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李治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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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應聲退下,片刻後,郭九鼎快步走入殿內,神色凝重。他先是向皇上行了一禮,隨後目光掃過跪在地上的陸小川,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臣郭九鼎,叩見皇上。”
陸小川聽到師父的聲音,心裏踏實了不少。
皇上冷哼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譏諷:“郭老頭,你來得正好。陸小川涉嫌刺殺靖王,朕正欲問罪。你可是來為他求情的?”
郭懷遠微微低頭,沉聲道:“皇上,臣並非為陸小川求情,而是有要事稟報。”
“哦?”皇上眉頭一挑,顯然對郭懷遠的回答感到意外,“何事?”
郭懷遠抬起頭,目光堅定:“皇上,臣近日查獲一樁密謀,涉及朝中多位大臣。此案背後之人,正是靖王遇刺的主謀。臣懷疑,陸小川也是受害者之一,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
此言一出,殿內頓時一片寂靜。皇上眯起眼睛,語氣中帶著幾分懷疑:“此話當真?你可有證據?”
郭九鼎從袖中取出一快布條,上麵密密麻麻的小字,雙手呈上:“皇上,這是臣查獲的密信,請皇上過目。”
皇上接過布條,仔細查看,臉色逐漸陰沉下來。片刻後,他將布條扔掉,冷冷道:“好大的狗蛋,連王爺都敢算計。”
皇上猛地一拍龍桌子,聲音震得殿內眾人心頭一顫。他目光如刀,掃過跪在地上的陸小川和站在一旁的郭九鼎,語氣中帶著壓抑不住的怒意:“郭九鼎,這密信從何而來?你可查清了背後之人是誰?”
郭九鼎神色沉穩,拱手答道:“回皇上,此密信是臣從一名刺客身上搜得。此人已在審訊中招供,指認幕後主使為趙秉衝。”
皇上聞言,眼中寒光一閃,嘴巴默念:“趙秉衝?軍機處的趙秉衝!來人,即刻押趙秉衝進宮,朕要親自審問!”
太監領命,匆匆退下傳旨。殿內氣氛凝重,仿佛暴風雨前的寧靜。陸小川跪在地上,心中忐忑不安,截止到目前都沒有一個證據能證明幕後之人就是趙秉衝,如果他打死不認,那皇上拿他也沒辦法,於是陸小川便抬頭看向郭九鼎。
郭九鼎看了陸小川一眼,微微點頭,示意他稍安勿躁。陸小川會意,心中對師傅的感激之情更甚。若不是郭九鼎及時趕到,他今日恐怕難逃一劫。
不多時,李崇山被侍衛帶入殿內。他神色從容,似乎對眼前的局麵早有預料。他向皇上行禮後,目光掃過陸小川和郭九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微臣趙秉衝拜見皇上,皇上召見微臣,不知有何吩咐?”
皇上冷冷地盯著趙秉衝,語氣中帶著壓抑不住的怒意:“趙秉衝,你可知罪?”
趙秉衝故作驚訝,拱手道:“皇上何出此言?臣一心為國,從未有過半分逾越之舉,何罪之有?”
皇上冷哼一聲,將密信扔到他麵前:“你自己看看,這是什麽!”
趙秉衝撿起密信,仔細翻閱,臉色逐漸變得蒼白。他原本已經準備好了借口,卻不曾想皇上手中竟有一封密信。他抬起頭,強作鎮定道:“皇上,這是有人誣陷微臣!臣從未與刺客有過往來,更不曾策劃刺殺靖王!靖王乃是微臣的妹夫,臣怎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請皇上明鑒!”
皇上雖然內心更傾向於相信郭九鼎和陸小川,但見趙秉衝極力否認,心中也不由得起了疑慮。就在這時,陸小川突然開口道:“陛下,微臣想問趙大人幾個問題。”
皇上正為此事犯愁,便點頭應允:“你問吧。”
陸小川起身,目光銳利地看向趙秉衝,質問道:“趙大人,最近可有你妹妹和李治的消息嗎?”
趙秉衝聽到陸小川突然問起自己的妹妹和李治,心中頓時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強裝鎮定,答道:“微臣已經很久沒有與妹妹和侄子聯係了。”
陸小川繼續追問:“趙大人,可知李治借著靖王三子的身份,曾來過陸家酒樓,要走了近一萬兩白銀?”
趙秉衝搖頭:“不曾聽聞。”
陸小川緊接著又問:“那你可知道,李治已被靖王處置?”
趙秉衝聽到這裏,右手微微攥緊拳頭,但嘴上仍然否認:“不可能!靖王與我妹妹感情一向很好,天下人盡知,怎會處置我妹妹和李治?”
陸小川冷笑一聲,語氣犀利:“趙大人,我可沒說你的妹妹被靖王處置了,你怎麽知道的呢?”
趙秉衝瞬間冷汗直流,顯然被陸小川的話套住了。他結結巴巴地辯解:“我……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我侄子被靖王處置了……”
陸小川步步緊逼:“作為哥哥或者舅舅第一次聽到自己妹妹和侄子被人處死了,會這麽淡定嗎?”
此時的趙秉衝徹底慌了,頭頂上豆大的汗珠幾乎要滴落下來。他強撐著說道:“陸小川,你不要信口雌黃!我妹妹和侄子現在是死是活,我並不清楚,我為何悲傷!”
陸小川目光如炬,繼續質問:“那趙大人,刺殺靖王的目的是什麽?又為何要嫁禍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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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秉衝剛想反駁便被陸小川打斷。
“趙大人我告訴你事實,事實就是你得知靖王知道了李治並非親生,秘密處死了你的妹妹和侄子,你心存恨意,想要殺了靖王報仇。為了不讓別人懷疑到你身上,你故意散布謠言,說我與靖王勾結謀反。待皇上知曉後,定會召見我和靖王公堂對峙。你便在靖王入宮的路上設伏刺殺,靖王一死,我則百口莫辯。趙大人,你的算盤打得可真好啊!”
趙秉衝被陸小川一連串的質問逼得啞口無言,臉色慘白如紙,極力的喘著粗氣 “是他有問題,無法讓我妹妹懷孕,為何最後把過錯都歸到我妹妹身上,我妹妹為了能有他的孩子,想盡辦法,最後卻被處死......”,說完這話,趙秉衝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整個人仿佛被抽空了力氣,癱軟在地,額頭的冷汗順著臉頰滑落。他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辯解,但最終隻是無力地低下了頭,聲音沙啞:“陸小川……你……你是怎麽知道這些的……”
皇上見狀,臉色陰沉如水,猛地一拍龍案,怒喝道:“趙秉衝!你還有何話可說?!”
趙秉衝抬起頭,眼中滿是絕望與不甘。他忽然笑了起來,笑聲中帶著幾分癲狂:“哈哈哈……皇上,臣無話可說!是,這一切都是我策劃的!靖王他憑什麽處置我的婉妹和李治?婉妹並非我親妹妹,是我爹收養的,我打小就喜歡,但卻被靖王看上了,他權大勢大,我們趙家鬥不過,隻能忍氣吞聲,突然有一天,婉妹回到家中,同我商量想要懷上靖王的孩子,便求我......於是當晚我們就在一起了,後來她懷了李治,那是我的親兒子,如今卻被靖王給處死了,我恨他!我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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