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興賽馬場貴賓席,幾個穿西裝的男人正在研究賽程表。表麵看是在分析賽馬狀態,實際在討論一筆巨額交易。
    "3號馬近期狀態不錯。"一個戴金絲眼鏡的中年人說。
    李明坐在旁邊假裝看報紙,仔細聽著他們的對話。這些人說的都是暗語,3號馬代表某批軍火。
    "是的,上次測試的數據很理想。"另一人說,"特別是耐力方麵。"
    技術組立即破譯暗語"他們在談一批改裝武器。耐力指的是續航能力。"
    正說著,場外有人送來一份文件。看似是賽馬體檢報告,實際是武器測試數據。每項指標都經過特殊編碼。
    "血統沒問題。"眼鏡男仔細查看數據,"就是價格......"
    "這個好說。"對方笑道,"可以通過投注來操作。"
    確實,賽馬場是最好的洗錢工具。巨額投注不會引起懷疑,而且輸贏都可以控製。
    "有意思。"張琳通過耳機說,"我在投注區發現異常。最近幾場大額投注的模式很特別。"
    技術人員立即分析數據。發現所有可疑投注都遵循某種規律  金額、賠率甚至馬號都暗含信息。
    "這些投注記錄其實是賬本。"專家說,"他們用賭馬來偽裝資金往來。"
    就在這時,跑道旁出現騷動。一匹賽馬突然失控,發了瘋似的亂撞。
    "不對勁。"獸醫趕來檢查,"馬的狀態很不正常,像是被什麽刺激了。"
    李明立即讓法醫取樣化驗。結果發現馬的血液裏有某種神經毒素,正是"北極星"計劃研製的那種。
    "他們連馬都不放過?"
    "不。"專家分析說,"這是在測試新配方。動物實驗比人體實驗更容易掩蓋。"
    果然,在馬廄的角落發現了一個秘密實驗室。各種儀器一應俱全,牆上貼滿了數據圖表。
    "這哪是馬房,分明是軍工研究所。"專家檢查設備,"而且你們看這個......"
    他指著一份實驗記錄。上麵詳細記載了毒素對神經係統的影響,包括如何通過聲波來控製發作。
    "原來如此。"張琳說,"他們利用賽馬來測試控製係統。一旦成功就用在人身上。"
    就在分析時,看台上的顯示屏突然閃爍。原本顯示賠率的畫麵變成了一段視頻。
    視頻顯示在某個秘密基地裏,幾個被注射了藥物的特種兵正在進行極限訓練。他們的狀態跟那匹失控的馬很像。
    "這些都是......"
    "實驗數據。"專家說,"他們把每次測試都錄下來,用於改良配方。"
    但更令人震驚的是訓練內容。那些特種兵不隻是在測試體能,更像是在適應某種控製係統。每個人都戴著特製耳機,隨著聲波信號行動。
    "等等。"技術人員注意到畫麵一角,"那個人......"
    一個穿白大褂的人正在記錄數據。雖然帶著口罩,但那個標誌性的動作是蕭天無疑。
    "蕭天在這裏?"
    "不。"張琳分析監控時間,"這是一個月前的畫麵。他們是在警告我們。"
    就在這時,馬場的廣播係統突然啟動。一陣刺耳的噪音響起,所有電子設備都開始失靈。
    "小心!"專家大喊,"這是......"
    話音未落,看台上的幾匹馬同時失控。它們瘋狂地衝向人群,場麵一片混亂。
    "聲波觸發了毒素!"法醫說。
    但更可怕的是,不隻是馬失控了。幾個賽馬場的工作人員也出現異常,開始機械地行動。
    "這些人......"
    "也是實驗品。"專家說,"他們借著打工的名義,潛伏在這裏等待指令。"
    技術人員立即追蹤聲波來源。發現信號是從場外的一輛貨車發出的。但等特警隊趕到時,貨車已經人去樓空。
    隻在駕駛座上留下一份文件。那是一份完整的實驗記錄,詳細記載了毒素的研發過程。最後一頁寫著"初步測試完成,即將轉入正式實驗。金三角,7月13日。"
    這時賽馬場的電腦係統又發出警報。有人在上傳數據!
    "是"血刃"!"技術人員說。
    但這次他上傳的不是威脅信息,而是一份工程圖紙。那是某個軍事基地的建築圖,標注著每個製高點的精確坐標。
    而在圖紙的一角,附著一行小字"既然你們這麽喜歡賭,那就來場更刺激的。賭注是所有實驗品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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