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許大茂風評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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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人聊得歡快。
    範金友和賀永強被晾在一邊,臉色很不好看。
    “起開,起開,我找徐慧珍還有事要說。”
    範金友說話的同時拉了一把片爺。
    片爺有些不樂意道:“你都幾天沒來了,你能有什麽事商量?這小酒館有你沒有不都一個樣?”
    範金友傲然道:“我是小酒館的公方經理,是國家幹部,過問小酒館的經營情況是我的權利,你一個平頭老百姓,跟你有什麽關係?你要是再影響我工作,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豬鼻子插象牙,裝什麽象呢。”
    傻柱這會兒也看出來,範金友這貨就是純找事的,蔡全無是他二叔,徐慧珍是他二嬸,他對範金友怎麽還可能有好態度。
    “你誰啊你?又是從哪冒出來的?”範金友雖然不清楚傻柱的身份,但一看傻柱的打扮,也不會是什麽了不得的人物,語氣很是不屑。
    傻柱也不是個善茬,起身走到範金友身旁。
    範金友還不明所以的看著傻柱,不明白這貨要幹嘛。
    傻柱一句話沒多說,一記撩陰腳就踹在了範金友的身上。
    範金友受此重擊,這輩子都還沒嚐試過這個滋味的他,頓時就跟個蝦米似的躬下身子,滿臉漲紅的跟個蝦米似的。
    好半天之後,範金友才緩和過來。
    “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丫的。”
    傻柱一揮拳頭,嚇得範金友縮了縮腦袋。
    範金友後退了幾步,站在了賀永強身後,這才感覺有了安全感。
    “你敢打幹部?我告訴你,咱們沒完,等著吃牢飯吧你!”
    “打的好,柱子。”方別鼓掌道:
    “瞧不起工人階級,瞧不起人民群眾,就活該吃工人階級的鐵拳。”
    傻柱剛才衝動出手,也被範金友的話給說的有些打鼓,畢竟不是人人都是許大茂那種,打了也不會把事情鬧大。
    現在方別一句話提醒了傻柱,給他提供了思路,傻柱不住點頭:
    “對對對!說的不錯,片爺是群眾,我是工人,就你剛才說話那語氣,分明就是瞧不起群眾和工人,我們這麽多人都聽到了!”
    範金友臉色一變,這一頂帽子扣下來,他可吃不消。
    “你少他麽胡說,我壓根就那意思!”
    範金友嚷了一句,卻見周圍人都看著他,眼神有些異樣,他剛才趾高氣揚的模樣,並不隻是徐慧珍這一桌的人看見了。
    “這次算我倒黴!咱們走著瞧!”
    放了一句狠話,範金友灰溜溜的轉身走出了小酒館。
    賀永強進來一句話都沒說上,但現在範金友都跑了,他眼神複雜的看了眼徐慧珍,最終也是轉身出了小酒館。
    “好了,現在沒人打擾了,咱們繼續喝酒,片爺兒,你也來擠擠,一塊兒喝酒。”
    徐慧珍招呼著幾人,接著又看向方別道:“方院長,剛才謝謝你了。”
    傻柱也是朝著方別一拱手,“兄弟,又麻煩你給我解圍了。”
    要不是方別一頂屎盆子給範金友扣在腦袋上,今天這事兒怕是沒這麽簡單能了的。
    “小事兒,該動手的時候就動手,男兒血性如此,但有時候不妨動動腦子,先把對方的退路給堵死了。”
    其實原劇中,傻柱這一手還是玩的挺六的,隻是現在年輕了些,遇到事情就容易亂了章法。
    傻柱一撓頭,“那貨我瞧著比許大茂還討厭,就沒忍住直接動手了。”
    現在不知在何處的許大茂躺著也中槍。
    不過範金友這人還真和許大茂有些類似,趨利避害,精於算計,嫉妒心強,愛記仇,見風使舵,婚姻觀功利化。
    畢竟都是一個導演整出來的活,人設上有一定的重疊,也是正常的。
    畢竟天下文章一大抄,寫小說的還這個抄那個的呢,都他麽一個樣。
    隻是現在是一個真實的世界,大茂在經過改造之後,還是一個好同誌的。
    “我雖然不清楚這次範金友拉著賀永強一塊兒找你什麽事,但肯定是沒憋什麽好屁,你後麵還是要多加小心。”
    片爺這時候說了一句。
    徐慧珍點頭道:“多謝片爺提醒,我這些日子會注意著的。”
    “有個私人的問題我想問你。”方別接過話茬。
    徐慧珍點頭道:“沒事,您想問直接問就行了。”
    方別接著說道:“你和老蔡在一起也有些日子了,現在孩子都生了,結婚證領了沒有?”
    徐慧珍一愣,隨後答道:“這事兒我和老蔡還真沒考慮到這一點。”
    蔡全無看向徐慧珍,道:“隻要能在你身邊做事,領不領證都一樣,我反正這輩子也知足了。”
    方別提醒道:“不,證還是要領的,而且要抓緊時間。”
    徐慧珍比蔡全無更加聰慧,領悟到了方別的意思。
    “您是說範金友和賀永強會拿我和老蔡的關係說事?舉報我和老蔡亂搞男女關係什麽的?”
    “不確定,但防一手準是沒錯的。”方別回道。
    徐慧珍忙點頭,“那這樣,明我就去和老蔡上街道把結婚證給補辦了,萬一被您說中了,也是怪惡心人的。”
    “哈哈,那就恭喜你們新婚快樂,這個假我批了。”方別笑道。
    蔡全無一愣,他能和徐慧珍在一起就已經十分滿足了,這領不領證他想過,但卻一直沒敢說過。
    這......幸福來的太突然,蔡全無直接愣住了。
    何大清用胳膊輕輕碰了碰蔡全無,提醒道:“全無,還不謝謝方院長。”
    蔡全無一哆嗦,忙站起身,端起麵前的酒碗:“方院長,這杯酒我敬您,我幹了,您隨意。”
    說罷,蔡全無咕嘟咕嘟幾大口下去,直接把滿滿一碗酒喝下了肚。
    方別端起碗,也下了一大口。
    “用不著客氣,現在防禦做了,就該考慮考慮怎麽進攻了。”
    “你是說,咱們還要主動挑事,搞那倆壞種?”
    傻柱樂了,忍不住翹起了嘴角。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方別微微點頭。
    傻柱接著問:“那你是已經有什麽主意了?”
    “沒有。”在傻柱期待的目光中,方別卻緩緩搖頭。
    也不是方別沒注意,他是懶得想。
    “整人這活,還是得找專業的來。”
    “我知道了,許大茂那貨,準沒錯,他也是一肚子壞水兒!”傻柱激動的一拍大腿。
    “這話可不是我說的。”方別幽幽說道。
    不在場的許大茂日常風評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