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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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風雲乍起,金玉氣得火冒三丈,滿心殺意,卻因姑娘未開口而按捺。金鱗衛指揮使嚴川突然闖入,在侯府侍衛手中救下薑娘子和姑娘後,竟當場求娶薑氏,挾恩圖報!這消息瞞不住,隻能主動告知鎮遠侯。鎮遠侯聽聞,目光驟縮,難以置信嚴川竟會如此。
薑氏譏諷一笑,直言和離婦人再嫁天經地義,還表示若再嫁,會妥善處理侯府財物。她憶起過往,決定改變不嫁的想法。鎮遠侯急了,忙解釋真心想聘她做兒媳,還稱嚴川絕非良配……
金鱗衛的人皆無善終,還會累及妻兒,這陰影籠罩著薑氏。鎮遠侯卻找上門來,極力勸說薑氏嫁入侯府,稱這是自保與護子之法,還保證會找官媒提親讓她風光進門。可薑氏眼神冰冷拒絕,直言曾經是侯爺嫌棄她,如今是她嫌棄侯府,死也不再與柳二順有瓜葛,更不會讓兒女再受傷害。
鎮遠侯急了,警告她不進侯府無法抗衡嚴川,要為孩子著想。薑氏卻毫不退縮,冷漠回應,甚至質疑侯爺根本沒能力護孩子。
薑氏毫不留情地打斷鎮遠侯的話,字字鏗鏘:“民婦從不仰仗外人,隻靠兒女!”她細數過往,道盡對那靠不住的男人的失望。她決然要與侯府劃清界限,讓鎮遠侯拿走禮物,還稱砸鍋賣鐵也要還上曾經的銀錢產業,不許侯府再來攀親。
鎮遠侯難以置信,拂袖離去又撂下狠話,警告沒有侯府庇護,他們逃不過嚴川,清虛觀也自身難保。可薑氏卻又爆出驚人過往,當年竟是被設計才嫁給柳二順……
生死瞬間,他竟不顧安危縱身跳下救我!在那有著嚴苛規矩的薑家山,我毫無選擇,隻能依例嫁給他。
那薑家山,曾如一座巍峨的巨峰,承載著無數規矩,壓得人喘不過氣。然而如今,薑家山沒了,連同那些束縛人的規矩也一同消散。
同一個火坑,絕不跳第二次!柳杏兒鐵了心要和鎮遠侯劃清界限。這不,薑氏話音剛落,柳杏兒就提著掃把將鎮遠侯掃地出門,還吩咐下人別再放不相幹的人進來。鎮遠侯前腳剛被攆走,柳杏兒就關上院兒門,衝著門外大喊自己沒爹,侯府富貴她不稀罕。
左鄰右舍紛紛探頭觀望,鎮遠侯氣得跳腳,指責薑氏教壞孫兒孫女。可他又表示不計較柳杏兒無禮,權當替她爹贖罪,等她冷靜後再來。侍女趕忙寬慰,稱薑氏出身低,不配世子,等給世子娶好親,有她後悔的。
鎮遠侯府內侍女一番話平息了鎮遠侯的怒火,隨後他竟直奔皇宮。原來,嚴川抓了鎮遠侯找回的兒子,這可把鎮遠侯氣壞了,決心讓對方吃些苦頭。進宮後,鎮遠侯直接狀告嚴川為私利抓人。
皇帝得知此事,心中暗喜,臣子爭鬥向來是他樂於見到的。嚴川到來後,麵對皇帝詢問,淡定回應抓人不假卻非為私利。鎮遠侯卻氣得跳腳,指責嚴川是為在薑氏麵前表現才插手自家事。
在皇帝的禦書房內,一位大臣高聲參奏鎮遠侯失儀,請求皇帝治罪。皇帝小懲大誡,罰了鎮遠侯三個月俸祿。可鎮遠侯卻不依不饒,轉而指責嚴川濫用職權。嚴川毫不畏懼,有理有據地指出,侯府侍衛強闖民宅抓人,光天化日之下,在天子腳下竟如此囂張。
鎮遠侯氣得臉紅脖子粗,堅稱是自家矛盾。嚴川則步步緊逼,從律法、倫理等多方麵質問鎮遠侯。鎮遠侯惱羞成怒,竟指責嚴川假公濟私,還提及他曾向薑氏提親一事。
“實在是欺人太甚!”一聲怒喝,打破了沉悶。原來是某下官,難忍不平,一時衝動為薑娘子仗義出言。這位下官本是鰥夫,在旁人眼中,身份平平。可薑娘子卻大有來頭,她竟是清虛觀師叔的親娘!
鎮遠侯竟因家人欺辱薑娘子惹上大麻煩!有人當堂質問:“鎮遠侯莫不是忘了,陛下是清虛觀俗家弟子,竟敢縱容家人如此惡行,其心可誅!”鎮遠侯頓時慌了神,一邊指著嚴川,一邊忙向皇帝磕頭喊冤,大表忠心,稱是二弟妹怕失中饋才擅自為之,兒子純善是被裹挾。
可嚴川一句“世子在獄中承認一切是他幹的,與二嬸無關”,如重磅炸彈,炸得鎮遠侯瞠目結舌。這兒子關鍵時刻的“神操作”,讓他精心布局瞬間崩塌。
鎮遠侯聽聞那麵都沒見幾次的二嬸兒的事兒,氣得差點沒直接衝進牢房,想看看柳二順腦袋裏到底裝了啥。結果激動過度,直挺挺砸向地麵,鼻血都磕出來了,被匆匆抬走。這邊皇帝八卦之心大起,向嚴川詢問情況。
嚴川告知,寇世子在其位二嬸辱罵薑氏母女時,竟讓她們給二嬸道歉,可審問時又處處維護二嬸。嚴川情急之下當眾求娶薑娘子,皇帝不禁懷疑其私心,嚴川趕忙磕頭表明絕無私心,還提及清虛觀越發不把陛下放在眼中。
嚴川向皇帝表明,若迎娶薑氏,便能將薑福川掌控在手,適時揭露清虛觀罪狀,猶如當初對付桃花觀。皇帝聽後甚是滿意,當即下旨為嚴川與薑氏賜婚。隨後,皇帝又提及釋放鎮遠侯世子,稱還要重用寇大山。
嚴川心領神會,明白皇帝這是要巧妙拿捏侯府。嚴川退下後,皇帝前往偏殿探視寇大山,見太醫正施針救治。待太醫忙完,皇帝詢問病情,得知侯爺氣急攻心、血氣逆行,甚至影響壽數,遂命太醫全力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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