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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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神一聽,氣得直跳腳,他深知敖廣這是破罐子破摔,卻又無可奈何。
大聲叫道:“你可別在這兒說風涼話了!若不是我在背後精心謀劃,周旋於各方勢力之間,你們哪能有如今安穩的家園?你再看看你自己,整天過著驕奢淫逸的生活,為了撈取錢財不擇手段,撈取的不義之財堆積如山,盆滿缽滿。你要知道,為了維持這一切,為了在這權力的遊戲中不被淘汰,我可是操碎了心,頭發都白了好幾根。”
迷人姑娘聽了這話,不屑地撇了撇嘴,眼中滿是鄙夷,對著財神叫道:“你可拉倒吧!你那白頭發分明就是因為你太過貪婪,昧著良心撈錢撈的。你自己心裏清楚,這些年你到底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
財神一聽,頓時惱羞成怒,雙眼圓睜,眼中仿佛要噴出火來,對著迷人姑娘怒吼道:“你給我閉嘴!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場合,如今這局勢錯綜複雜,各方勢力都在暗中較勁。要是讓王母娘娘知道了我的這些算計,你就不怕自己腦袋搬家?到時候,連我都保不住你!”
東海龍王敖廣此時也醉醺醺地在一旁勸道:“你可拉倒吧,你也不看看迷人姑娘是誰的人?王母娘娘向來把她當作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般疼愛有加。你還在她麵前這般胡言亂語,也不怕丟盡自己的臉麵,給自己招來災禍。”
迷人姑娘輕蔑地瞥了財神一眼,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他的靈魂,冷冷地說道:“我這輩子,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人,明明內心貪得無厭,被權力和欲望蒙蔽了雙眼,卻非要在外人麵前裝作一副清正廉潔的偽善模樣,實在是虛偽至極。”
財神氣得渾身劇烈顫抖,手指著迷人姑娘,因為憤怒而聲音都有些顫抖,對著東海龍王敖廣連連叫道:“你瞧瞧這女人,簡直反了天了!竟敢如此對我說話。平日裏真是太慣著她了,今天非得好好教訓教訓她不可。”
東海龍王敖廣笑著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戲謔,對財神說道:“你這馭妻之術,實在是不怎麽樣啊。你看看那悟空,先是與天愛姑娘糾纏不清,其中說不定有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也許是為了借助天愛姑娘背後的勢力。後來又和愛人姑娘關係曖昧,這背後恐怕也有著複雜的權謀考量。如今更是與戀愛姑娘勾連在一起,聽說還和嫦娥眉來眼去的。他如此四處周旋,仿佛這世上就沒有他搞不定的女人,說不定是在編織一張巨大的女人權力網。”
迷人姑娘聽聞,氣得柳眉倒豎,原本美麗的麵容因憤怒而略顯扭曲,憤怒地說道:“他的師父可是唐僧,唐僧一生清心寡欲,不與女色沾染,嚴守戒律。怎麽會教出這樣的徒弟,到處惹是生非,簡直把他師父的臉都丟盡了。這背後說不定有著什麽陰謀,想要借此來擾亂天庭的局勢。”
財神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神秘,回應道:“你一個女人家,懂什麽?你可知道,那愛神姑娘早已與唐僧情投意合,心心相印了。這裏麵的關係複雜著呢,也許他們之間有著更深層次的謀劃,說不定是為了聯合各方勢力,達成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
迷人姑娘不屑地哼了一聲,眼中滿是懷疑,說道:“你可別聽風就是雨,那愛神姑娘如今貴為火國國主,身份尊貴無比。唐僧又是什麽身份地位,哪裏配得上她?你完全就是聽別人瞎傳,以訛傳訛。依我看,這背後說不定有著什麽更大的陰謀,你可別被人當槍使了。”
這一席話,把財神氣得渾身直哆嗦,他滿臉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對著東海龍王敖廣說道:“你瞧瞧這女人,我說什麽她都不信,別人隨便說句什麽,她都能當作寶貝一樣,到處宣揚。完全不明白這其中的厲害關係,婦人之見,實在是誤事。”
東海龍王敖廣對著財神搖了搖頭,眼中透著一絲嘲諷,說道:“連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你也算是這世上最愚蠢的人之一了。在這權力的遊戲中,連後院都起火,還談什麽權謀爭鬥?”財神一聽這話,頓時像被點燃的爆竹,來了勁,惱羞成怒之下,理智全無。
他迅速上前對著迷人姑娘左右開弓,就是兩個耳光,那聲音清脆響亮,在寂靜的府邸中格外刺耳。
他大聲吼道:“聽見沒有?你這個丟人現眼的東西!今日我便要好好拿家法伺候你!讓你知道知道,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
迷人姑娘萬萬沒想到財神竟敢當著外人的麵動手,頓時惱怒到了極點,雙眼通紅,猶如一頭發怒的母獅。
她不顧一切地撲上去,對著財神又抓又罵:“你這個混蛋,竟敢對王母娘娘的心腹動手,你就不怕娘娘怪罪下來?到時候,你吃不了兜著走!”
東海龍王敖廣見狀,笑得前仰後合,合不攏嘴。
他一邊笑,一邊對著財神說道:“這世上最不講理的就是女人,你要是非要和她鬥到底,那以後可有你苦頭吃了。在這權力的旋渦中,後院起火可不是什麽好事,你可得小心了。”
迷人姑娘聽聞,對著財神怒聲說道:“你聽聽人家說的,句句都是至理名言,再看看你說的話,每一句都透著貪婪和自私。為了權力和財富,你已經迷失了自我,連基本的人性都快沒了。”
財神氣得暈頭轉向,手指著迷人姑娘,對著東海龍王敖廣說道:“我在這家裏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走,咱倆一塊兒去找當愛姑娘,看看她是怎麽調教你的,說不定能讓你清醒清醒。也許從她那裏,我們能找到一些應對當前局勢的辦法。”
東海龍王敖廣擺了擺手,一臉厭煩地說道:“你可拉倒吧,一看見那當愛姑娘我就心煩意亂。家花哪有野花香,咱們倆不如到外邊去轉轉,說不定還能碰上什麽有趣的事兒呢。也許能發現一些別人的把柄,在這權力的鬥爭中,多一些籌碼。”
在這場混亂而激烈的爭吵中,我們可以看到迷人姑娘與財神之間曾經或許存在過的柔情蜜意,已在權力與利益的衝擊下變得支離破碎。
迷人姑娘對財神的愛意,在長久的失望與委屈中逐漸變質,隻剩下憤怒與指責。
而財神對迷人姑娘,也從曾經的追求與承諾,變成了如今的厭煩與暴力。
他們之間的情感,就像一艘在暴風雨中的小船,搖搖欲墜,隨時可能被權力的浪潮所淹沒。
與此同時,關於悟空以及其他人物之間複雜的情感傳聞,也在這場爭吵中浮出水麵,為這個充滿權謀的天庭世界,增添了一抹別樣的曖昧與糾葛色彩。
夜幕如墨,沉甸甸地壓向天庭,似一張無邊無際的大網,將整個世界悄然籠罩其中,一切都沉浸在靜謐而神秘的氛圍裏。
財神與東海龍王敖廣置身於酒肆之中,盡情沉醉在美酒的馥鬱迷香裏,仿佛時間都在這微醺的愜意中停滯不前,他們渾然忘卻了時光正悄然流逝,一日的光陰就在這醺醺然的暢快中緩緩溜走。
街道上,二人早已被美酒灌得酩酊大醉,腳步踉蹌得如同風中殘燭,身形搖搖晃晃,仿佛隨時都會被黑暗吞噬。
他們相互攙扶著,卻依然止不住東倒西歪,每一步都帶著醉意的沉重與拖遝,在這寂靜無人的街道上蹣跚前行,如同迷失在夢境中的旅人。
財神眼神迷離,目光仿佛穿透層層迷霧,舌頭笨拙地打著結,含混不清地嘟囔:“我……我先送你回……回家吧。”
東海龍王敖廣聽後,不滿地哼了一聲,身子像個鬧脾氣的孩童般扭動著抗拒:“我才不回,不想看見那個討厭的婆娘。”
東海龍王敖廣打了個響亮的酒嗝,濃烈的酒氣噴薄而出,他含糊不清地回應:“咱倆……咱倆這處境,真是半斤八兩。我何嚐想見到那當愛姑娘,若不是王母娘娘執意將她送來,就憑她,怎能踏入我府半步?這裏麵的門道,哼,誰知道呢。”
財神腦袋微微一晃,試圖在醉意中找回些許清醒,卻依舊口齒不清地說道:“那……那可如何是好?要是她今兒不在家,倒也能讓咱們眼不見心不煩。”
東海龍王敖廣得意地咧開嘴,笑容中帶著幾分醉意的狡黠,壓低聲音道:“放心吧,我早就找了個由頭,把她打發回王母娘娘的宮殿了。就憑我跟娘娘多年的交情,這點小事,她還能說什麽不成?不過是做個順水人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