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景王就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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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器五年春正月,王銳率「日月水師」溯澱川而上,三百六十架明瞳炮列陣船頭,炮身「工器破虜」銘文在朝陽下鎏金。足利義晴在伏見城天守閣望見艦隊桅杆如鐵林蔽日,每艘樓船甲板的明瞳炮均指向天空——這是明軍「不擊不戰之城」的禮儀,炮口朝天以示「先禮後兵」。景王朱載錤站立旗艦甲板,身著繡工禾紋的明黃戰袍,腰間工器脅差未出鞘,卻在陽光下折射冷光。
    「幕府若願歸附,可保室町宗廟。」景王的聲音通過鉛製擴音筒傳遍京都,語氣平緩卻暗含鐵律,「若執迷不悟,明軍工器必以雷霆正天道。」說罷抬手,艦隊同時鳴放「工器禮炮」——鉛彈衝天而起,在空中炸響時展開工禾紋狀彩煙,此乃明軍特有的「朝天示警」儀式。足利義晴手中的和歌卷軸簌簌掉落,紙上墨跡竟被炮聲震得暈開,顯露出夾層中明軍密探的「工器歸附勸諭」。
    六角氏在觀音寺城前列陣,「和州鐵炮」隊擺出「鶴翼陣」,試圖以傳統戰術對抗明軍。景王卻命艦隊停泊澱川北岸,親率神銳銃手在南岸列成「工器方陣」——五千銃手按十二地支方位排布,熟鐵護頸連成銀牆,七道膛線的銃管折射晨光。「讓倭寇先攻。」景王對王銳說道,「工器之威,當讓其心服。」
    六角義賢揮刀下令,鐵炮足輕齊射,鉛彈在明軍陣前二十步處落地——射程不足明軍三分之一。景王舉起單筒望遠鏡,鏡片上的工禾紋如瞄準星鎖定敵陣:「回擊。」五千神銳銃同步擊發,鉛彈在三百六十五步外穿透「南蠻胴」鎧甲,前排倭寇如麥穗倒伏。第二波齊射時,拆分機已計算好風速,鉛彈精確命中敵陣指揮旗,旗杆斷裂聲中,六角氏士兵驚見明軍陣列變換「八卦連環陣」,銃手交替射擊如機械運轉。
    「此乃《武經總要》『疊陣』改良。」景王對青禾解釋,「以拆分機計算定節奏,可讓火銃聲如戰鼓,亂敵心神。」果然,明軍齊射的節奏與澱川浪聲相合,形成天然戰陣音律,倭寇未戰已先喪膽。當明軍「工器衝車」碾碎鹿角拒馬時,六角義賢望著明軍陣列中「日月工器」大旗,突然擲刀跪地:「唐人工器如日月臨空,非人力可抗。」
    二月望日,伏見城舉行「工器受禪」儀式。景王身著大明親王冕服,在明軍工器衛「鐵壁陣」護衛下登上受禪台。台基由熟鐵澆築,四周立十二根鉛製望柱,每柱刻工禾紋與《天工開物》金句。足利義晴捧著「征夷大將軍」印信,在明軍神銳銃隊的注目下拾級而上,每一步都踏在刻有「工器興國」的青銅磚上,磚下暗藏的鉛鈴隨腳步輕響,如天籟合鳴。
    「朕非取汝國,乃代天工開物。」景王接過印信,轉身麵向京都百姓,工器王座下方的人力曲柄機關適時推動水汽蒸騰,白霧在陽光下形成虹彩。「今廢幕府,設『工器都護府』,凡獻礦納匠者,皆為工器子民,可享鐵犁、火銃之利;凡抗命者,明瞳炮必犁庭掃穴。」話音未落,遠處比叡山延曆寺鍾聲與明軍鉛鈴陣共鳴,竟似上天應和。
    澱川鐵橋落成當日,景王親率文武百官步行過橋,橋麵橡膠板按《禹貢》九州方位鋪裝,每塊板上刻工器監匠人名款。「此橋非為禦敵,乃通民心。」景王敲擊橋欄上的工禾紋,「凡日本匠人,皆可在板上刻名,與唐人工匠同列青史。」百姓圍觀時,見匠人當場演示「炒鋼法」煉製橋釘,熟鐵水如赤龍入模,輔以橡膠皮囊鼓風,竟無黑煙——此乃青禾改良的人力鼓風技術,以橡膠增強氣密性,較傳統牛皮效率倍增。
    當葡萄牙商船駛入堺港,望見鐵橋上「工器無界,唯德是鄰」的刻字時,船長阿爾梅達驚見明軍樓船並未攔截,反而派匠人引導其停靠「工器商埠」。「大明皇帝有旨,」工器監生遞上燙金通商牒文,「南蠻火器可入,但需以匠人十名換火繩槍一支。」阿爾梅達望著牒文上的工禾紋官印,忽然明白:明軍的「光明正大」,實為更高明的技術兼並。
    武田信玄在躑躅崎館遠眺京都方向的工器燈塔,手中握著明軍遺落的橡膠殘片。家臣山本勘助呈上「黑鐵」刀劍,刃口卻有細微裂紋——那是橡膠混合冶煉時硫含量控製不均的征兆。「唐人工器的真正威力,不在鐵與火,而在人心。」信玄望著城下新獲的鐵犁,犁頭刻著「工器監造」與匠戶編號,「當我國百姓用上唐人工器,武田的『風林火山』,便隻剩『山』可守了。」
    是夜,景王在室町禦所批閱《工器都護府條例》,青禾呈上改良後的橡膠止血帶:「以鬆脂浸泡去澀,可保傷員無腐壞之患。」景王點頭,在條例末尾批注:「工器之用,當以生民為念。」窗外,工器鐵橋的鉛鈴聲與琵琶湖的蛙鳴相和,遠處甲斐山脈的輪廓被工器燈塔照亮,如同一幅鐵與火織就的「日月工器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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