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原來你一直在欺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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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鴻俊實在不願意讓青木寒看到自己被打得像豬頭一樣慘不忍睹的模樣,於是便毫不猶豫地答應了。緊接著,他與靜雲、葉澤龍還有許芳婷一同匆匆忙忙地離開了新聞發布會的現場。
    說來也巧,剛才那幾個痛毆葉鴻俊的人,此刻也早已如鳥獸散般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他們之所以沒有將葉鴻俊置於死地,完全是看在靜雲和她腹中胎兒的麵子上,否則的話,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然而,葉鴻俊對此卻一無所知。就在他剛剛離開發布會現場的一刹那,一段他被中國人暴打的視頻,已經像長了翅膀一樣,迅速在網絡上傳播開來,而且轉發量竟然高達數萬次!
    與此同時,青木寒剛剛和亞華沒柔在床上盡情地享受完魚水之歡,正準備休息一下的時候,突然收到了這條視頻。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充滿嘲諷意味的笑容:“哈哈,這就是背叛我的下場!”
    一想到這裏,青木寒的心情愈發愉悅起來,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所有的煩惱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心中充滿了對即將到來的事情的期待。
    他隨手撥通了葉鴻俊的視頻電話,屏幕上的畫麵逐漸清晰,葉鴻俊那張被打得麵目全非的臉出現在眼前。青木寒的笑聲瞬間被卡在了喉嚨裏,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屏幕。
    葉鴻俊的臉腫得像個豬頭,原本俊俏的五官被扭曲得不成樣子,嘴角還掛著一絲血跡。青木寒心中的快樂瞬間被震驚和憤怒所取代,他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這是誰啊?是青木岩嗎?哈哈哈,誰把你打成這副模樣的啊?”
    然而,葉鴻俊並沒有回應青木寒的嘲笑,他的眼神冷漠而決絕。青木寒的笑聲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不安的感覺。
    就在這時,葉鴻俊突然開口說道:“我並不是你親生兒子,對嗎?”
    青木寒的笑容瞬間凝固在臉上,他的臉色變得蒼白,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汗。他結結巴巴地說:“你……你在胡說八道什麽?你不是我親生兒子誰是?”
    然而,葉鴻俊的表情並沒有絲毫改變,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我已經知道了真相。淩川也知道了,他會把一切都告訴我了。”
    話音未落,許芳婷的麵容突然出現在鏡頭之中。她的臉色異常蒼白,宛如被抽走了全身的血色一般,毫無生氣。而那雙眼睛,更是透露出一種深深的失望和痛苦,仿佛能穿透屏幕,直直地刺進青木寒的心底。
    她就這樣靜靜地凝視著青木寒,嘴唇微張,冷冷地說道:“青木寒,淩川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了。當年,你竟然狠心將我的兒子和你身邊那個小三的兒子調包,害得淩川在亞華次柔身邊遭受了那麽多的苦難。而如今,鴻俊也已經知曉了他的真實身世,過不了幾天,他就會聯係東京的電視台,公開宣布與你斷絕父子關係!”
    聽到許芳婷的話,青木寒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他瞪大了眼睛,怒視著鏡頭中的許芳婷,聲音略微顫抖地吼道:“許芳婷,我對你和青木岩那麽好,你們為什麽還要背叛我?你們母子倆簡直就是一對白眼狼!”
    許芳婷對著鏡頭那邊的青木寒怒聲咆哮:“你口口聲聲說對我們母子那麽好,可若是真對我好,你當年為何要用那如毒瘤般的謊言在我麵前詆毀澤龍,毀壞他的名聲?你用那如毒蛇般的謊言欺騙我,讓我隨你去日本!”青木寒卻不以為然地說:“那是你蠢,至少我沒有背叛自己的國家,沒有背叛天皇陛下!”許芳婷聽到這裏,氣得臉色猶如那被寒霜打過的茄子一般鐵青,而亞華次柔則在鏡頭裏對青木寒冷嘲熱諷:“許芳婷不過是你玩膩了的殘花敗柳,葉澤龍怎麽還會跟她在一起?”這時,葉澤龍猶如一頭發怒的雄獅,衝到鏡頭裏,怒吼道:“你們休要胡言亂語!芳婷從未背叛過我!”說完,他便如憤怒的公牛一般,掛了視頻電話,將手機狠狠地還給了葉鴻俊。
    最終,葉澤龍與許芳婷一同離開了葉氏集團,葉澤龍如一座沉穩的山嶽般坐在駕駛位上,而許芳婷則像一隻受驚的小鹿般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葉澤龍凝視著前方,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輕聲問道:“你真的沒有背叛我嗎?”
    許芳婷眼眶泛紅,急切地說道:“澤龍,我從未背叛過你。當年是青木寒騙我,說你有了新歡,我才心灰意冷跟他去了日本。這麽多年,我心裏一直隻有你。”
    葉澤龍難以置信地說道:“可是你和青木寒在日本生活了二十多年,他竟然沒有碰你?”許芳婷一臉厭惡地回答道:“他睡客房,我帶著青木岩和青木昭睡客房,一想到青日昭是青木寒和亞華次柔的孩子,我就覺得如鯁在喉,惡心至極!還好他去世了,不過亞華次柔虐待淩川,必須得為她的行為付出沉重的代價!”
    葉澤龍微微點頭,心中的疑慮漸漸消散。他伸出手,輕輕握住許芳婷的手,說道:“過去的事就過去了,以後我們好好在一起。”許芳婷眼眶濕潤,緊緊回握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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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葉澤龍的手機突然響起,是葉鴻俊打來的電話。“爸,我已經聯係好了東京的電視台,過幾天就公開和青木寒斷絕父子關係。”葉鴻俊的聲音堅定而果斷。葉澤龍欣慰地說:“好,兒子,你做得對。”
    掛斷電話後,許芳婷擔憂地說:“澤龍,青木寒不會善罷甘休的,他肯定會報複我們。”葉澤龍眼神堅定,說道:“不用擔心,我會保護好你和家人。現在葉氏集團已經在我們掌控之中,我們有足夠的實力應對他。”
    車子繼續向前行駛,陽光灑在他們身上,仿佛預示著新的生活即將開始。他們將攜手麵對未來的挑戰,迎接屬於他們的幸福。
    數日之後,葉鴻俊如飛鳥投林般聯係了日本東京電視台的記者,與青木寒毅然決然地公開斷絕了父子關係。青木寒在日本東京電視台對鏡頭那邊的葉鴻俊痛心疾首地說道:“青木岩,我雖非你生父,但我含辛茹苦將你養育二十餘載,你竟如此報答我?如今我公司的設備也已蕩然無存,你要與我斷絕父子關係,我豈不是要活活餓死?半年前你離開日本時,信誓旦旦地說與我斷絕關係是為了做給靜雲看,還承諾會贍養我。”
    葉鴻俊對著鏡頭那邊的青木寒,言辭懇切地說道:“那是因為我不了解自己的身世,一直誤以為你是我的親生父親啊!畢竟血濃於水,我才會說我那樣做是為了做給靜雲看,還是會贍養你的。”然而,他們的這番話卻被東京電視台的一名記者拍了下來,並迅速發布在了北京的新聞網上。靜雲看到這條新聞後,一種被欺騙的感覺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她全然不顧自己是個孕婦,毅然決然地開車前往葉氏集團,去找葉鴻俊當麵對質。此時的葉鴻俊,還在鏡頭裏和青木寒激烈地爭論著,而總裁辦公室的門卻被靜雲猛地撞開。由於用力過猛,靜雲的肚子突然傳來一陣劇痛,仿佛要撕裂她的身體一般。葉鴻俊心頭一緊,連忙喊道:“老婆,你怎麽來了?”
    靜雲雙手緊緊捂住肚子,滿臉的憤怒與痛苦如火山般噴湧而出,她衝著葉鴻俊聲嘶力竭地吼道:“葉鴻俊,你竟然欺騙我!說和青木寒斷絕關係隻是做給我看的,原來你一直在欺騙我!”話剛說完,她的雙腿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一般,軟綿綿地就要倒下。葉鴻俊顧不得和青木寒繼續爭論,如離弦之箭般幾步衝過去扶住靜雲。此時,青木寒在鏡頭裏發出一陣幸災樂禍的狂笑:“哈哈哈,葉鴻俊,你這下後院起火了吧!”葉鴻俊又急又氣,雙眼瞪得如銅鈴一般,死死地盯著屏幕,趕緊對靜雲說道:“老婆,我是有苦衷的,你先別激動啊。”然而,靜雲此刻哪裏還聽得進去,她的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在眼眶裏打轉,哭喊道:“我不聽,我現在隻覺得自己像個天底下最大的傻子!”突然,靜雲的下身流出了鮮紅的血,葉鴻俊被嚇得臉色慘白如紙,驚恐地大喊著讓人趕緊叫救護車。看著靜雲那痛苦不堪的樣子,他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愧疚,暗暗發誓一定要將事情解釋清楚,守護好這個溫暖的家。
    救護車如同一道閃電劃破午後的寧靜,風馳電掣般地駛入了葉氏集團大廈前的廣場,輪胎與地麵摩擦發出尖銳的聲響,緊急而急促。車門剛一打開,醫護人員便迅速而有序地將臉色蒼白、虛弱不堪的靜雲抬上擔架,隨即驅車朝著醫院的方向疾馳而去。
    搶救室內,燈光刺眼而冰冷,醫療器械的嘀嗒聲與醫護人員的匆忙腳步聲交織成一首緊張的交響樂。葉鴻俊站在走廊盡頭,雙手緊握成拳,眼神空洞地盯著緊閉的搶救室大門,心中如焚,焦慮得仿佛熱鍋上的螞蟻,每一步踱步都踏在了心上,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隱隱的痛楚。
    時間仿佛被拉長,每一秒都重若千斤。終於,搶救室的門緩緩打開,醫生帶著疲憊卻略帶寬慰的表情走出,告知了一個令人心安的消息:經過一番緊張而精細的搶救,靜雲腹中的寶寶奇跡般地保住了。然而,這場突如其來的危機也讓靜雲的身體極度虛弱,醫生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嚴肅:“病人現在非常虛弱,絕對不能再受到任何形式的刺激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隨著醫囑的落下,靜雲被小心翼翼地推進了病房,周圍是各種監測儀器的嘀嗒聲和偶爾傳來的輕柔腳步聲。葉鴻俊緊跟其後,坐在床邊,緊握著靜雲依然冰冷的手,眼中滿是疼惜與自責,靜靜地等待著她醒來。
    就在這時,葉鴻俊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震動起來,屏幕上閃爍的是來自大洋彼岸的號碼——那是青木寒的母親,也是他在日本的奶奶。接起電話,老人的聲音帶著幾分急切與擔憂穿透了千山萬水:“岩兒,靜雲流產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她現在情況怎麽樣了?你們一定要好好照顧她啊。”
    葉鴻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要將那如潮水般洶湧的情緒一並吞下,然後竭盡全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如平靜的湖麵一般:“奶奶,您放心,靜雲和孩子都已經脫離危險了,但醫生說她還需要靜養,不能有任何刺激。我會像守護天使一樣,一直在這裏陪伴著她,直到她如春天的花朵般完全綻放,重新煥發出勃勃生機。”
    電話那頭,老人似乎如釋重負,那聲音仿佛是從遙遠的彼岸傳來,帶著一絲疲憊與欣慰:“岩兒啊,你們在中國的哪個城市呢?過幾天我和你爺爺來看看你們,特別是靜雲。奶奶雖然是日本人,但當初青木昭帶領日軍侵占中國時,我是堅決反對的,為此你父親還對我動了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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