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金屬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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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1章 金屬板
    全身的神經都處於高度戒備狀態,每一根汗毛都豎了起來,他清楚,這根鐵棍就是他對抗敵人的有力依仗,是守護同伴的堅實壁壘。在這凶險的困境中,他暗自發誓,定要憑借這鐵棍,讓敵人不敢輕易進犯。
    梁鬆環顧四周,他的目光最終落在一塊厚重的金屬板上。那金屬板鏽跡斑斑,像是一位飽經滄桑的老者,邊緣參差不齊,仿佛被歲月的巨齒啃咬過。但它足夠寬大和厚實,在梁鬆眼中,就像一座堅固的堡壘。他深吸一口氣,像是在積蓄力量,然後邁開大步走向金屬板。雙手緊緊扣住金屬板的邊緣,剛一用力,他便察覺到金屬板的重量遠超他的想象。刹那間,他的手臂青筋暴起,宛如一條條蜿蜒的蚯蚓。雙腿也微微彎曲,像是紮入泥土的樹根,用盡全身力氣才將金屬板搬離地麵。
    他費力地將金屬板調整到身前合適的位置,每一次調整,都像是在進行一場艱難的博弈。他能感覺到手臂上的肌肉在酸痛中顫抖,那是力量即將耗盡的警告,但他咬著牙,額頭上的汗水不停地滾落,眼神卻愈發堅定。他在心裏一遍遍地給自己鼓勁:“有我在,我會擋住他們的攻擊!” 他明白,在這場實力懸殊的對抗中,這塊金屬板或許就是他和同伴的一道重要防線,一旦失守,後果不堪設想,所以絕不能有絲毫閃失。
    王洛然在管線間焦急地翻找著,她的心跳聲在這寂靜又緊張的氛圍中清晰可聞,仿佛一麵急促敲響的小鼓。她知道自己在力量上比不上何晨光和梁鬆,所以她像一隻勤勞的小蜜蜂,在這雜亂的管線叢林中穿梭,渴望找到一件能在關鍵時刻發揮作用的 “秘密武器”。她的雙手在管線中快速移動,全然不顧手指被管線的毛刺劃破,殷紅的鮮血一滴滴落下,她也渾然不覺。
    終於,她的手觸碰到一段堅韌的繩索。那一刻,她心中一喜,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
    她連忙將繩索從管線堆裏抽出來,仔細檢查繩索的質量。她雙手緊緊抓住繩索兩端,用力拉扯了幾下,感受著繩索的韌性和結實程度。
    確定它足夠結實後,她迅速將繩索纏在腰間。
    而此時,趙銘站在不遠處,嘴角掛著輕蔑的笑,朝手下們揮了揮手。手下們立刻心領神會,呈扇形緩緩朝著三人步步緊逼過來。
    那些人個個滿臉凶相,眼神中透著貪婪與狠厲。他們長期在趙銘的驅使下為非作歹,每一個動作都帶著一種囂張的氣焰。為首的一個壯漢,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傷疤,從額頭一直延伸到臉頰,隨著他的走動,那傷疤也跟著扭曲變形,顯得格外猙獰。他手中握著一根粗大的木棒,木棒的一端釘滿了尖銳的釘子,每走一步,釘子就相互碰撞,發出 “叮叮當當” 的聲響,在這寂靜又緊張的設備艙內格外刺耳。
    在他的帶領下,其他人也不甘示弱。有的揮舞著帶刺的鐵棍,有的手持鋒利的砍刀,這些武器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寒光,
    仿佛在預示著即將到來的血腥。他們的腳步沉穩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得很紮實,包圍圈如同一張逐漸收緊的大網,不斷縮小。
    趙銘的手下們如同被饑餓驅使的惡狼,呲牙咧嘴、張牙舞爪,正從四麵八方步步緊逼而來。他們的包圍圈在不斷縮小,如同一把逐漸收緊的鐵鉗,幾乎要將三人徹底吞噬。
    何晨光站在陣前,神色凝重。他能清晰地聽到自己心髒跳動的聲音,一下又一下,如同戰鼓擂動。但他強忍著內心的焦慮,大腦在飛速運轉,目光如同鷹隼般銳利且冷靜,在敵人那看似嚴密的陣形中不斷搜尋著破綻。他深知,被動防守隻有死路一條,此刻必須主動出擊,打破這令人窒息的壓迫感,方能為眾人謀得一線生機。
    時間在一秒一秒地流逝,敵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每一步都踏得地麵微微顫抖。當最前方的幾個敵人逼近到僅有幾步之遙時,他們臉上那得意且張狂的神情仿佛在宣告著勝利的必然。其中一個滿臉橫肉的家夥,嘴裏叼著根煙,咧著嘴露出一口黃牙,一邊晃著手中的匕首,一邊用那沙啞且充滿嘲諷的聲音叫嚷著:“就你們仨,今兒個都得交代在這兒!”
    何晨光心中一凜,心中暗喝一聲:就是現在!他瞬間咬緊牙關,仿佛要將這所有的壓力都狠狠咬碎。全身的力量在這一瞬間如同洶湧的潮水,迅速匯聚到他的雙臂之上。他的雙手緊緊握著那根粗壯的鐵棍,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鐵棍上的鐵鏽被他的手掌蹭落些許。緊接著,他猛地發力,身體向後微微仰起,以一個流暢而迅猛的動作將鐵棍朝著敵人擲去。
    鐵棍在何晨光手中仿佛被賦予了生命,帶著呼嘯的風聲,在空中劃過一道淩厲的弧線。它如同離弦之箭,直奔那個滿臉橫肉的敵人而去。那敵人正咧著嘴,揮舞著手中的匕首,妄圖給何晨光他們致命一擊,卻全然沒料到這突如其來的攻擊。隻聽得 “砰” 的一聲悶響,鐵棍精準地擊中了他的手臂。那強大的衝擊力震得他手臂一陣劇痛,仿佛骨頭都要被打斷。他的煙瞬間從嘴裏掉落,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手中的匕首也脫手而出,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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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擊如同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麵,瞬間在敵人的陣營中掀起了軒然大波。其他敵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一愣,腳步也隨之放緩,原本緊密的陣腳頓時大亂。有人下意識地停下腳步,圍在受傷同伴身邊,七嘴八舌地查看情況;有人則一臉驚愕,不知所措地呆立在原地,手中的武器也垂了下來。
    “快,趁現在!” 何晨光大吼一聲,聲音中充滿了果斷與急切。他率先轉身,朝著包圍圈較薄弱的一側衝去。他的步伐矯健而迅速,每一步都踏得堅定有力。梁鬆和王洛然心領神會,緊跟在他身後。梁鬆雙手緊緊抱著那塊厚重的金屬板,一邊奔跑一邊警惕地留意著周圍的敵人,眼睛如同雷達般不斷掃視,生怕他們從側麵偷襲。王洛然則緊緊抓著腰間的繩索,腳步匆匆,她的雙腳幾乎是在機械地交替邁步,努力跟上何晨光和梁鬆的步伐。
    他們在敵人混亂的陣形中穿梭,閃躲著敵人慌亂中揮出的武器。尖銳的刀劍從他們身邊呼嘯而過,沉重的棍棒擦著他們的衣角落下。何晨光一邊跑,一邊扭頭觀察著身後敵人的動向,看到敵人那慌亂的樣子,心中暗自慶幸自己抓住了這個稍縱即逝的機會。他在心裏默默告訴自己,一定要穩住,帶領大家突出重圍。
    梁鬆大口喘著粗氣,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搶奪著有限的空氣。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在胸腔裏劇烈跳動,仿佛要衝破胸膛。但他不敢有絲毫懈怠,始終保持著高度的警覺。汗水濕透了他的後背,浸濕了他緊抱著金屬板的雙手,可他依舊死死地抓著,仿佛那金屬板就是他們的生命線。
    王洛然的心跳也快得幾乎要跳出嗓子眼,她緊緊咬著嘴唇,咬得嘴唇都泛白了,心中隻有一個念頭:跟著他們,一定要衝出去!她的雙手死死抓住何晨光的衣角,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每一次何晨光快速閃躲,她的身體就隨著何晨光的移動而搖擺,像是在波濤洶湧的大海中飄搖的小船。
    梁鬆一馬當先,雙手緊緊抱住那塊厚重的金屬板,猶如一堵移動的壁壘。他的雙臂因用力而青筋暴起,肌肉緊繃得好似即將斷裂的繩索。每一次敵人的攻擊襲來,他都拚盡全力將金屬板橫在身前,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一個滿臉凶相、手持短棍的敵人,從側麵惡狠狠地朝梁鬆掄來。那短棍帶著風聲,眼看就要砸到梁鬆的腦袋。梁鬆眼疾手快,迅速轉動金屬板,“咚” 的一聲,短棍重重砸在金屬板上,震得那敵人手臂發麻。那敵人痛得 “哎喲” 一聲叫,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而梁鬆也被這股反作用力震得身體一晃,但他很快穩住身形,朝著那敵人怒目而視,大吼道:“來啊,看你能奈我何!”
    緊跟在梁鬆身後的何晨光和王洛然,神經緊繃得如同拉滿的弓弦。何晨光的眼睛緊緊盯著周圍敵人的一舉一動,每一次敵人稍有靠近,他便迅速拉著王洛然往一旁閃躲。
    “小心後麵!” 何晨光突然大喊一聲。王洛然猛地回頭,隻見一個敵人揮舞著一把匕首,正從後麵悄無聲息地逼近。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身體也不自覺地顫抖起來。何晨光迅速轉身,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一腳踢向那敵人的手腕。隻聽 “嗖” 的一聲,匕首飛了出去,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掉落在遠處的一堆雜物上。“謝謝!” 王洛然驚魂未定地說道,聲音帶著顫抖,仿佛稍微大聲一點,自己的心髒就會跳出來。
    他們在狹窄的設備艙內左衝右突,周圍的設備、管道成了他們躲避攻擊的天然屏障。
    粗大的管道、高聳的機器,他們在這些障礙物間靈活穿梭。但這也限製了他們的行動空間,讓他們的躲避變得更加艱難。
    敵人的拳腳和武器攻擊如同密集的雨點般襲來,不斷地從各個方向逼向他們。有的敵人從上方揮舞著棍棒砸來,
    有的從下方伸腿絆他們,還有的從側麵用刀劍刺向他們。
    隨著何晨光、梁鬆和王洛然三人離通風口這個象征著生的希望越來越近,那窄小的通道口仿佛散發著一種無形的吸引力,引得他們愈發急切地想要奔過去。然而,趙銘的手下們仿佛是一群嗅覺靈敏的獵犬,早已嗅到了獵物即將逃脫的氣息。他們如同被激怒的野獸,攻勢愈發猛烈,一波接著一波,如同洶湧的潮水,誓要將三人徹底吞噬。
    設備艙內,嘈雜的喊殺聲、武器碰撞聲和機器的轟鳴聲交織在一起,好似一場混亂不堪的交響樂。喊殺聲震耳欲聾,充滿了血腥與暴戾;武器碰撞時發出的尖銳聲響,如同死神的鐮刀相互摩擦;而機器的轟鳴聲則如同沉悶的戰鼓,不斷地撞擊著眾人的耳膜,讓人的腦袋裏一片混沌,神經也被刺激得近乎麻木。
    在這混亂的局勢中,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漢如同從黑暗中殺出的惡魔。他滿臉橫肉,絡腮胡子雜亂地生長著,每一根都仿佛帶著一絲凶狠。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貪婪與殘忍的光芒,死死地鎖定著梁鬆。瞅準了一個間隙,他像是一頭凶猛的棕熊,雙腿如兩根粗壯的石柱般用力一蹬,整個身體高高躍起。他的肌肉在用力時高高隆起,仿佛一座座小山丘。整個人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速度之快,讓人來不及反應。他雙手緊緊握住長刀,那刀柄被他的大手攥得幾乎變形。刀刃在昏黃且閃爍不定的燈光下,閃爍著森冷的寒光,仿佛在訴說著即將到來的死亡。他帶著一股決絕的殺意,朝著梁鬆狠狠砍去,那氣勢,仿佛要將梁鬆一刀兩斷,讓他血濺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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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鬆一直都保持著高度的警惕,他的眼睛如同兩台精密的雷達,死死地盯著周圍敵人的一舉一動。當看到那大漢躍起的瞬間,他的心猛地一緊,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多年在生死邊緣的曆練,讓他的身體在大腦做出思考之前就迅速做出了反應。他的身體一側,動作如同一頭靈活的猿猴,敏捷地往旁邊一閃。然而,這設備艙內的空間實在太過狹窄,到處都是錯綜複雜的設備和管道。他手中緊緊抱著的金屬板在側身時,不可避免地不小心磕在了艙壁上。“哐 ——” 一聲刺耳的聲響瞬間在艙內回蕩,這聲響尖銳而悠長,像是一記警鍾,重重地敲在每個人的心上,敲得人心慌意亂,仿佛預示著更大的危險即將來臨。
    何晨光一直在留意著梁鬆的安危,他的目光如同鷹隼般銳利且專注,時刻關注著每一個威脅到同伴的敵人。看到大漢揮刀砍向梁鬆的那一幕,他的眼神瞬間變得狠厲,仿佛能噴出火來。心中湧起一股怒火,那怒火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在他的胸膛裏翻滾。他幾乎沒有絲毫猶豫,雙腳如同裝上了彈簧一般,腳下生風,如離弦之箭般迅速衝上前去。手中的鐵棍被他高高舉起,鐵棍在半空中劃過一道殘影。在奔跑的過程中,他將全身的力量都匯聚到了手臂上,每一塊肌肉都緊繃著,仿佛下一秒就要迸裂。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氣都帶著一股強烈的決心。
    當衝到那大漢跟前時,何晨光瞅準大漢的腿部,那是大漢身體相對脆弱且暴露的部位。
    他的手臂用力一揮,手中的鐵棍如同一條黑色的蟒蛇,帶著呼嘯的風聲,猛力一擊。
    “砰” 的一聲悶響,鐵棍結結實實地砸在了大漢的小腿上。那強大的衝擊力,仿佛要將大漢的小腿骨砸斷。
    那大漢吃痛,發出一聲慘叫,那慘叫聲如同受傷的野獸的咆哮,在設備艙內久久回蕩。他的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般瞬間失去平衡,
    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他的四肢在地上胡亂地掙紮著,雙手緊緊抱住受傷的腿,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他的臉上露出極度痛苦的神情,冷汗瞬間從額頭冒出,如同雨點般滑落,浸濕了他的臉頰和衣領。
    他的嘴裏還不停地咒罵著,那咒罵聲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媽的,敢傷老子,老子不會放過你們!”
    放倒這名大漢後,何晨光和梁鬆的胸膛劇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汗水如注,濕透了他們的衣衫,順著臉頰不斷滾落。但他們不敢有絲毫懈怠,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周圍那些敵人。此時,敵人正處於短暫的驚愕之中,他們瞪大眼睛,張大嘴巴,仿佛還沒從同伴突然倒地的變故中回過神來,現場一時間竟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
    何晨光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側過頭,衝著梁鬆大喊:“別停,趁現在!” 他的聲音因為戰鬥的嘶吼而變得沙啞,但其中的堅定和決然卻清晰可辨。梁鬆咬了咬牙,雙手將金屬板抱得更緊,大聲回應:“走!” 兩人的眼神交匯,那一瞬間傳遞著彼此的信任與決心。
    何晨光手中的鐵棍微微揚起,隨時準備應對可能撲上來的敵人。他腳下生風,步伐矯健地朝著前方衝去。每一步都踏得沉穩有力,帶起地麵上的些許塵土。梁鬆緊隨其後,將金屬板橫在身前,如同築起一道堅固的防線,警惕地留意著兩側敵人的動向。
    “衝過去,別讓他們跑了!” 趙銘在後方暴跳如雷,聲嘶力竭地怒吼著,拚命揮舞著手臂,試圖重新組織起手下的攻勢。聽到他的喊聲,一部分敵人如夢初醒,紛紛怪叫著,再次揮舞起手中的武器,朝著何晨光和梁鬆撲來。
    一個手持狼牙棒的敵人,紅著眼睛,從側麵凶猛地掄起狼牙棒,朝著何晨光的腦袋砸去。狼牙棒帶著呼呼的風聲,眼看就要擊中何晨光。
    他眼疾手快,迅速側身一閃,同時揮動鐵棍,狠狠地朝著敵人的手臂掃去。“哢嚓” 一聲,那敵人的手臂吃痛,狼牙棒 “當啷”
    一聲掉落在地,他慘叫著,捂住手臂連連後退。
    與此同時,梁鬆也遭遇了挑戰。兩名敵人從左右兩側夾擊過來,一人持著長刀,一人握著短斧,朝著他的身體砍去。
    梁鬆臨危不亂,迅速轉動金屬板,先擋住了長刀的攻擊,金屬板與長刀碰撞,發出 “鐺” 的一聲脆響。
    緊接著,他猛地將金屬板一甩,撞向握著短斧的敵人。那敵人被撞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他的雙臂的肌肉緊繃如鐵鑄,每一根青筋都高高隆起,仿佛蘊藏著無窮無盡的力量。
    他雙手死死地握住那塊厚重的金屬板,仿佛那是他守護同伴、突破重圍的唯一依仗。金屬板上斑駁的鏽跡見證著歲月的滄桑,此刻卻也增添了幾分厚重與威嚴。梁鬆深吸一口氣,猛地發力,將金屬板高高舉起,而後如疾風驟雨般舞動起來。
    金屬板在他的手中虎虎生風,帶起一陣呼呼的聲響。每一次揮舞,都裹挾著他的憤怒與決心。前方試圖阻攔的敵人見狀,臉上露出驚恐的神情。一個手持長刀的敵人,自以為找到了梁鬆的破綻,嚎叫著衝了上來,妄圖一刀砍向梁鬆的脖頸。梁鬆目光如炬,瞅準時機,側身一閃,手中的金屬板順勢橫掃而出。隻聽 “砰” 的一聲悶響,金屬板重重地砸在敵人的手臂上。那敵人吃痛,長刀 “當啷” 一聲掉落在地,他抱著手臂,慘叫著退了回去。
    另一個身形魁梧的敵人不甘示弱,雙手握著一根粗壯的木棍,從側麵猛力掄來。梁鬆反應迅速,猛地將金屬板豎在身側,堪堪擋住了這一擊。木棍與金屬板碰撞,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梁鬆趁敵人收力的間隙,大喝一聲:“看招!” 將金屬板朝著敵人的胸口撞去。那敵人躲閃不及,被撞得踉蹌後退幾步,差點摔倒。
    在梁鬆的奮力拚殺下,敵人的防線逐漸出現了鬆動。
    他瞅準時機,瞅準敵人的薄弱之處,將金屬板當作攻城錘一般,狠狠地撞向敵人的人群。
    敵人紛紛躲避,在人群中硬生生地被撕開一道口子。
    何晨光緊跟其後,猶如一道黑色的閃電,迅速穿梭在這狹窄的通道之中。他雙眼圓睜,目光如淬過火的寒刃般銳利,不放過敵人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手中那根鐵棍,此刻在他的掌控下,仿佛有了生命,隨著他的每一次揮擊,都帶著摧枯拉朽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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