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過兩天有空了問問念念的意見，要是合適了您就認她做幹女兒吧，我想要這個幹妹妹！”
    “好。”
    ……
    蘇念念從四合院離開後去了百貨商場，她要在這裏買些東西帶到家裏去。
    秋天到了，有些東西該添置了。
    她給蘇建國和王秀蓮都買了不少厚的衣服，還買了兩床質量很好的被子。
    除了這些還帶上了瓜果蔬菜，點心飲品，買了一些罐頭。
    一圈買下來，手裏都快拎不下了，蘇念念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快半年沒回家了，回家一次當然得把禮數做足。
    她這才剛走沒多遠，楊婉茹一隻手牽著小石頭，背上還背著剛生的女兒小秋。
    她不同意劉興盛給女兒取那麽難聽的名字，意識到秋天來臨了，就給女兒取了這個名字。
    最近一段時間，劉興盛的情緒一直不太好。
    聽說是生意不太好做了，她也不敢大肆的花錢，一直到昨天他出去做生意了，她今天才趕來百貨大樓買東西。
    她的奶水不太好，小秋餓的哇哇叫，她打算買點麥乳精回去給孩子吃。
    “媽媽，我剛才看到一個很像朝朝姨姨的人在這邊，手裏拎著大包小包很多東西呢！”
    小石頭突然開口，楊婉茹琢磨了一下，好不容易才想起來朝朝是誰。
    不就是白軍易的兒子嗎！
    那朝朝的姨姨應該就是蘇念念了，她怎麽會在這邊？
    楊婉茹四周看了看，沒什麽人，小石頭指著遠處，“我們剛才過來，她就往那邊走過去了，拎了不少東西呢，肯定很有錢！”
    “那是別人的事兒，別管了，我們給你妹妹買點麥乳精就回家。”楊婉茹牽著小石頭的手進了百貨大樓買了麥乳精，又給兩個孩子買了暖和的衣服。
    她看著從南方那邊新來的裙子很想買，問了一嘴隻有最小碼，可她現在腹部突出，容顏也不比從前。
    根本穿不上。
    失魂落魄的離開櫃台，走了沒多遠，小石頭指著一家店裏的菜，“媽媽，我們今天在這裏吃東西好不好？這裏的紅燒肉味道可好了！”
    店裏傳來飯菜的香味一直往鼻子裏鑽，楊婉茹確實也有點饞，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坐月子的那一個月，雖然有人幫忙帶孩子，但做的吃的都挺一般，清湯寡水的，她快饞死了。
    反正也快沒奶水了，可以吃點。
    牽著小石頭，背著小秋進了店裏，點了紅燒肉，魚香肉絲，還有兩個素菜。
    才剛剛端上來，背上背著的孩子哇哇哭著，楊婉茹把孩子放下來喂奶，臨桌吃飯的幾個男人一直往這邊看。
    她已經夠躲避了，幾個男人依舊湊過來看著甚至還站起來看。
    楊婉茹迅速把小秋從懷裏抱起來，胡亂的拉衣服蓋住，孩子仍然在哭，她連一口飯都沒吃。
    小石頭把紅燒肉全都吃光，吃得滿嘴都是油，又吃了不少魚香肉絲，菜一口沒動。
    “石頭，你吃點菜呀，不吃蔬菜會長不高的！”楊婉茹一邊哄小女兒，一邊勸著大兒子。
    小石頭用手抹了抹嘴上的油，在衣服上揩了一把，“你能不能別什麽都管，你這樣管實在是太煩！”
    “我已經吃飽了，我就先回去了，我去跟幾個小朋友們一起玩，差不多點再回家！”
    小石頭一溜煙的跑了出去，楊婉茹依然在哄孩子，小秋哭的大聲臉，哭得通紅。
    她手足無措。
    一直到孩子哭累了，抱在懷裏睡著了，她才把孩子背起來，想去吃口飯，卻發現桌子上沒肉了，隻剩菜，而且菜湯也凝固了。
    菜涼了。
    看著涼下來的飯菜，她的心也跟著涼了。
    她親手養出來的兒子，以前無論自己怎麽吃苦，都要讓兒子過上好日子，現在怎麽變成這樣了呢？
    她不明白。
    可盡管如此，她也沒辦法責怪小石頭，隻能把帳結了，拎著自己的東西回家。
    回到家哄睡了小秋，她才煮了一碗麵，邊吃麵邊流淚。
    有錢人家，日子不是應該很好過嗎？
    怎麽會這樣？
    ……
    蘇念念拿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回到了家，一進家屬院就看見了軍嫂。
    大家看她拎這麽多東西，眼睛都瞪圓了。
    “念念，你這是去哪呀？”
    “買了這麽多東西！”
    “這應該都是衣服吧，我看還有厚被子呢，是不是買回去給你爸媽呀？”
    軍嫂們沒什麽惡意，蘇念念點頭，“之前去南方的時間比較久，一去就是幾個月，算來也快有小半年沒回家了，得去看看我爸。”
    “嫂子們吃糖。”
    蘇念念騰出手拿出一個袋子，她稱了不少糖果，軍嫂們客氣的擺擺手，她卻非要讓人來抓上幾顆。
    一人拿了幾顆謝過她，沒有人在議論。
    遠處一個小孩過來，抓了一把放進兜裏，又想抓第二把，蘇念念及時的把口袋合起來，往右手上拎得高高的，“嫂子們，我先走了！”
    “快去吧，快去吧，你爸知道你回去肯定高興！”
    “你爸今天好像休息來著，早上我看到他去買菜！”
    軍嫂們說完話，蘇念念朝著前方走去，沒有拿到第二次糖的小孩癟著一張嘴，“憑什麽不給我吃呀。”
    話音剛落，他的媽媽大步來到了這邊。
    “媽，都說蘇團長是個善良的人，但他可小氣了，她隻肯給我一把糖！”
    男孩轉身告狀，年輕女人一聽這話，朝著前方走眼的蘇念念吐了口口水，“有些人就是這樣，在外麵表現的多麽善良的樣子，其實很小氣。”
    “你沒搞錯吧？”一個大嬸聽不下去了，“劉桂蘭，你腦子有包了，你沒看你兒子兜裏揣著這麽多糖果？”
    “他拿了一把也就算了，還要拿第二把，念念又不是冤大頭，憑什麽讓他拿！”
    “我們每個人都隻是象征性的拿兩顆，他一個人就抓了這麽多，還說念念是表麵上好，你嘴裏能不能吐得出來好東西？”
    劉桂蘭一聽，卷著袖子破口大罵，“首先她是團長，其次，她開了個護膚品店，聽說還開了個公司，非常的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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