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進了超市，肖誠真跟進去給推購物車了。
    厲曉寧點燃了煙，他最近很少吸煙了，他不想鬱色跟著他吸二手煙。
    不過殷為給他他也不好不抽，才當了人家姐夫，也不能當麵駁人家麵子。
    “姐……姐夫，我覺得我媽不對勁。”殷為叫的有些不順，畢竟才認的幹親，突然是改口任誰也不會立碼就習慣是不是。
    不想，厲曉寧也點了點頭，“嗯，我也覺得不對勁了，你給院方再打個電話，確認一下她的身體情況吧。”當著陳琴的麵，在精神病院也不好細問，現在支開了陳琴，厲曉寧立碼就明白殷為的意思了。
    其實他也覺得陳琴有些不對勁，隻是殷為不說他也不好說什麽。
    既然現在殷為提起來了，他也不掖著藏著了。
    “好，我來打。”殷為的臉色微白，拿手機的手都有些微抖了。
    看他打電話，厲曉寧已經猜到了一些，“琴姨以前不會讓你認什麽幹哥幹姐的是不是？”
    殷為點頭，“我小時候是這樣的，那時我叫鬱色姐姐，我媽他不許，她說一看鬱色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說我高攀不起，可是剛剛……”
    可是剛剛居然讓他認厲曉寧當哥，這跟當姐夫也沒差了。
    雖然很多年不見了，可是殷為還是覺得母親這樣的變化有些奇怪。
    所以厲曉寧讓他查，他立碼就查了起來。
    話說到這裏，他就頓了一下，隨即開始接聽起了電話，詢問精神病院那邊母親的身體情況。
    陳琴不在，他想問什麽就問什麽，不用顧慮什麽。
    因為厲曉寧在身邊，他就摁了免提，這樣厲曉寧也能聽到。
    下意識的吧，他覺得自己攀上鬱色這門幹親雖然沒什麽不好，可到底是他攀著厲家了。
    然後，問著聽著，兩個人的都凝重了起來。
    果然兩個人都猜對了，陳琴最近在精神病院並沒有做徹底的體檢，不過她身體情況並不好，前幾天還咳了血。
    這是隱瞞不了的。
    殷武把陳琴關在精神病院，就是想熬死她。
    至於弄死，他礙於殷為的關係，怕殷為知道後恨他，才沒有動手吧。
    咳血這件事，有點駭人。
    誰好人會咳血呢。
    掛斷電話，殷為又狠狠的抽了一根煙，“明天帶我媽去檢查身體。”
    “也行，晚上好好休息一下，十點後空腹，這樣才能體檢。”厲曉寧雖然不是醫生，但是這種小常識他卻是懂的。
    殷為本就是學這個的，不需要厲曉寧提醒他就懂，“嗯，我先網上拿個號。”
    雖然他也是醫生，可他不想帶母親看醫生的時候插隊。
    無論年齡大小，都要文明排隊，掛號是必須的。
    這雷厲風行的速度讓厲曉寧更看重殷為了，是個孝順的。
    孝順的人，對人對事也不會差了的。
    等他拿了號，兩個人也燃了煙，趕緊的進去超市，不然太久了不進去，兩個人都擔心陳琴會察覺到什麽。
    “不過明早你媽就知道你要帶她檢查身體了，早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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