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金錢的賄賂，蕭良和司十三在下午就收到了被選上的通知。
    當時兩人還在一人一半在分食一張烤餅。
    蕭良嘴裏叼著烤餅看到柳河特意過來通知自己，看樣子他還沒發現兜裏的項鏈早就被蕭良順走，心情看起來還不錯。
    “你們倆個的條件很符合，接下來到了體檢的環節，跟我來。”
    之前在特殊管理局做過很多體檢，蕭良對此很熟練。
    司十三在許秋那裏也進行過很多次的實驗，表情也不怵。
    幸好沒有脫光衣服的需求，不然蕭良難以想象醫生看到司十三的表情。
    體檢也很基礎，無非是汙染檢測，看是否有異能，還有身體體質的檢測，看是否健康。
    兩人的檢測報告很快就出來。
    “從明天開始，你們兩個會進行長達一個月的封閉式實驗，這裏是免責聲明，你仔細看好就簽字。”
    “一共有5項實驗，如果你能順利通過，那麽恭喜你，你成為異能者了。”
    “如果通過不了呢？”蕭良問道。
    “呃。”
    對方卡殼了一下，然後眼神有些閃爍：“也許會讓你回去，當然一旦你簽署了這份協議，一切後果自負。”
    因為旁邊還有柳河，有些話不能明說，但蕭良聽出了她語氣中的警醒。
    不過——
    蕭良刷刷把自己和司十三的名字寫了上去，動作十分果斷麻利，不給自己任何後悔的機會。
    相比之前特殊管理局入職的協議，對於麵前黎明科技的這份確實認真了不少。
    其中就有提到精神失常，甚至死亡的風險，但是他們卻故意遺漏了一點，那就是變成詭異的風險。
    人們往往以為死亡已經是最壞的結果，事實上，還真有更糟的情況。
    麵前的醫務人員張了張嘴，最後看向蕭良和司十三，收起了自己多管閑事的情緒，把協議拿走就離開了房間。
    蕭良帶著司十三離開黎明科技的大廳，柳河看到兩人出來，還好心送了一下。
    “黎明科技當誌願者待遇是不錯的，一個月的補貼就有一萬塊，還包吃包住，放在外麵多少人求之不得。”
    “是麽，難道你當過誌願者？”蕭良側臉看向他，語氣帶著好奇。
    如果不是對方清澈的雙眼，柳河還以為蕭良在反諷自己。
    怎麽會呢，一定是錯覺。
    柳河撓了撓頭：“我倒是想去試試，畢竟誰不想成為異能者，但是我家裏人不讓。”
    “你說他們過不過分。”
    蕭良意有所指：“有時候長輩的話還是要聽一下，畢竟他們懂得東西會多一點。”
    柳河見蕭良這態度，有些不服氣。
    “我的這麽大了還管著我，真的很煩。”
    “那要不，柳大哥你也和我們姐妹倆一起當誌願者？悄悄報名，到時候成了異能者讓他們刮目相看。”
    蕭良的語氣帶著蠱惑。
    柳河送走了兩人，腦海中還浮現當時蕭良勸他的表情，黝黑的眼睛如同黑珍珠，天生上揚的嘴角看起來有些頑劣。
    要不去報名試試？他想。
    蕭良帶著司十三回到特殊管理局，順路去了一趟洗手間。
    他頭也沒抬下意識往男廁一鑽，就聽到手忙腳亂的聲音。
    “我擦！有流氓！”舒雪梅轉身提褲子，嘴裏還嚷嚷著讓蕭良出去。
    看到舒雪梅慌張的動作，隔壁慢條斯理上完廁所，還當著人麵把褲子提上去的楚天河湊到蕭良麵前笑得燦爛。
    “咦，這個妹妹好像在哪裏見過。”
    蕭良知道楚天河肯定通過【真實之眼】認出他來了。
    他嫌棄地後退一步，聲音依舊清亮：“上廁所沒洗手離我遠點。”
    在舒雪梅怪異打量的目光下，蕭良解開自己的褲頭，剛準備動手發現——
    “......”
    “上啊，你怎麽不上了。”舒雪梅湊到旁邊，隔著小便池的隔板探頭探腦。
    蕭良臉部肌肉有些顫抖，他閉上了雙眼，深呼吸兩口氣，拉上拉鏈，往隔間走去。
    嘭的一聲關門。
    聲音震耳欲聾。
    差點打到舒雪梅的鼻子。
    楚天河站在門口喊他：“走了，再不走真想當變態啊。”
    舒雪梅摸了摸鼻子，一邊走一邊嘟囔：“這是男廁誒，到底誰才是變態。”
    確定人走遠後，蕭良站在隔間看向旁邊看熱鬧的守夜人。
    “看得開心嗎？把我變回來。”
    “別急，再讓我玩一玩。”
    守夜人繞著他點點頭，整個人在廁所飄來飄去。
    蕭良隻能喊魔術師，讓他幫忙把守夜人帶走。
    白天的守夜人確實沒有什麽反抗之力，被魔術師拉著脖子上的項鏈就給扯走了。
    蕭良解決完生理問題後，找到了沈馳楓。
    把自己在黎明科技的經過告知了沈馳楓，並說明之後的一個月他和司十三會缺席東臨城值班的事情。
    沈馳楓知道他的遺憾，出聲安慰他：“別擔心，這裏有我們，到時候我讓韓教授申請，都給你一點補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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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邊的林蛋大一邊擦口水一邊點頭：“是的，別擔心，滋溜。”
    “......”
    “你饞異能者的毛病還沒改？”
    “這個啊——”林蛋大剛開口，口水跟瀑布一樣先流下來。
    沈馳楓早就把紙巾放到了旁邊，遞給他。
    林蛋大手忙腳亂擦了擦嘴，又掏出一個藥盒吃了兩顆藥丸，這才開口：“沒有，甚至因為和小左融合後，情況更加嚴重了，隻能靠吃藥抑製，昨天在特殊管理局大廳，我差點沒忍住，全是年輕的，噴香的異能者。”
    他眼神反複看向蕭良：“你不知道你現在有多香。”
    “比其他人要香4，不，起碼5、6倍，也許10多倍。”
    “那我不出現在你麵前算是好事。”
    萬一沒忍住把人啃了怎麽辦。
    沈馳楓也和蕭良交代了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因為都是炎城人，田豐安排沈馳楓作為蕭良的接應人。
    “魔鏡和安潔莉婭交換了一個秘密，它說這次有欲望神教的高層混入我們之間。”
    “田豐現在正在排查這件事情，你和司十三遠離戰火也許是好事。”
    “如果人找出來了，到時候免不了和欲望神教一場大戰。”
    “今天你白天不在，已經抓捕了很多欲望神教的信徒，其中也混雜了心理協會的人。”
    蕭良回想之前欲望神教，沒猜錯的話，七大欲望裏的s級，隻剩下饑餓。
    其他的人似乎能力還沒修煉到家。
    但他們身為信徒可以向欲望母神借力，能力也能堪稱s級，隻是後遺症比較大。
    究竟誰是欲望神教的高層。
    嫌疑人範圍很小，但很棘手。
    龍城2個，夏城2個，華城3個，黃城2個，炎城3個，還有靠關係成為東臨城戶口的龍城異能者5個。
    一共17個人。
    幾乎都是在城邦競賽上掛過臉的家夥。
    “不是，既然魔鏡都告訴有叛徒了，為什麽不直接告訴名字？”蕭良問道。
    沈馳楓回答：“因為它能力不夠，被屏蔽了。”
    原來是欲望母神在作祟。
    看出蕭良心中所想，沈馳楓又放出一個新消息。
    “色欲有了新的補位，聽聞是個小姑娘，能力目前不知道是什麽，但聽說現在是a級，潛力很大，恐怕之後會達到s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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