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惡意競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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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李一把手緊接著“叭叭叭”就把電話打給張寶利了,張寶利正打著麻將呢,接起電話就喊:“李哥呀??
操!你坑死我啦!!
咋的了李哥?”
李一把手說:“你讓我抓那個香坊區那個叫什麽王俊英的,冰城那個,剛才市裏麵領導來電話了,讓我安排把人放了,而且聽說好像是上麵的人打的電話,這人級別不小好像,我也沒敢問呐,你說你也不了解了解,你幹這事兒整的,都把我給整懵了,人家嘮嗑一點不避諱,說人家是混社會的,帶槍的,讓我給抓了,趕緊把人放了。”
張寶利一聽,也挺驚訝:“啥?!咋…咋跑到市裏領導那兒,那他媽可咋整??
操,還能咋整,我肯定得放,我告訴你一聲,你這是惹誰了這是。”
這邊剛放下電話,姚洪慶在一旁,之前剛被張寶利拒絕完,這會兒一瞅焦元南打電話把人放了,心裏明白肯定是焦元南找的人起作用了,那邊肯定跟人打招呼了,就等著一會兒人放出來了,估計很快就能接到消息了。
這時候,張寶利又給姚洪慶打電話了,電話一通,張寶利說:“大慶啊……!
姚洪慶心裏明鏡似的,嘴上卻說:“咋的呀?利哥,這怎麽的有事啊??
哎呀,我剛才一合計,你說咱哥們都在佳木斯,你說佳木斯就這麽大個屁大點兒的地方,利哥能不給你這個麵子嘛,我剛才一合計,別人我不給麵子,但你大慶的麵子我必須給呀,不衝別的就衝你,那什麽…我現在就告訴他們了,把人放了,一會兒估計可能就找你們了,放人了。”
姚洪慶心裏卻暗自想著:操你媽!當我是傻逼呢,我都聽見了,我在跟前,知道是人家焦元南找的人起作用了,你這狗逼挺他媽會!還來給我做個順水人情,我操!你太他媽會玩兒啦!。
張寶利接著說:“對了,那個一會兒咱家酒店你不知道嗎?海鮮酒樓,你讓你那哥們兒,還有你那些剛出來的朋友,這不是誤會了嘛,這麽的,上哥家那吃飯去,我安排,今天晚上必須得好好聚聚。”
姚洪慶回應道:“那謝謝利哥啦!我得看看人家有沒有時間!!
行行行,你去就完了大慶,好了啊,哎。”
要不怎麽說張寶利玩社會,比姚洪慶玩的明白呢?
有的時候你混社會,臉皮也得厚!明明知道是怎麽回事,但是你得裝不知道,得去那麽做!!
就這麽的,俊英被順利的放了出來!!當然了,張寶利那頭他們也沒去。
就這樣,焦元南和俊的關係,通過這件事又重歸於好了,本身他倆之間也沒有太大的隔閡,互相之間也都關心,兄弟不就是這樣的嘛!!
600萬順利拿到手了,人家俊英也講究,自己不是分到了300萬嗎?他給焦雲南拿了100萬!但是焦元南沒要!給張軍他媽氣壞了!
而通過這件事兒,姚洪慶對焦元南,又有了新的認知!
我操,焦元南這逼屬實牛逼,省裏頭白道還有人,看來我的兄弟是沒交錯。
而且姚紅慶後來借著這個事兒,在張寶利那塊兒是一頓裝逼,從而也把自己在佳木斯的江湖段位,往上提了那麽一提!!
一晃,時間就來到了1997年的中旬左右,老哥們,還記不記得,那個大河集團的老板江河了!
之前這江河靠著焦元南的勢力,買賣幹得老霸道了,生意是風生水起,越來越好了。
但在認識焦元南之前,人家自個兒的資產就已經有數十億,那絕對是個人物。
咱說,江河在哈爾濱,乃至整個黑龍江省這塊兒,整了不老少連鎖的裝修生意,也用了一些新的經營模式。
按現在裝修公司那說法,塊錢的套餐,啥智能馬桶啊,熱水器呀,連廚房那些個用具,恨不得都給你一股腦兒全帶上,就那樣式兒的。
不過那時候利潤點,確實不咋高,裝一戶,在當年九七年的時候物價是低點兒,估計一戶也就掙個三千兩千的。
但是架不住人客戶多呀,十戶那就能掙個三四萬,一百戶那就是三四十萬,一千戶那可就是三四百萬了,就這麽的,江河他的企業跟滾雪球似的,蹭蹭就發展起來了。
但就在這97年五月中旬左右的時候,江河可上火了,牙也跟著疼啊!
為啥呢?眼瞅著這業績明顯下滑。
這是咋回事兒呢?原來冷不丁就冒出來個競爭對手。
以前江河這大河集團在這塊兒,那一般人可都掰不過他,可不知道打哪天起,就新出了個公司,有了強勁的競爭對手,這業績明顯下滑。
江河在辦公室裏,心裏那叫一個鬧挺,扯著嗓子喊:“小峰,你給我過來,我讓你查那事兒咋樣了?”
小峰麻溜兒地就過來了,趕緊匯報說:“哥呀,我查了,對麵那公司叫海龍裝飾公司,跟咱幹的這買賣那基本就是一模一樣。咱這裝修到家,人家那才他媽,整整比咱少了3000塊錢呐,而且我仔細瞅了,他家裝修用的材料,跟咱家用的也差不離兒。就這麽個價兒,說白了,根本就掙不著啥錢,按現在的話講,這就是惡性競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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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一聽這話,當時就急眼了,罵道:“做買賣不就為了掙錢嘛,不掙錢在那扯雞毛犢子?”
又問:“跟他們老板碰沒碰著?”
小峰苦著臉說:“哥呀,我一直找他們老總呢,可我這段位可能不夠,一去人家公司,人家就說忙,根本就搭不上話呀。”
江河一跺腳,說:“給我備車,我親自去一趟。”
就這麽的,江河就讓手下的司機開著車,拉著他奔那海龍裝飾公司去了。
那海龍裝飾公司,跟他們大河集團同在道裏區,離著不到10公裏。海龍裝飾公司的老板姓李,叫李海龍。
當時江河就領著司機來了,也沒多帶人,江河那也是挺社會的主,要不咋當年還能跟張軍叫板呢,咱都記得那事兒吧?。
這江河來到對麵的海龍裝飾公司,把車往樓前一停,抬腿就往屋裏進。
公司屋裏有招待的服務小姐,一見有人進來,趕忙笑著說:“哎呀,歡迎光臨,先生,有什麽裝修的業務嗎?”
江河就回著說:“是這樣,我找你們老板有事要談,看看你們老板或者經理在不,能見一下我不,這是我名片。”
服務員接過來一看,又問:“名片呀,有預約嗎?”
邊說著邊仔細瞅了瞅名片,上麵寫著江河,大河集團裝飾有限公司,一下子就明白這是同行,再一看江河那氣質,也挺不凡。
這美女服務員就說道:“我們老板好像不在家,不過您是大河集團董事長,那我去叫一下經理吧,你等一下啊。”
美女就進了經理辦公室,跟經理說:“經理,門口來了個大河集團的董事長,叫江河,想見咱們董事長,董事長沒在家,說見您也行。”
經理一聽,心裏尋思著:“操,江河,大河集團那可是咱冰城地區裝修這行的領頭羊呀。”便說道:“行!我出去看看。”
這經理就出來了,到了大廳的會客廳那兒一看,江河跟司機正坐在那兒呢。
經理趕忙屁顛屁顛地走過去,滿臉堆笑地打招呼:“你好,你好,您就是大河集團的董事長江河江大哥呀。”
江河一抬頭瞅了瞅,也笑著回應道:“你好兄弟,我是江河,請問你是?”
那經理忙說:“我是這兒的經理。”
江河又問:“你是經理,你家這公司什麽時候開的,我都沒咋注意呢。”
經理回答說:“我們家公司幹了小半年了,也剛起步。”
江河一聽,心裏想著自己都幹了七八年了,又接著問:“你家董事長姓啥呀?”
經理說:“我家董事長姓李,叫李海龍。”
江河一聽,便說:“姓李的董事長,方便的話見一下唄,我有要事想商量。”
經理說:“我們董事長最近挺忙的,你這樣,你等一下,我給打個電話。”
說著,這小子就拿起電話,啪啪啪!就給他董事長把電話打過去了。
那李海龍是個禿子,瞅著就是挺社會的一個大哥,正在外麵打麻將呢,一接電話就說:“你好,哪位?。”
經理趕忙說:“老總,那個咱同行有個大河集團,你知道吧。”
李海龍回道:“我知道啊。”
經理又說:“大河集團的董事長來了,說求見找你,有要事想商量。”
李海龍一聽,有點不屑地說:“是嗎?他他媽來幹啥。”
經理忙說:“好像是應該是生意上的事兒,那您回來一趟唄。”
李海龍想了想,說:“行,你等我會兒吧,你給人家整點水喝,讓到屋裏等著,我這就回去。”
這邊經理一聽,立馬很客氣地對江河說:“江總,樓上請,樓上請,我們老板一會兒就回來。”
這經理就把江河跟司機領到樓上來了。
進了屋一瞧,這辦公室挺大呀,規模一點都不比江河他們那的差,看來投資也不小。
江河跟那經理倆人閑嘮了一會兒嗑,正說著呢,不大一會兒,李海龍就從外麵回來了。
來的是一輛藍鳥車,雖說在當時也算不上啥特別好的車,但那會兒也挺牛逼的了。
那藍鳥車往門口一停,從車上下來四個人,領頭的大哥,就是之前說的那個大禿子李海龍!!
五月份的天挺熱的,他就穿著個小褂,一下車還伸手摸摸腦袋,胳膊上露著紋身,看著就挺社會。
他帶著那三四個兄弟,很快就來到自己辦公室這兒,伸手一推門,就進去了。
江河正跟那經理嘮著嗑呢,經理一瞅,趕忙起身說道:“哎呀,李總,來來,給您介紹一下,這就是大河集團的董事長江河江大哥!江哥,這就是咱們的董事長李海龍,李總。”
江河一聽,趕忙伸手客氣地說:“你好你好。”
那李海龍也伸手意思了一下,不過那表情可明顯不咋客氣,嘴裏叼著煙,也沒給江河遞煙啥的,自己就點上了,然後大咧咧地說:“你好哥們兒,坐吧坐吧,有啥事就說,我這人就這樣,直來直去!。”
江河就說:“那行李總,既然你說話這麽痛快,那我也直說了!!我也不知道你原來是幹哪行的,這裝修你才幹了半年左右吧?我剛才問你經理了,是不?不過你這生意做得,有點不太符合規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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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龍一聽,樂了:“啥規矩?我原來幹娛樂的,夜場、酒店啥的我都幹過,現在覺著裝修這行有前景,就幹上這行了,這行還有啥規矩嗎?哥們兒。”
江河接著說:“老弟,你比我歲數小,我叫你聲老弟,我在這行業裏都幹了七八年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行內也有行內的規矩,別的不說,就你這裝修推的套餐,有點不合規矩了。”
李海龍一聽就來勁了:“哪不合規矩啦?你倒是給我說說。”
江河就說:“你看啊,咱倆這套餐都差不多,都是精裝修的那種,我那是,你這是,比我的便宜3000塊錢。哥們兒,我幹這行的我懂啊,咱這利潤點就在那三千兩千的,你這價要是,根本就沒利潤呀,我都琢磨不透了,你這麽幹也不掙錢呐,哥們兒?你看能不能把價格調一調,哪怕不調到,你調到也行啊,多少掙點兒吧啊,也別讓價格差距太大了,你這麽整,影響我生意了呀,哥們兒。”
李海軍一聽就不樂意了,撇撇嘴說:“公司是我的,我自己投資,我自個兒是法人,定啥價格還得跟你商量?你是公司股東啊!?我操,你管得也太寬了吧。你是行業的領頭羊,又不是行業的會長,我也不是啥公會的,你就別在這兒瞎操心啦!。”
江河趕忙說:“老弟,別急眼啊,別的不說,大家能掙點兒錢不挺好的嘛。我看你這公司現在規模也挺大,在冰城這地兒,除了我就是你了,雖說你是後入行的,可你這價格定這麽低,不掙錢不白忙活,你多少往上調點兒,咱倆價格差距不大,客戶願意上誰家就上誰家,這不都能掙著錢多好呀,你這麽打價格戰,我這沒生意不說,你幹著也不掙錢呐,你說是不是。”
李海軍卻梗著脖子說:“掙不掙錢那是我的事兒,我他媽樂意這麽幹。”
江河一聽就急眼了,說道:“哎,不是,你這啥意思哥們兒?我在這行業裏摸爬滾打七八年了,那是掙著錢了,可你剛幹呐,你說你不為別的,賣房子買猴,就為了玩兒唄,你為攬客源就打價格戰啊?非得把價格壓那麽低。”
李海軍哼了一聲說:“對,實話和你說,我沒客源,我就打價格戰?”
江河皺皺眉說:“哥們兒,你要這麽嘮嗑的話,我也不跟你強,這算是你的生意手段,可你這麽幹,別的先不說,我倒還好,在冰城我也掙著錢了,我這也能扛得住,就算虧點也虧不到哪兒去,大不了生意少點兒。但冰城有多少同行啊,他們可挺不住啊!你看咱們有飯大家吃!那些同行的裝飾公司能樂意嗎?人家不得找你算賬啊,你這不壞規矩了嘛!。”
李海軍斜著眼瞅他,滿不在乎地說:“壞規矩?我他媽就壞規矩了,能把我咋地?冰城的同行誰要是瞅我不順眼,讓他來把我店砸嘍,把我公司牌匾砸了試試,我倒要看看他有多牛逼,操!在冰城這社會,誰能管得住我!!他媽的!”
江河一瞧,心裏明白,對麵這是個混社會的主,抽了口煙,壓了壓火,說:“老弟,你也別跟我吵吵,我來可是好意,我看你挺社會的,那咱要從社會角度論的話,我給你提個人,你看看咋樣,你不是講社會嘛,哥們兒,你看這人夠不夠用。”
李海龍一聽,不屑地說:“操,跟我玩社會這套啊?行啊,你提吧,我倒要看看你認識誰。”
江河瞅著他說:“焦元南,認識不?”
李海龍愣了一下,說:“焦元南…?啥焦元南?”
江河接著說:“南崗區的焦元南,我看老弟應該是社會人,沾點社會邊兒,不可能不認識焦元南吧??那可是我好哥們兒,管我叫大哥,我本來不想扯那些雜七雜八的關係,做買賣就想規規矩矩的,可你要這麽整,那我就得提人了,焦元南你不知道嗎?”
李海龍一聽樂了,罵道:“焦元南是個雞巴,還焦元南,咋的,就是個狗懶子?傻了吧唧的,讓他來!!吹牛逼你試試,我告訴你,我他媽給你臉了是吧,還招待你喝茶,滾犢子,快點滾,要是滾慢了,今天我把你舌頭都給薅下來,聽明白沒?”
江河當時就懵了,心說:“這都97年了,就瞅他這社會樣兒,百分百得知道焦元南,咋還這反應呢?”
於是又問:“哥們兒,你真沒聽過焦元南啊?”
李海軍不耐煩地說:“你媽了個腿的,你有完沒完啦!趕快他媽給我滾犢子!我聽說過你爹懶子?”
咱說這是要死的節奏啊?預感還真沒錯,他這話一出口,怕是命運就得改變了。
李海龍還在那罵罵咧咧的:“焦元南算個雞巴,你快給我滾犢子,走慢點,我今天把你腿給削折嘍,聽明白沒,跟誰倆呢,還他媽提焦元南。”
李海龍那四五個兄弟一聽這話,“蹭”地就起身了,擼胳膊挽袖子就要揍江河。
江河當時就愣了,心想著自己提焦元南那不得好使啊,那在道上多牛逼的人物,本以為對麵咋也得給點麵子,叫聲哥啥的,哪成想對麵壓根兒不買賬,還他媽要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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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趕忙喊著:“哎哎哎,哥們兒,別別別,咋的,這是不認識焦元南呐,還是咋回事呀?這可是焦元南,你們就不怕焦元南知道你罵他?”
李海龍瞪著眼珠子罵道:“我他媽知道焦元南是誰呀,別拿他來嚇唬我,操,既然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我告訴你,焦元南管你叫哥,你知道我哥是誰不?我叫李海龍,我哥就是李海軍,你他媽出去打聽打聽,李海軍是幹啥的,趕緊滾犢子,滾!”
江河也來氣了,說:“我滾不滾都行,但你別罵焦元南。”
李海軍更火了,吼道:“我就罵他了,能他媽咋的?滾不滾?。”
說著,那幾個人就逼了過來,江河一看這架勢,好漢不吃眼前虧,趕緊和司機連拉帶拽地往出跑,跑到門口的時候,李海龍的一個保鏢照著江河屁股狠狠踹了一腳,嘴裏還罵著:“操,趕緊滾!”
江河被這一腳踹得一個踉蹌,連滾帶爬地跑遠了,邊跑邊罵罵咧咧的。
這邊李海龍把江河罵走了之後,瞅著屋裏的兄弟和經理,扯著嗓子說:“以後記住了,來的人管他是誰,接待個雞扒巴,甭管那些,直接告訴保安,給我打出去,聽明白了沒?”
經理趕忙點頭哈腰地應著:“行行行,那我知道了,那我知道了啊。”
再說焦元南,正和唐立強在自家站前的茶樓裏待著呢!!
焦元南突然皺著眉頭,打了個噴嚏!嘀咕:“我操,這咋感覺有人罵我呢?”
唐立強在一旁拿著個新式的勃朗寧手槍,也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正稀罕地擦著!
之前那把大左輪子就給了後麵入夥的兄弟了。
唐立強一聽,樂了,說:“誰他媽敢罵你呀,這是活膩歪了,罵你不就相當於罵閻王爺一樣嘛,你讓他三更死,他不敢活到五更,是吧?”
江河從樓上連滾帶爬地下來後,衝著司機喊:“開車,奔站前那個樓去。”
江河心裏有數,哪兒也沒去,直接就奔焦元南那茶樓去了。
焦元南他們在屋裏正嘮著呢,焦元南還在那數落著:“你他媽傻華子,也不收拾收拾,這都換地方了,又不是以前那破招待所、大車店,你瞅瞅這屋裏造的,喝茶的茶具也不擦擦,那水壺裏都長毛了,還有那腳丫子黢黑的,暖氣邊上那襪子是誰的呀?
屋裏一股臭腳丫子味兒,來個朋友啥的,多他媽丟人呐,那天人家俊英來了,往這一坐,一聞這味兒,我還硬說是普洱的味兒,結果人家說一股臭腳丫子味兒,我他媽多磕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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