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本土援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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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器三十二年夏,暮色浸透金山衛時,大明神機營的蒸汽船隊如鐵灰色巨鯨破浪而至。最前方「鄭和七號」福船的甲板下,地脈琴房的青銅電櫃正發出蜂鳴,七十二根黃銅管隨著電櫃振動噴出白霧——那是用南洋橡膠密封的「頻率校準艙」,十二名琴師正敲擊工禾紋編鍾,為明瞳炮校準攻擊頻率。神機營指揮使俞大猷握緊腰間的驗鉛鐲,鐲內微型電櫃芯片與地脈琴房共振,將攻擊指令轉化為可聽聲紋。
「地脈琴房注入三轉能量!」俞大猷舉起望遠鏡,鏡筒內置的鋼製濾網自動過濾佛郎機次聲波。定王在城樓上看見福船煙囪噴出靛藍蒸汽——那是電櫃啟動的標誌,新型鋼製炮彈已推入明瞳炮膛,炮彈表麵的工禾紋錨鏈刻痕裏,填滿了與地脈琴房同頻的硫化橡膠阻尼層。
佛郎機旗艦「阿茲特克之怒」的震擊炮率先轟鳴,黃鍾律二點五轉的低頻波撞在神機營船身的防聲紋護甲上。俞大猷身後的神機營士兵均佩戴「工禾紋防聲盔」,盔內椰棗纖維層夾著咖啡渣炭膜,可吸收90的次聲波衝擊。「開炮!」俞大猷按下電櫃啟動鍵,三十門明瞳炮的鋼製炮管發出藍焰,新型炮彈破空時撕裂音障,在機械獅群中炸出直徑十丈的振動漩渦。
地脈琴房的高頻能量注入讓鋼製炮彈如虎添翼:彈頭內的硫化橡膠阻尼層與電櫃輸出的三轉頻率共振,爆炸時產生雙重衝擊波。最前排的機械獅胸腔水晶透鏡如玻璃杯中倒入沸水般碎成齏粉,齒輪組在高頻振動中崩解成鐵粉,佛郎機修士的防鉛甲胄被震得貼進後背,七竅滲出的血珠都帶著規律的振動紋路。屯田戶們趁機發起衝鋒,工禾鋤銃的鋤板敲擊出與明瞳炮同頻的節奏,佛郎機火繩槍手的護甲在雙重共振下成片剝落。
佛郎機指揮官瘋狂揮手,試圖調動剩餘機械獅突圍,卻見工器衛的蒸汽快船已呈扇形包抄。代王站在福船甲板,通過駱馬蛋白傳導器看見敵艦鍋爐氣壓驟降——阿茲特克起義者切斷的不僅是硝石,還有佛郎機戰艦的鯨油管道。「瞄準敵艦水線!」俞大猷拉動電櫃操縱杆,地脈琴房的頻率突然提升至五轉,明瞳炮的鋼製炮彈拖著靛藍尾焰鑽入「阿茲特克之怒」龍骨,硫化橡膠彈頭在接觸海水的瞬間爆發出高頻振動,竟將千米內的海水蒸發出白霧。
黑十字會最後的掙紮顯得徒勞:曼陀羅蚊群剛離開發射艙,就被神機營士兵胸前的「聲紋驅蟲香囊」黃鍾律九轉振動頻率)震得撞向甲板。三百名神機營士兵舉起改良神銳銃,槍管內置的微型電櫃將辣椒素霧化成納米級顆粒,與黃鍾律十二轉的冷凝霧結合,形成遮天蔽日的「辛辣幕牆」。蚊群觸霧即被凍成冰晶,鋒利的翅緣卻在高頻振動下反向切割黑十字會修士,場麵宛如黑色雪花沸水煮融。
酉時初刻,佛郎機艦隊已折損八艘戰艦,機械獅殘骸堆積成臨時防波堤。俞大猷踩著發燙的鋼製炮彈殘片迎接定王,他的防聲盔上還掛著半片水晶透鏡:「地脈琴房的電櫃能把炮彈初速提到火繩槍的三倍,佛郎機的齒輪在咱們的鋼彈麵前就像紙糊的。」定王望向燃燒的敵艦,甲板上的佛郎機士兵正用同伴屍體堵塞漏水口,他們的哭喊聲被神機營的防聲裝備過濾成微弱的低頻嗡鳴。
戰後清點時,神機營的鋼製炮彈摧毀機械獅十七台,佛郎機傷亡逾三千人,旗艦「阿茲特克之怒」斷成兩截沉入海底。定王摸著明瞳炮的炮管,感受著殘留的高頻振動——地脈琴房的電櫃芯片上,還刻著「工器開物,以聲製敵」的小篆。代王的驗鉛鐲突然劇烈振動,駱馬蛋白傳導器映出阿茲特克首都的畫麵:起義者戴著神機營贈送的防聲盔,正在拆卸佛郎機的水晶共鳴裝置。
「佛郎機的齒輪,該嚐嚐咱們的鋼彈滋味了。」俞大猷望著東方,蒸汽船隊的地脈琴房正在回收頻率餘波,鍋爐裏的咖啡渣炭火將夜空染成靛藍。定王撿起一枚佛郎機士兵遺落的銅哨,哨音剛起就被防聲盔過濾——那頻率竟與工器王朝的預警鍾相差毫厘。他將銅哨放入回收箱,遠處傳來象兵的低鳴,與地脈琴房的蜂鳴交織成黃鍾律九轉的勝利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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