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if線 假如沒有係統017 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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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珩彈著鋼琴突然有些恍惚的放下手,這種感覺太熟悉了。
顧珩明白副作用又來了。
他習以為常的離開鋼琴,走到露台上麵。
謝安瀾正在露台上麵畫畫,風吹動謝安瀾的襯衫,帶來了大海的味道。
他慢慢的靠過去,謝安瀾放下筆:“怎麽了?不舒服了嗎?”
顧珩不說話隻是輕輕的點了一下頭,謝安瀾也了然的點了點頭。
兩個人跟小雞啄米一樣,對著點頭。
顧珩忍不住笑了出來,等著謝安瀾來拉自己。
謝安瀾放下手中的東西,帶著顧珩一起坐在了露台上的搖椅上。
中指戴著戒指的兩個手握在了一起,這是他們訂婚的第二年。
顧珩的眼神越來越迷茫,謝安瀾明白顧珩已經看見了什麽了。
帕氟西丁弗蘭門克的副作用那麽多,顧珩經常出現的是幻覺。
用他自己的話來說,與其內耗自己,不如全部掐死。
所以最嚴重的時候,顧珩真的會在無意識的情況下掐到謝安瀾。
那是第一次,也是顧珩的最後一次。
等顧珩回過神的時候,謝安瀾的脖子已經有紅痕了。
回過神的顧珩坐在謝安瀾身上,有些迷茫的看著自己的手。
就好像突然不認識自己的手一樣。
謝安瀾被他壓在身下,臉色有些發白。哪怕是這樣他也是先安撫清醒過來的顧珩。
顧珩就像是應激一樣,猛然拍開謝安瀾的手。
“別碰我!!!”
說著他就連滾帶爬的離開了他們的臥室。
謝安瀾起身緩了緩,然後趕緊追了出去。
找到顧珩的時候,顧珩坐蹲在客廳的地板上麵。
他的目光看著牆壁上掛著的《遇見》。
謝安瀾半跪在顧珩麵前,輕輕的拉著顧珩的手。
謝安瀾慢慢的與顧珩接觸,顧珩被抱進謝安瀾懷裏麵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他強硬的拉著顧珩的手靠近自己的脖子:“沒事的,阿珩沒有用力。”
“我隻是一下太白了,所以才會這麽明顯。”
顧珩碰到謝安瀾皮膚的手指顫抖,顯然是不相信謝安瀾的話。
但是謝安瀾說得確實是對的,他確實沒收到多少傷。隻不過原因除了顧珩自己的控製,還有謝安瀾自己攔著的因素。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珩的手指不再顫抖。
“我們……,我們上.床吧。”
“什麽?”謝安瀾不明白怎麽跳到上.床的事了。
但是直覺告訴他,這不是一個好事。
謝安瀾抱著顧珩,蹭了蹭顧珩的額頭:“為什麽突然想到這個了。”
顧珩還有些恍惚,謝安瀾問他就直接答了。
“你得到你想要的,就離開我吧。”
謝安瀾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無比慶幸自己詢問了。
要不自己沒問,會不會就這樣錯過了。
謝安瀾坐在地板上,懷裏麵是還有些恍惚的顧珩。
“阿珩,我想要你。”
顧珩被抱在謝安瀾懷裏麵,愣愣的點了點頭,準備伸手去解謝安瀾的衣服。
“好,你想要什麽姿勢。”
“我不太會。”
“做多久都沒關係,你滿意就好。”
說著顧珩的聲音也有些啞了,後麵的話說得有些撕心裂肺的痛。
“然後……,然後就分……”
謝安瀾有些難過的想落淚,他按住顧珩的手,打斷顧珩的話。
“我想和你結婚,我想和你一起度過春夏秋冬。”
“我想和你一起走到白發蒼蒼,一起走過這一生。”
顧珩聽著謝安瀾的話,他有些恍惚。
他就是想上.床之後趕謝安瀾走,當然上.床也是滿足自己都私心。
他不敢讓今天這種事情發生第二次。
如果謝安瀾真的出事了,他不知道怎麽麵對自己,也不知道怎麽麵對謝安瀾的父母。
他……
“謝安瀾,不值得。”
我不值得。
“我願意。”
沒有值不值得,隻有我願意。
顧珩知道,為了謝安瀾好,他應該強烈拒絕。
可是他不舍的,他有私心。
他不希望以後謝安瀾說起來,自己隻是他的前任,是一個年輕時候的一個錯誤。
他希望當謝安瀾老去回憶過往的時候,他就在謝安瀾的身邊。
哪怕自己突然死去,謝安瀾也應該為自己痛哭流涕。
不知道是不是顧珩的想法影響了謝安瀾,顧珩感覺到有一滴淚落在了他的額頭。
顧珩腦子有些轉不動了,他隻有一個想法。
謝安瀾還是別痛哭流涕了,他落一滴淚自己都心疼了。
最後還是什麽也沒有發生,謝安瀾隻是就那個姿勢抱著顧珩。
等顧珩好不容易睡著了,才帶著顧珩回到臥室。
手拉著手,戒指碰著戒指。
就像他們現在握著的手一樣。
一切苦盡甘來,醫生也說快了,顧珩已經大好了。
顧珩清醒過來的時候,才過去了半小時,比以前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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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風吹過,顧珩就靠在謝安瀾的肩膀。
歲月靜好被一聲電話鈴聲打斷。
謝安瀾看了看顧珩的眼神接了起來:“文博?你出來了?”
傅文博歎了一口氣:“你不要把我說得跟進牢裏麵一樣。”
顧珩在旁邊忍不住笑了出來。
“嗯?你旁邊有人?”
謝安瀾按住顧珩塞進去自己襯衫裏麵的手:“對,是我未婚夫顧珩。”
“是你啊。你好,顧珩,我是傅文博。”
顧珩清了清嗓子:“你好,文博。”
傅文博關心了一下他們兩個,不知道怎麽就聊到了張寒。
傅文博那叫一個咬牙切齒啊:“張寒那個人就是一個傻逼。”
謝安瀾不敢去觸傅文博的黴頭,不敢多問,很快就跳過了這個話題。
掛斷電話之後,顧珩真的好奇。
就看剛剛傅文博跟謝安瀾的聊天來看,傅文博不是一個脾氣火爆的人。
張寒幹什麽了,把傅文博氣成這樣。
其實謝安瀾也有些好奇,兩人一合計,打電話去問了季邢。
季邢聽了夫夫倆的詢問也是一陣沉默。
“邢哥,你也不知道嗎?”
季邢沉默了半晌,還是無可奈何的回了一句:“我知道。”
原來張寒去接傅文博的時候嘴賤讓傅文博叫他老公。
被傅文博打了兩巴掌之後,他直接在科研院門口大聲嚷嚷。
‘打吧,打吧。反正你遲早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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