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羲彥，你怎麽又打人呢？”易中海不滿道。
    “他衝過來幹什麽？”趙羲彥斜眼道。
    “媽的，你還有臉說？”
    傻柱捂著臉道，“我他媽當時可是想替你說話的……現在倒好了，害得我也被吳主任給捶了一頓。”
    “你幫我說話，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麽？”趙羲彥笑罵道。
    “怎麽回事？”
    劉光奇等人皆是湊了過來。
    “今天中午……”
    傻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隨即瞪眼道，“廠裏的所有領導都升職了，就他沒升……我這不是想著聽聽到底是什麽原因嘛，這下好了，把我自己折進去了。”
    “你有病啊。”
    趙羲彥沒好氣道，“這事廠長去說都沒用……你他媽一個八級炊事員，你難不成還認識部長嗎？”
    “欸，這倒是。”
    劉光奇笑罵道，“你這就是想聽個熱鬧嘛，至於把責任推到老趙身上嘛。”
    “我……”
    傻柱頓時啞口無言。
    “不過……”
    許大茂揶揄道，“老趙，你是得罪誰了？”
    “這還能得罪誰？部裏的領導，我誰沒得罪過。”趙羲彥撇嘴道。
    “那倒是。”
    傻柱譏諷道，“我可聽說了，部裏領導沒一個對你滿意的……那新上任的孟部長還要查你呢。”
    “謔，你哪聽來的？”趙羲彥驚訝道。
    “下午的時候，黃部長來我們廠視察了……說你屁股底下不幹淨，孟部長要查你，整個廠裏都知道了。”傻柱幸災樂禍道。
    “不是，他腦子有問題吧，他沒事查趙羲彥做什麽？”郭安詫異道。
    “唔，這話怎麽說？”閻埠貴好奇道。
    “趙羲彥除了懶和不會說話，基本上也沒毛病啊。”
    劉大龍撇嘴道，“廠裏的事和他又沒關係……貪汙受賄，更談不上了，是他媽去給一個屁權力都沒有的副廠長送禮啊。”
    “欸，有道理啊。”
    眾人皆是滿臉讚同。
    “愚蠢了不是。”
    趙羲彥笑罵道，“就是因為我沒什麽用，他才要查我的……”
    “這話什麽意思？”劉光奇驚訝道。
    “你想啊，我們廠今年效益好吧？大家都還發了獎金……那孟部長不眼紅啊？他剛剛上任，不得把手下搞到廠裏來啊？”
    趙羲彥一本正經的胡謅道，“你看看整個軋鋼廠，誰最好下手？”
    “那不對啊。”
    劉海中皺眉道，“難道……王東春、王虎他們，不比你好對付嗎？”
    “要麽說你當不了幹部呢。”
    趙羲彥歎氣道，“王東春負責什麽？全廠的衛生、後勤供給，王虎負責什麽？保衛科，白靈負責後勤部，於莉負責財務。”
    “秦愛華、李為民、張幼儀、宋若蘭就更不用說了，那是全廠的核心……我呢？我負責什麽？”
    “對啊，你負責什麽？”賈張氏好奇道。
    “我負責玩呀。”
    趙羲彥攤攤手道，“我天天在家睡大覺，在廠裏睡大覺……有我沒我，其實都一樣，這對付我不就是理所當然的嘛。”
    “臥槽。”
    眾人皆是滿臉驚恐。
    這畜牲是怎麽把這事說的這麽理直氣壯的？
    “那……豈不是年後，你就不是副廠長了？”郭安小心翼翼道。
    “這可說不準，現在的環境一天變，我怎麽知道我是什麽，反正我當副廠長，當部長……不也就是這麽一回事嘛。”
    趙羲彥無所謂道，“廠裏該有的福利我幾乎都有，該發的錢，我也一分不少，在哪裏幹不是幹呢。”
    “臥槽，對了。”
    傻柱咬牙切齒道，“媽的，你是不是年終……發了一千塊錢的獎金？”
    “多少？”
    幾乎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一千……”
    傻柱恨聲道，“廠長、副廠長都是一千，部長，部長八百，副部長六百，主任四百，副主任兩百……我們都發雙倍餉錢。”
    “媽的，我還以為隻有我們有……他們居然拿一千？這他媽也太不公平了。”許大茂怒聲道。
    “要麽還是說當幹部好呢。”劉海中咬牙道。
    “趙羲彥，你得請客啊。”
    閻埠貴立刻道，“好家夥……一千塊錢，你發財了呀。”
    “欸，的確是發了一千不假，但落到我手上可沒有一千了。”趙羲彥斜眼道。
    “不是，你不是說該有的福利，一樣不少嗎？”易中海皺眉道。
    “的確是一樣不少，但是你們忘記了一個人啊。”趙羲彥歎氣道。
    “嗯？”
    眾人陷入了沉思。
    好半晌。
    “不會吧？”
    劉光奇尖叫道，“你的意思是……張幼儀把你那一千塊錢拿走了？”
    “臥槽。”
    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那也沒有都拿走了，她拿了三百……秦淮茹拿三百，陳紅拿了三百，留了一百給我。”趙羲彥惆悵道。
    “趙羲彥，你糊塗啊。”
    許大茂拍著大腿道，“那可是一千塊錢啊，你就這麽讓她們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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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讓啊，但是……她們問我要生活費呀，我能怎麽辦？”
    趙羲彥撇嘴道，“我說不給，她們仨一起捶我，再說了，人家都給我生了孩子，我還敢說什麽？”
    “這……”
    眾人陷入了遲疑。
    “趙羲彥，你就沒想過離婚？”張小花咬牙道，“你的工資她們要拿，現在獎金也要拿……她們還是人嗎？”
    “你才不是人。”
    伴隨著一道嬌斥聲，陳紅走了進來。
    “你……你誰啊？”張小花瞪眼道。
    “我是他前妻，怎麽著？”
    陳紅不屑道，“我給他生了兒子……我一天不結婚，他就得養著我和我兒子，你有意見？”
    “你有本事問你爺們要錢去，攛掇著別人離婚算什麽本事，你再胡說八道，我去報街道辦去了。”
    “欸，陳紅……我可沒得罪你啊。”
    易愛國急忙道，“你們娘們吵架了，那是你們的事，可別把我帶上。”
    “欸，說起來，你不擺酒了嘛？”
    趙羲彥好奇道，“你們倆都領證多久了……也沒到你們有動靜啊。”
    “去你的，還不是你。”
    一大媽笑罵道，“你這天天早出晚歸的，想和你說句話都撞不到……”
    “不是，一大媽，這是他結婚還是我結婚啊，你要撞到我幹什麽？”趙羲彥笑罵道。
    “這不得給你發請帖啊？”
    易中海樂嗬嗬道，“你……秦淮茹、陳紅，反正你那院子的娘們都得來吧？咱們可都是那麽多年的鄰居了。”
    “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啊。”
    趙羲彥頓時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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