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看了一眼，問吳懈：“這個人的名字也叫張起靈？是張家人？”
    吳懈怕別人認出他來了，造成擁堵，自己這想獨占這人的心不死，可不能讓別人發現他。
    他拉著小哥就朝前走，邊走邊說：“那個張起靈是假的，隻有你是真的，我們走吧。”
    小哥沒有說話，吳懈拉著他往上一層走，服裝在上麵一層。
    他還是乖乖的，不亂看，也不亂走，隻是跟著吳懈默默的往前走。
    但是盡管他目不斜視，還是吸引來不少的目光，不止女孩子愛看他這張帥到極致的臉，連男的也目不轉睛的盯著看。
    走在他身邊的吳懈，心裏多少有點發酸。
    人都說張起靈是人間看不見的絕色，自己何德何能要獨占這樣的人。
    “小哥，如果讓你選擇，你是想回到你自己的世界，還是留在人間？”
    他留在人間的理由是吳邪，可現在沒有吳邪，隻有他，他沒有理由留下。
    小哥看著吳懈，沒有說話，但吳懈是看明白了。
    他第一次讀懂了一個人的眼神，他想回到自己的世界。
    “我答應你，一定會想辦法給你找到你想去的地方的。”
    小哥看著他，終於點了點頭。
    一樓通往二樓的電梯上，小哥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而吳懈則看著他的側臉，根本移不開眼。
    他終於體會到了，前女友看到帥哥為什麽會是那種花癡樣了。
    自己不犯花癡，是因為根本沒有遇到驚豔的人。
    剛向上走了五六米，旁邊向下的電梯上一個女孩子的聲音說：“你擠我幹什麽，這麽寬的地方。”
    吳懈被說話聲吸引抬頭看去。
    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女孩子，穿一身焦糖色的裙子，隻有他白皙如雪的皮膚能駕馭這個顏色，看著十分的清新可人。
    他身後兩個男的，也是二十來歲，長相也是十分的俊秀，卻是一臉的痞相。
    男人說：“這各走各的，誰挨著你了，你以為你鑲金邊，老子就非得要挨著你。”
    “你……”那女孩無言以對。
    她年紀不大，可能也就是在校的大學生，社會經驗不足，被人一嗆，就說不出話來了。
    吳懈沒有看到剛才發生的事，他也不敢斷定誰是誰非，畢竟現在的小仙女也是三觀盡毀，動不動就指責別人偷拍，非禮。
    說了一句話的功夫，那邊的三人和吳懈他們也就錯開了。
    這時候，吳懈回頭繼續看著身邊的小哥，他似乎根本沒有被吸引一分的注意力，仍然低頭想著什麽。
    “小……”
    吳懈話還沒說完，就聽一個女人的聲音一聲尖叫，吳懈看過去，就看到剛才那個女孩子，不知道怎麽，整個人就朝後仰到，她倒退兩步就朝著下麵摔了下去！
    吳懈睜大了眼睛看著，對於他來說，這個時候就隻剩下一個蹦出來的詞，愛莫能助。
    那女孩要是摔下去，可是要摔的很慘，她站的地方離下麵還有五六米的距離。
    吳懈突然看到麵前人影一閃，小哥已經一躍而起跳了過去。
    吳懈根本看不清，因為速度太快，時間太短，就是眨眼的功夫，女孩摔了下去被他接住。
    女孩倒進小哥的臂彎了，睜著驚恐的大眼睛看著抱著自己的，帥的刺眼的男人，愣住了。
    吳懈也愣住了。
    電影裏的狗血劇情出現在眼前了，男主在危急時刻救了他的女主，然後順理成章的相知相識，相愛。
    吳懈挑眉，這踏馬還有我什麽事？
    他就想起來那首經典中的經典歌：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裏。
    他心裏的風涼歌還沒有唱完，眼前一黑，小哥又出現在自己的身邊。
    吳懈看向電梯口驚魂未定的女孩，還站在那裏，愣愣的看著小哥的背影。
    吳懈看了看那女孩，又看了看小哥心裏歎了口氣。
    唉，你隻是看到危險下意識的施以援手，但這在人家心裏可就是一個以身相許的理由。
    吳懈心裏就盤算著，要不我也從這兒滾下去，你救我一次，我也要一個以身相許的理由。
    吳懈看他臉上沒有一點變化，就像剛才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
    “小哥，你喜歡什麽樣的衣服？”吳懈無話找話的問。
    他知道，小哥似乎除了這樣的連帽衫，就很少穿別的衣服。
    這就說明他偏愛這樣的衣服，別無他選。
    小哥淡淡的說：“都可以。”
    吳懈逗他說了幾句話，但都隻得到了“嗯”，“好”，這樣的回答。
    這已經是張大族長最大的麵子了，他一般時候是一言不發的。
    吳懈和小哥來到二樓，穿過擁擠的人流進到一家看著還不錯的服裝店，還在門口就碰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吳懈嚴重懷疑今天不是個好日子，晦氣。
    因為他碰到了剛從店裏出來的前女友，和她的現男友。
    兩人手挽著手，麵帶甜蜜的微笑，看著就很恩愛。
    “喲，這不是吳懈嗎？這麽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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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男友人很白，就跟剛從福爾馬林裏撈出來的一樣，死了三天都沒有他這麽蒼白。
    說到白，其實小哥也很白皙，但他這種白是正常的白，俊秀中帶著英氣，不像這現男友，一副死屍樣。
    雖然這福爾馬林看著嚇人，但臉上五官還是很不錯的，有一種下一秒他就要跌進你懷抱嬌喘的樣子。
    也不知道他是怎麽馴服前女友這樣野性的女人的。
    “是啊，我出門沒有算卦的習慣，看來下次要算上一卦，確定不會遇到髒東西再出來。”
    前女友臉色變了變，說：“你一個大男人說話陰陽怪調的，你不覺得有失男人的風度嗎？”
    現男友輕蔑的一笑說：“你跟這種人說風度，那不是笑話嗎？”
    吳懈抬起手，兩人看到他手上有些黑色的東西，看著像是墨汁染在了手上。
    那是剛才外麵有個畫畫的男人，非要拉著吳懈給他畫一張畫，說他長的太好看了。
    吳懈別的沒有，自知之明還是有的，自己充其量就是好看一點，還充當不了畫中人，就拒絕了。
    卻被那個人手上的墨汁把他的手染成了這樣，滿手的墨汁。
    當時，吳懈把小哥擋在了身後，那個畫者根本沒有看到小哥，要不然也沒有吳懈什麽事。
    吳懈說：“我說的髒東西是這個，你們以為是什麽？不會是指你們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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