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出老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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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天王龍江回去之後,王俊英和焦元南一瞅見他,王俊英就問:“江哥,這兩天戰果咋樣?”
    王龍江還樂樂嗬嗬的回著:“操,那幾個小子點挺好,手法也挺厲害,反正玩得挺開心,沒輸多少,就小輸小輸。”
    焦元南就問:“到底輸多少呀?”
    王龍江回著:“沒輸多少,就輸2000來萬吧。”
    焦元南一聽,眼珠都沒掉地上:“我操,你真他媽真有錢呐,你那錢,買人命都能買老多了,真他媽敗家啊。”
    說實話,焦元南有這想法也正常,雖然焦元南也不差錢,但是貧窮還是限製了他的想象力。
    王俊英一瞅,也挺驚訝:“啥!輸2000多萬?這裏邊沒啥問題吧?”
    王龍江回著:“那絕對不能,那幾個人,我跟你說,都是好人兒,這錢肯定沒事兒,你放心吧,一點兒別的事兒都沒有。”
    當時呢,焦元南也不懂局子這些事兒,可王俊英不一樣。
    之前咱都說過,王俊英是放局子的,在冰城那也是大藍碼子。
    王俊英就尋思著,瞅著王龍江說:“大哥,十賭九鬼,十賭九詐,你說你耍錢輸了2000多萬,咱先不說有沒有人搞鬼,就算沒鬼,大哥你這2000多萬就這麽扔給他們啦?人家有大局子的,也有一輸輸個四五百萬的,在我那局子那兒也沒少輸,那都點兒背成啥樣,才能輸那麽多錢。
    但是你這在輸2000多萬,我總覺得哪兒不對勁兒呢?那些所謂的大手,江哥,你認識他們都是幹啥的呀?姓啥叫啥呀?他們都幹哪行的?你把錢都輸給誰了?你真得琢磨琢磨。”
    這時候王龍江擱那尋思尋思,尋思啥呢,尋思自己雖說挺有錢吧,可這有錢也架不住這麽霍霍呀。
    那2000多萬呐,他就琢磨,哎?我他媽這錢到底輸給誰了呢?好像那老板姓王,叫王森,剩下那些個人,他連名都叫不全乎,就大概知道個老張、老李啥的。
    咱說王俊英說的確實有道理,王俊英人家是專業的,懂這玩意兒。
    王俊英放局子挺講究!你要是上王俊英那嘎達耍錢,想搞點小動作,出出老千啥的,那王俊英那旮肯定有人盯著你,一準兒能給你看出來。
    說白了吧,你到那地方,就你那小樣兒,你就是人家局子裏待宰的羔羊。你要是一點兒歪門邪道都不沾,想贏錢那可老難了。
    咱別的不說,你別說個人了?你就像咱們買那個彩票,這都曝光出事兒多少回了,都是有人在後麵暗箱操作。
    如果有好玩這玩意的老哥們,可以仔細想想,咱們國家的和外國的彩票規則,根本就不一樣。
    太明顯了,你還以為挺公平呢!!
    其實一點兒都不公平,為啥開之前前十分鍾或者前幾分鍾就不讓買了呢?
    那電腦都經過大數據計算了,哪個號能買,哪個號不能買,人家心裏都有數。
    你再看看領獎那陣兒,一個個都戴著大頭套,掙個幾百萬連臉都不敢露,那玩意兒純糊弄人,基本都是托。
    所以說玩那個東西,不要抱著爆富心理。
    你買那玩意兒就當給公益做貢獻了,你要是想著靠那玩意兒發家致富,拉雞巴倒吧。
    純純糊弄人!都不如咱老百姓坐那旮達,三五個人湊一塊兒打打撲克,搓搓麻將,扯扯犢子呢,那沒準兒還能公平點兒。
    王龍江這大哥聽著聽著,心裏就不得勁兒了,尋思著:“這錢輸得可真他媽窩囊,我在冰城輸錢,咋說我也算是個人物,不管在哪個局輸的,那老板不得給我往回拿點兒。再說了,這錢我要是給焦元南、給俊英他倆一人懟1000萬,那這倆兄弟不得死心塌地給我賣命啊,對吧?。
    其實2000萬對王龍江來說,原本也不算啥,屁都不算。
    王龍江輸到2000萬那時候,中間不是還現金帶了500萬嘛,那剩下1500萬不是欠款嘛,其實這1500萬王龍江也都給了。
    咋給的呢?就是玩的天數多了,第二天開始借錢,第三天又借,第四天賬都打不過去了,就把賬打到小斌子那了,小斌子轉手就把賬轉到森林酒店那老板王森那兒了,這不就相當於這2000萬全輸進去了。
    說到這兒,王龍江心裏多少有點不得勁兒,但也就是那麽一說,王龍江本身心就大,就沒太往心裏去,也沒細嘮,擺擺手說:“哎呀,沒事沒事,輸點錢就當喂狗了,就當我花2000多萬雇幾個人陪我玩了,我也圖個樂嗬。”
    到了第5天,焦元南跟王俊英倆人一合計,上哪玩兒去呢,倆人一拍即合,就奔北京的王府井大街溜達去了。
    王龍江這天跟著司機又來了,往屋裏這麽一進。
    人家這局裏原本也沒設啥局,但這屋裏那4個人兒,可有講究。
    人家都是北京人兒,其中有3個是北京當地的,還有1個是河北開礦的,說白了,他們之間那關係非常近。
    要是你打過麻將、打過撲克,玩過那紮金花啥的,就知道這裏頭的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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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說這紮金花吧,那就卡你火,懂不懂啥叫卡火?
    說白了,人家一看你是外地的,就想著欺負你。
    都不用玩兒啥花樣,就正常玩兒,你都很難贏,明白我這話啥意思不?
    比方說你王龍江悶牌不看,第二家看了牌,人家跟了,第三家也跟著悶,就這麽夾著你,你根本就受不了。
    就這麽著,這天王龍江往那一坐,就想起王俊英之前說的話了,王俊英那話就在他耳邊來回響。
    王俊英說過:“龍江大哥,人家要是卡你,你都受不了。說白了,這不就是拿他當傻逼了嘛??
    王龍江再瞅瞅這幾個人,個頂個的都贏錢呐!仔細他媽想想,2000多萬就被這幾個北京的大手子給瓜分啦!一人都贏個四五百萬的,就王龍江大哥一個人輸,那王龍江心裏能得勁兒嘛,指定不得勁兒。
    他拿著牌,有時候把把都不敢跟,直接就跑了,時不時瞅瞅這個,瞅瞅那個的,就感覺這幫人玩兒得肯定有貓膩。
    可人家還擱那兒樂嗬著,那王森還擱那兒說呢:“哎呀,江哥,你這兩天手氣好像有點背啊,不過2000來萬對你來說也不算啥事兒吧,別上火呀,有時間在北京我安排你玩兒兩天,這錢都無所謂,咱就當交個朋友,到時候安排你花的錢,都能把這輸的給花回去了。”
    王龍江一聽這話,心裏就罵上了:“你媽的,你們這幾個逼,廢話,咋這麽雞巴多呢?這他媽北京人嘴咋這麽貧呢,我操你媽第地……”
    不過嘴上還得說著:“來來來,沒事沒事,哎呀,2000多萬!無所謂啦,再輸2000萬都無所謂,來來來,接著幹。”
    這時候,這玩兒紮金花有個規矩,誰贏誰發牌,不像那正規賭場有荷官啥的,人家這兒就是誰贏誰發牌,還挺公平。
    巧了,這把牌王龍江就贏了,他也不能一把牌都不贏吧。
    這王龍江心裏就合計上了:“你媽的,你們幾個逼是不是合夥贏我,拿我當東北虎了,我雖然不差錢,但是你們有點太拿我當二逼啦。”
    王龍江心裏頭就合計上了,心講話了:“你媽的,不行,我他媽得試他們一下子。”
    有的老哥就問了,王龍江會活兒咋的??
    這事兒啊,還得從之前講過的事兒嘮起。
    還記得長春趙三兒不?之前上冰城辦事兒,王龍江不也跟焦元南他們一塊兒幫著辦事兒嘛!
    王龍江可幫趙三辦過不少事兒。
    而且王龍江有錢,趙三那叫一個巴結,都不用多說了。
    咱也講過,趙三他這人,要是碰到比他厲害的,他想用你,你張嘴要50萬,他恨不得給你送去500萬,還得說“大哥,交個朋友,沒事兒,錢是啥呀?錢是王八蛋,花了咱再賺”。
    就這麽著,王龍江在趙三手上學過活兒。
    咋學的?
    是焦元南給介紹的,焦元南說:“大哥,你看這是長春的趙紅林,趙三哥,我叫三哥,哎,不過你叫老三就行,叫三弟也成。我這三哥人那是相當好啦,而且在吉林省那大藍碼子裏頭,能排前三。
    這都是之前發生的事兒了,王龍江一聽,就尋思:“我操,那行啊。”
    然後就對趙三說:“紅林呐,都說你這藍碼活兒厲害,你能不能教我兩手啊?”
    趙三一瞅,對王龍江說:“龍江大哥,這藍碼活兒吧,我確實是會。我是90年代初期,上那海南拜的老師!跟你說實話,我在那兒學了小半年呢,這活兒吧,一時半會兒可教不會你呀,而且這玩意兒得看悟性,看天分呐。你看我這手,那都跟女人的手似的,又細又長的,還白白胖胖的,指甲都修得幹幹淨淨的。想當年我學藝那時候,那可遭老罪了,褲衩子都他媽糊牆了,那半年都恨不得不洗衣服,就天天給那老頭兒,就那世外高人,又是洗褲子又是洗襪子的,我可吃了不少苦。所以我這手藝吧,教你你未必能學會呀,大哥,太遭罪了。”
    王龍江一聽就不樂意了,說:“老弟,咋的,瞧不起大哥呀?你要是瞧不起大哥,你吱聲,大哥我也沒想別的,大哥我不差錢,就是想學個活兒,以後我他媽行走江湖的時候,耍錢的機會多,別他媽誰糊弄我,我都不知道!這麽的,你小教我兩手,就教點常見的就行。”
    趙三一瞅,沒辦法了,心裏想著,我輕易可不教人,在長春多少大藍馬子耍錢的,想學我手藝的,包括當年的軍兒哥啥的,那些個覺得我手藝高的,都說要給我拿錢學手藝,可我都說不是錢的事兒,這玩意兒要是都教給別人了,就跟魔術揭秘了似的,別人不都知道我那活兒了嘛。特別是幹藍碼子這一行,的技不輕傳。
    但後來實在架不住王龍江磨他,而且人家王龍江幫他擺的事兒,關鍵還有焦元南的麵子在裏頭,最後也非常無奈,就教了王龍江幾招。
    完全雖然都是一些基礎的,但是對王龍江來說夠用了。
    這頭王龍江心裏頭這個氣呀,合計著:“你媽的,你們這幾個北京佬,拿我當傻逼呐,今天我就把趙三教我的活兒使出來,看看到底他媽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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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贏了這把之後,就把牌擱一塊兒,憑著記憶擺弄起來了,這招兒他以前可從來都沒用過,王龍江自個兒心裏也犯嘀咕,心講話了:“今天我他媽就試試。”
    這王龍江雖說不會出老千兒那些個簡單粗暴的手法,可別人要是在他麵前使,他也能瞧出個大概來,就是自個兒不會整罷了。
    隻見王龍江把牌劈裏啪啦地擺弄起來,然後哢哢就開始倒騰,這就開始摳底子了。
    老哥們,你們知道啥叫摳底子不?咱東北有會玩大底的,肯定明白這是咋回事兒。
    就這麽著,洗牌啥的一通操作,倒騰完了之後,他慢悠悠地把牌往那一放。
    那不得有人上牌嘛,這王森呢,第一把的時候誰也沒咋注意,王龍江洗完牌了,旁人都不知道這牌他能不能發明白,結果他洗完牌就開始發牌了,劈裏啪啦地就發起來了,人切了一下牌,接著就接著發。
    王龍江這把,先小試牛刀,給自己扣了個尖兒。
    他拿起牌這麽一瞅,心裏暗喜:“成了,我碼了個黑桃尖到手上了,有尖兒到手,那可就不一樣啦!這贏的幾率不就大了嘛。”
    然後在他碼完牌之後,王龍江大哥那可就開始下本兒了,哐哐就往鍋裏悶錢呐,一把一萬,一把一萬,一把十萬的悶,我操,這一鍋裏麵轉眼就有100來萬了。
    等這把牌明牌以後,王龍江把牌往前一拿,一瞅,我操,一個尖兒。
    再往後一瞅,一個凱,再往後一瞅,一圈兒!!牛逼呀?這尖兒是他碼來的,那圈和凱是正常發的,就這麽著,圈凱尖成了龍,那不就基本贏定了嘛。
    果不其然,這把牌王龍江贏了,一下子就贏了100來萬。
    旁邊那有個河北開礦的小子一瞅,說道:“哎呀大哥,你這起點兒可夠高的呀,悶出個順子來,挺厲害呀??這拖拉機沒毛病,贏了…贏了。”
    王龍江一聽,樂嗬著說:“操,我這才剛開始贏,從這把開始,我得把你們贏到褲衩子都不剩。”
    說完就樂嗬嗬地把這把贏的錢往身後一收,接著還得發牌。
    這頭幾個人也不是啥老千兒,所以誰也沒發現啥貓膩。
    可王龍江贏完這一把,等他再發牌的時候,問題就出來了,他那手法不行啊,啥意思呢?
    就是人家那些個會老千兒的,想要啥牌,嘩嘩地洗牌,那手法老溜了,跟玩兒似的。
    就像趙三那手法厲害的,都可以不看牌,劈裏啪啦就把牌整一塊兒了。
    可王龍江不行,眼睛瞪得直勾勾的,還得擱那兒挑挑揀揀的,就想著把那凱呀,勾啥的挑出來,這不就是學藝不精嘛。
    之前趙三還特意囑咐他:“龍江大哥,你可別瞎用啊,這玩意兒用不好,讓人抓著了,容易剁手啊。”
    這王龍江,眼睛就直勾勾地盯著牌,就這麽著,把牌拿過來接著擺弄。
    旁邊的王森當時就幹愣那兒了,王森那也是經常耍錢兒的主兒,人家常年放著局子。
    王森這一瞅,有點懵逼!心裏就犯嘀咕:“我操,這逼幹啥呢?”
    王龍江還在那兒呢,嘴裏嘟囔著:“起點兒啦,起點兒啦。”
    就擱那兒挑牌了,挑得那叫一個起勁兒呀,第二把又開始挑上了,那幾個人倒沒咋注意,可王森眼尖,一瞅就覺得不對勁了,心想著:“哎喲我操,這逼挑牌呢?”
    緊接著,王龍江把牌往上一合,就開始洗牌了。
    咱說,這洗牌那也是有講究的,可王龍江那天也沒練明白呀,啪的一下就開洗了。眼瞅著,王森就開始留意他了,王森心裏琢磨著:“這逼好像要使活兒呢,這手法也太雞巴簡單粗暴啦!。”
    王龍江大哥在那兒哢哢地就開始擺弄牌,一邊洗牌一邊還時不時地瞅瞅,心裏頭也突突,畢竟幹這事兒心虛呀,他就這麽瞅來瞅去的。
    哪知道王森已經死死地盯著他了。
    眼瞅著王森就看著他起那張牌了,底下那張是個黑桃凱,王森可就把這底牌給記心裏了,就記著是個黑桃凱。
    等王龍江洗完牌,往那一放,剛要發牌,王森說話了:“等一下大哥,我切一下。”
    說完就哢地往中間切了一下,切完往那一摞。
    懂行的都知道,這底牌切一下往那一摞,要是四個人玩大底的話,那牌得三四十張,這麽一切,你發牌就發不著中間那張了,就是你想夾到中間那張,那肯定發不出來了。
    不過,人家那些會摳底子的,那都是有方式方法的。
    王龍江就想著移花接木,鼓搗完了就開始發牌,一邊發牌一邊還喊著:“來,來…!
    這把牌起步就押1萬,就開始磕上了。”
    這王森呢,這把牌就盯著看,心裏想著:“我倒要看看他這把有沒有活兒。”
    結果等牌一開,不用多說,王龍江拿著牌,得意地喊著:“我操,對不起啦,殺你,殺你們哈。”
    這把牌又贏了個五六十萬,就這兩把牌下來,我操,一下子贏了200多萬,王龍江美滋滋地把錢往懷裏一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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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森一看,那仨人還都沒發現,可王森這火騰地就上來了,心想著:“這逼他媽玩兒活,拿我們當傻子呐。”
    緊接著,王龍江又開始挑牌了,又開始洗了,那手也不咋太好使,在這磕磕絆絆的。
    王森那心裏頭這個氣呀,都差點直接問出來了:“我操你媽的你拿我們當小孩呢,這也太明顯啦!!。”
    對麵那四個人裏有三個人都沒注意,為啥呢?
    因為他們也都有錢呐,那都是段位非常高的主兒,身價也都幾十個億,就覺得玩兒個牌而已,誰也沒有想到能有人出老千。
    王森看見了王龍江這貓膩,暗罵罵道:“我操你媽的,這逼出老千。
    有老哥就說了:“那趙三教的不咋地呀??。”
    其實啊,趙三教的挺好,關鍵是這王龍江自己悟性不行,實際操作能力太差了,就擱那兒劈裏啪啦地瞎雞巴整,關鍵是還他媽挺自信。
    王森這時候確定,這逼指定是有貓膩,沒跑兒了。
    可王森呢,也沒著急去揭穿,也沒吱聲兒。
    他一伸手就扒拉旁邊那河北來的大哥,那大哥叫二東。
    一邊扒拉還一邊問:“哎,二東,你瞅瞅他洗這牌?”
    二東聽了這話,扭頭一瞅,我操!眼神兒一對,心裏就有點數了。
    畢竟他倆總在一塊兒玩牌,多少有點默契。
    二東順著那旮旯就往那邊瞅,瞅見王龍江擱那兒擺弄牌,在那旮瘩劈裏啪啦地整得挺來勁兒呐。
    這邊王森他們還怕二東看不明白咋回事兒,王森就提醒二東說:“你瞅瞅,你瞅瞅這把的底牌,得注意點兒。”
    二東抻著脖子仔細一瞧,我操,這把底牌是個紅桃尖兒。
    就這麽的,王龍江把牌洗完了,又倒騰了幾下,完事兒就把牌往那旮瘩一放。
    “來來來,切一下牌。”
    王森一聽:“哎,我切一下。”
    說著就上手切了一把牌,把那底牌給切到中間去了。
    王龍江見牌被切了,也沒當回事兒,拿起牌來就開始發牌,那手速還挺快,發得啪啪響。
    牌剛一發完,這幫人就開始悶牌了,這邊悶一萬,那邊跟著悶兩萬的,緊接著這邊又哢哢哢哢地開始亮牌了,開牌!
    把牌給翻開了,二東子這麽一翻,瞅見是對2,悶牌也是正常悶的。
    可王龍江倒好,把牌往前一拿,還擱那兒裝糊塗呢,嘴裏嘟囔著:“哎呀,不好意思……!。”
    王森一聽這話,當時喊:“別動!”
    二東這時候罵道:“操你媽,這手法也太他媽明顯了吧,這不就是扣底子嘛?”
    王森喊:“別動啊,別動,別動!”
    再看那王雙江呢,還擱那兒樂樂嗬嗬的,還裝模作樣地問:“咋的了?啥意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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