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我很想要你抱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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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珩睡得半夢半醒,不知道為什麽感覺自己的胸口就像壓著一塊大石頭,呼吸不暢,頭昏腦漲。
跟‘鬼壓床’一樣。
顧珩的意識在半夢半醒中慢慢的清醒過來,主動放緩呼吸。
‘顧…顧珩,我…我愛你,活…活…下去……’
顧珩一瞬間坐起身,大口大口呼吸。
試圖平複自己瘋狂的心跳,慢慢的顧珩感覺身體越來越不舒服,意識更不清醒。
緩了緩後,顧珩準備下去喝口水,清醒清醒。
費力的起床後,顧珩頭昏腦漲的開門出去。
才走了一會後,顧珩感覺眼前突然一片漆黑,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能力。
身體控製不住的向後麵倒去,‘咚’的一聲顧珩仰麵倒在了地板上麵。還是磕到了後腦勺。
還好顧珩自己反應過來,倒下去的時候用手撐了一下,不然腦袋就不是有一點疼了,那就得腦袋開花。
疼痛還沒有蔓延開來,就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有一個人衝出來將顧珩的頭扶起來,那個人靠近顧珩右臉的手,讓顧珩感覺特別溫暖。
顧珩被抱了起來,頭靠著那個人的肩膀,額頭感受到他的脈搏,隻聞一陣帶著森林氣息的雪鬆香。
似乎是一個顧珩很熟悉的人,顧珩卻想不起來什麽記憶。
陌生中帶著一些熟悉,讓顧珩忍不住向前靠了靠。
顧珩灼熱的呼吸打在那個人的脖頸處,燙得那個人身體突然繃緊,抱著顧珩的手都微微用力。
謝安瀾抱著顧珩回了房間,隨後離開。
顧珩的手指輕微動了一下,想留下他。卻並沒有引起注意。
隨後一隻手輕輕的搭在了顧珩的額頭上:“顧珩,你還好嗎?聽得見我說話嗎?”
黑色的視線漸漸的清晰,感受到疼痛的傳來。
顧珩點了點頭,認出了麵前的人是謝安瀾。
迷迷糊糊的輕輕抬手拉住了搭在自己頭上的那隻手。
聲音有些嘶啞的開口“行…行知…哥哥,我難受。”
當顧珩拉著自己的手,聽見他語氣軟綿綿的叫自己行知哥哥的時候,謝安瀾突然就頓住了。
謝安瀾與顧珩相握的手微微用力,輕微低頭。
語氣溫和的開口道:“小珩乖,小珩隻是生病了,喝口藥就好了。”
匆匆忙忙趕來的陳姨和謝明熙一進門就看見,謝安瀾半抱著顧珩。
顧珩一隻手拉著謝安瀾的手,一隻手拉著謝安瀾的衣角,坐在謝安瀾的懷裏麵。
陳姨看見他們這麽親近可高興了,謝明熙隻能用‘有傷風化’來形容。
看著他們趕來,謝安瀾抬頭說道:“帶體溫計了嗎?他應該是發燒了。先給他喝口水,量一下體溫。”
謝明熙聽罷,趕緊過去給顧珩量了一下體溫。
39.8
好家夥,快幹到40度了。
謝明熙:“叔,黃叔叔,大概10分鍾左右過來。”
謝安瀾正在幫陳姨一起喂顧珩喝水,聽罷道:“行,你去收拾一下等你黃叔叔來了之後,去接一下就好。”
謝明熙聽罷就離開了。
陳姨喂完水後,打了點水準備給顧珩先降降溫。
顧珩把臉靠在謝安瀾脖頸處死活不配合,謝安瀾無奈隻能哄著。
“小珩,先擦擦臉好不好。”
顧珩還是不轉頭。
謝安瀾:“那我給你擦擦好不好,小珩。”
顧珩迷迷糊糊抬頭,輕輕說道:“可是,我很想要你抱我。”
謝安瀾聽著顧珩軟糯糯的聲音,心都快化了。
輕輕的親了親顧珩的發頂,道:“那小珩抬頭讓陳姨給你擦擦好不好,我會一直抱著你的。”
顧珩轉動著燒成漿糊的大腦,輕輕點頭:“好。”
然後才配合著陳姨降降溫。
降溫後,顧珩就雙手搭在謝安瀾肩膀上與謝安瀾擁抱。
謝安瀾雙手環繞在顧珩的細腰上,感受著那處柔軟的手感,輕輕哄著顧珩。
黃君希來了後,謝安瀾才哄著顧珩躺下,掛了水。
黃君希:“先掛水看看,如果明天還不好就去醫院檢查一下。”
謝安瀾:“行。”
看著謝安瀾輕哄著顧珩睡著後,黃君希還是八卦的問了一句:“安瀾,這你老婆?”
謝安瀾聽了,突然想起顧珩和謝明熙第一次見麵,被叫嬸嬸那一臉錯愕的表情。
笑道:“嗯,我老婆。”
黃君希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說了一句:“知道你們新婚嘉爾,但是還是要收斂一下。”
聽見黃君希的話,謝安瀾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便回了一句:“他生病關我們結婚什麽事,難道我還能克他不成。”
還補刀了一句:“沒想到你個醫生,還挺迷信。”
聽見謝安瀾這麽說,黃君希詭異的沉默了一下。
“你們沒有上過床?”
然後就輪到謝安瀾詭異的沉默了,好半天,才淡淡的開口道:“……沒有。”
黃君希想了想進來時看見的畫麵,有一點恨鐵不成鋼的說了一句:“謝安瀾,你真讓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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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安瀾有些莫名其妙:“你這有啥好失望的……”
黃君希有些尷尬的說道:“我以為是你給他做發燒了。沒想到你……”
謝安瀾有些驚訝:“什麽?上床也會發燒?”
黃君希有些無語:“這是重點嗎?這個發燒我也不確定,聽說的。”
謝安瀾:“那你……”
謝安瀾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黃君希打斷:“別問,我也不知道。我是心髒外科。我不知道這個問題。”
“我也不是男同,我現在已知的人也沒有人是男同,除了你。”
“所以我真不知道。”
兩個母胎單身,一個性取向可能是女,一個才剛剛確定自己性取向,就試圖討論這個問題……
有一點不現實。
謝安瀾也不知道說什麽了,黃君希不會騙他,他很大概率是真不知道。
黃君希不但是謝安瀾現在的家庭醫生,還是當初給謝安瀾做心髒手術那老醫生的學生。
他也算謝家的半個兒子。
黃君希是謝斯南當初當軍救援的時候遇到的,黃君希當時家裏麵隻有他一個人了。
謝母知道了這個情況後就資助幫助了他,本來是想接過來收養的,黃君希自己拒絕了。
所以一般都是等黃君希放假有空的時候,謝家就去接他過來玩一會。
黃君希至少還是很感恩的,當初學心髒外科不乏是有因為謝家的原因。
後麵謝家還給黃君希和老醫生牽線搭橋,讓黃君希做了那個醫生的關門弟子。
畢竟黃君希還是很優秀。
黃君希走之前,還是忍不住對謝安瀾道:“你要把自己的命當命,現在也結婚了。更得珍惜命。”
謝安瀾沒有回頭,隻是回答:“我一直很珍惜我的命。”
“隻是現在還不到時候。”
黃君希沒辦法,知道說不通。隻能先離開了。
就隻有謝安瀾還在顧珩的房間。
不是謝安瀾不想走,而是顧珩一直不放手。
房間裏麵很安靜,但是謝安瀾卻不尷尬。
哪怕睡著了,顧珩拉著謝安瀾的手也還是有些用力。
仿佛害怕失去了什麽一樣。
病人的力氣不大,強行掙脫也不是不可以,隻是謝安瀾舍不得。
舍不得顧珩皺眉,舍不得顧珩拉著自己的手。
謝安瀾輕撫著顧珩的眉眼。
想起黃君希的問題,老婆……
黃君希那個木頭說你是我老婆,肯定是想來勸我……
他都想到用你來勸我了,可真是苦了他了。
想盡各種辦法讓我好好活著……
還是說,他發現了?
顧珩,那你發現了嗎?
你想起我了嗎?
你對我又是什麽想法呢?
你也會喜歡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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