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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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凜楓指向一旁被捆在長椅上的諸葛恪,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說道:“那兒還有一個呢,大家別忘了啊。咱們這位韓王殿下,可是這場大戲的主角之一呢。”
百姓們的目光瞬間又聚焦到了諸葛恪身上,有人大聲喊道:“這狗賊,就該千刀萬剮!”諸葛恪聽到這話,身子顫抖得更加厲害,眼中滿是驚恐。
南宮煜見狀,心中暗自焦急,他附在舒凜楓耳邊低聲勸道:“陛下,別玩太過火了,就算他們罪孽深重,也得按律審判,不能動用私刑啊。”
舒凜楓卻隻是輕輕一笑,眼神中滿是頑皮與不羈:“私刑?誰動用私刑了,你們看到了嗎?”他環視四周,眾人皆是一愣,盧雄英、嶽青山、東方曜一行人對此隻是笑著搖了搖頭。
舒凜楓塞了一袋子黃金給南宮煜吩咐道:“時間不早了,帶錦衣衛的兄弟們去吃點好吃的吧,別太死板!”
南宮煜拿著沉甸甸的黃金袋子,嘴角抽搐,這陛下真是越來越會玩了。他無奈地點點頭,帶著錦衣衛兄弟們離開了公堂,心中暗自祈禱這場鬧劇能夠盡快收場。
公堂內,舒凜楓指著諸葛恪,繼續戲謔道:“大家看好了,這位可是咱們大夏的韓王殿下,平日裏養尊處優,今日卻成了這副模樣,真是讓人唏噓不已啊。”
百姓們聞言,紛紛發出嘲諷的笑聲,有人甚至高喊道:“韓王殿下,您今日可得好好享受這‘待遇’啊!”
舒凜楓雙手抱胸,朗聲道:“大家慢慢玩,慢慢發泄,有仇報仇,有怨報怨,隻要別搞出人命就行了,這四個人罪大惡極,明日午時三刻,斬首示眾。”
百姓們聽到這話,更加群情激昂。鞭子揮舞的聲音,咒罵的聲音,在公堂內交織成一片。諸葛恪等人早已麵如死灰,痛苦的呻吟聲此起彼伏。
此時,有更多的百姓湧來,舒凜楓愣住了,這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控製範圍了,隨即下令道:“錦衣衛,趕緊攔住憤怒的百姓,別真的搞出人命了。”
錦衣衛們聽到舒凜楓的命令,迅速行動起來,試圖攔住憤怒的百姓。然而,百姓們的怒火此時已經難以遏製,他們奮力向前衝,想要親手教訓這些曾經欺壓他們的惡賊。
“讓我們過去,這些畜生害得我們好苦!”一位滿臉滄桑的老者大聲吼道。
“就是,不能讓他們這麽輕易就逃過懲罰!”人群中附和聲不斷。
盡管錦衣衛們竭力阻攔,但百姓們的力量太過強大,還是有不少人衝破了防線,衝到了諸葛恪等人麵前。拳頭、巴掌如雨點般落在他們身上,諸葛恪等人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聲。
舒凜楓見此情景,眉頭緊皺,大聲喊道:“大家冷靜,冷靜!明日他們就會被斬首示眾,定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可此時的百姓們哪裏還聽得進去,他們心中的憤怒和怨恨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湧而出。一位年輕的小夥子紅著眼睛,一邊揮舞著拳頭,一邊喊道:“我父親被他們逼死,我要報仇!”
一位婦女則哭著喊道:“我的女兒被他們糟蹋了,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場麵越發混亂,諸葛恪等人已經被打得遍體鱗傷,奄奄一息。舒凜楓心急如焚,再次大聲下令:“錦衣衛,務必攔住百姓,不能讓他們鬧出人命!”
錦衣衛們加大了阻攔的力度,與百姓們相互拉扯。終於,在一番努力之後,百姓們的情緒漸漸平複了一些,不再像之前那般瘋狂。
舒凜楓長舒一口氣,說道:“大家放心,這些惡賊定會受到嚴懲,還大家一個公道!”百姓們這才逐漸安靜下來,隻是那充滿仇恨的目光依舊死死地盯著諸葛恪等人。
舒凜楓看向這些百姓說道:“你們有冤屈的話,可以細細說來,但請大家務必保持冷靜,本官一定會為大家做主,嚴懲這四個惡人。”他的聲音沉穩有力,仿佛一股清泉,緩緩澆滅了百姓心中的怒火。
一位老婦人跪在地上,佝僂的身軀顫抖著,悲憤地說道:“我的女兒被韓王諸葛恪搶走了,至今生死不明,請欽差大人為草民做主啊!”她的聲音蒼老而無力,卻字字泣血,觸動了在場每一個人的心弦。
又有一中年男子哭喊道:“我的三個兒子被韓王強行抓走做苦力,全都活活累死了,我一家老小全靠他們支撐,如今卻家破人亡!”他的臉上滿是淚痕,悲憤交加,仿佛要將所有的痛苦與絕望都傾瀉而出。
這時,一老婦人從人群中跑了出來,跪在地上哽咽道:“欽差大人,那汪明輝、龐輝、李瑞強占我家農田和府宅,還擄走了我的女兒和許多親朋好友的女兒獻給那個韓王,我們家的男丁拚死抵抗,被那韓王府裏的人活活打死,如今,我家隻剩下一群老弱婦孺,懇請大人做主啊!”她的聲音顫抖著,字字如刀,刺痛著每一個人的心。
舒凜楓聞聽此言,氣得暴跳如雷,攥緊拳頭,青筋暴起,仿佛要將那四人的罪行一股腦兒地捏碎。他瞪圓了雙目,對錦衣衛力士吼道:“傳本官令,即刻將這四個畜牲不如的東西押赴刑場,本官要將他們千刀萬剮,淩遲處死!不用等明天了,現在就押赴刑場,即刻行刑,讓百姓們親自動手,為他們死去的親人報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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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士們聞言,立刻行動,將奄奄一息的諸葛恪等人從地上拽起,如同拖死狗一般,穿過憤怒的人群,向刑場拖去。百姓們見狀,紛紛叫好,心中的怒火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他們緊跟著力士,誓要親眼見證這四個惡人的末日。
刑場上,刀光劍影,寒氣逼人。諸葛恪等人被綁在刑柱上,麵色蒼白,眼中滿是恐懼與絕望。舒凜楓站在高台上,怒目圓睜,聲音如雷鳴般響起:“爾等惡賊,作惡多端,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
百姓們紛紛湧上前來,手中拿著各種工具,誓要為死去的親人討回公道。舒凜楓大手一揮,示意百姓們可以開始。於是,一場殘酷的複仇開始了,刀割、鞭打、火燒,各種刑罰應有盡有,諸葛恪等人發出淒厲的慘叫,卻無人同情。
這時,海岱城節度使邱宗平,匆匆趕來。他大聲製止道:“都給我停下!”百姓們的動作頓了頓,紛紛看向這位威嚴的節度使。
邱宗平臉色嚴肅,憤怒地瞪著舒凜楓,斥責道:“就算你是欽差大臣,也不能無視大夏律法!如此私自行刑,成何體統!”
舒凜楓眉頭緊皺,反駁道:“這四人罪大惡極,百姓們苦之久矣,若不立刻懲處,如何平民憤?”
邱宗平冷哼一聲:“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他們犯下的罪行自當由律法審判,而不是這般混亂處置。你這般衝動行事,置朝廷律法於何地?”
兩人爭執不下,氣氛愈發緊張,衝突一觸即發。
邱宗平向前一步,義正言辭地說道:“大人,若今日開了此等先河,往後律法威嚴何存?朝廷綱紀何在?”
舒凜楓怒視著邱宗平,說道:“那依節度使之見,難道要讓這些百姓繼續受苦,等到律法那冗長的程序走完?”
邱宗平語氣稍微緩和了些:“大人,並非如此。但律法的存在正是為了公正公平,若人人都自行其是,這天下豈不大亂?這四人的罪行確鑿,自當會受到應有的懲罰,但必須按照大夏律法的程序來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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