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就是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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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雙表弟無奈地說:“真賠了呀,雙哥,你看看吧,你瞅瞅這個單子。”
說著,就遞給小雙一遝紙。
小雙接過來一瞅,我操,這遝紙全是簽的白票。
第一張票上包房顯示著“888”,寫著倆人消費了4個妞,在這兒屋裏消費不算貴,一個妞可能200塊錢左右,再加上出去啥的都免費,打完折總共888塊,簽單的人正是金大利。
在98年的時候,一個女孩二三百塊錢,這價也算正常。
再往後看,第二個單子就1000多了,第三個單子更貴,越往後那金額越高,有的最多的一下子就兩三千、三四千。
小雙納悶地問:“我操你媽,我之前是說過金大利的兄弟來簽單可以!我想著他們就算來玩,頂多也就是消費個五六千塊錢唄,咱家一個妞兒二三百塊錢,再加套票,玩倆也就五六百塊錢,就算來十次,那也就五六千塊錢,沒想到他們消費了這麽多。”
他弟弟著急地說:“雙哥,你是不知道啊,他們這幫家夥,現在可倒好,天天晚上拿咱家當旅店了呀。每天晚上一來,最少都來五六個,多的時候七八個人,進屋一人就點個女孩,那成本一個就300塊呀,他們不給錢,咱能不給服務員結賬嗎?那服務員咱不能讓人家白幹活呀,對不對?再加上這吃的、抽的那些花銷都還不算呢,我這一看呀,這一個月他們簽單就簽了12萬,咱成本也得七八萬吧,這窟窿不就出來了,感情這一個月咱都給他們忙活啦!。”
小雙一聽,心裏想著,本來以為他們就算來,一個月也就消費個五七八千的,一年下來五六萬塊錢,這還能接受,可哪想到現在一下子一個月就十來萬,這一年不得100多萬呀,誰受得了啊!自己這本來就是個小店兒,掙也不一定能掙這麽多呀。
小雙忍不住罵道:“你媽的,這可不行,再來,告訴他們住可以,點女孩不行了,點女孩得先結賬,你告訴他們,咱家規矩改了,哪有這麽幹的。”
他弟弟有點為難地說:“雙哥,這能行嗎這,這…!。”
小雙一瞪眼說:“操!有啥不行的,我的買賣我他媽說了算,這兩天我在這兒盯著點兒,有事兒讓他們找我。”
就這麽著,到了第二天晚上,那幫人又來了。
第二天晚上,金大利的一夥兄弟來了,一共四個人,晃晃悠悠往屋裏一進,那些服務生一瞧,都認識呀,這不是那流氓子嘛。
趕忙招呼著:“哎呀,金哥、樸哥,來了呀。”
這金哥、樸哥那都是朝族幫裏的小頭頭,領著人就進來了,一個個喝得迷迷糊糊的。
一進屋,那老樸就扯著嗓子喊:“哎,找幾個小妹兒,操,你家有沒有新人呀,之前那些都玩夠了啊。”
服務生趕忙陪著笑說:“大哥,是這麽回事兒,點人倒是行,不過老板交代了,現在咱家有服務員反映有跑單的情況,所以現在點小妹呀,都得先買單呐。”
老樸一聽,瞪大了眼,瞅了瞅老金,老金立馬火了,罵道:“你媽的,這是針對我們啊,操你媽地!是不是他媽不想幹啦!。”
服務生急忙解釋:“大哥,您聽我說,哥,您先消消氣,聽我把話說完呀。”
老金不耐煩地擺擺手說:“說雞毛說,我就問你,俺們洗澡能簽單不?”
服務生忙回著:“洗澡沒問題呀,哥,就是小妹這塊得先花錢了,你看不好意思呀哥。”
老金哼了一聲說:“不點了,他媽滴!今晚就這麽地,洗個澡睡一覺。”
這幾個人就去洗澡了,洗完澡,四個人又進了休息的屋,打了會兒撲克。
沒一會兒,出來個小子,走到吧台那兒,這吧台晚上也有人守著,畢竟浴池是晝夜營業的嘛。
那小子說:“老妹,拿幾盒中華。”
吧台的人一看,回著:“行啊,來幾盒。”
結果這小子又說:“來兩條。”
我操,兩條中華可不便宜呀,要是軟中華的話,兩條就得1000多塊。
他們買了煙,回屋就開始抽煙、喝啤酒啥的,浴池這邊又給抬了兩箱啤酒,還弄了點烤魚片兒、花生米之類的,就這一宿下來,成本也得2000來塊。
畢竟晚上經理睡覺了,也沒人去叫經理,小雙呢,天黑了就走了,也不在店裏。
等到第二天早晨,這幾個人消費完了,臨走的時候,又到吧台裏麵拿走兩條中華,這一共就拿走四條中華。
本來吧台那兒放著的中華,之前可能也就剩個十條八條的,是留著給有客人打撲克、洗澡、打麻將的時候賣的。
等經理下樓了,夜班的吧台服務生一看,趕忙跟經理說:“五哥,經理呀,昨天晚上你說的那個先點技師得先花錢的事兒!金大利的兄弟又來了,就是老金跟老樸他倆,還領了倆兄弟。他們沒點女的,可拿走了四條中華,還要了兩箱啤酒啥的,這花銷也得好幾千啊。”
經理一聽,眼睛都瞪大了,罵道:“我操你媽,這他媽拿這兒當啥了,當超市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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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經理小五一聽,氣不打一處來,立馬就給小雙打電話,小雙當時在道裏租的房子裏。
電話一接通,小五就說:“喂,雙哥,出事兒了,你過來一趟吧,見麵跟你說,金大利他們有點太不要臉了,我這意思,咱找史光吧,真受不了了雙哥,你不知道具體情況,你來我跟你說吧。”
小雙在電話那頭回著:“行了,我知道了。”
小雙把電話一撂,二話不說,開著車就往浴池趕去。
到了浴池,推開門往屋裏一進,這時候白班和夜班的工作人員正好交完班,那夜班的是個小女孩兒,還站在那兒沒走呢,就跟犯了錯似的。
小雙一進屋,那小女孩兒忙說:“雙哥,你看看吧。”
小雙往那賬目上一瞅,我操,這一晚上竟然整出3000多塊錢的花銷,頓時火就上來了,罵道:“這幫逼養的,真不講究哇,咱們說不讓他們找技師,結果他們倒好,到吧台成條地拿中華煙,一拿就是三四條。”
小五在旁邊也氣呼呼地說:“拿咱這兒當超市啦!雙哥,你看咱這包房裏的消費,這回他們拿煙,保不準下回還拿別的啥,這他媽明顯就是不要臉呐,咱不行就找找史光吧,這麽下去可不行啊!。”
小雙也是氣得夠嗆,突然一拍腦袋說:“哎,對了,不是有他們的電話嘛,之前他們來收保護費,說有啥事兒、鬧事兒了就給他們打電話,這不就留了個電話嘛。吧台,有他們電話嗎?”
吧台的人回著:“有一個。”
小雙趕忙把那電話號碼找了出來。
再說老樸他們這邊,當時上午了,他們也剛起來,老樸也好,老金也罷,還有當時好多他們那幫朝鮮族哥們兒,都聚在金大利開的一個飯店裏。
金大利既是這街上的老大,也開了這麽個大飯店,就是賣朝鮮族大冷麵,還有些拌菜啥的,平常大家也愛喝點小白酒,在這一片挺有人氣的,買賣挺紅火,除了收保護費,也有這麽個正經生意。
這會兒,他們正準備吃早飯,打算整點狗肉湯、狗肉燉白菜啥的,一幫人正熱鬧著,能有十來個哥們兒在一塊兒。
這時候,金大利的電話響了,是老樸接的,小雙在電話裏客氣地說:“你好,哥們兒,我是咱們街口新開那個浴池的老板我姓劉呀,請問大利哥在不在家啊?我想找大利哥,有點事兒跟他商量商量。”
老樸一聽,就問:“找我大哥,你是街口新開那家浴池老板?”
小雙趕忙回著:“對對對,哥,我就是新開那家浴池的老板,想找利哥談談。”
老樸把電話遞過去。
金大利心裏想著,派兄弟去浴池可都是自己授意的,說白了,他要不點頭,那些兄弟哪敢去。
有人就說了,為啥他要這麽幹呢?
金大利這人雖然混社會,但也有人性共通的那些心思。
之前小雙那麽會來事兒,一上來就主動給了10萬塊錢保護費。他尋思著,小雙那浴池的收入,給10萬保護費那肯定是少了,就想著“人善被人騎,馬善被人騎”嘛,覺得小雙看著挺老實、挺好欺負,那浴池一年怎麽不得掙個100萬,對不對?所以就想再多要點兒,這才派兄弟去拿捏人家。
金大利接起來就說:“你好啊,哥們兒,我是金大利。”這金大利當時有個三十七八。
劉雙趕忙回道:“金哥,我是咱們街口新開那浴池的呀,我姓劉,我是這兒老板。”
金大利說:“知道你,老弟,挺上路的一個小老弟兒嘛,有啥事兒啊,咋的,有人找麻煩了?”
劉雙忙說:“那倒沒有,金哥,我找你是有點事兒想跟你說說呀。你看啊,咱這小店就這麽個規模,那天你來了,我也主動拿了10萬塊錢保護費,咱可是按規矩都交了,對吧,利哥。”
金大利應著:“沒毛病啊,咋的了?”
劉雙接著說:“咱們這保護費都交了,辦事兒可不能這麽辦呐。你那些兄弟來簽單,咱也給麵子了,該洗澡洗澡,該幹啥幹啥,可你那兄弟吧,多多少少有點過分了呀。一來就找小妹兒,有的一宿能找兩三個,就上個月簽單都簽了十來萬塊錢,我這一個月掙的利潤都沒那些呀,我這利潤也就七八萬塊錢,也就是說我上個月白忙活了,利哥呀!我就尋思著,你看看能不能跟兄弟們說一聲…!來消費到行,而且他們還成條成條地拿中華煙,這麽整我可受不了呀,我這一個月根本掙不著錢,還得倒搭啊,利哥。”
金大利一聽不樂意了,說:“我兄弟能他媽去幾次,而且你在朝鮮族街做買賣,我兄弟去捧場,我都說了,他們簽單算我賬上,從保護費裏扣不就完了唄。”
劉雙心裏明白,趕忙說:“不是那扣不扣的事兒呀,金哥,簽單洗澡、喝點啤酒、整點果盤、沏點茶啥的,都沒問題,可他們這麽整,這不拿我這兒當超市了嘛!利哥,昨晚上一宿就拿走4條中華,利哥,你要是這麽的話呢,咱們得好好談談這事兒啊啦!保護費咱都交了,辦事兒不能這麽辦呀,對不對?不能這麽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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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利一聽就火了,罵道:“我他媽怎麽做用你教,操!你他媽飄啦,不想幹了是吧?”
劉雙趕忙解釋:“不是利哥,說實話,我做人做事兒從來不差啥,而且你來的時候我還非常尊重你們,你們要是這麽整的話,利哥,那咱們不行,你在哪呢,咱見麵談談也行,這事兒得重新捋捋,好好說道說道唄。”
金大利更火了,吼道:“我他媽有時間跟你談呐,你是不想幹了,我告訴你,在這條街上做買賣,你不把我金大利和我那些哥們兒整明白,你做個雞毛買賣啊,你是不是不想幹了,我看你那意思,投資也得三四百萬吧,咋的,想打水漂啊,我他媽好說好商量跟你說,我兄弟那是去給你捧場的,都算給你麵子,知道不?”
劉雙也有點急了,說:“利哥,你這就有點欺負人了,我也沒別的意思,你要是方便的話,就到我店兒來也行,咱談談,這事兒得解決一下呀,你這麽弄,我這買賣沒法做了,我總不能直接關門大吉吧,我這也是投了不少錢的買賣呀。”
金大利哼了一聲說:“談談?行,你他媽在浴池呢?
我在這兒呢!!
你等著,我他媽一會兒就去。”說完就把電話一撂。
旁邊老樸、老金一聽,老樸就說:“大哥,咋的,這逼要撂蹶子啊,你媽的,跟誰倆呢!操!在這條街上做買賣,你他媽不服管,咱就給他整黃嘍!多少買賣都讓咱給弄黃啦!幹他媽一年,不管他要20萬,能讓他幹下去嗎?就這小子的買賣,得給他整倒閉了知道不,走,過去看看去,叫他知道厲害,他媽的!。”
金大利這邊一招呼兄弟,好家夥,在這條街上那都不用多費勁,隨便扯著嗓子喊一喊,二三十號人立馬就能聚起來。
金大利尋思著,離小雙那浴池也不遠,走路都不超過十分鍾,就說:“也不用開車了,走,他媽把家夥事兒抄上點兒。”
沒一會兒,金大利的那些兄弟就聚了二三十個,一個個手裏都拿著家夥,什麽鋼管子、鐵棒子啥的,從金大利的美食城那,就氣勢洶洶地出來了。
再說小雙這邊,把電話一撂,眉頭就緊緊皺了起來。
旁邊的小五氣呼呼地說:“雙哥,這逼也太賽臉了,不行咱找史光,把他們都扔進去得了。”
小雙卻搖了搖頭,心裏想著:“這流氓啊,你跟他硬整可不行,找史光雖說能把他們弄進去,可關不了幾天就出來了,到時候他們變著法兒地整咱們,事兒可就多了去了。一會兒盡量跟他們好好談談,大不了再給加點錢也行啊。”
小雙琢磨著,一年不行就給他們12萬、13萬的,隻要他們別再來折騰就行,先禮後兵唄。
隨後,劉雙跟經理倆人就上了樓,還特意交代吧台說:“要是有人來的話,就趕緊叫我倆一聲。”
他倆上樓還不到10分鍾呢,金大利他們就從那條街那邊過來了。
金大利那可是在道上打滾打出來的,打起仗來挺猛,帶著朝族幫那一幫人,得有30來個,呼呼啦啦就朝著浴池走過來了,手裏都拿著鋼管子、片卡子啥的。
吧台那服務生一瞅,嚇得夠嗆,眼瞅著金大利他們越走越近了,趕忙打電話往樓上打,這時候小雙正在辦公室裏和小五商量一會兒該咋辦呢,電話就響了。
服務生在電話裏喊著:“雙哥,你快下來吧,金大利他們領著一幫人,就是朝族幫的那些人過來了呀,那氣勢洶洶的,手裏還都拿著家夥事兒呢,雙哥,哎呀媽呀……”
話還沒說完呢,就聽電話那頭傳來“啪啪”的響聲。
原來金大利到了浴池門口,喊了句:“媽的,給我砸!”
那些兄弟一聽,立馬就動手了,有拿磚頭的,朝著屋裏就劈裏啪啦地撇呀,拿著鋼管子的“啪啪”幾下就把大門給幹稀碎了。
屋裏吧台那女服務生一瞅,嚇得直接鑽到桌子底下去了。
屋裏那些擺件,什麽小金蟬呀,還有後麵擺著的酒、啤酒、香煙、飲料啥的,劈裏啪啦地就被砸了個稀巴爛。
那些服務生在樓下聽到動靜,哪敢跟這幫流氓對著幹呀,都趕緊往樓上跑,一邊跑一邊喊:“雙哥,雙哥,他們把咱店給砸了呀,雙哥你看看呐。”
這時候,浴池門口已經圍了三四十個附近的商家,都在那議論紛紛:“哎喲我操,這朝族幫又鬧事啦,看見沒,那家新開的,那老板姓啥來著?好像姓劉吧?操,這指定是沒交保護費啊。”
另一個說:“什麽沒交啊,我聽說交了,估計是嫌少了,以前那老板不也被這樣弄黃了嘛。”
小雙從樓上跟小五一塊兒往下走,到了二樓樓梯口一瞅,我操,底下都快被砸得差不多了。
就這一會兒的工夫,經濟損失直接就得有個十萬二十萬,別的不說,就這重新裝修還不得花時間呐。
小雙實在忍不住了,從樓上下來,扯著嗓子喊了一嗓:“住手!”
金大利在屋裏的沙發上坐著,正抽著煙呢,聽到小雙喊“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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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頭,他那些兄弟也都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有個兄弟還扭頭瞅了瞅,哼了一聲。
畢竟小雙看著文質彬彬的,穿著身西服,就像個普通商人,還夾著個小包,看著就不像是混社會的流氓。
金大利冷笑一聲,擺擺手說:“哎呀,我操,劉老板在家呐。”
小雙瞪著他,氣憤地說:“你們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金大利卻滿不在乎地一笑,說:“過分?過分事兒還多著呢,兄弟,就像我之前說的,過哪條河脫哪雙鞋。你在這條街做買賣,今天這就是給你個警告,知道不?你在這條街做買賣,不把我和我的兄弟們伺候好了,你能他媽幹得下去啊?再說了,你這麽大買賣,一年掙他媽100多萬,還差這點錢啊?我兄弟能他媽來幾次,那剛開始也就是去捧捧你場,怎麽的,你不是打電話要跟我嘮嘮嗎?來,你要嘮啥,我金大利在這兒呢,來,你說說我聽聽。”
小雙氣得眼睛都紅了,瞅著他說:“保護費10萬塊錢,我可是一分沒差,主動給你的,然後你還讓你那些兄弟使這下三濫的手段來整我,是不是?我告訴你,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你們還真不知道我是幹啥的。”
金大利和他那些兄弟一聽,都挺納悶兒,金大利叼著煙,抬眼瞅著他問:“操!你幹啥的啊?”
小雙接著說:“我劉雙也不是白給,後麵也有照應,我幹啥的?你們還真他媽不知道我以前幹啥的。老子以前也是玩社會的,我他媽現在就是不想玩兒了而已,我玩社會的時候,比你們他媽玩的明白多了!
南崗的張軍兒知道不?張軍那可是我哥,是我姑家的親哥,我他媽姓劉,叫劉雙,你們他媽打聽打聽,在冰城,我也就是半年沒在道上玩!我也不想混了,我就想消停做點買賣,你們這太過分了,你們去打聽打聽我哥張軍,再打聽打聽我劉雙是幹啥的。”
小雙這一番話,還真把在場不少人給唬住了。
結果呢,金大利聽完,往前一站,來到劉雙跟前,問:“你就是那個南崗的劉雙,是吧?”
劉雙回著:“對,是我。”
金大利又問:“那個張軍是你哥,是不是南崗火車站的張軍啊?”
劉雙說:“沒錯,那是我哥。”
金大利哼了一聲,又問:“你還玩過社會?”
劉雙應道:“對,咋的?”
話音剛落,金大利“啪”的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扇了過去,罵道:“操!”
接著又“咣咣”幾拳朝著小雙招呼過去,把小雙打得臉蛋子當時就腫了,眼睛都被打得封喉了,腦袋嗡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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