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器道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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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兄弟你久在世家修行,看來曆練的少,好多道理不懂!這是回靈酒,又不是增加修為普通靈酒,喝一口就少一口救命保障啊!”
這酒哪是什麽回靈酒,隻不過依照炫濟師伯的酒方,從俗家購買了千壇烈酒,按照酒方釀製的五靈金辛酒。好在一派胡言麵有不少五行介紹,蘇原就按照相生相克原理,重新分配了不少種類酒方,一一埋在綠島地下。
一路忙著奔波貿易線,還未曾唱過一壇,剛好買的靈酒喝光,才從綠島攝出一壇來。
“幹脆這樣吧!這大半壇回靈酒兄弟就買下了,用靈石兌換,怕兄弟吃虧。”岑寧道長低頭尋思了會兒,開口說道:“我這裏還有少許百年冰髓,市場兜售最少價值五千,和孫兄兌換如何?”
一壇烈酒用了十五種二十年份靈草,不足六百靈石,轉手就換了五千,天大的生意哪裏找!
“多謝岑寧師兄美意,若是師兄靈石充足,孫某不敢奪人所愛。”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岑寧道長再也不多言,轉手拋出一大堆靈石,伸手就把酒壇收了個空。
“師兄和器道宗有舊,孫某還想跟您打聽件事,孫某仰慕水玲瓏大師已久,不知如何拜訪,望師兄點撥。”
“哦?”
岑寧左右大量蘇原一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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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瓏大師仰慕者頗多,孫兄弟還是務實點較好。若是不死心,我這裏有塊令牌,你可以拿去用,不用歸還。但事先說好,這塊令牌最多能到內宗門口,以後的事情還需孫兄自己想個辦法。”隨手摸出來快令牌,輕輕放在桌。
本想通過刀疤臉和老劉介紹,拜會水玲瓏,哪知道器道宗藥王城店鋪換了夥計,刀疤臉和老劉都回了宗門。
器道宗位於焚天城東南,一條纏綿萬裏地火山係是宗門最大資產。地火溫潤整座山門,一年四季如春。宗門所在最高峰問道峰,常年積雪,山頂寒池冷徹刺骨。一暖一寒構成人間仙境。
“這位大叔,此乃器道宗外門重地,若是無事,請速速離去!”
雖沒進過清風宗內門,外門出入自由,沒想到剛來到器道宗外門,就受護門童子阻攔。
再說我有這麽老嗎!
粗略算了算,的確不小,都快二十了!
“孫某是雪嶺宗外聯,今日訪友,不如小哥行個方便!”蘇原話音剛落,隨手拿出令牌,還有兩個木盒。
護門童子有倆,一人一個,打開木盒,趕緊合,看都不看令牌一眼。
“原來是雪峰宗的師兄,快快請進,您朋友是誰?我們領著就去!”
有禮走遍天下,早知如此,令牌都不用收,還落得人情。
“多謝二位小哥,一個是臉挨過刀,還一個人稱老劉,都是孫某過命兄弟,是外聯房弟子,不知回到宗門沒有?”
左首童子想了半天,看著右首童子。過命兄弟!連個名字都不知道,這算哪門子道理。
“外聯房人多了去,應該是萬師兄和劉師兄,回來總有兩個多月,要不,你先帶進去再說!”右首童子稍大,做了回主。
進來看了才知道,器道宗外門一房一山頭,清風宗全宗就是人家外門一房山頭。
小童子也是好奇,莫非這廝窮得厲害?哪有在地跑的!不過看起來不像啊,隨手就是兩株二十年份靈草,這跑的也不算慢!
翻過三座山頭就是外聯房,也有弟子把守,蘇原正在尋思要不要塞禮物,一旁小童開口。
“兩位師兄,這是自家兄弟,來找老萬和老劉。我先送到這裏,麻煩二位行個方便。”童子說罷,踏著飛劍轉身飛走。
“老劉去了萬符宗,老萬還在,你稍等一下!”一位弟子說罷,轉身去喊人。
這裏稱呼好隨意,我喜歡!
等了良久,老遠就聽到有人喊。
“哎呀,這不是我過命兄弟!你怎麽來器道宗了?快快隨我進去!”
來者正是刀疤臉,剛開始還在尋思誰來找,忙完手活,才不情願地跟了出來,前麵這人怎麽如此麵熟!定睛一看,哪還得了。一路小跑,嘴裏喊著過命兄弟,看來如今的過命兄弟不值錢,滿大街都是。
“蘇師兄啊,前幾日老劉走前還念叨你。”
“念叨我?為啥!”
“他想知道那天你和水小師叔在後房,那個嘿嘿,到底啥結果?算了不說了,蘇兄弟風流倜儻,也是個人物!”
“滾!蘇某一世英名,就毀在你這樣的人口中!”
“老蘇,還真別說,我就佩服你!老劉也佩服。你知道水小師叔臨走時說了啥?”刀疤臉詭秘笑了笑。
“愛說就說!”蘇原扭頭就要走。
“別!好吧,水師叔說了,她說蘇公子年輕有為,將來必成大器!”
“真的?”
“哪能有假,反正就是這樣說的。”刀疤臉信誓旦旦,一臉保證。
“我這次前來,主要是思念兄弟們,來看看大家,順便拜訪水師叔,要麽萬兄幫引薦一下?”
“這”刀疤臉麵露難色。
“怎地!若是為難,蘇某扭頭就走!”
“是難!別說三宗之一器道宗,就連一般小宗門,外門弟子想進內門,也不容易。算了,老萬我就豁出去一把,走,現在就走!”
刀疤臉引著蘇原出了外聯房,架起一塊秤坨,踩了去,就要飛行。回頭一看蘇原,正在往大腿拍靈符,很是不解。
“老蘇,快走啊!你拍這麽多靈符做啥?”
“法器被水師叔收走,一時沒有順手的,再說也沒靈符跑得快!你這法器怎麽怪怪的?”
“怪個毛球,這是老萬保命的物事,次就是被人追殺,一刀砍了麵部,要不是這塊通天如意坨,腦袋都丟了!”
好威風的名字!好氣派的外形!和如意破空針有的一比!
二人一個半空飛,一個騰空跑,跑了小半個時辰,就見黑壓壓一大片樓宇,密密麻麻布滿了整座問道峰,器道宗內門到了。
“你們是哪房弟子?可有通行憑據?”
“這位師兄,我是外聯房弟子,這位是清風宗蘇師弟。奉水師叔之命,前來領法旨,走的匆忙,未曾辦理通行憑據,還望兩位師兄可憐,通報一聲。”刀疤臉一臉訕笑,臉那條刀疤隱隱像條大蜈蚣。
“你當器道宗是菜市場!沒有通關憑證,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
“對!我們隻認通關憑證,誰來都不行!”
話音剛落,從半空降下一輛奢華飛車,停穩妥後,走出一人,此人麵似朗月,目似寒星,渾身下,白色道袍一塵不染,說不盡地仙風道骨。隨手收了飛車,不經意看了刀疤臉和蘇原一眼,走進了山門。
“不是說沒有通關憑證,天王老子也進不了宗門嗎?”蘇原拉著刀疤臉扭頭就走,臨了挖苦護門童子一句。
“呱噪!器道宗仙門聖地,怎麽外門弟子越來越不象話,成何體統,還不與我跪下!”
正是收了飛車那名英俊男子,剛走兩步,聽到蘇原話中帶怨,轉了身,訓斥起來。
兩旁護門弟子慌忙拜倒,刀疤臉嚇得跪了下去。
“你好大的膽子,為何不跪!”
來人見蘇原站在一旁,竟然把自己話兒當作耳旁風,不由微怒。
蘇原雙手抱拳,行了大禮,誠懇說道:“弟子清風宗蘇原,今日來尋水師叔,不知壞了什麽規矩,請前輩見諒!”
“清風宗?是個什麽東西!莫說你是清風宗弟子,就是你家掌門,來了也要跪下!”英俊男子跨前一步,一股威壓滾滾而來,刀疤臉麵色蒼白,匍匐在地,蘇原蹬蹬蹬幾步後撤,也是氣不接下氣,就在那兒喘。
築基威壓!此人是築基期師叔!
念頭剛落,就覺眼前白光一閃,英俊男子壓至麵前,順手抬起手掌,就要給蘇原徹骨銘心一記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