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任麗麗的陰謀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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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國棟開車緩緩駛進小區,停好車後,拖著疲憊的身軀走進家門。牆上的時鍾已經指向晚上十點,屋內其他人都已進入了夢鄉,隻有客廳還亮著一盞昏黃的燈。喬美珍坐在沙發上,身影被燈光拉得修長,她眼神焦急又帶著一絲埋怨,正等著他回來。
    看到淩國棟進門,喬美珍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快步走到他麵前,劈頭就問:“你去哪裏了?幼兒園老師打電話說今天小秋河沒人接他放學!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
    淩國棟一臉愧疚,他放下手中的鑰匙,歎了口氣說:“我去任麗麗老家找她要那7萬塊錢了。本來想著把錢要回來,咱們也能輕鬆一點。”
    喬美珍眉頭緊皺,疑惑地問道:“那錢要回來了嗎?”
    淩國棟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結果那錢被她父親拿去建房子了。她父親以為這錢是任麗麗婆家給的彩禮錢,就直接用了。”
    喬美珍瞪大了眼睛,提高了音量:“不是說好了十萬塊錢嗎?怎麽隻有7萬?剩下那三萬呢?”
    淩國棟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那三萬被任麗麗花完了,就算我對她的補償吧!畢竟人家的第一次給了我。”
    喬美珍一聽,頓時火冒三丈,雙手叉腰,憤怒地說:“你還好意思說!為了得到人家的初夜背叛我,要不是我收了你的銀行卡,讓任麗麗露出了真麵目,你還打算一直瞞著我是不是?那現在錢呢?拿出來啊!”
    淩國棟被喬美珍的怒火嚇得一哆嗦,他手忙腳亂地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借條,遞給喬美珍,說:“隻有這個了。任麗麗父親說他房子建好賣了就還錢,還專門給我寫了借條。”
    喬美珍一把奪過借條,看著上麵的字,氣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你呀你,怎麽這麽糊塗!這借條能頂什麽用?萬一他房子賣不出去,或者賣了錢也不還咱們怎麽辦?你為了那個女人,把咱們這個家都快折騰散了!”
    淩國棟低下頭,不敢看喬美珍的眼睛,愧疚地說:“我知道我錯了,當時也是鬼迷心竅。我想著把錢要回來,彌補一下咱們這個家。現在隻能等任麗麗父親賣了房子還錢了。”
    喬美珍坐在沙發上,泣不成聲:“咱們這些年辛辛苦苦攢的錢,就這麽被你折騰沒了。小秋河還小,以後用錢的地方多著呢,你讓咱們這個家以後怎麽辦啊?”
    淩國棟走上前,想要抱抱喬美珍,卻被她一把推開:“別碰我!我現在看到你就來氣。你自己好好想想,以後該怎麽辦吧!”
    淩國棟如雕塑般呆立在一旁,心中懊悔與自責交織,仿佛被千萬隻螞蟻啃噬。他深知,自己所犯之錯,猶如一把利刃,深深地刺痛了喬美珍和這個家,想要彌補,簡直比登天還難。而那張借條,恰似一張無法兌現的空頭支票,未來的不確定性如迷霧般籠罩著。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淩國棟整日憂心忡忡,如墜雲霧。他時不時地就會像捧著稀世珍寶一樣拿出那張借條端詳,仿佛那是他生命中最後的一絲曙光。喬美珍也不再像往昔那般對他關懷備至,兩人之間的氛圍變得如死水般壓抑。
    淩川以敏銳的洞察力,察覺到父母之間的感情猶如鏡子一般,出現了難以彌合的裂痕。靜語亦心有靈犀,兩人不約而同地高聲喊道:“爸媽,你們這是怎麽了?”喬美珍悲憤欲絕,聲淚俱下地哭訴道:“淩川啊,你爸竟然如同強盜一般,奪走了任麗麗的貞操,還給了她十萬塊錢的封口費!之前還信口胡謅,說是任麗麗以前借他的。若不是我收走了他所有的銀行卡,讓任麗麗露出狐狸尾巴,他還打算一直瞞著我們呢!”
    喬美珍繼續說道:“那十萬塊錢,任麗麗如流水般揮霍了三萬,還剩下七萬給她父親建房子。上次你爸去,隻帶回來一張借條,說是等房子建好賣了再還我們錢。這豈不是一張空頭支票!”這時,任麗麗的電話打給了淩國棟,隻聽她在電話那頭怒不可遏地吼道:“淩國棟,你為何去我老家問我父親要那七萬塊錢?難道在你心裏,我就如此一文不值嗎?你可知道,我腹中懷有你的孩子!”
    淩國棟拿著手機,整個人如遭雷擊,呆立原地。喬美珍、淩川和靜語都驚愕地看向他。喬美珍衝過去一把奪過手機,對著電話那頭尖叫:“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還敢拿孩子來威脅我們!”任麗麗在電話裏哭喊道:“我沒威脅你們,這孩子是真的,你讓淩國棟給我個說法。”
    淩國棟回過神來,慌亂地解釋:“我真不知道你懷孕了。”喬美珍氣得渾身發抖,“好啊,你幹的好事!現在怎麽辦,你說!”淩川皺著眉頭,對淩國棟說:“爸,你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靜語也在一旁勸著喬美珍先冷靜。
    任麗麗在電話那頭如泣如訴,仿佛全世界的委屈都集中在了她一個人身上,哭訴著自己的茫然無措。淩國棟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狠狠心,咬著牙說道:“你先別慌,我會想辦法的。”掛掉電話後,家裏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一場更大的風暴似乎正在暗中醞釀,如同一頭凶猛的巨獸,悄然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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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美珍的聲音冷若冰霜,質問道:“你到底是想要任麗麗母子,還是想要這個家?”淩國棟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猶豫了一下,還是硬著頭皮說:“既然麗麗懷孕了,我想要孩子。美珍,對不起,我知道淩川是我們收養的孩子,但他跟親生孩子畢竟是不一樣的。”這句話猶如一把鋒利的匕首,深深地刺痛了喬美珍的心,同時也在淩川的傷口上撒了一把鹽。
    客廳裏的氣氛緊張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燈光有些昏暗,暖黃色的光暈在眾人身上跳動,卻絲毫驅散不了彌漫在空氣中的冰冷與憤怒。
    小秋河和小秋盈手牽著手,小臉漲得通紅,眼神中滿是對爺爺的失望和憤怒。她們一步一步走到淩國棟麵前,稚嫩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異口同聲地說道:“爺爺,你不要奶奶,我們也不要你了!”那清脆的童音在寂靜的客廳裏回蕩,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小錘子,重重地敲在淩國棟的心上。
    淩川站在一旁,他挺直了脊背,目光堅定而嚴肅。從小到大,父親在他心中一直是家庭的頂梁柱,可如今父親的所作所為卻讓他感到無比的失望和痛心。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但話語中還是透露出一絲決絕:“爸,你如果今天離開了這個家,我會把這二十幾年的撫養費還給你,我們之間再也沒有父子關係。”他的眼神裏有痛苦,也有對這個家最後的堅守。
    喬美珍站在淩川身後,她的眼神冰冷而決絕,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這麽多年來,她為這個家付出了一切,從青春年少到如今容顏漸老,可換來的卻是丈夫的背叛。她緊緊咬著嘴唇,一字一頓地說:“離婚,你是過錯方,淨身出戶。你打電話問任麗麗還願意嫁給你嗎?”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每一個字都帶著深深的恨意和對這段婚姻的絕望。
    淩國棟站在客廳中央,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眼神中充滿了慌亂和不知所措。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一時的糊塗會讓這個原本溫馨和睦的家庭陷入如此絕境。他的嘴唇動了動,想要說些什麽,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屋子裏安靜極了,隻能聽到眾人沉重的呼吸聲。小秋河和小秋盈緊緊抱在一起,眼睛裏閃爍著淚花,她們害怕這個家就這樣破碎;淩川雙手握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他在努力克製著自己的情緒;喬美珍則冷冷地盯著淩國棟,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
    過了許久,淩國棟緩緩掏出手機,手卻不停地顫抖著。他的手指在屏幕上猶豫了半天,才撥通了任麗麗的電話。電話那頭響了幾聲後,終於接通了,淩國棟張了張嘴,剛說出一個“喂”字,還沒來得及說其他的,電話那頭就傳來了任麗麗不耐煩的聲音:“老淩,我想了想,咱們不合適,以後別再聯係了,你的年齡都可以當我父親了!”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
    淩國棟拿著手機,呆呆地站在那裏,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他的身體晃了晃,差點摔倒在地。那一刻,他才真正意識到,自己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家庭。淚水在他的眼眶裏打轉,他緩緩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家人,聲音顫抖地說:“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然而,他的道歉在這冰冷的空氣中顯得那麽蒼白無力,這個曾經溫馨的家,還能否重新找回往日的溫暖,誰也不知道……
    任麗麗坐在狹小昏暗的出租屋裏,四周堆滿了雜物,燈光昏黃而閃爍。她手裏緊緊握著那張寫有淩國棟親朋好友信息的紙條,眼神中滿是怨毒與不甘。“淩國棟,你讓我不好過,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安生!”她咬牙切齒地說道,聲音裏充滿了恨意。
    為了報複淩國棟,任麗麗開始四處打聽他親朋好友的消息。她穿梭在大街小巷,詢問每一個可能知道線索的人,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信息。她的臉上寫滿了疲憊,但眼神卻始終堅定而凶狠。終於,經過長時間的調查,她把目標鎖定在了靜雲的弟弟靜遠身上。
    任麗麗拿到了靜遠的相片,仔細端詳著,仿佛看到了報複淩國棟的希望。相片上的靜遠陽光帥氣,眼神中透著一股大學生特有的朝氣。任麗麗冷冷一笑,心裏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她還了解到靜遠是北京大學大四的學生,每天都會進出學校。於是,她開始每天在北京大學校門口徘徊,等待著靜遠的出現。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校園裏充滿了青春的氣息。任麗麗像往常一樣站在學校門口,眼神緊緊地盯著進出的人群。終於,靜遠出現了。他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背著一個簡單的書包,步伐輕快地走出校門。任麗麗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快步走到靜遠麵前。
    還沒等靜遠反應過來,任麗麗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湧出。她雙手捂住臉,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嘴裏發出痛苦的嗚咽聲。靜遠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他連忙上前想要扶起任麗麗,焦急地問道:“你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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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麗麗抬起頭,眼神中滿是委屈和悲傷。她哽咽著說道:“我……我真的好可憐啊。”她的聲音顫抖而微弱,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靜遠皺了皺眉頭,眼神中充滿了同情,再次問道:“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你先起來說。”
    任麗麗緩緩站起身來,用手抹了抹眼淚,開始講述自己的遭遇:“我和你表叔淩國棟曾經在一起過,我還懷了他的孩子。”說到這裏,她的聲音有些哽咽,淚水又在眼眶裏打轉。靜遠的臉色微微一變,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和疑惑。
    任麗麗繼續說道:“他當初承諾會娶我,可是後來他卻變卦了。他給了我十萬塊錢,說要和我分手。我當時傷心欲絕,可又沒辦法,就把那筆錢給我父親建房子了。誰知道,他現在竟然讓我爸打借條,嗚嗚嗚……”她越說越激動,淚水不停地流下來,身體也開始劇烈地顫抖。
    靜遠聽了任麗麗的話,眉頭緊鎖,眼神中充滿了憤怒。他看著任麗麗,嚴肅地問道:“孩子是誰的?”任麗麗聽到這個問題,哭得更加厲害了,她緊緊抓住靜遠的胳膊,哭訴道:“是你表叔淩國棟的啊!他怎麽能這麽對我,我真的好慘啊……”
    靜遠的心中燃起了一股怒火,他覺得淩國棟的行為實在是太過分了。他安慰著任麗麗,說道:“你先別哭了,我會去了解清楚這件事情的。”任麗麗聽了,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但很快又被悲傷的神情所掩蓋。她緊緊地拉著靜遠的手,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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