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殺人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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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府內,隻見一人將鞭子塞到柳二順手裏,指著寇二老爺的身體,厲聲道:“打!想做我兒子,就給你閨女出氣,不然扒光了你趕出府!”柳二順嚇得拚命搖頭。鎮遠侯又道出驚人真相:害他娘和他的竟是親人!
    柳二順哭訴著想回家種地。鎮遠侯稱後悔讓仇人死去,應留著慢慢折磨。還痛斥柳二順,麵對私利怎能不“支棱”,那些人把他當傻子。柳二順滿心疑惑:“可……可為什麽啊?”一旁的寇三夫人著急道出緣由:竟是為了管家權和貪錢。
    二嫂耍心機,先打壓後妄圖操控薑氏,卻沒料到她們性子剛烈。寇三夫人在侯爺未阻攔下,越發大膽,要跟世子分說個明白,免得他再栽跟頭。
    此時,鎮遠侯竟問柳二順打還是不打,寇三老爺急得勸阻,生怕出人命影響世子。可鎮遠侯卻稱哪怕判斬立決,也要為妻兒報仇!就在這劍拔弩張之時,柳二順突然瘋了般撿起鞭子,狠狠抽打地上如死狗般的寇二老爺,他眼中似有什麽崩塌碎裂,幾鞭子下去,眼珠都紅了。
    世子情緒失控,鎮遠侯一個手刀將其敲暈,隨後一連串命令如雷貫耳:送世子回房、喊大夫,抄二房、交中饋……寇三夫人雖如願掌權,卻被地上的鮮血嚇得心驚膽戰。鎮遠侯更是言辭犀利,表明對兒子的護犢之心,警告眾人莫要輕舉妄動。
    這邊風波未平,柳二順又發燒,皇帝得知消息還送來東西。而倒黴的寇二老爺剛醒就被攆出侯府,一家老小哭哭啼啼搬去狹小宅子,擠得狼狽不堪,寇三老爺則在一旁裏外忙碌。
    鎮遠侯府一朝變故,竟淪為眾人笑柄!寇二老爺滿心怨恨老三兩口子落井下石,卻又不敢輕易翻臉。此刻,老三“好心”建議:發賣妾室,精簡下人。寇二老爺深知處境艱難,家中錢財大多填了侯府虧空,幾乎淨身出戶。
    無奈之下,他隻能拜托老三幫忙操持賣人之事,更是咬牙決定休掉那讓大哥恨之入骨的妻子。老三又問起家中事務誰來打理,寇二老爺指定了一位通房妾室。老三留下二百兩銀子,便不再摻和他家事,生怕日後落埋怨。
    鎮國公蕭定波得知皇帝竟將薑氏賜婚給嚴川,瞬間眉頭緊鎖,怒從心頭起。嚴川何德何能?怎能配得上薑氏!想起在清虛觀時薑氏的溫柔相助,以及她被嚴川嚇得顫抖的模樣,蕭定波眼底殺意翻湧。
    他不顧時機是否合適,叫來心腹,咬牙切齒地下達命令:“弄死嚴川,不計代價!” 心腹雖大驚失色,卻也隻能領命。與此同時,陳家的薑氏接到聖旨和賞賜,餘半仙與陳虎都讓她別搭理,陳虎更是直接把聖旨扔進灶膛。
    柳杏兒與陳虎同榻而臥,談論著棘手難題。嚴川勢力龐大,其錢財引得柳杏兒覺得不花白不花,而柳杏兒母親之事因聖旨橫亙眼前。陳虎提出殺嚴川雖直接卻損失巨大,他已掌握罪證,讓柳杏兒寬心。
    柳杏兒操心諸多事務,工地善事、回村打算,甚至考慮賣掉村裏縣裏產業。她鍾情京城,又好奇陳虎隱藏身份。與此同時,碼頭修建不停,皇帝催促甚急,陳虎預估差不多年底竣工。
    在古代,修建一座大型碼頭可不是件容易事兒,沒個三五年根本完不成。柳杏兒聽聞此消息,不禁驚歎:“這麽長時間啊!”這才恍然意識到,不能以現代的高效速度來衡量古代的工程進度。
    緊接著,柳杏兒拋出疑問:“那你還去嗎?”
    陳虎談及蕭山王,滿臉譏諷,這蕭山王為謀權不擇手段,派船去南嶽等國買人討得皇帝大賞,還勾結山匪,妄圖登頂皇位。柳杏兒感慨,皇帝此舉無疑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而蕭山王也未必有好下場,可最苦的還是百姓,戰爭一起,無數家庭將支離破碎。
    柳杏兒憶起曾看過的抗戰川軍老兵采訪,那為保衛國家視死如歸的精神令人動容。而大晉這場即將爆發的戰爭,既非百姓反抗剝削,也非衛國之戰,竟是皇族的權力之爭。
    皇帝與蕭山王竟都聽信妖道鬼話,實在令人作嘔。而在這混亂世道中,柳杏兒窩在陳虎懷裏,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滿心安心。突然,柳杏兒一句“你可以不用吃藥了”,讓陳虎瞬間震驚,摟著她的手臂不自覺收緊。
    他滿心疑惑,小媳婦不是不想早生孩子嗎?咋突然變卦?難道是怕自己有個萬一,想給自己留個種?陳虎越想越激動,翻身將柳杏兒壓在身下質問。柳杏兒又氣又懵,氣哼哼要睡覺。此時陳虎憶起軍營糙話,心中泛起別樣滋味,隨後貼緊柳杏兒。
    陳虎與柳杏兒在床榻間打情罵俏,陳虎言語得意,柳杏兒又羞又惱,那床榻上的快樂似乎讓陳虎欲罷不能,還糾結著藥能不能停。
    另一邊,嚴川求來賜婚聖旨,不斷給薑氏送各種珍貴禮物,自以為拿捏住了薑氏,看到她收禮又置辦嫁妝,心中滿是得意。而何氏這邊卻遭遇大變,被寇二老爺休棄後進入金鱗衛,交代了自己的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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