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雙手掐上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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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稚文看著沈清喝完中藥,又陪她吃了點粥,這才去洗澡。
    洗完澡出來,鑽進被子裏,忽然一反常態地將沈清緊緊摟到懷裏,摟了很久很久。
    沈清察覺出異樣,小心翼翼地問:“案子真的沒問題嗎?我有點擔心。”
    “沒事,大哥又不是我殺的,他們還能栽贓我殺了親兄弟不成?”
    “我倒不擔心這個,我擔心的是——官家會不會順藤摸瓜查到那位蔡先生身上,繼而知道你是……”
    程稚文抱著她的雙臂忽然一僵,而後將她抱得更緊,聲音壓得極低:“出了這個房門,不要再提起‘蔡先生’這三個字,除了我,誰也不能提,知道了嗎?”
    沈清怔怔點頭:“好。”
    程稚文抱了她一會兒,重新幫她掖好被子,安撫她快點睡。
    主要有安眠的效果,她很快就睡著了,但睡得極其不安穩,夢見程稚文又被抓走了。
    人驚醒,下意識往程稚文那側翻身。
    男人鼻息均勻地噴灑在沈清臉上,她抬手摸了摸他的臉,感受到人在自己身邊,這才安下心。
    她往他懷裏蹭去,他似乎感覺到了,人還閉著眼睛,卻是本能的伸出雙臂將她摟到懷裏。
    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呢喃道:“我在……睡吧。”
    之後幾日,程稚文都在陪在沈清身邊。
    他這次似乎特別緊張她的身體,日日都盯著她喝藥吃飯,也不讓她出門去受風。
    沈清就跟坐月子似的,除了吃飯洗澡,幾乎都在床上。
    程稚文除了偶爾去看父母和程張氏,剩下的時間,幾乎也都在床上陪著她,跟她講自己留洋時的經曆、在歐洲的所見所聞,還有在上海的生意。
    這般日日待在床上,他有時候也會衝動,但卻是忍著,從不動身體還虛弱的她。
    沈清就這麽養了大半月,身體好多了,終於能下床了。
    午覺起來,她說想念池子裏的金魚,程稚文為她披上披氅,帶她出去喂魚,然後又到花園轉了轉,直到太陽落山才回屋。
    一進屋,沈清就把自己拋到沙發上。
    她半躺在沙發上,看著程稚文打開衣櫃,把她的睡衣拿出來,招呼丫頭來幫她倒洗澡的熱水。
    都安排好了,才走到她身旁坐下。
    看著丫頭們進進出出換一趟熱水就得折騰好久,沈清忽然有個想法。
    腳丫子踢了踢程稚文的腿,腳掌隨即被他一把抓住,把玩起來。
    她咯咯笑了半晌,起身爬到他身邊,伏在他耳邊悄聲說了句什麽。
    他登時耳廓全紅,跟透明的果凍似的。
    沈清沒忍住,含了一口,他於是雙手掐上她的腰,將她抱坐到自己腰上。
    沈清雙膝跪著沙發軟墊,捧著他的臉,主動吻住他的唇。
    進進出出的丫頭都紅了臉,側著腦袋,不敢看這頭。
    熱水倒好,房門闔上。
    程稚文抱著沈清,走去栓門,沈清雙腿夾在他腰上。
    然後又抱著她進浴間。
    她順勢從他身上滑了下來,將他身體往後一推,他的後背登時抵上了浴間的牆壁。
    男人白襯衫的紐扣,在她手中一顆一顆被解開,她的手來到他西褲扣頭上。
    啪嗒,褲頭解開,拉鏈往下掉,女人柔弱無骨的手,滑了進去,精準地握住某處。
    程稚文的呼吸登時變得粗重起來,後腦勺靠在牆壁上,仰著臉急重地呼吸著。
    沈清趁勢吻住他的唇,刺激他唇部敏感的神經。
    她從未這般刺激他,以往都是親一親抱一抱就算了,然後讓他伏在自己身後或者身上紓解自己。
    也是因為這樣,他才能忍得住。
    但今晚被她這般一刺激,他再也忍不住了,褪下西褲,一腳踢開,將沈清抱起來,抱到外麵的床上。
    他看著沈清,脫下襯衫往地上一扔,露出精壯的身體,低頭吻住她……
    倆人滾到床上,程稚文用膝蓋頂開沈清的大腿,在她身上蹭了片刻,正要自己紓解,她忽然抬腿圈住他的腰,稍稍用了點力,同時挺起下身,迎了上去。
    程稚文忽然渾身一僵,要抽離開她的身子:“不行,你會懷上孩子……”
    沈清抱緊了他,緊緊貼著他:“不會的,沒那麽容易有孩子的。”
    程稚文終於是抵擋不住,衝了進去。
    陌生的撕裂感襲來,沈清咬唇忍痛,承受他的撞擊……
    這一夜,沈清睡了個好覺。
    她已經好久沒有睡得這麽沉了。
    。
    沒有亂七八糟的夢境,睡得很安穩。
    睜眼醒來,眼前一片的木棕色。
    這是頂子床的床頂,程稚文的房間是四柱床,沒有木頭床頂,隻有米色床幔。
    這不是程稚文的房間!
    沈清驚坐起身,腦袋忽然一陣眩暈,她強撐著,掀開被子下了床。
    環視四周。
    不大的房間裏,灰白色的磚牆、藍色的琉璃、棕色的頂子床。
    沙發茶幾沒有、書桌書櫃沒有了,浴間也沒有了,床的旁邊放著一個臉盆架和一個陶瓷臉盆。
    沈清就覺得是不是李忠滿又來程家找茬,所以程稚文將她藏到別的房間。
    披上披氅,打開房門,小聲喊道:“江深?”
    她知道江深何飛必然是如影隨形跟著自己。
    “朱小姐,”江深側身看了過來,“您醒了?”
    他就守在門口。
    沈清說:“你們進來,我有話問你們。”
    江深看一眼四周,和何飛交換了個眼色,這才進房間。
    房門開著,他就站在門口,看著沈清。
    沈清在圓桌旁的圓凳上入座,問:“又發生了什麽事,所以稚文安排我藏在這裏嗎?”
    江深點點頭:“是的,程先生安排您暫住在此處。”
    沈清一聽,放心了,問道:“他有說何時來接我麽?還有,這是誰院子裏的屋子?”
    江深一時沒答,嗓子有些哽咽。
    沈清瞧見他紅了眼眶,忽感大事不妙,急道:“出了什麽事兒?稚文呢?他在哪兒?”
    見江深還是垂淚不語,她衝出房門,被何飛給攔下來。
    她抓著何飛問:“程先生呢?他在哪裏?這又是哪裏?”
    何飛紅著眼眶道:“朱小姐,這是廣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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