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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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愛的關心
    有時候真的會忽然有種念頭,他們的經理是個……東方的影視劇中那個官職叫什麽來著,好像是叫刑罰官刑部尚書)?
    又一次在爬坡跑步的過程中被突擊拉進一片軟沙地的冰地網球部正選們如是想著。
    網球不全在於精巧的技術,堅實的基礎才是他們起築高樓的出發點。
    所以每次的合宿,大部分的目的和時間都是在排除了課業的無端影響bushi)後,大幅度加訓。
    而這種基礎訓練,簡直是狩野相奈給他們突擊加碼的天堂。
    在原本就十分消磨體力的上坡訓練中突然被拉進另一個步履艱難的環境,在身後看不清是什麽,但勢如奔襲的洪流一般的追趕下奔逃半晌,然後回到原點,像是做了一場疲憊至極的夢,醒來後還要繼續原本的訓練。
    而這,隻是他們這幾天經曆過的各種加碼中的一種而已。
    向日嶽人在一次從泥濘沼澤中掙紮出來,幹幹淨淨的趴在自己原本做俯臥撐的平地上,拐著脖子歪著腦袋看著靜靜站在一旁的狩野相奈,他對於自己剛一曲臂差點就直接“吻”上惡臭泥潭一事感到十分崩潰,實在忍不住問了一句:“你都是哪裏來的這些奇怪招數啊相奈。”
    記憶裏隨便刨一刨就能翻出一堆奇怪訓練方式的狩野相奈視線略微飄忽了一瞬,反問道:“好用嗎?”
    好用確實是好用,就算是經曆過法國紅土球場磨煉的跡部景吾也得承認這點,這些古怪卻又“安全”的訓練場地,大大的提高了他們的反應速度和腿部力量。
    像向日嶽人那樣被橫向丟進了沼澤地的,鍛煉的當然也不隻是下肢。
    ……
    一周的訓練結束,走出山林回到現實bushi)。
    事實上當然也沒有那麽慘啦,雖然訓練進行的很凶殘,但是其他方麵跡部景吾就根本不可能會虧待自己和他們,所以大巴剛剛一駛進街區,他們注意到的就是鋪天蓋地的參選人員宣傳。
    吵死了,還不如繼續回去訓練。
    幸村精市終於獲得了大夫的首肯,可以下場打上幾場網球了。
    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成為大夫們電腦中,新一份論文新一份成績的一部分組成,但術後至今一直有在被高度關注的幸村精市,有時候總會被這些醫護人員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自己複健做的比較拚命醫療組們是很清楚的,但考慮到複健運動都是經過成熟篩選創作的有益活動,所以那時大夫們還沒有表現得那麽敏感。
    但直到自己某次“多嘴”問了一次還要多久可以正常打球,天,就變了。
    長長吐出一口氣,右手抓握著的球拍幾次鬆緊調整,幾個月的分別,可讓他對自己的老朋友有著相當濃重的懷念。
    井上綾看著直接手握拍子意氣風發回到網球部的幸村精市,想著他這次充足的康複期,眼眶微微泛起了酸意。
    不會再有短暫且拚命的複健後站上賽場的經曆了,再也不會有了。
    想到這,井上綾轉頭看向另一邊某位她原本的“自推”,眼神中略帶一絲絲不太明顯的嫌棄,人是挺好一個人,怎麽能做出那麽……的……
    算了,歸根究底還是得怪許賊,做劇情殺不過腦子,硬做。
    要打球也不是那麽容易的,幸村精市在打球之前先經曆了一波來自隊友們的“聲波圍攻”,這些可都是來自隊友們愛的關心哎,非常在意網球也非常在意他的隊友的幸村精市也隻能捏著鼻子認了,勉力保持微笑,隻等著他們的這股子興奮勁兒過去。
    但很顯然,他這次離開的時間太長,時間加上他這次離開的理由,綜合轉化的結果就是隊友們全方麵細致,絮叨且重複的聲波圍繞,直到幸村精市嘴角笑容逐漸僵硬。
    馬上臨近眼前的情人節,他今年已經有些不太想給這群家夥們寫“每人情書”了。
    ……
    新生訓練影響不到國二的學長學姐,他們還是要在教室裏老實上課的,那兩個空蕩蕩的桌位他們當然也就共同“欣賞”了一個禮拜。
    現在,兩個座位各自的主人又同時出現了。
    冰帝學園國二a組41名學生全員到齊。
    笑不出來。
    看到人一回來又在課間時間雙雙失蹤,更笑不出來了。
    “還要謝謝你那天在宴會上告訴我的消息。”坐在理事長室辦公桌後麵,正在翻看著桌上堆積了一周的文件的跡部景吾,較之往常好像無形中多了幾分社會精英的樣子。
    雖然說政商分化,但這顯然是美好願想,實際的情況裏很多商人的選擇甚至背後支持的人物都要受到一部分冠冕堂皇的“高人”影響。
    已經提前知道了那些人的死訊,自然也能隨之預測出一部分企商接下來的發展波動,這對他們家經營的這種金融證券公司來說,可以產生很大的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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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狩野相奈那天說起這事自然就是給他用這消息的,現在他們得死訊都已經公開,忽然被當麵感謝,她答起話來反倒添了幾分借著搞怪遮掩的避重就輕,“嗯哼——怎麽,你家裏有人打算想參與選舉了?”
    然後她就被翻了個白眼,跡部景吾沒好氣的看著狩野相奈,知道她也不怎麽待見那群人,跡部景吾沒有選擇把話題繼續下去。
    政客經商?
    別開玩笑了,手握原則的人可是不能下場的。
    “你昨天聽到選舉消息後為什麽想起去查看古矢議員的留影?”跡部景吾看著手中文件上對於學校某處維修的前後留檔彩色複印照,忽然想起了這件事。
    “也沒什麽,”前麵的死亡預告都說了,狩野相奈也不覺得現在這話有什麽不能說的,解釋道,“隻是確認一下狀況,那天宴會上我看到會有人比他因為同一種原因而先死,所以看一下他是死遁還是真死,就大概能夠知道那隻無法無天的妖鬼發展到什麽地步了。”
    第二十四章 臨時起意
    提到那個妖鬼現今的“模樣”,狩野相奈的眼底多了幾分玩味,如果說那幾個人都死了,那現如今被直接公開的死訊,真的就能代表問題已經解決了嗎?
    某位最先身亡的內閣官員的某一處不記名房產之中,建造的幾乎要跟院落麵積等同的地下室中,盛放著許多他不同尋常的獨特小愛好的遺留痕跡。
    因為不記名,加上他每次來這的行跡都遮掩的很嚴實,所以他生前沒有被發現這裏,死後也沒有。
    某個精巧的包裝盒裏,裝著一堆透著瑩白,像是幾經盤玩過的骨頭。
    那是他的得意之作,還曾拿著其中一部分與自己幾位關係不錯的同僚分享。
    整個房間裏各種樣式體積精巧的骨製品,一個個的可都是他的心頭所愛。
    隻不過,這份愛好不知道何時開始慢慢走向了偏執。
    房間裏當然不隻有一個箱子,除了一個個精美的包裝盒,角落裏還有個十分潦草但又巨大的瓦楞紙箱,那裏麵裝的,或許才是他對這份愛好最初的初心。
    如果有一天這個房子有機會被轉賣,或許才會有人發現地下室裏那些瑩白油潤的小小擺件,以及包裝盒內目前還尚未雕琢過的“原材料”們。
    不過大概不會有人能留意到,某個博古架上的包裝盒是空的。
    說不定是喪心病狂的原房主已經把“東西”用了呢?
    總之不可能是它自己長腿跑了啊。
    土禦門家忽然對外宣布了閉門謝客,但消息隻麵向同行和政府,至於來神社求訪的來客?
    他們的神社總不能對外關門吧,那多不好。
    經過一段時間徒勞無功的“調查”,加上死去的官員還在增加,土禦門家終於是從尚未殞命的古矢議員手中拿到了前幾個案子的現場以及死者的留檔照片。
    在外奔波了一天的土禦門研悟當晚回來看完資料就差點直接撂挑子不幹了。
    他們是有著保護民眾的義務,但是像這幾個髒東西……講道理都應該被劃進需要清理的妖魔中。
    頭發已經花白的土禦門家主沉默許久,最終還是決定讓自己的孫子親眼見證現實,當著他的麵聯係了某個按照以往“流程”專門與土禦門家溝通的內部官員,但免提的聽筒裏傳出的聲音“震耳欲聾”。
    電話那邊的人沉默片刻後,他們得到的回應是:“……你們怎麽拿到的案件信息?我沒有聯係過你們,土禦門家違反流程了吧。”
    “不過你們也是關心國家,這次就不多追究了,但我還是要提醒一句,流程以外的事情,還是得多斟酌考慮一下。”
    言下之意即是——別問了,再問,我可就要“走流程”了
    土禦門家主的臉色平平淡淡,全無意外,他已經是個老家夥了,那些人的做派和想法他自然早都清清楚楚。
    轉頭看向自己的孫子,這會兒已經一點形象不要的直接躺在了榻榻米上,閉著眼睛不想睜開。
    又低頭看了眼手機上自己剛剛錄下的通話內容,老人整理了一下衣袖,一通電話達到多個目的,這筆“生意”還是不錯的。
    古矢議員死前其實還來過一次土禦門家,一直沒有結果,他才是最焦急的那個人,但他這次隻聽到了一段錄音,一段卡好位置沒從最初開始播放的錄音。
    沒聽到對方關於案件信息來處的問詢,隻聽到了後麵的警告。
    為什麽會發出製止警告,他們不打算救自己了?
    紛雜的猜想野草一般瘋狂生長,沒有一個能讓人樂觀起來,古矢議員最後是一臉恍惚著離開的,離開第二天人就死了。
    一時竟然有些分不清,他究竟是被妖鬼嚇死的,還是被自己嚇死的。
    土禦門研悟再一次撥通了電話,他說自己從已有的案件信息中看出了一些疑似共同點的惡習,還不等他提出繼續調查的事,已經聯想到上次案件的官員已經飛速掛斷了電話。
    隻是虐待動物就已經引發了許多他們不想看到的討論,現在,他一點也不想聽到什麽因果,報複,自找的,都是宿命一類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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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禦門研悟盯著嘟嘟作響的手機看了好一會兒都沒做什麽反應。
    原來,並不隻是一個群體中的幾個人爛掉了那麽簡單啊。
    看了眼被現實衝擊得不輕的孫子,土禦門老家主忽然開口:“你打算怎麽辦呢,研悟?”像是對孫子的簡單關心,同時也是對下一代家主的心性考校。
    但土禦門研悟並不接招,他沒管其中的彎彎繞繞,隻是遵循內心說道:“閉門吧爺爺,這段時間家中許多人都很辛苦了,歇一段時間我覺得挺好的。”
    沒對他的提議發表任何看法與評價,他就隻是靜靜地看著他這個孫子,忽然一抬手丟過去一個小巧的物件,是一個類似印徽的小玩意兒。
    土禦門研悟先本能的接住了東西才看清究竟是什麽,愣了一下,抬頭看向爺爺的動作也顯得有些僵硬,他剛剛說的確實是發自內心,但是,爺爺同意了?
    “去吧。”雖然稍顯幾分幼稚,但是這想法卻意外的與幾百年來都與這倒灶圈層打交道的土禦門家的調性。
    這些天都在外麵,終於回家,跡部景吾還是在自己規劃緊密的晚上抽出了一會兒時間,決定去看看自己那匹養在家中的賽馬。
    伊麗莎白被它的專屬傭人照顧的的很好,也依舊是一個雪白的漂亮姑娘。
    和亞曆山大跟peter不一樣,它與跡部景吾相處的時間要短的多,些許的氣味變化不會引起它的過度警惕,也不會影響它辨認自己的主人。
    昨天回來就被自己的兩隻狗蹭了一身狗毛的跡部景吾不甚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已經到了這裏,跡部景吾幹脆多走了幾步,去往大宅中單獨開辟出的那一片玫瑰園轉轉,沒想到這個臨時起意的行為,竟讓自己看見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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