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聖的親師父誒！
    在感知到自己隻要想就能把菩提祖師趕出空間，月清華瞬間來了膽子，不僅不拘謹了，還拉著李蓮花和羲玄一起跟祖師八卦。
    ——前者是因為蓮花樓世界也有西遊記，同樣有些好奇，再加上看出祖師對自家老婆的態度隱隱有股縱容的感覺，便沒有阻止；後者則是因為妹妹做什麽，他就跟著守著。
    至於更後麵存在感超低的蕭秋水，他壓根沒敢出聲。
    “祖師爺，所以你是上清祖師爺還是如來啊？”
    孫悟空震驚“如來？我師父怎麽可能是如來老兒？”
    菩提祖師樂嗬嗬地看了看膽大包天直言不諱的月清華，捋了捋胡須“你就不怕我與你計較？”
    月清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不是知道您不會跟我這個小輩計較嗎？”
    在空間她能把人趕出去，通過合同到其他世界她同樣能趕，還能拉入黑名單，所以隻要不去西遊記世界，她還真不怕惹到這位——就算去了，自己有星之主技能，對方也打不到自己。
    不過沒事她幹嘛要和一個大佬交惡？台階還是要給的。
    李蓮花在一旁接話道“童言無忌，童言無忌，祖師莫怪，莫怪。”
    菩提祖師笑了“是上清。”
    月清華“那如來是多寶？”
    “不錯。”
    “真的有鴻鈞道君，他是你們的師父，合道去了？”
    “……”
    月清華一連問了好些個問題，祖師都一一回答，慈祥和藹得好像一個對晚輩特別包容的老爺爺。
    當然，諸如三清有沒有吵架、怎麽吵架之類的她還是沒問的。
    再怎麽囂張也不能隨便揭人短不是？
    一旁的孫悟空等人跟著聽了一腦袋八卦，眼睛都瞪得溜圓——他是真沒想到他師父的來頭竟然這麽大。
    還有什麽“如來的本體竟然是隻多寶老鼠”、“玉帝王母隻是同事不是夫妻”、“嫦娥是廣寒宮仙子不是太陰星君”“西方大興是鴻鈞欠了西方因果還是西方二聖欠了天道功德，還是兩者都有”等等消息。
    蕭秋水都怕自己今天有耳朵聽沒腿出這個空間門——雖然這些都是同人小說裏寫爛了的東西，但他聽到的是爛梗嗎？他聽的是真的啊！
    就連祖師聽了最後那個問題都忍不住往孫悟空的租房門口那看了看，好像在看門有沒有關嚴實。
    “祖師爺，你要不要辦一張消費卡？雖然沒有開關門的權限，但好處多多啊！”
    月清華開始熱情推銷。
    祖師也順著她的話說“哦，你且道來，都有何好處？”
    月清華便給他講了一下在空間裏修行的好處，以及空間未來的發展前景。
    “別看我現在這裏還小，但每個區域它的能量等級是成倍增長的，隻要有資金，我就能無限給它升級，總能升到連您這般人物都能加成修行速度、提升跟腳的程度！”
    似乎是察覺到自己畫的這張餅有點大，月清華又繼續道“而且，我這裏，隻要是屬於本人的東西，那不管是什麽東西都能兌換成資金。”
    祖師捋了捋胡須，道“什麽都可以？”
    月清華猶豫了一下，想到自己連亂碼兄的宇宙體質都能複製，肯定地點頭道“什麽都可以！”
    宇宙體質，即是星之主。
    亂碼星空兄的本體其實就是群星本身，也就是祂的頭像，一整個宇宙。
    西遊洪荒再怎麽龐大，整體加起來應該也就和一個宇宙差不多。
    而且亂碼星空兄是新生創世階段，洪荒到了西遊時期就已經是下坡路快到頭了。
    她連亂碼星空兄都能強行招募，薅到羊毛，那吃下一顆隕聖丹應該沒問題。
    祖師道“那你給我辦一張消費卡。”
    月清華直接將手機變成一個類似於at機的小型機器，手把手教祖師怎麽兌換物品。
    不是說隻能在物業那裏辦理嗎？
    這可是未來尊貴的客戶！
    寶貝超多的！
    很快，at機裏吐出一張白色卡片。
    月清華的手機係統消息裏也多了一條信息，提示她多了一樣物品，名字叫隕聖丹。
    嘿，不愧是道家祖師爺，就是上道！
    卻不知此刻祖師也是一臉震驚加懵逼——其實他現在就是一具分身，竟然還真能將本體的隕聖丹給賣了？
    祖師“小友可否將方才的東西拿出來於我一觀？”
    那玩意遠離都來不及，還有什麽好看的？
    雖然不解，但月清華還是將東西拿了出來。
    有空間壓製，丹藥出現時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動靜，隻有其周身散發的盈潤光芒讓人感覺這似乎是一顆寶丹。
    是完整的真貨！
    看到東西的那一刻，祖師大笑出聲“哈哈哈，好！好！好！”
    沒想到啊，僅僅隻是因為想念自家小徒兒，沒忍住看了一眼，卻發現整個天庭和西方一片緊張混亂西遊一行中不可缺少的主角不見了，悟空的氣息時出現時消失，甚至連自己都無法推算去路，於是出現跟小徒弟相認，一起來到這片奇異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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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為空間中的法則就已經是離開那片牢籠的希望了，沒想到還能有更大的驚喜！
    不僅僅是因為隕聖丹，而是因為他在月清華身上看到了無可撼動的“力量”。
    這種“力量”可以稱為氣運、功德、法則、道……可以用任何名稱去稱呼，卻無法用任何名稱概括，但隻要沾上一點邊界，就能走上一條無限向上的道路。
    用現代人知道的話來解釋，那就是月清華是三維，其他人都是二維，其他人隻要被她關注到，那想要成聖、成天道，都是她一隻筆的事，即寫一句話就行。
    不過沒人知道這一點，就連月清華本人也不知道她的靈魂裏究竟藏著多大的力量——除非情緒極度起伏時，或者身死才會釋放出力量。
    暢快地笑了幾聲後，祖師看著月清華，和藹地道“小友要不要做我的關門弟子？”
    孫悟空他要有小師妹了？
    月清華“啊？”
    還有這種好事？
    那她的收徒費、見麵禮、修行資源……
    祖師也知道自己這樣有些占便宜的成分，自己什麽情況，這位小友都知道，有些不好意思“咳……不若你我二人結拜，以兄妹相稱，如何？”
    畢竟年齡擺在這，他總不好叫一個自己年紀零頭的零頭的零頭……都沒有的小娃娃作師姐吧？
    孫悟空小師妹變師叔？
    月清華她是不是還是低估了自己？
    蕭秋水起猛了，一覺醒來看到聖人和我姐結拜了！我是不是還沒睡醒？
    月清華茫然了一會，有些猶猶豫豫道“你這樣，另外兩位知道嗎？”
    祖師皺眉，不爽道“哼，這是我個人的私事，和他們有何相幹？”
    月清華點頭沒錯，當哥的管天管地還能管弟弟結拜兄妹不成？
    見她點頭，祖師道“擇日不如撞日，我們現在就結拜吧！”
    先把名分定下來再說，至於本體……本體知道了肯定也會支持他的決定的！
    祖師的神識掃過李蓮花、羲玄、蕭秋水，還有空間裏其他地方的租客——來到這片空間之後，被量劫蒙蔽的天機立刻顯現。他當即就看了出來，這些都是跳出命運、不再受命運束縛、有了無限未來可能的人。
    包括他的小徒兒，如今也跳出了被量劫裹挾、一身功德氣運盡入西方佛教的下場，連帶著他這個當師父的也能脫離鴻鈞掌控，有了重回聖人，甚至更進一步的希望。
    但這還不夠，和這位房東小友的關係越近，他的道途能走得越順暢！
    祖師掏出一大堆這些年自己無聊時煉製的法器、丹藥、陣法，以及早年收集的一些材料，諸如一條仙礦脈、一座七彩星沙山、幾朵不同的火種三昧真火、太陽真火、紅蓮業火等等……
    可惜他的家底基本上都在當年封神一戰打完了，不然能拿出來更多。
    祖師“這些就當做是見麵禮，如何？”
    看著幾乎將自己頭頂天空都占滿了的寶貝們，特別是那幾朵格外誘惑鳳凰的火焰，月清華無比激動地道“哥！以後你就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哥了！阿花、羲玄二哥、明明，快叫大哥！”
    李蓮花這一幕可真熟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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