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沈若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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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朝葉瑟狠狠打來。
這是要把葉瑟一拳打爆的節奏。
元嬰強者,恐怖如斯。
轟!
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
強大的漣漪波動橫向擴散,將不少修為較弱的弟子震的吐血倒飛;
即便是一些金丹期修為的管事,也被這突如其來的震蕩給搞得雙眼微微發黑,胸悶難當。
“噗!”
大長老噴血飛上天空。
然後。
又跟一隻斷了線的風箏似的,墜落到地上,砸出一個巨大的深坑。
大長老敗了?!
眾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再向葉瑟那邊看去。
隻見他前麵站著兩個老者。
穿著一身皇家大內侍衛的衣衫,麵容模糊不清,顯然是刻意遮擋。
大長老吞下一大把丹藥,受傷並不算重,隻是頗顯狼狽之態,緩緩起身,故作鎮定的大聲質問:
“兩位究竟是何人?藏頭露尾,躲在我宗門暗處偷襲,意欲何為?”
剛才這一高一兩位老者,一個架開了大長老的招式,一個則是替葉瑟化解了震蕩餘波,所以葉瑟雖處在元嬰強者激蕩對轟風暴的最核心位置,反而一點事沒有。
那位高個老者嘿嘿冷笑,撩了兩下衣袖,淡淡道:
“你說我偷襲是吧?來來來,我讓你嗑藥調息三個時辰,咱倆正兒八經的打一場,別說我欺負你。”
“你……”
大長老的臉皮微微抽動。
這位高個老者隻有元嬰初期的修為,剛才一出手卻將元嬰巔峰期的大長老震飛。
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對方是老牌元嬰強者。
所謂“老牌元嬰強者”,是指一些雖然修為已入瓶頸,卻通過其他方式提升壽元拖延至今的存在;
這些人的戰力,絕對不能以其修為境界而論。
有的甚至活了幾千年了。
他們的戰鬥經曆、殺人手段,都達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身上的法寶更是不計其數。
修為達不到嬰變期,絕對製服不了他們。
大長老也不敢輕易觸其鋒芒,趕緊轉移話題:
“兩位道友究竟姓甚名誰,敢不敢自報家門?”
“這有何不敢?我叫張三。”
高個老者說道。
“李四。”
矮個老者道。
草。
我信你個鬼,糟老頭子壞滴很。
大長老頓時一陣語塞。
葉瑟笑道:
“大長老,你這問題問的未免也太蠢了吧,這兩位前輩都不以真麵目示人,你還非要打探他二人的底細,你是腦子缺根弦兒啊,還是心髒缺個眼兒?”
噗!
大長老聽到這話,差點沒再次吐血。
其餘弟子也都盡量做好表情管理。
我保證不笑,除非忍不住……
轟!
大長老開始催動宗門陣法。
十多位宗門長老,按照陣法的特定位置,將葉瑟等三人團團圍住。
大長老獰笑一聲:
“兩位道友,本座很清楚,憑你們的實力,要走,我們攔不住;可是,若今天你們執意把這小子帶走,勢必要付出代價!”
張三微微一笑:
“哦?是嘛?”
李四突然一個閃身,衝出了陣法。
就在眾人以為他要逃走時,他居然奔著郭天祥的屍體去了!
嗖。
李四又回來了。
還把一個什麽東西交到了張三手裏。
張三拿在手裏,輕輕的把玩起來:
“咦,定風丹嗬?”
咯噔。
大長老心頭一沉。
“哦!”
葉瑟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
“我說郭天祥那個廢物怎麽可能承受住六檔風壓,鬧半天是有這麽個寶貝!
大長老,不會是你給他的吧?”
郭天祥考試作弊!
還是大長老在背後操作!
這件事情絕對不能擺到台麵上來說。
大長老一言不發。
有的時候,沉默是最好的應對。
張三笑嗬嗬說道:
“大長老,你說,我要是把這個東西公諸於眾,大家會怎麽看你靈器宗?”
大長老菊花一緊,咬牙切齒道
“想誣陷我們,你有證據嗎?你怎麽證明這東西是郭天祥的?你又怎麽證明是本座給的?”
“證明?”
張三笑得更燦爛了,“我們隻負責誣陷,證明不是你該做的事嘛?”
“沒錯、沒錯,”
葉瑟連連點頭,“他們剛才還誣陷我作弊來著,讓我自證清白,如今天道好輪回!”
大長老臉色陰沉。
如果這事真是誣陷也就罷了,可偏偏就是真的。
內定被揭穿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曝光。
騙子嘔心瀝血編織一個謊言,希望的是,你明知是謊言,卻裝作不知道,或即便知道了也不敢聲張,因為一兩個人的清醒左右不了大局;可一旦你選擇曝光,讓愚昧的大眾也清醒了,騙子就慌了,這會影響他們的管理,導致秩序混亂,一旦秩序混亂,會影響他們繼續收割韭菜,大家都不吊宗門了,這個宗門不就走向沒落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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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本座放你們走,但是你們要跟本座簽一個靈契,保證不把這件事情說出去。”
大長老妥協了。
妥協,是人生的智慧。
他主動撤掉了陣法。
“放我們走?好大的口氣,誰說我們要走了?”
葉瑟冷笑。
“?”
大長老一愣,不走,你還留著過年啊?
“把神子令牌和神子盾交出來!”
葉瑟大聲道,“那是我應得的。”
大長老正欲反駁,突然靈光一閃。
也對哈。
如果承認葉瑟是宗門神子,那郭天祥作弊的事,不也就沒法曝光了嘛。
雙贏。
嗖。
大長老扔出一個錦囊。
張三一把接過,神識探向裏麵,然後朝葉瑟點了點頭。
葉瑟大喜
“大長老,那我們就告辭了。”
“不再坐會了?”
大長老嘲諷的口吻說道。
葉瑟沒有回應,他三人的身形逐漸淡化,直至徹底消失不見。
“他隻是拿了本該屬於他的東西……”
歐陽倩若有所思。
葉瑟勝出考核,本該得到神子令牌和神子盾,可卻如此大費周章,也不知是他的幸運,還是宗門的悲哀……
大長老的臉上,陰雲密布。
郭天祥死了,麻煩大了啊!
“所有人聽令,不惜一切代價,找出宗主下落!”
大長老大喝一聲。
“是!”
明麵上,宗門對外宣稱,宗主閉關;
實際上,宗主已經失蹤多日了!
現在郭天祥死了,宗主必須得知道這件事!
十萬火急!!
……
靈器宗後山有一處山穀,名曰“斷情穀”。
如今。
這斷情穀四周全是迷障、迷陣和障眼陣法,沒有人能覺察到這裏發生了什麽;從外麵看上去,這斷情穀跟以往沒有任何不同,荒涼冷漠、人跡罕至。
一個銀發老者背負雙手,站在溪流邊上,似乎在想著什麽心事。
此人正是靈器宗宗主,司徒南。
一個老嫗快步走上前來,喜上眉梢說道
“宗主,好消息啊,沈姑娘說有事要見你。”
“哦?”
宗主司徒南大喜。
這老嫗口中的“沈姑娘”不是別人,正是器宗傳人沈博之女,沈若菲!
當初,沈若菲在北冥域遇害墜崖,墜落河底,一路順流而下,竟鬼使神差的也來到了南霆域,恰好為司徒南所救。
也就是說。
器運宮的推演精準無誤。
沈若菲的確在靈器宗,隻不過,她讓司徒南給藏起來了,金屋藏嬌。
早在幾百年前,這二人就相識。
那時的司徒南,還隻是個副宗主。
在追求沈若菲的人堆裏,也隻能勉強算一個佼佼者。
他曾找器運宮的人幫他推演過,若是能得到沈若菲此女做道侶,自己未來會有大氣運傍身!
但可惜的是,沈若菲將他無情拒絕了。
司徒南耿耿於懷,卻又忌憚沈博的威名,無可奈何,隻能來一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聊以慰藉。
萬萬沒想到,居然可以再次相遇。
而且,這一次,沈若菲還失憶了!
以前的事全不記得了。
這就給了他司徒南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
因此。
他不惜放下宗門所有事務,甚至暫時停止了修煉,精心守護,隻為得到沈姑娘的芳心。
他跟著老嫗興衝衝的踏上竹樓,朝其中一間女子閨房走去。
司徒南把沈若菲安排在這個竹樓裏,讓吳媽照顧她,吳媽是司徒南最信任的人;
而他自己則住遠處一間簡陋的茅屋,顯得道貌岸然。
閨房裏。
沈若菲怔怔的望著鏡子裏的自己,明眸皓齒,美豔不可方物——
鏡子裏的這個人,熟悉而又陌生。
每當有一些奇怪的畫麵一閃而過時,她就頭痛欲裂。
而她不知道的是。
司徒南悄悄封印了她的修為,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有修為,以為自己隻是一個平凡女子。
司徒南也知道,自己這麽做有點卑鄙,但他控製不住他自己!
兩個人相處了一段時間,感情日漸加深,本來司徒南打算今天向她求婚,沒想到她竟然主動要見自己!
“沈姑娘,聽說你要見我?”
司徒南推門而入,激動說道。
沈若菲緩緩回過身來,深深作了一揖,道
“司徒先生,我一直很感激您的救命之恩,這幾天跟您接觸下來,我覺得您英雄了得,所以為了報答您,我想……要是不嫌棄的話,我就……”
說到這裏,沈若菲俏臉微微一紅。
“不嫌棄、不嫌棄!”
司徒南更加激動,連連擺手。
“好!”
沈若菲充滿感激的望了他一眼,美眸中,深情綿綿。
噗通!
跪倒在地
“幹爺爺在上,請受孫女一拜!”
啥?!
司徒南眼前發黑,全身如遭雷擊,仿佛被大錘轟在胸口,險些一個倒栽蔥,直接從樓上摔下去,顫聲詢問道
“你……叫我什麽?”
“我想認你做幹爺爺。”
沈若菲一臉真誠的說道。
“……”司徒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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