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弗雷德的效率一如既往的高。
    僅僅二十四小時後，就約好了美利堅的兩大飛機廠商。
    “議長，”阿爾弗雷德的聲音平穩響起，“羅斯先生代表波音公務機部門，以及灣流宇航公司的副總裁代表，維多利亞女士，他們已經抵達。”
    “嗯，讓他們都進來吧！”裏布斯有點期待的回道。
    辦公室大門推開，波音的副總裁羅斯首先恭敬地躬身行禮。
    一起進來的，還有灣流的代表——維多利亞。
    她妝容精致，金色的長發如瀑，穿著一身緊身的深色職業套裝，巧妙地勾勒出誘人的曲線。
    當她目光觸及那個慵懶靠坐在主位真皮沙發上、指尖夾著未點燃的古巴雪茄的議長時，嘴角彎起一個恰到好處的、自信迷人的微笑。
    裏布斯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秒，隨後才轉向了波音的代表，隨意抬了抬下巴“開始演示吧！看看你們都有哪些飛機。”
    “好的議長先生，請您稍等！”波音的副總裁羅斯恭敬的上前，指尖在特製平板電腦上滑動，超高清的機艙內部渲染圖投射在牆麵的屏幕上
    接著他聲音洪亮的介紹道“我們向您推薦——bbj ax公務機，議長先生。基於波音737 ax平台…主客艙麵積達86平方米，相當於一座小型豪華公寓。航程超過6600海裏…全機防彈、電磁脈衝（ep）防護均為可選項…波音國防與安全部門可……深度定製技術支持……”
    羅斯雖然介紹的起勁，但裏布斯毫無反應，看上去對他們波音的這款飛機毫無興趣。
    介紹才說到一半，裏布斯就擺了擺手打斷了羅斯，然後指了指一旁灣流公司維多利亞說“你來介紹一下吧！”
    維多利亞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她步履輕盈走上前，帶來一陣若有若無的高級香水氣息。
    她沒有立即操作平板，而是微微傾身靠近裏布斯的沙發，指尖似無意地拂過真皮扶手，目光直視著裏布斯，聲音帶著柔和的磁性
    “議長先生，請允許我，維多利亞，為您呈現灣流g700。”她的指尖劃過屏幕，動作流暢優雅“…獨立臥室配備可調節溫控的‘雲感’床墊；淋浴間選用卡拉卡塔金大理石…您可以想象，當您在雲端，享受完一場舒適的熱水澡…”
    她的目光再次對上裏布斯，帶著一絲暗示性的微笑，“…會是如何的放鬆與愜意？更重要的是…我們的靜音技術確保巡航時艙內低於48分貝，為您和您的…伴侶，”她頓了頓，語速放慢，“創造一個絕對的私密空間。”
    維多利亞故意在“伴侶”上稍作停頓，目光在裏布斯臉上逡巡，捕捉細微反應。
    “航程7500海裏…芝加哥直飛東京或悉尼無需經停。它能讓您更快到達目的地…無論是進行重要談判，還是享受一場…及時行樂的私人約會。”
    展示完畢，羅斯略顯拘謹地站在一旁。
    維多利亞則顯得更加從容自信，她甚至狀若不經意地撥弄了一下滑落到肩頭的金發，心裏似乎明白，這一單自己贏定了。
    裏布斯身體微微前傾，終於將雪茄放在一旁，似乎饒有興趣地看著維多利亞說到“嗯，維多利亞的展示非常…生動。”
    維多利亞笑容更盛，立刻回道“能為議長您服務，是灣流的榮幸。每一個細節，我們都願意……親自、深入地與您溝通，確保完全符合您的……特殊需求。”
    她刻意加重了“親自、深入”和“特殊需求”這幾個詞。
    裏布斯嘴角勾起一個玩味的弧度，那是貓戲老鼠般的笑容。
    “深入溝通？”他慢悠悠地重複了一句，目光毫不避諱地在維多利亞身上掃視，“很好。我很欣賞這種追求完美的態度。阿爾弗雷德，請羅斯先生先到偏廳稍候，我和科爾女士需要就……灣流方案的某些‘細節’，進行更私密的交流。”
    羅斯和阿爾弗雷德心照不宣地退了出去。
    阿爾弗雷德在關上會客廳大門前，給了維多利亞一個看似禮貌實則冰冷的眼神。
    門一關上，豪華的會客廳內隻剩下裏布斯和維多利亞兩人。
    裏布斯站起身，像頭慵懶但危險的豹子踱步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對著維多利亞。
    維多利亞心跳加速，她整理了一下儀容，帶著一絲緊張和巨大的興奮走上前“議長先生，關於灣流的定製選項，尤其是內部裝飾風格和舒適度配置，我覺得我們可以找個更私密舒適的環境，比如您的…”
    她話還沒說完，裏布斯突然轉過身，他猛地伸手，一把將毫無防備的維多利亞拉入懷中。
    維多利亞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隨即轉化為一種混合著驚喜和目的達成的喘息。“細節？私密？”裏布斯的聲音低沉而危險，手指如同鐵鉗般扣住維多利亞的下巴，強迫她仰頭看著自己，“你想展示的，不就是這種‘細節’嗎？嗯？”
    他俯視著她，眼中沒有絲毫情欲，隻有純粹的掌控和戲謔，“你想用這身子……換取訂單？很勇敢，但也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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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維多利亞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掙紮著想說什麽。
    “噓——”裏布斯用一根手指抵住她的嘴唇，力道不容抗拒，眼神冰冷如刀，“別破壞氣氛。
    既然你送上門來‘演示服務’……那我就不客氣了。”
    接下來的時間裏，維多利亞感受到的並非魚水之歡的愉悅，而是一場單方麵被征服、被榨取的酷刑。
    在她為爭取訂單付出最原始的代價時，裏布斯甚至沒有脫下他那條昂貴的西褲。
    不知過了多久，風暴平息。
    維多利亞蜷縮在沙發一角，衣衫不整，頭發淩亂，眼神空洞，精心打扮的妝容早已花掉。
    裏布斯則已站在窗邊，慢條斯理地扣好襯衫袖扣，仿佛剛剛結束了一場尋常的會客。
    “現在，”裏布斯聲音平淡，毫無波瀾地吩咐道，“阿爾弗雷德。”
    門應聲而開，阿爾弗雷德仿佛從未離開過門口半步，神情沒有任何異常。
    羅斯也被請了進來，看著室內的場景，立刻低下頭，額頭滲出汗珠。
    飛機要買最好的、最符合需要的，至於這種拙劣的色誘？不過是裏布斯日常中的一點添加劑罷了，享用完了，該踢開時就踢開，毫不留情。
    紐約那邊還需要敲打克魯恩，藍屋頂在推進，哪有心思被這種小把戲幹擾。
    “我已經與這位小姐深入交流過了。”裏布斯緩緩開口說，“灣流的飛機就像件精致的藝術品……而波音才是我最想要的飛機。”
    灣流女代表維多利亞艱難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嘴唇顫抖著，聲音帶著一絲哭腔“議…議長先生…我們灣流……”
    裏布斯終於瞥了她一眼“維多利亞，你的‘服務’我很滿意。但你太貪心了，，灣流的方案…缺乏力量。阿爾弗雷德，送‘客’。”
    阿爾弗雷德側身讓開通往門口路，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女士，這邊請。”
    維多利亞在阿爾弗雷德無聲的壓力下，不敢再多說一句。
    她死死咬著下唇，臉頰火辣辣地發燙，前所未有的巨大羞辱感和計劃落空的打擊讓她幾乎站不穩，隻能在阿爾弗雷德的“護送”下，狼狽地整理著衣物，跌跌撞撞地走出這間象征著芝加哥巔峰權力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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