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分下組。”
    趙羲彥點燃了一根煙，“廠長帶著張幼儀、於莉……王虎負責護衛，秦廠長帶著白靈、王東春，薑仙兒負責護衛。”
    “帶幾個保衛科的人，切記要保證大家的安全，把槍帶上，如果有不長眼的，給他一槍，報告我來寫。”
    “是。”
    眾人齊聲答應。
    “走吧，都去幹活吧。”
    趙羲彥揮了揮手。
    “不是，老趙……要不，我也分你一點功勞怎麽樣？”李為民有些不好意思道。
    “兄弟，我要是去了，那可就沒你的事了。”趙羲彥斜眼道，“我他媽可是從副部長下來的……”
    “欸，當我什麽都沒說。”
    李為民一溜煙的跑了。
    “這畜牲……”
    秦愛華咬了咬牙。
    “秦廠長，我怎麽跟你說的？”
    趙羲彥眉頭緊蹙。
    “領導，我錯了。”
    秦愛華急忙認錯。
    “我不想再聽到你們說他的壞話，再讓我聽到，可別我不客氣。”趙羲彥沉聲道。
    “是。”
    眾人急忙點頭。
    “白靈、於莉……做好采購工作，要是讓我知道有人過了手賬目，你們給我等著。”趙羲彥嚴肅道。
    “領導，保證完成任務。”
    白靈和於莉滿臉嚴肅。
    “行了，都走吧……對了，記得把自己的那份給領了，也給婆娘和孩子開個葷。”趙羲彥揮了揮手。
    “是。”
    眾人魚貫而出。
    薑仙兒卻落到後麵，悄聲道，“那我們要上班的話，我們就住北池子大街去了……這幾天我們不回來了。”
    “唔，怎麽？”
    趙羲彥眉頭微皺。
    “這不是要下大雪了嘛。”
    薑仙兒歎氣道，“趁著雪還沒下，京茹她們都回娘家去，我也跟著去……畢竟是鄉下，萬一出點什麽事就不好了。”
    “不用，這會出什麽事？”趙羲彥搖頭道。
    “不行。”
    薑仙兒堅持道，“現在世道不安穩……我跟著去比較好，王一諾說她想跟著去的，但是她大著肚子，不方便。”
    “行吧。”
    趙羲彥搖了搖頭，“你們也注意安全……”
    “欸。”
    薑仙兒歎氣道，“可能……雪停了以後，孩子們就要去香江了。”
    “我……我去看看他們吧。”趙羲彥正色道。
    “別。”
    薑仙兒小聲道，“今天我回了一趟我姑那裏……聽說有人還是想抓著你不放，我姑讓你小心點。”
    “王一諾肚子大了，很多人都知道，所以張一新讓我轉告你，別和王一諾接觸，萬一出現什麽閑言碎語，對你對她都不好。”
    “好，我知道了。”
    趙羲彥苦笑著點點頭。
    “不要緊的，左右不過是半年的事……對了，孩子的名字想好嗎？”薑仙兒好奇道。
    “趙長江。”
    趙羲彥脫口而出。
    “長江？”
    薑仙兒愣了一下，“這名字……有些普通吧。”
    “他媽不是要去香江嘛。”
    趙羲彥惆悵道，“長江表示我對他的期許，讓他不要忘本，這兩個字也出自於《卜算子》，‘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一江水’……”
    “這名字取得真好。”
    薑仙兒伸手抱住了他，狠狠的親一口，這才捂著臉跑了出去。
    這姑娘。
    趙羲彥歎了口氣，看著屋外的大雪，不由苦笑了起來。
    ……
    半個小時後。
    四合院。
    “老趙，什麽情況？”
    許大茂等人圍了過來。
    冉秋葉和李佳人也坐在了院子裏，目光炯炯的看著他。
    “什麽什麽情況？放假呀。”
    趙羲彥撇嘴道，“從明天開始，連放五天假……”
    “不是，明天不是周末嗎？是從周末開始，還是……從下周一開始啊？”劉光奇好奇道。
    “啊？這……”
    趙羲彥愣了一下，“這有什麽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了。”
    易中海撇嘴道，“如果從明天開始放，那下周五就得上班了……那周末不得加班啊？這樣下來，我們等於要連上八天班。”
    “不是，你開會都在幹什麽呀？”劉海中蛋疼道。
    “睡覺呀。”
    趙羲彥理直氣壯道，“媽的，反正又沒我什麽事，也沒人征求我什麽意見……我在那幹什麽？”
    “你……”
    易中海等人都無語。
    你他媽就不能幹點正事嗎？
    這時。
    傻柱衝了進來，抖了抖身上的雪。
    “都打聽清楚了……”
    “哦，怎麽說的？”眾人好奇道。
    “明天不算，下周六開始上班……算是放五天假。”
    傻柱笑容滿麵道，“而且，廠長帶著廠裏的領導去了紅星養殖場，買了不少豬，打算給大家發福利，一人最少有兩斤肉。”
    “謔。”
    所有人都是欣喜若狂。
    這院子裏，大部分可都是在軋鋼廠上班的。
    “按人頭算嗎？”閻埠貴緊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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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按人頭算，一人兩斤……廠長親自帶著廠領導挨家挨戶發，明天開始，現在豬都已經開始殺了。”傻柱興奮道。
    “不是，等會……”
    郭安滿臉錯愕道，“廠長帶著廠領導發肉，那……趙羲彥為什麽在這裏？”
    “嗯？”
    所有人都看向了趙羲彥。
    “嗐，這事我也問了。”
    傻柱幸災樂禍道，“廠長怕他搶風頭，所以不讓他去……甚至我還聽說，這事和老趙一點關係都沒有，都是廠長主導的。”
    “哎。”
    劉海中歎了口氣，“趙羲彥……人家當副廠長，你也當副廠長，你怎麽混成這麽個鳥樣呢？”
    “可不是嘛。”
    劉光奇也無奈道，“我不是和你說了，讓你管住嘴，管住嘴……你他媽怎麽就不聽呢。”
    “我還沒聽啊？”
    趙羲彥瞪眼道，“開會我可一句話都沒說啊，我還要怎麽聽……”
    “唔，這……”
    劉光奇頓時遲疑了。
    “你們呀，別操他的心了。”
    傻柱撇嘴道，“現在廠裏管事的隻有兩個，一個秦愛華，一個李為民……一個主內，一個主外，至於他趙羲彥，就是個湊數的。”
    “哎。”
    眾人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
    李佳人和冉秋葉對視一眼，皆是皺起了眉頭。
    這群人，太過分了。
    “湊不湊數，也不影響我拿副廠長的工資呀。”趙羲彥輕笑道，“兄弟……我天天在家裏睡大覺，一個月領兩百多，這不比什麽都好嗎？”
    這畜牲。
    眾人頓時臉色陰沉了下來。
    撲哧！
    冉秋葉和李佳人卻笑了起來。
    論嘴上功夫，趙羲彥還真沒吃過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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