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和那些賤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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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國公府的人很快反應過來,發現了韓魎的存在。
“抓住賊人。”
伴隨著一支穿雲箭朝著趴在牆上的韓魎襲擊過去,護衛高聲吆喝起來。
韓魎在箭離他眼睛一寸的距離及時的給握住了,不屑的冷笑一聲將箭揚手扔了回去插在了對方的腳下。
等他從牆壁上飛身躍下時已經被人團團圍住了。
“世子猜得沒錯,果然有同夥。”領頭的護衛得意的笑了笑。
韓魎環抱著雙臂,輕蔑的挑了挑眉,“那就試試吧!”
這邊崔鶯鶯提著裙擺跑得極其的快,卻還是被人追上了,她扒拉下鬥笠遮住真容,緊張的咽了咽口水。
還真是和她猜的一樣,魏書宴擺出這樣的架勢就是為了引蛇出洞。
好狠的心機。
“鶯鶯,你跑什麽?你不是想見我麽?跑得這麽快,我都追不上了。”
就在她心裏頭百轉千回的時候,身後一陣陰森森的聲音傳來。
一回頭,魏書宴一襲青衫落拓,那總是溫潤的一張臉此刻滿是陰騭,被揍過的地方雖然好了不少,可還是能依稀看出對方被揍得不輕。
這狗想殺了她。
崔鶯鶯頭皮發麻。
古代太可怕了,嗚嗚嗚……
她遲遲不說話,惹得魏書宴很是不悅,橫眉冷對的提高了聲音,“崔鶯鶯,裝神弄鬼,你想幹什麽?”
“凶什麽凶?早上吃的大糞啊?不會好好說話麽?”崔鶯鶯被他這突如其來的音量嚇了一跳,想也不想的就罵了回去,“怎麽跟你爹說話的呢?”
魏書宴臉徹底的黑了下來,“崔鶯鶯,這是你逼我的。”
他奪過旁邊護衛手中的劍,朝著人步步緊逼。
魏國公府皇親國戚,家產豐厚,所以這四周基本上都是他魏家的產業,他就算真在這裏把人殺了,也不會有人發現的 。
崔鶯鶯不停的後退,緊張的握緊了拳頭,她這也是拿命在賭啊!要是人再不出現她就……
她就跪下叫爸爸先!嗚嗚嗚……
“喲!這青天白日的,表弟這是因何大動幹戈啊?”
關鍵時刻,一道不著調的聲音及時的響起。
魏書宴暗叫不妙,猛的轉過身去。
男人身著紫衣,頭戴玉冠,手執老山檀香折扇,神儀明秀,朗目疏眉,玉刻麒麟腰帶紅,白玉連環,與雪等色,那桃花眼中自帶三分春色,看人時眼波流轉萬般風情,笑裏藏刀。
他一出現魏書宴的氣勢就矮了幾分。
崔鶯鶯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他身後的湯陽,眼睛都亮了。
湯陽:“……”哪怕是對方隔著鬥笠,他都能感受到那熾熱的視線。
“太……太子殿下!”魏書宴將手中的刀不著痕跡的遞給了神不知鬼不覺走到他身後的護衛手中,而後麵不改色的拱了拱手,疑惑道:“太子殿下怎地在此處?”
太子?
這丫的是太子?
崔鶯鶯人都傻了,原主就是個一天到晚隻知道圍著魏書宴轉的二傻子,哪裏會認識什麽太子?
這也不怪她眼拙啊!
“孤……”蕭夙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崔鶯鶯已經提著裙擺屁顛屁顛的溜到他的身後,探出一個腦袋來,先發製人的指著魏書宴道:“太子殿下,魏世子要殺我,魏國公府要殺人!他們要殺人!天子腳下,他們眼裏沒有王法啊!”
“殿下!”魏書宴有些慌了,他急忙解釋道:“並非如此,是此女帶著人在魏國公府胡來,我這才帶著人……”
此女?
現在裝不認識,你他媽還是人?
崔鶯鶯氣得恨不得把人大卸八塊,她一把掀開了紗幔,氣急敗壞的道:“魏書宴,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我到底是誰。”
“鶯鶯,”魏書宴演技切換自如,激動的上前茫然的道:“怎麽是你?我不知道是你,我還以為是賊人。”
崔鶯鶯:“……”壞了,遇見對手了。
“我若知曉是你,隻會高興,又怎麽會殺你呢?”他說得悲痛欲絕,眼神都是愛意。
崔鶯鶯一口氣憋在胸口不上不下的,懶得和這表演性人格搭腔,默默的把目光打在了這位太子殿下的身上。
蕭夙目不斜視的輕搖手中的折扇,非常好心的解圍,“崔小姐既沒死,那不如隨孤一塊入宮麵聖吧?”
“好!”正合她的意,見了皇帝事情就簡單多了。
魏書宴卻急了,汗水順著他的鬢發滑下,他握緊了拳頭,強顏歡笑的道:“表哥,鶯鶯一介女流,入宮麵聖怕是不妥,既然人沒事,不如還是由我送她回家吧?”
“表弟啊!”蕭夙睨了他一眼,擋住了他伸向崔鶯鶯的手,分明在笑,可卻叫人毛骨悚然,折扇友好的落在他的手上將其摁下去,溫聲道:“父皇對崔將軍一向敬重,對此事一直關注,特令孤一定要還崔家一個公道,如今崔小姐安然無恙,孤自然要把人帶回去給父皇看過才是。”
“至於崔府那裏,孤自會派人去知會一聲。”
魏書宴笑不出來了,崔鶯鶯若是入宮的話,隻怕會在陛下麵前狀告魏國公府,還有他。
可若是他繼續糾纏下去,豈不是顯得心虛?
“湯陽送崔小姐上馬車。”蕭夙滿意的看著他啞口無言的樣子,朝著湯陽吩咐道。
湯陽拱了拱手將崔鶯鶯帶離了此處。
“孤也走了,”蕭夙朝著魏書宴道,走道那些護衛身旁時,扭過頭語重心長的道:“這青天白日的,刀光劍影很不吉利,若是叫人看了去,隻怕是會以為魏國公府在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呢!表弟還是帶著人回府吧!”
魏書宴皮笑肉不笑的咬牙切齒道:“多謝太子殿下提醒。”
而當他帶著人回府的時候,非但沒有看見他們抓住人,反而一個個的被揍得鼻青臉腫。
馬車浩浩蕩蕩的駛向皇宮的方向,裏頭的二人都默不作聲,崔鶯鶯憋不住的道:“太子殿下,一會能不能在華悅樓停下?”
她得把小崽子帶上,到時候姐弟二人在陛下麵前哭一陣,自立門戶可不就手到擒來了麽?
蕭夙掃了她一眼,好脾氣的點了點頭,“好啊!”
崔鶯鶯發自肺腑的道:“殿下仁慈。”
和魏書宴那種賤貨就是不一樣。
湯陽:“……”這話聽著不像是在誇殿下的。
蕭夙卻臉不紅心不跳的道:“孤一向如此。”
湯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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