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生意就是要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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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鬧劇正在上演,有人“偷雞不成蝕把米”!原本一些人攛掇著去訛外村人,信誓旦旦說不能讓外村人撒野,可如今形勢一變,雙方竟互相指責、破口大罵,很快扭打在一起,場麵混亂不堪。就在這時,門開了,黃婆子一盆又一盆髒水潑向門外,如落湯雞般的眾人這才作鳥獸散。而另一邊,晌午時分,柳杏兒親手給捕快胡昌端去加了料且肉更多的豬腳飯。胡昌滿心歡喜,覺得小媳婦在討好自己。可他卻發現柳杏兒似有難言之隱。
柳杏兒向胡昌道出一樁煩心事:昨日剛租下院子,夜裏就遭賊,那村長還偏袒自家村民,欺負她們幾個女眷。於是,她靈機一動,搬出胡昌和四妹夫的名頭嚇唬對方。胡昌聽後大笑,讓她放心用自己名頭,還打趣要不要去教訓那村長。柳杏兒忙搖頭,又熱情端來一大碟鹵菜。幾個捕快吃得讚不絕口,直誇柳杏兒手藝好又向著胡昌。胡成滿心歡喜,仿佛看到鹵肉鋪子大賺的未來。而陳虎帶著個小老頭兒前來,隻因老頭兒機靈,幫他留意被收買之人,便吩咐柳杏兒給老頭兒加肉。
柳杏兒的攤位前人頭攢動。她給一位老頭兒舀了一碗噴香的鹵肉飯和一碗滿是豬雜與米粉的豬雜湯,把老頭兒樂得合不攏嘴,連聲道謝。這時,有個男人張嘴點了不少食物,一聽金玉說十文錢,竟要記賬讓回村找他爹娘要。金玉果斷不搭理,直接喊“下一位”。男人不幹要鬧事兒,陳虎一把將其扯出人群,霸氣放話概不賒賬。男人破口大罵,陳虎一番有理有據的反駁,讓眾人恍然大悟,紛紛指責男人。最終男人灰溜溜跑了,陳虎繼續吃飯,等柳杏兒收攤,才讓她和大妹回去歇著。
柳杏兒微微頷首,堅定說道:“我就是這麽打算的。”此刻,她心中已然有了計劃。夜色漸深,街頭巷尾的熱鬧還未消散,而她心裏惦記著一件重要之事。沒錯,回去之後,要把晚上準備售賣的東西拿來。
成虎離去後,柳杏兒看向幾個婦人,拋出一個大膽提議:“你們想不想自己開店?”眾人卻紛紛搖頭,顧慮諸多。柳杏兒早有打算,提出新方案:東西她出,婦人拿去別的工段賣,賣完給錢,賣不完退回,且不收錢,但賣不完次日便不再提供吃食。這一說,眾人眼中燃起興奮的火苗,齊聲應下。柳杏兒又要求每家至少出兩個幫手,畢竟首日難免手忙腳亂。晌午,柳杏兒剛睡醒,金玉就送來五十兩銀子,是村長帶來的賠償款。柳杏兒打算用這筆錢買肉、添家具,還計劃多備食材,準備大幹一場。
在鄉村集市上,生意漸入正軌的柳杏兒攤兒,活兒順當了便無需太多人手。金玉便讓黃婆子去村裏找個老實且手腳利索的婦人幫忙洗菜洗碗,還拜托她打聽篾匠和木匠。金玉購置了輕巧便宜的小竹凳和稍貴些的折疊竹編躺椅,為忙碌間隙尋得一絲舒適。第二天,不少婦人帶著家人效仿柳杏兒擺攤,竟收獲頗豐,一天能掙百來文,東西供不應求。夜裏,大家圍坐商議,是繼續從柳杏兒處拿貨,還是自己冒險熬煮湯品?有人提議再觀望幾日,也有人打算明日就買點豬骨豬雜嚐試一番。
柳杏兒賣菜賣吃食,生意做得紅紅火火,跟著她幹的幾家也是日進鬥金。然而有一天,幾家合作的人突然爽約沒來拿吃食,柳杏兒當機立斷,帶著婆婆多跑一個工段把多餘的賣光,還決定此後民夫吃飯不再免費。可眼紅的人越來越多,她擺攤的位置竟被人公然搶占,對方還投來挑釁目光。柳杏兒卻淡定自若,換個地方繼續開張。
人群一窩蜂地湧向她,占了杏兒位置的人怎麽喊都不挪窩。這時,一個大嗓門捕快突然吼道:“弟媳婦,你莫不是被人欺負啦?我們哥幾個給你撐腰,把這些人都趕走!”這一嗓子,如平地驚雷。“喔豁”一聲,占位置的人被嚇得一哆嗦,一顆心瞬間懸到嗓子眼兒,忐忑不安,就怕被無情攆走,隻能在那暗自祈禱。
在熱鬧的集市邊,柳杏兒笑意盈盈地招呼著幾位捕快:“幾位快請坐,今兒有美味的烤兔子!”這幾日,捕快們常來,讓她隨意上菜,從不缺她錢。柳杏兒一邊上菜,一邊問起二堂哥,得知他得了風寒告假。她貼心提醒眾人注意早晚溫差。眾人吃得大快朵頤,直讚烤兔子好吃。然而,民夫放工後,隔壁那家賣力吆喝,飯菜價格比柳杏兒便宜,吸引不少人,柳杏兒這邊銷售耗時更久,其他人更是被擠兌得大半沒賣掉。正當柳杏兒準備回去時,一個捕快悄悄來找她,壓低聲音提出一個要求……
柳杏兒剛打發走捕快,就被村裏賣吃食的幾家人團團圍住。原來,她們的生意位置都被人占了,滿心指望柳杏兒能和她們並肩作戰,趕跑那些搶占攤位的家夥。可當大家七嘴八舌抱怨時,柳杏兒卻給出了令人意外的回應。她不僅笑著說自己的東西已經賣完,位置被占影響不大,還淡定表示大不了晚上少準備些,甚至考慮不做民夫的生意,改做軍爺和捕快的買賣。
柳杏兒做著生意,本想照顧自家胡成,卻不想惹上了大麻煩。眾人圍堵著她,一口咬定是她讓大家來賣吃食,如今賣不掉她必須負責。盡管大家都是老胡家的人,可誰都看得出柳杏兒並非真心喜歡他們。眾人不依不饒,先是要求她找胡昌撐腰,得知胡昌病了告假沒來,又讓她找其他捕快幫忙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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