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上金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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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輪車就突突的啟動了,三輪車比較小,動力大,時不時的還要晃一下,莫珝一個不小心差點被甩出去,幸虧張麒霖把人拉回來。
“天啊,差點飛出去!這要是摔了丟老臉了。出來玩一次把臉毀了”莫珝雙手牢牢的抓著欄杆,生怕自己再閃一下。
“哈哈哈哈,小姑娘不習慣很正常的,你們城裏的道四平八穩的哪裏會像這村裏,這是這幾天沒有下雨,要是趕上下雨,泥水都要嘭到一人多高。能將你這漂亮的小姑娘,弄成泥猴。”莫珝看阿婆有些善談,便攀談起來。
“看網上說,這裏風景好,即使下雨也有煙雨蒙蒙的感覺,多有意境啊!這不才來的嘛!”
“嗬嗬,那你可要分清嘍,我們這有的時候會起瘴氣的,雖說沒有毒什麽的,可是吸到了還是要難受上好些日子的。”
“阿婆啊!什麽是瘴氣啊!”莫珝一臉好奇寶寶的問著。阿婆看著白白淨淨的小丫頭就喜歡,一時間打開了話匣子。
“我們這的瘴氣,是因為山裏香樟樹,隻要有香樟樹,的周圍時不時的就會有瘴氣,以前也不明白,中了瘴氣隻有病倒了才知道,現在好多了,頭暈,迷糊,看不清,嗓子不舒服就是中瘴氣,喝一碗化瘴水,就好了。”
“這麽神奇啊!以前聽說瘴氣很可怕的。”
“現在沒事了,等到家阿婆給你帶兩瓶,進山裏玩時,不舒服就喝兩口,保管沒事。”
“謝謝啊—”一個水坑,直接讓莫珝再次起飛,要不是張麒霖眼疾手快將人一把撈進懷裏,就飛下車了。張麒霖單手摟著莫珝的腰,將莫珝牢牢地摟進懷裏,莫珝的手緊緊的抓著張麒霖的肩膀,跪坐在他麵前。
“飛飛,姐姐飛飛”莫珝故作凶神惡煞的樣子,看向男孩。
“不許說”
“飛飛,飛飛”莫珝實在是不好意思,跟一個小孩計較,不過自己也是夠嗆了,被顛飛兩次,想哭難受!莫珝索性就不起來了,坐在張麒霖的位子在下麵地上,手搭在張麒霖腿上,抱著張麒霖一條胳膊,安全啊!
“阿婆,那金山真的有黃金和玉髓嗎?我剛才下車聽好多人都在講”莫珝問道,阿婆看著莫珝年輕的女孩,不免想起自己的女兒來,話不免就多了起來。
“我在金山住了五十年了,見過村民帶回黃金,可是也隻有三次,那什麽玉什麽的,都不知道長個什麽樣子。不過那帶回黃金的村民現在隻有一個活著,一個到家時滿身是傷,村裏的醫生也是看過,說是沒大事,兩個星期後早上準備去幹活,發現他死在家裏,還有一個當天回來腦子就不正常,隔天村裏發現他躺在自己家的牛棚,可是人瘋了。等再次看到他時,他還在牛棚,不過已經咽氣了”
“為什麽啊!”莫珝好奇寶寶的問著。
“他身上全是牛的蹄子印,牛的身上還有抓痕,聽村裏人說身上的骨頭都讓牛踩碎了。”
“天啊!”莫珝捂著嘴驚呼道。
“這唯一一個活著的就是,李三江,他是一個獵戶,黃金帶了出來的時候就交給村裏了,可是從那以後,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裏,也不出來,也不說話,媳婦也跑了,這麽多年了啊,就是誰家有口剩下的給他,他也是勉強的活著,看著挺可憐的。”
“是可憐些”莫珝回頭看向張麒霖,“有空的話,我們去看看吧!能幫一把是一把”張麒霖點點頭。
“李叔還會在牆上畫畫呢!”莫珝聽到男孩的話。
“哦,你看見李叔畫的畫了”
“是啊是啊!李叔畫樹林,畫山洞,還會畫大怪獸,李叔會畫的可多了”
“李叔很厲害啊!那我去看李叔時我給他帶畫筆畫紙好了。”小男孩搖搖手。
“李叔最愛在牆上畫畫,這樣才有畫家的風範。”看著男孩驕傲的神情。莫珝點了點頭肯定道。
“臭小子,不是跟你說說不讓你去嘛!欠打了是不”駕車的大爺吼著男孩。阿婆隨手打了他的肩膀。
“開你的車,我們在說話有你什麽事。”大爺乖乖的開車,可莫珝明顯感覺這車越來越不穩當,莫珝在往張麒霖身邊靠了靠,拽著張麒霖的手也緊了緊。張麒霖往後坐了坐,前麵留出半個位子,用力將莫珝攬進懷裏,莫珝一手抓胳膊,一手抓著張麒霖腰間的衣服。
“羞羞,姐姐這麽大還要人抱”男孩指著莫珝笑話她,莫珝盯著男孩。
“小鬼,要不是你淘氣,這車能這麽晃嘛!”
“不是我”剛說完小車又癲了一下,男孩覺得恩是比以前要顛一些,默默的也拽起阿婆的胳膊。阿婆默默的看著,笑的很是開心。
“姑娘,你這對象不錯,要不是他你這張小臉早花嘍,找對象就找這樣的,能愛護著你的。”聽到阿婆誤會剛想解釋,一個急轉彎,一個牢牢的抱著,一個緊緊的摟著,一個滿臉害怕,一個滿眼擔心,一旁的阿婆看著是滿意極了。
“嗬嗬,男的俊女的俏看著真讓人舒心高興”阿婆認定了倆人的關係,莫珝知道張麒霖是不會開口解釋的,那隻有自己了,便想開口,可是這車這路像是跟她有仇一樣,顛的骨頭都快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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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停下,張麒霖先跳了下去,莫珝磨蹭扶著張麒霖的手下去,因為腿麻了。一旁的大爺也扶著阿婆下了車。
“嗬嗬,姑娘回去的時候,還讓你大爺送你啊!”莫珝看了看大爺,點了點頭。
“阿婆,我們想住幾晚,我也不跟他們去趕時間,我啊還要細細的看看這風景。”
“好,要不你們住阿婆家吧!阿婆家的房子有空,你們就不要跟他們去擠,阿婆不收你費用。”
“嘻嘻,謝謝阿婆幫我省一筆。”
“走,上阿婆家!”阿婆一手拉著莫珝,一手拉著小孫子,往自己走去。阿婆家可以說是村子裏挺好的房子了,兩間正房,左麵是廚房,右麵是穀倉和儲藏室。院子很大,葡萄架上已經長出青色的葡萄,下麵就是石桌。另一邊是個小花園,裏麵什麽都有,植物肆意的生長著。後院,有幾棵樹,還有菜園,雞鴨也被圈起來養著,還有兩條看家的黃狗,旁邊更是有一個十坪左右的荷花池,池子裏還有小魚。
“山高獨處隱深居,海闊幽閑自卷舒。
遠離城囂同野客,人間美境晚來初。阿婆,你這真好。”阿婆看著明媚的笑顏,眼睛裏卻多了一些落寞。阿婆要做飯,莫珝打發張麒霖出去轉轉,自己則陪著阿婆在廚房忙活著,雖然幹不了多少,但是阿婆家的廚房卻時不時傳來笑聲。等飯做完,莫珝大概摸清了阿婆家的情況,阿婆的丈夫死得早,自己帶著10歲的兒子還有肚子裏的小女兒生活,阿婆和兒子辛辛苦苦的供了小女兒上完大學,大學畢業就嫁進城裏,房子就是女兒給建的。兒子兒媳在小寶兩歲時進山出了意外,這些年都是阿婆帶著小孫子生活。吃完飯,天還沒有黑,莫珝和張麒霖在村子裏四處轉轉,張麒霖伸手遞給莫珝一個黑色的耳機,這是莫家藥隊的特有的,取代對講機的設備。看到這莫珝瞪大了眼睛。
“你怎麽有這?他們給你你也不能要啊!你們也不熟,再說收了它不就承認我和他們認識了嗎!快快快,還回去”一般人不想要都會丟掉,可莫珝卻是要還回去,張麒霖更加確定那人跟自己說的話。
張麒霖在村裏尋找李三江的家,李三江帶回過山裏的黃金,男孩口中的畫就應該是他去過地方的記憶圖,遠遠的張麒霖看見一個人向自己走來,是那個最後坐在莫珝旁邊的中年男子。
“你好,我們可以聊聊嗎?”張麒霖的臉上依舊是一片淡漠。
“說”李幻一嘴角的笑意僵在臉上,這是不削跟我說話嗎?還是,,,,,
“我是莫家尋藥隊的,這次主要目的是尋找莫珝小姐的,麻煩你把這個給我們小姐,她自己會明白的”李幻一拿出來一副耳機,張麒霖看了看卻沒有接,看向李幻一的眼神更冷了一些。
“你不要誤會”李幻一看這個眼神趕快解釋,“現在從莫珝小姐的行為上看,她是不願和我們遇見,我們隻會守著,所有事情一切都以莫珝小姐的意誌為主。”兩個人就這麽互相看著,一會兒張麒霖伸出手,李幻一一時不明白什麽意思,
“給我”
“哦哦”趕快將手裏的設備遞給年輕人。“麻煩了”說完還禮貌的伸出手,可是張麒霖將東西和手放進側兜,轉身走了。李幻一懵了,這人到底怎麽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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