千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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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爺似乎有所警覺,他看了看桌麵,見花如玉麵前高高一摞,有五萬多,嘴唇動了動,欲言又止。
接著轉頭看著梅洛,臉上帶著不悅道:
“你不是碼牌都發抖嗎?怎麽贏那麽多?”
梅洛也贏了,隻是贏得少,大概兩萬左右。
這是他故意的,今晚的主角必須是花如玉。
這時,軍哥也跟著附和,臉上帶著不滿:
“是啊,你不光發抖,連骰子都不會數,你怎麽也贏錢?”
他說的是梅洛每次擲完骰子,經常不知道從哪一排牌牆開始抓,這排摸摸那排摸摸,就好像沒打過麻將一樣,最後有人提示,才知道。
梅洛心裏暗笑:
我不這麽裝,怎麽能碰到你們的牌牆?
他嘴上卻隻是淡淡地答了一句:
“不是有句話說嗎?新手上桌,牌運多多。我今晚第一次打牌,所以牌運好。”
“你他媽的晦氣最多!”
唐爺有些惱羞成怒,臉漲得通紅,罵了一句,然後在桌上開始查牌。
可任他怎麽查,牌還是原來的牌。
“如玉,換一副麻將。”
查了好久也查不出什麽名堂,最後隻能要求換牌。
“好。”
花如玉把目光從梅洛身上收回,應了一聲。
剛才她一直注視著梅洛,眼神中滿是迷茫,心裏也在犯嘀咕:
這人看著好像沒打過牌一樣,怎麽也能贏這麽多?
服務員拿來一副未開封的麻將,唐爺直接叫他倒在桌上,拿起一張看了看,才滿意地點點頭:
“這就好多了嘛。”
水貨。這就是秦四海說的水貨。
他以為問題出在牌上?
梅洛心裏冷笑。
無論新牌舊牌,結局都是一樣的。
牌一碼完,梅洛拿起骰子準備擲。
可能是新牌有點滑,他見軍哥前麵的牌牆有一張掉了下來。
於是順手撿起,放在牌牆上,然後才把骰子擲出。
兩顆骰子分別是六點,四點。
根據抓大拿小的規則,正好是從軍哥麵前牌牆第四摞拿起,然後再到梅洛麵前的。
牌在一輪輪抓,大家都一如既往地把牌一張張排列好,成組的三張放在左邊,暫時無用的放在右邊。
隻有花如玉,她抓一次,眉頭就深鎖一次。
那表情就像每次抓的都不是牌,而是一個累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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